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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画荒腔-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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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东来湖,玉屏小谢

马空带着身有沉疴痼疾的妙真,还能去哪?当然是找隐居在,东来湖上的不世高人,正觉来了。

蝶怅花残,莺啼春老,妙真昏迷,马空叩门,正觉不开门。

这戏还还怎么唱下去,只有看马空、正觉这两活宝,在自家门口胡闹。

马空后背通津枪,指着门大叫“正觉开门!”

一门之隔,在门后的正觉,在院子里支了一张躺椅,躺在椅子上吸鼻烟,“没礼貌,就是没气质,失水准,就是失格调。我不开门。”

马空气恼,一把抓住背后的通津枪,“你开是不开!”说完一把把通津枪给插进地上。完事后,还不忘回头一望,看身后的妙真是否被吵醒了没。

正华抖着小腿,躺椅被他摇晃的咿咿呀呀,十分得意,“你是不可能在不吵醒妙真的情况下,开了这道门的。”

在一旁看热闹的阿春问道:“师傅为什么啊。”

正觉洋洋得意,“因为这道门与妙真皆是不同凡响的……咦?怎么没了动静?”正在正觉诧异之时。

后院响来一声“穿云见日!”

正觉起身,大叫“不妙。”轰隆之声不绝于耳,正觉家后院,破了一个大洞。

正觉亲自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探头一看,妙真依然没醒。“还好没醒……”正觉放心的抚了抚胸口。转身招呼,“十三,阿春啊。把人抬进门来。”

“不用了!”一个冷战,马空就站在正觉背后。“正觉你到底为什么,不肯让我进你家门!枉我们还相交百年。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讲清楚!”

正觉理直气壮,“只因为你我相交百年,借我夜明珠、一对青影杯、羊脂玉瓶去把玩,没还。借我芙蓉石、和田玉佩、猫眼石戒指去观赏,没还。等等,等等,一系列。以我名义,开借据,要我替你还钱。我都是有单有据的。你说我能让你进门吗?那还不比进了一个贼还可怕。”正华一开口,口若悬河,劈里啪啦。

马空把脸一撇,再转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猫眼戒指我送妙真了,你管她要去。”

“你,你,你。你,马空!死皮赖脸追了别人几十年,嫁都嫁不出去!”

“你,你,你。你,正觉!窝在东来湖上,小气、别扭,吸鼻烟,连腿毛都不长!”

“你!”正觉手拿鼻烟壶就要砸过去。

“你!”马空手拿通津枪就要扫过去。

“师傅,妙真大姑姑好象要醒了咧。”阿春一声出口,正觉、马空双双把手伏在背后,装作无事样。

“啊,马空久见了。”

“呀,是正觉啊,多年不见了。”两个大人,就这样在大门,双双抱在一起。暗地里,互掐对方肩膀上的肉。

一边掐还一边笑,“哈哈……哈哈。”

真是彻底疯了,等十三跟阿春把妙真抬到后院了。

前院门口,一阵鸡飞狗跳,锅瓢碗盏,砸地之声。

正所谓,天有不测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愁似添上,越理越乱

东来湖,玉屏小谢

刚一入夜,马空便与正觉一道,挑灯喝酒,喝的是东北最烈的酒,烧刀子。

喝到亥时,座下酒坛满地散落,桌上酒碗横斜,酒都倾倒的流了出来,人也歪七扭八,没了大家风范。

这时马空才提及正题,“叶梦得怎么死的。”

“白虹贯日。”正觉把鞋脱了,全身松散散地靠在软榻里。

马空见此,他也把鞋脱了,随便一丢,整个身子也窝进软榻里,“白虹贯日有两种,一种是刺穿肋骨,一种是刺通肋骨的间隙。他是哪种?”

“不清楚,薛文静说他是自杀的。”正觉无聊,前后摸索着鼻烟壶。

马空翻了一个身,答了声“哦。是谁告诉你的。”

“还能有谁,妙真说,是薛文静临死之前告诉她的。所以她一直想去泰山府君那讨个明白。”怎么没有呢?我的鼻烟壶呢?正觉找了半天,就是没找到。

“哦,就该我家妙真最傻。”马空撑了个懒腰,把双手放在脑后,准备就这样睡去。

正觉瞧见了,刚才喝酒喝糊涂了,鼻烟壶掉在对面的小柜子上了,“你就不寻思一下呀,叶梦得这样的为人,怎么可能自杀。”

“凭我与他相交几十年,打了上万架,生死决斗都斗烦了。我是知道他是不可能自杀的。但……与我何干呢?最好啊,是你们这些人都死绝了。我家妙真,就只有依靠我了。”

“你心思不好……”正觉想吸鼻烟,可又懒得下去拿,美生跟阿娇肯定都睡了,十三是不可能的,阿春在妙真房里也是不行,马空?可能吗?那也是绝无可能的。“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妙真不说,可心里还是挂记你的。”

马空不答,正觉拿脚踹了踹他,他说出了两个字,“余霞。”

“哟,你的烂桃花,还没完呢。真是羡煞了我啊。”正觉反面一讥讽。

马空装作打呼噜,睡着了。

可正觉睡不着,他想吸鼻烟了,可没有鼻烟壶。要他自己去拿,他又发懒,心里挂着事,是左右也睡不着。就这样,望着离他不过两丈来长的鼻烟壶,慢慢合了眼。

子时过半,窗外沙沙之声,不绝于耳,把正觉吵醒了。

他朝旁边望去,意料之中的人已不在,“人啊,男人啊。情这一字,最为疯狂啊。”他又看见了被自己遗弃的鼻烟壶,转而无奈起身去取鼻烟壶,踱步低吟,“一春唱晚,添酒埋新愁。灯前豪饮三千,不敌杯中泪不休。情难相称,是两般无奈,做了裂缯之声。”

正觉如愿以偿的靠着床边吸鼻烟,隔着窗户板,耳边听着,马空练枪横扫之声,马空横枪,对天嚎,“自古明月空似恨,一生一恨一妙真。”

马空夜里舞完枪,便到妙真房里守着妙真了。

他坐在妙真床边,守到天快亮了,不自觉扑倒在妙真大腿上睡着了。

马空昏睡了大致一个多时辰,妙真正要转醒了。她动了动头跟四肢,觉得不对劲,再睁眼一看,就见着了马空的睡颜。

见着半面,鼻挺如峰,睫毛乌黑细长,眉如远山秀丽,真不失为一个俊秀风流人物。

看着看着,就这样把马空也看醒了。马空转醒微微抬首,望向妙真。

马空睡少,还不至十分清醒,就这么四目相对的望着,睡眼朦胧,他眨了眨眼,而妙真人已清醒,展眼舒眉,妙真一笑,马空也笑了,人也清醒了。

他起身坐到妙真床头,把妙真的背扶起来,抱进怀里,“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妙真斜仰着头,对着马空瞪着一双眼睛,“我的腿给你睡麻了。”

“无妨。我给你画眉。”马空对妙真笑着。

妙真不解,皱了一下眉,“这跟画眉有什么关系?”

“我抱着你去画眉呀。”说着,马空就把妙真一把连锦衾抱起。

马空抱到雕花窗前的梳妆柜前坐下,撑开窗户,又摆弄了一下柜上的菱花铜镜,选了个自以为很贴合阳光的角度。从屉子里翻出眉石放好,把妙真身子移了移,“坐好,左端着了,才能画好。”又轻轻拿手掰了掰妙真的面庞,“脸放端正了,看着镜子。”马空样子作态,像是很专业。

妙真很听指挥,一切按马空说的做。马空一手怀抱着妙真,怕她掉下去或是动了,一手拿着眉石准备画眉。马空的右脸贴着妙真的左脸,两个人的脸庞都映在铜镜里,马空比了比,左看看又看看,眉石拿起又放下,“好&书&网}久没画了。也不知道画得好不好。”

妙真微转了头,对马空笑着说:“你是老手了,我放心。”

“你就会贫我,这可是在你脸上动功夫,我哪能不小心啊。勿说是脸了,就是你一根头发,我也是爱惜如命。”说着,马空用手抚了抚妙真散乱的发丝。

“你坐好,你坐好。看我来给你画个八字眉。”

马空把妙真在怀里稳稳抱住,右手持眉石,在妙真眉上或点,或轻扫,时不时还左右端详一下,拿手指轻抚、轻擦,渲染开来。

妙真对着镜子,拿手轻摸了一下自己的眉边,引得马空直直叫唤“诶,还没画好,你别碰啊……要不就画毁了。”

妙真一皱眉,老不乐意,“还会画毁?”

马空把妙真身子移了移,转向自己,“当然会画毁……你别皱眉呀!”

“耶,我们马大空画的眉,就是皱着都是好看的。”妙真又把自己的头扭了过去,对着镜子照了照,又笑了笑。

“你看是不是浓了点?”马空边问,边用手指擦了擦。

“眉尖上翘,眉梢下撇,眉尖细而浓,眉梢广而淡。时春早偷闲,两小独无事,宝镜前来,勾得云低八字眉。我看很好……要不我也给你画个?”

“佳人难得倾国色,嫩红双脸似花明,却嫌脂粉污面膛,淡扫蛾眉日伴君。”马空画好把妙真翻过来,正对着自己,边吟着诗,便用右手食指在妙真脸上勾勒。

妙真把头一歪,灿烂一笑,眉开颜色艳。“我也给你画一个吧。”

马空斜目一挑,“你行吗?”又把妙真双手环抱,坐上来一点,头倚进妙真颈脖里,呵呵一笑。

阿春正端着粥在门口看了一会,她看见阳光从雕花窗子里透了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给两人身上镀了一层光,显衬着两人更加明艳,妙真身上还包裹着锦被,被马空搂着,两人嬉笑不断。春色桃花面,频低八字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真是戏中梦里才有的神仙眷侣。不忍打扰,自己又轻手轻脚地,把门合上,离开了。

人间已是四月天

首夏清和,茂树连阴。马空站在院子里,给身边的妙真喂粥。可惜妙真很不合作,躲来躲去,还给颜色马空看。马空穷追猛打,贴人功夫一流,妙真不敌,只好求饶,退一步,“还是我自己吃吧。”

“这怎么行,你有伤在身。还是我来喂你吧。”马空端着粥,送上一口,“乖,把嘴张开。来……乖。”

妙真把脸一撇,“我是受了内伤,又不是死了动不了,或是手残废了。干嘛要你喂。”

马空好言相劝,温声细语,“我这是关心你,爱护你。”

“不要,谢谢。今早你给我画眉,被阿春看了去。你既然知道她来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妙真赌气。

马空又把粥送至妙真嘴前,“乖,你喝了这口粥。我就告诉你。”

“哼!马大空,我岂是这么好骗的。还有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妙真难得露出小孩心性,在跟马空耍脾气,这边正觉走来了,“ 哦,哦。你们今早还画眉来着了。”

见正觉前来,妙真一把把粥夺至手中,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喝下。

马空看的着急,“喝慢点,你别喝的这么急啊。小心烫,呛到了。”妙真边喝,马空便在妙真身后,轻轻拍着背。

妙真喝完,一抹嘴角,“这不就完事了,还一口口的喂。多么寒颤人啊。阿觉拿酒来!”

“哟哟,又端出女土匪的架势来了。我看妙真的伤不能好,一好就没了气质。”正觉接着打趣道:“马空呀,你到底是看上妙真哪一点好的。不会洗衣做饭不说,还爱喝酒打架。一下大脾气,一下又是小女人气度。这要这么伺候哦。”

“阿觉,你是看我不顺眼,还是怎么着。”妙真挑眉相望。

“哟,这就是今早马空给你画的眉呀。”正觉走近妙真,左右一瞧,“我来瞧瞧,我来瞧瞧。哟,还是唐风八字眉呀。真是恩爱一时,羡煞孤家寡人我哟。马空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说,你为何独对妙真这么好。”

画眉这事被阿春看见了,也就相当于是整个玉屏小谢的人都“亲眼”眼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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