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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真正坏-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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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立煌?”

    “你饱了,总该让我吃顿大餐,不是么?”

    他捧着她的脸,下手又重又狠,那感觉,像蓄了怨藏了恨,源源不绝。

    大掌滑下时,突然停在一处,不动,指腹摩挲那块两寸多长的疤痕,淡淡扭曲的白,便惊疼了谁的眼眸,心潮为之翻复。

    ——丁莹还为了那个男人,打掉过孩子。

    重重一压,疼得她低嘤。

    “阎立煌,你弄疼我了!”

    “这样,就疼了么?”

    他眸色极暗,掩着一场不知名的风暴,让她又惊又疑。

    “你,什么,意思?”

    “呵,我以为,你该懂的,莹莹,你已经不是处nv了。”

    口气,那么冷。

    眼神,那么冷。

    表情,那么、那么冷。

    她倒抽了口冷气,凉到了心底,她不明白,一掖之间,他眼底的嚣狂冷酷,到底是为什么?

    他的脑海里,却仍转着那些风言风语的片断。

    ——丁莹当时不肯分手,还拿孩子要胁过那个男人。但是后来,他们还是分手了。丁莹见利益尽失,还动了刀子流了血。孩子流掉了,她肚子上还烙下了疤痕。游自强忍无可忍辞职了,可丁莹见当时公司重组的大好利益,也不顾形象,硬是留了下来。

    却原来,真是刻下了深痕,泣血流泪也不足,这刻骨铭心的痛,才会一次次将他推离。

    那么,他之于她,又到底算什么?!

    “阎立煌,你住手!”

    “疼么?”

    他的眼神,邪虐,至极;动作,却更加肆意,放荡。

    他故意,拉直了身体,让她看。

    狂浪翻涌的黑眸中,只有那抹羞辱的晶莹,被他玩弄于指掌间,却不见惊、忧,在她眼底疯长,在那坍塌的某处,旧伤未愈,新伤又起,钝锉的疼痛迷了眼,撕了心。

    却听他狠心凿毁了那道高墙,说得,“还疼么?只要多来几次,你就会舒服得尖叫。信不信?”

    他笑,那是从未见过的邪魅,俊冷,妖如莲,红似火。

    却那么没心没肺,与昨夜那个温柔缱绻间,宁抑着满身的火也要还她安眠的温柔男子,哪里是同一人。

    他把那头魔放出来,为她,也不过迟早的么?

    “你住手,住手,阎立煌,别让我讨厌你,你放……啊……”

    她圆眸大睁。

    一圈深红的印,在雪佰的肤上如红莲绽放,浸着殷殷的,谁的心血,在滴?

    “莹莹,叫得那么大声,好戏才刚刚开始,省点儿力气,慢慢叫给我……”

    裂白的牙,勾着弧儿,那么冷。

    卷曲的舌鼎着齿尖,来回涤荡,乱了谁的呼吸,谁的心跳。

    奔腾的血流似在叫嚣,那震动的是心跳,还是整个世界的嘲讽?

    谁比谁,更傻呢?

    原来渴望的下一站,都是失望么?

    “你这个女人——”

    被一脚差点儿踹下大船的滋味儿,让男人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满目狰狞地爬起来,直扑而来。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

    “扔啊!”他舔了舔唇角的伤,偿到腥甜,唇角高高牵起,“莹莹,原来你喜欢的是这种,重、口、味!本公子,今儿也陪你玩儿一回。”

    玩?

    为什么,看着他这个样子,那一角却彻底塌陷,再也没了着落?

    泪水崩溃。

    “阎立煌,这不是游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心,莫名一绞。

    他哑了声音,“莹莹,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既然来了我这里,你总要给我留点儿念想,不是么?”

    “念想?”

    声线无端端拨高,却瞬间没了落点。

    他扑上来时,她眯眸,手中物狠狠掷出,闷响声里,有什么东西被终于打碎了,没人去关心。重新紧密相帖的身体,却冰冷得让人发抖。

    他的话,把人逼到底限,“你要的,票子,点子,同事友情,面子,公司里的钱途,不是么?”

    血,滴下来。

    泪,吞回去。

    原来,他一直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她所做的,所说的,他就是这样看的?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剧大的勇气。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

    她低吼,“对,我不是处nv了。我就应该被你这样糟蹋,侮辱,抵毁吗?”

    他吼回,“你心里还守着谁我管不着,至少这副身体还能让人愉悦!”

    那个清晨,晨曦的光,薄而冷,轻浅微凉,似女子眼底漾动的光,应该被掬在掌心呵疼,却来不及,一个眨眼,就遗失了。

    那个清晨,谁也不知道,到底自己,遗失了什么。

    遗失了,才会在之后的时光里,反反复复地折磨,纠结,矛盾,对峙罢。

    放不开罢,便抵死纠缠!

    大门轰然乍响,室内已寂无声息。

    男人坐在船边,背着明亮的窗,垂败地俯身,手狠狠抓进发底,揪扯。

    沉入黑渊的眸色,映着地上一滴一滴跌落的红圆,亮晶晶的面,倒映回那狼狈,沉晦,蛰痛,痴迷……

    ……忘不了爱过的人,才会对过往认真。

    ……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简单的话语,需要剧大的勇气。

    ……没想过失去你,却是在骗自己,最后你深深藏在我的……

    心里?

    还是,变成了回忆?

    ------题外话------

    有妒嫉,情就更深一分。

    会失控,说明感觉比自以为的,还要激裂。

    情感从来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所以,我们还是会跟父母爱人好友吵架滴!

    但是,吵着吵着嘛,这感觉就又不同了。

    

 82。昨晚,大明星相伴

    “经公司研究讨论决定,我们大家都认可丁莹、邓云菲和李倩,在咱们公司的这项发展策划上,做出的贡献。公司表示完全采纳此一方案,对三位同事给予奖励。另,根据三位同事的专精专长不同,我们也达成了一致意见。

    邓云菲的专业水准居上,就负责细化草案细则。丁莹和李倩配合意见,主要负责咱们公司形象推广的具体实施。希望你们三人合力,鼎过一个诸葛亮,发挥长才,大家都更上一层楼。”

    早晨,通知提前召开的早会,第一条便公布了事件的处理结果。

    抹去了可能伤人面子的部分,直接靖入结果,避重就轻,大棒加胡萝卜,正是公司力求一团和气生财的基本调子。

    话落,众人垂眉落眼,表情各自不一。

    “抱歉,内急。”

    李倩深深盯了丁莹一眼,就起身走掉,那干瘪的口气里,充分传达了对处理结果的不满意,却也情有可原,无人再多说什么。

    丁莹垂眉不语,手上拿着笔,一直在写划着什么。

    邓云菲淡淡地瞥了眼离开的李倩,回头便是一脸诚恳,又给出了一份通宵赶出的方案细则,立即赢得了在坐众人的好感和肯定,并且她还不遗途力地想要拉近丁莹,主动向其请教,表示希望三人能紧密合作,尽释前嫌,共求发展。

    “我看过后再说吧!”

    丁莹接过那份新出炉的细则,早上路过那间传真影印室时,她就听到里面的机器不断震鸣,忙得热火朝天。转眼此时,对方就棋高一着,赢得了更多人的青睐,甚至信任。

    黑与白,其实从无标准,不过人心。

    那冷冷淡淡的一句应酬似的话,更显得邓云菲的大度深秀,八面玲珑,各种妥帖。

    这也不过是,一掖之间。

    明明漏洞百出的剽窃案,剽窃者却戴上了原创者的光环,得意洋洋,四处炫摆,彰显优越。以邓云菲之前被揭穿真相而浮躁慌乱向男人求助的模样来看,着实不像是她扭曲乾坤,倒似是得高人指点,谋得人心,顺利过关,有惊无险。

    那个高人?

    不做他人想。

    邓云菲旁边的位置,正空着。

    “抱歉,来晚了。”

    会议室门被叩响,男人推门而入,大步走来,立即惊起一片低呼,当属邓云菲叫声最响亮。

    “三哥,你的头怎么……”

    丁莹淡淡扫去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那个男人,一身黑衣,雪白衬衫,没打领带,领扣开解。右额头毛发被剔去一小块,帖上了雪白的医用胶布,在一身黑里,尤显得刺目几分。可纵是他脸色略显几分憔悴,为避开伤口把头发都梳向另一侧,也无损于那气质优雅,俊朗男色,倒教一众女子因见了那雪白红点,唇色苍淡,生出十足的惋惜心疼状,纷纷送上问候,支招疗愈伤口。

    阎立煌大步走向办长办公桌后,自己的位置,深眸在碰到同侧的女子只看了他一眼,便垂下头,也微微收缩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如常。

    长腿把椅子一勾,便落座。

    陈总代表众人问候了一句,“阎总这伤,不会是昨晚英雄救美时所得吧?”

    喜好国学的陈总,说话总带着十足的文人气息,倒是委婉几分,教人更易下得台面。

    阎立煌扯了扯唇角,目光轻睐,“非也!酒吧,流弹。看来,周末得去烧柱高香了。”

    众人纷纷惊讶,大胆女子如沈佳艳一流者,俱称不信。

    “听云菲说,阎总习过国术防身,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流弹伤到呀!说不过去呢?今天可是秋老虎,您老穿得这样严实,该不是为了遮掩跟女朋友闹架整出来的,抓伤,掐伤,或者艹莓吧?”

    众人笑开。

    阎立煌却突然沉了眸色,唇角一抹笑意愈冷,淡淡瞥向沈佳艳,“沈小姐这样肯定,可是阅历不浅,经验丰富的个人经历?!”

    那口气,慵懒,缓慢,淬着迫人的森然冷意。

    沈佳艳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被陈总的一记冷眼打掉,继而被其斥去添茶水,实则是被撵出了会议室。

    一时之间,会议室里风云暗涌,气压直降。

    丁莹看到,王总叹息,摇了摇头,身旁的邓云菲笔落的手指,有些慌乱地拣起时,把文件给撕了个大口子。

    唇角抿了抿,忽略掉头鼎那不时投来的射线。

    这样的作为,又为哪般?

    有意思么!

    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可那牢是谁,羊又是谁?

    旁边的小诗戮了戮丁莹,递来一只小白鸽,问:阎总怎么突然跟沈佳艳置气呢?陈总不是一向最护短,是不是又发生什么大事啦?

    丁莹弯了弯唇,只回了一个:耸肩无奈的笑脸。说,谁知道呢!反正与咱没关,权当看戏罢。

    纸条子塞回去,小诗还是一副傻傻钝钝的模样。

    丁莹突然很羡慕,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看不懂,简单如一张白纸时,最开心。小诗那样的时光,已经离自己太远太远,她都不记得,那时候自己具体是什么模样。

    只是在如小诗般迷惑不解又眉间含忧的表情里,窥见了自己曾经的痴傻,因为不懂得,那些话里的话,误解了许多,失去了许多,而担忧得越来越多。

    当终于学会了去看,去听,以为可以幸福了,可回头却发现,得到的永远和失去的成正比,谁也占不着谁的便宜。

    只是你碰不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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