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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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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那样害怕,是自己偷窥到了父亲的秘密,从此他觉得自己长大再不是孩子。
不明白,父亲不喜爱美丽端庄的母亲,而那样多的丫鬟却带走他那样多的亲近。为什么,父亲竟能从那样的事里得到极大的快乐,而自己每天是那样乏味和痛苦。直到有一天,他放手一试,才终于也体会到,原来在这样的女子身上得到的是什么。每每得到她们用无比柔顺的姿态无所保留的奉献和留恋,他才体会到开心,于是他也与父亲一样,沉沦不起。
他又看了看身下迷离着的溪兰,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还有府里美丽的牡丹花儿,摇曳多情。
突然间,他觉得一股乖戾之气升起,好恨,恨她们那样诱人,恨她们那样多情,恨她们夺走了父亲,恨她们勾引了自己,恨她们给他那样多的快慰,让他沉沦。他也讨厌她,在他身下,给予他快乐的人。是呢,无须怜惜了她,于是他重重的伏下。
溪兰想此刻她的声音一定很吓人,她全身是汗水,头发散乱着,她觉得这样的长久似乎就要收不住了,会有什么结果?眼里一黑,昏头中看见秀叶,缓缓地转过身来,那一身的紫黑血渍如同妖花的花心般透着死寂,啊!她又尖叫了一声,恨我,又如何,我再不要被抛下,哪怕是用咬的,我也要一口口咬死她。
顺和已经身疲力竭,她竭力支撑着望向虚空,虔诚的祷告般念着:我恨她,我恨她,表哥,你知道吗?我恨不能生啖其肉,你不能喜欢她,她给你的欢愉是毒药,是刑具,是囚牢。表哥,你要知道,你我心意是相通的啊。
刘氏看着窗外,她如何也不想睡去,这夜里,真凉!
凌氏觉得似乎有人轻轻的抚摸着她早已不再丰润的手臂,就象很久的从前那样,她在梦里微笑,然后,她又看见了他……睡梦中的她焦躁不安,翻过身去。
远远那头的府里,穿过几进院子,在西边的廊子下,繁茂的树影中,虎威将军,夜披衣,直立在那里,褪尽了炽热欲望的脸上是深深的失落。

怨果初见

最先醒来的是溪兰身边的大丫鬟卉珍,她迷糊中听叫有人对她说:醒来,去看看你的小姐!
于是她悠悠然醒转,只觉得天旋地转,扭头看见身边睡死过去的两个小丫头,连净手的盆和帕子也被扔落在地上,脏了。她想骂,喉咙象被堵上,无法出声,又觉得不叫她们,径直让她们躺地上可再好不过。她扶住廊下的朱漆柱子,趴在长凳子上急喘口气,然后直立起来,挺好身子,向屋子里走进去,过去还不忘在小丫头手上踩上一脚。
她颇觉奇怪,为什么听见那样的话,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已然走进了屋内。她看见杯盘残盏,还有跌落在地上的酒杯,鼻子扑进一股清香的酒味。然后,再往里,往里。
她听见床上发出的声音,透过纱帘,看见了交缠呻吟的两人,闻到令人惊异的香甜。她口干舌燥,脚在抖,却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风吹起纱帘,她见着的是伏在小姐身上的少爷,细细的在小姐的胸前吻着,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他吻得极仔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而他身下的人却犹如拢着一层黑雾看不清。
他抬头,看见卉珍,一笑,慢慢的起身,光亮的肉体纤毫立现,他慢慢的伸出手,卉珍就想起来那零碎传闻:府里的丫鬟、春茗,死去的那些人。她不动,看着他脸上突然出现的笑容,一下就屈服了,那笑容仿佛等了好多年的红妆。
…………
汗水顺着脸庞流下,顺和冷静下来,想要喝水。她自己倒上一杯冷茶,喝下,却一眼瞥见落在地上的孔雀毛发着幽怨的蓝绿色,啪,杯子碎裂在大湘的脚下,你——们,我恨,我都恨!
屋顶上,藤蔓兴奋的抖起来,腾空而起,一把孔雀尾毛飞散在夜空,一下子,仿佛是个信号,府里的黑雾呼啦而起,凭空就死死包住了整个府邸。
顺和瘫软在床上,麻痹里,看见蛇一样的藤蔓拥着一个影子站在她床前,昏过去的时候只觉得眼里是一片血红。
人,被藤蔓驱赶着,如丧尸般听话却没有意识,有男有女,还有几个老嬷嬷,被从地上的人体里挑拣出来,都集中在了溪兰的院子里,一声锐响,藤蔓铮铮的使力将他们一个一个扔进了房里,如同被挑拣的猪仔。
屋里,床下趴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痴痴的表情,只见她拼命向床上摸去,全身心的迷醉。在床上,有一双人,在外面的那个大概是女子,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被咬出的肉坑,排列在身上,令人惊异的整齐。从那女子的身体里飘出的强烈香味夹杂着血腥味令人极度欢愉又极度想吐,两种极端的感觉强烈冲击着,混着四周渐渐变为红色的雾,所有的人都一下清醒,还不能思考为何身处此处,怎样来的,就被恐惧主宰了头脑,仿佛就要从悬崖上跳下。癫狂,他们扭曲着脸,眼里显露出不可思议的光芒,热切又惧怕。
嗤的一声,藤蔓一动,急速退开去,红雾大盛,艳丽得映红了人们的脸。他们一拥而上,一个家丁将神魂不在的巯正一把扯落地上,然后扑了上去,他们疯狂碰触那残乱的身体,将血染上他们地脸和身,然后将染上血的衣服和头发毫不分别的捧起来撕咬,不住地发出满足地声音。
一些体弱地挤不进去,死力地伸进一只手,刚刚碰到了鲜血就被挤开去,满意地躲在角落里,就着那血啃起来,根根地手指就如香甜地美味,美味得忘记了一切,让连痛也是可以忍受。
一波一波的扑上去,沾染,退开,啃咬,拼命的要得到一点血,无论是哪部分,都被毫不犹豫的放在嘴里,极用心的咬起来,有的甚至趴在地上努力得舔食着地上混着泥灰的血,一不小心被踩踏得血肉模糊。
一个老妪,无力挤入,使出全身得力气扑向染着血的人们,用没了牙的嘴死死咬住,然后被疯了的人们大力挥开去,跌落在人群后,躺在地上,吃力的咬着自己的上下嘴唇,一上一下,直到露出血色的牙,她笑着用舌头一舔,牙瞬间死白,然后被流下的鲜血湮没。
……………………………………
天朦朦亮,于府门前来了早起送鲜瓜菜的庄户,只见府邸里漫天的红色雾难以形容地滚动着,如同夏日地黑云凌厉,却半分不过墙去,全府静静的不见人声,那人脚一软,扔下了一车东西连爬带滚地跑开。
未过多久,于府大门开,府衙差役谨慎地隔开闲杂人等。于将军从轿中走出,神色凝重,他犹豫地向前走出几步,停住,他皱起了眉头,所有地人都看着不敢大声呼吸,红雾突然腾地冲起来,翻腾滚动,只听见嗵的一声巨响,红雾突然化去,睁眼一看,几个道长就倒在离门几步的地方,法器全然碎裂了一地。向远的地方看去,只见合府的人都倒在路边,有的手里还拿着灯笼。
于镜铮面露怒色:“去,给我将夫人请回来!”复又道:“谁人能进,我许他十两黄金!”
于府花园里,于镜铮望见花园的一角,种满了花朵,美丽得如夏夜得迷梦般,他刚伸手去想要摘一朵,突然花瓣就碎裂开去,连同周围其他得花朵,碎成细小的絮状,无声地落了一地,一股怪风刮起,那些残碎花瓣纷纷飞起,回旋在空中,一下飘过去落在花园地一个铺盖着厚土的角落,在那角落,土最厚的地方,正开着一朵红色的牡丹,美得让人无法相信。
他走过去,低头想看清楚,突然从牡丹花心中喷薄出一阵红雾,模糊了他的眼,恍惚中,那张脸又出现在他眼前。他好象回到了过去的光阴,刘氏那娇羞的一瞥,对他说,这是我那表妹……她那张相似的脸让他心跳。没法不想,没法不想得那样厉害,后来,他总也觉得她就在身边对他微笑,从未离去,于是他将所有对着他笑着的女子全都纳在身下,一次次将她抱住再不放手。
那样鲜活的肉体,那样的青春和娇嫩,他觉得那就是她回来了,谁都不是她,但谁又都是她。很快,他抱着那张相似的脸,紧紧地拥着,几乎就要流出眼泪,那样地满足,他也能拥有她的,不是吗?
刘氏坐在轿子中,她一脸的狂躁几乎就要按耐不住。她又想起了那些表妹、美人。
美人,还是那一把白骨,伴着蛆虫和肮脏的泥土。是呢,老爷,那孩子也是美人呢,美人儿……化作泥去。
刘氏紧紧地闭上了眼,遮住了眼里尖利地芒刺。
谁也没有发现,半路里,凌氏的轿子,越来越落后,最后悄悄地,就消失在路旁地林子里。
冥冥之中,仿佛有朵时空之花在开放,所有的人,在府里的将军,轿子里的夫人,离去的妾室,侍候的下人,都闻到了那诱人的甜香,在他们心里最静的角落里深深地扎了进去。
一扇扇沉重的门打开来,又缓缓地关闭,远处地宫灯忽明忽亮,夜里的凉风飘过,带走一阵晚香。一本钦天司的奏报并一本京中监察使奏章出现在深宫里,躺在了最高贵的桌子上。

哭骨悲风

两日后,一队宫车停在于府大门前,宣旨的太监立于大门前,高抬着头,不肯再多走一步,宁顶着日头等着将军府接旨。
府内,花园的一角,厚厚的土上躺着株残败的红色牡丹,四周落满了细碎的花瓣,惨乱的一个场面。“挖”,领头的官员下令,差役们动起手来。
一铲子下去,平静的花瓣突的一声飞起,霎时飞起迷住人眼,仿佛一场花雨,似一层艳丽的迷障,或更象久远幽魂的的眼泪。差役们耳听着不远处和尚们的超度经诵,紧张地挖着。泥土厚且软,极肥,挖下去三尺,终见到了这府里地秘密,土里,一具具女子的尸身裹着各色腐坏的艳裳,压叠着,暴露在空气中,一股极靡艳的香味扑面而来,那就是府中常年萦绕在上空的气味,永远的气味。差役们紧张地退开去,官员地脸上也青白一片,突然一声响,花瓣全飞至尸身裳,瞬时,所有的尸体全化作了黑黄的骨头,连花瓣也化作了泥,这府里终年不散的气味终于见了天日,在人们的惊恐中又遁化而去,再无踪迹。
深夜里,府中灯火通明,半个角落也不放过,刘氏出现在门口,身边只带了福吉,仍是一身华贵,钗全饰齐,神色淡淡地跨出大门,门前已停了一辆马车,一个车夫在等候,一看便知并非娘家私用,乃是街上所雇,刘氏轻哼一声,娘家,早也不是家了。她走至车前,转身看了眼于府,高大的府门、深深的庭院和隐藏的一切,回身干脆上车。
福吉看着闭目端坐的刘氏,一股的寒意,不下二十具尸首吧,养成了那样肥厚的泥土……
夜,很长,掩盖了一切,刘氏想,这样也好吧,不会有人看见自己如今这样子。她突然浮出一个笑容,他,终于回来了,看着虎威将军大人恼怒不已的样子,眼见亲子惨像的痛苦,她觉得是多么的畅快,仿佛是多年枯干日子后逢得玉露一场。她眼前飘过那些丫鬟、侍妾、歌女、琴娘,还有她陪嫁的侍女,统统在深深的地底里,化成了花儿,美丽的地狱之花,就是再美也换不了他一眼。
如今,老爷,连你的女儿溪兰也成了那样了,多美啊,与她的母亲——我那好妹子一般无二的美貌呢!正如你爱我那好妹子,我的儿子也喜爱她呢。兄妹啊,老爷,这是你的孽呢,如何?多惊人的结果。
我的儿子啊,竟与老爷你一般,一样热爱着低贱的女子。顺和带来的大丫头,叫做春茗的?比他可大了四岁有余,几分狡诘就将他哄到手里……我不允许,可她倚靠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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