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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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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墙上的一盏璧灯。

阮筝忍不住嘲笑他:“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刚刚还捂我鼻子和嘴巴,太幼稚了。”

徐天颂凑到她面前:“你知道我多大年纪?”

阮筝撇撇嘴没理他,下了沙发去理头发,才站直身体就听到肚子发出一连串巨大的响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听上去格外突兀。她怔愣了五秒钟,随即在徐天颂强忍的笑意下涨红了脸。

“没吃晚饭吗?”

“佣人全回家了,我给他们放了大假。”

“那我们出去吃点?我也饿了,酒宴上的东西真是难吃。”

阮筝边往餐厅走边不经意地说了句:“我有做吃的。这么冷的天,我才懒得出门。”

徐天颂眼前一亮:“分我一点。有我爱吃的炒饭吗?”

“没有。”阮筝直接拒绝他,想想又回过头来冲他笑了笑,“不过有海鲜饭,你要不要?”

徐天颂大概是真的饿了,阮筝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走到了她的前头,直接往餐厅而去。看着满桌子丰盛的晚餐,徐天颂露出了赞赏的目光:“全是你做的?”

“那当然,不相信吗?”

“不不不,我只是在想,这么一桌手艺如果味道都不错的话,你离贤妻良母的标准已经很近了。”

这话说出口时,两人不约而同想到了徐启琛。但他们谁都没提他,像是刻意把他给遗忘了。阮筝心想今天是除夕,那就放纵一回好了,不管这一步是不是在她的计划之中,今夜的气氛好的令她不忍心破坏。

菜已经做好一段时间了,大部分都冷掉了,只有火锅明炉还一直开着小火在那里炖着,一阵阵诱人的味道钻进鼻子里,阮筝觉得肚子更饿了。徐天颂拿来了两副碗筷,和阮筝面对面坐了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会心地冲对方一笑,然后就开始吃东西。

这种感觉真好。阮筝心想,原本还以为又是孤单的一夜,却不料有如此的惊喜。她有些庆幸自己做了这么多菜,似乎是上天暗中给了她旨意,特意将这一幕留给徐天颂似的。

徐天颂也很庆幸,庆幸自己果断逃离了那无聊的充满了吹捧的场所,回来享受这家庭般的温暖。肥牛火锅的蒸气在两人中间弥漫开来,透过那薄薄的雾气可以看到对面阮筝甜美的笑容,美好的犹如天使一般。

吃过饭后两人又开了瓶红酒坐沙发里慢慢品尝。阮筝其实不太懂酒,平时也不爱喝这东西。但今天的气氛实在太好,哪怕她现在手里拿的只是一杯白水,也能喝出别样的风情来。

徐天颂喝了点酒之后更是风情万种,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夺目的光彩,美得令人心醉。阮筝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隔着透明的酒杯望着他的侧脸怔怔地出神。徐天颂却还在回味刚才吃的那些食物:“……那个蟹肉卷你是怎么做的,我以前真没吃过这样的,里面似乎加了芝士?”

“嗯,反正做焗虾芝士有剩,我就全加进蟹肉里了。你喜欢这种味道?”

徐天颂微微仰头,两手随意地搁在身体两边,呈一个半弧形。他仰头的时候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轻轻吞咽间硕大的喉结上下滑动,充满了极致的诱惑。阮筝从没想到自己一个女人竟然被个男人给诱惑了。她出神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良久才听他悠悠说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

阮筝知道,她跟徐天颂之间的关系正在发生质的改变。从那晚的那个吻开始,他们就已经不是普通的长辈与小辈的关系了。徐启琛已经不是联结他们之间唯一的那根纽带了,甚至他已经微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了。

他和她,只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是彼此都对对方动情的男女关系,是只差捅破一层窗户纸就要剥光衣服坦诚相见的男女关系。

阮筝觉得酒精正慢慢冲上她的大脑,混杂着兴奋与酒精的感觉在身体里激荡着,似乎只要一点火苗就能将她彻底燃烧。她觉得自己喝的不是酒,根本就是催情药。

徐天颂像是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转过头来若有似无地扫了她一眼。他只是这么轻轻一瞥,却像是在油桶里投下了炸弹,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不光是阮筝,徐天颂也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挣扎与尖叫。

他随手将酒杯往地上一扔,在玻璃清脆的碎裂声中他狠狠地吻上了阮筝的双唇。柔软而甜蜜的感觉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比起那天烧得稀哩糊涂的吻,今天这个显然更清醒,感觉也更强烈。

阮筝没像那天那样强烈地表达拒绝,她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还想着放下手里的酒杯,但手已经被徐天颂握住了。他用力将手指插入阮筝的手与酒杯之间,强行将那碍事的东西剔了出去。地上再次响起玻璃的碎裂声,但两人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浓烈的欲望就像子弹一样在身体里炸开,随即跑遍了四肢百骸,冲撞得骨头都有些生疼。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唇齿交缠间只听到彼此喉咙口发出的细微的闷哼声。这一声又一声的刺激将两人完全推入了失控的边缘,阮筝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一次快过一次的战栗,身体已经到了一种僵硬而痉挛的地步。

那一刻阮筝有些迷茫了,她用仅剩的那点理智来理清一个问题:她究竟是在执行计划,还是已经被徐天颂彻底给征服了?

徐天颂强有力的身体完全钳制住了她,现在的阮筝已是无路可逃。她相信如此此刻就在这里,徐天颂扒掉她的衣服触摸她的身体,她除了颤抖地尖叫外一定不会有任何的反抗。她的身体甚至有强烈的渴望,希望男人强有力的身体与她完全贴合,将她整个人彻底吞噬干净。

  但徐天颂最终没有这么做,在经历了一个几乎令人发狂的深吻后,他用自已最后的意制力将自已抽离了出来。他搂着喘息不停的阮筝,在她的额头上印一个浅浅的吻,嘴里呢喃道:“再等等,阮筝,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们再等等好吗?”

、情人节

阮筝这几天过得很充实。

基本上徐天颂每天都会回来吃饭。不知是他应酬突然减少了还是特意做了安排;总之他在家里出现的时间比之前多了很多。

他每天至少会在家里吃一顿饭;大部分是晚餐。如果晚上有应酬;他会赶回来吃午饭。如果中午晚上都不得空,他也会陪阮筝一起喝咖啡吃早餐。

家里的佣人全被放了十天长假;这两天家里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在。开始的一两天他们就吃除夕那晚阮筝做的那一桌子菜。阮筝本以为像徐天颂这种外表龟毛的男人肯定不吃隔夜的东西。没想到他居然吃得相当愉快;一连吃了好几顿也没抱怨半句。

后来阮筝开始负责煮每天的三餐;都是些做法简单用料考究的东西。徐天颂有的是钱,什么山珍海味打个电话就能直接送到家里来。他又替阮筝弄了个临时驾照;拨了一辆车给她用,让她随时可以出门采买需要的食材和生活用品。

阮筝就这么当起了徐家的临时管家婆;除了每天买必要的东西回来做菜外;她还喜欢给徐天颂买点小东西。比如买条颜色颇为鲜艳的领带;拿出来的时候连一向美得张扬外放的徐天颂都有些皱眉了;“我戴这个好吗?”

“当然好。你长得好,怎么戴都好看。那些歪瓜裂枣的想戴还衬不起这颜色呢。”

再比如说买一对看似普通价格却不菲的袖扣回来。名家订制,镶钻镶宝石,几乎花光了阮筝大半个月的零花钱。徐天颂很识货,一拿到手里就要给她开支票:“花了多少我给你补上,当长辈的没理由让小辈这么破费。”

阮筝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摁住了他准备签支票的右手:“算了爸爸,反正都是你的钱,我就拿来做顺水人情了。”

徐天颂被她摸得有些心猿意马,第一次没有因为她叫爸爸而表现出不悦,反而笑得如沐春风。但他依旧开了张支票给阮筝,美其名曰是给她过年的红包。阮筝没有拒绝,笑着收了那张支票,顺便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飞眼。徐天颂看得心情更好了,心里直骂这个妖女,简直要把他给祸害死了。

阮筝祸害完徐天颂后转身准备出门,被对方直接拉住手腕。徐天颂微微一用力,阮筝后退了几步后直接跌进他怀里。这种暧昧不合乎情理的举动在这两人看来却已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阮筝心想自己还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但身体的动作没有一点僵硬,就这么自然地微靠在徐天颂的胸膛里。

徐天颂把头支在她的肩膀上,轻言细语道:“明天过节,你准备做点什么慰劳我?”

今年过年比较晚,情人节就在正月里过。明天就是二月十四了,徐天颂这么问很显然是要和她一起过节了。

这个节很特殊,按理说不该他们两人过的。阮筝微微一笑,扭过头去道:“明天这节您还是找别人过吧。”

“我就找你过,别废话,说,明天做什么?”

阮筝想了想,转过头来望着他:“你明天回得来吗?不会让人缠得连裤子都剥了吧。”

徐天颂冲她眨了眨眼:“我的裤子是那么好剥的吗?”

谈话嘎然而止,一只老狐狸和一只小狐狸相视一笑后,各回各房休息。第二天一大早阮筝还想赖会儿床,就被某人连打了十三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逼着她给自己做早餐。阮筝实在太困,随便煎了两块吐司应付他,顶着一头乱发又想回楼上补觉。

徐天颂一边喝咖啡一边冲她提醒:“晚上记得多做点菜,不准像早上这么糊弄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阮筝头也不回,随口敷衍了他两句,像梦游似地又飘回了自己房间。

等她一觉睡醒精神百倍时已是下午一点。她胡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就开始从冰箱里搜刮东西准备做晚上的大餐。徐天颂的口味其实很杂,阮筝给他做了几天饭已经总结出来了。他没什么特别固定爱吃的菜系,也不管中式西式阿拉伯式,只要是好吃的他都喜欢。在这一点上他倒是个活得很洒脱的人。

而且他吃东西的时候也没什么破讲究,只凭一时高兴。别看他在外面人模狗样西装笔挺的,在阮筝面前其实很不顾忌形象。上次她头脑发热做了香辣蟹,堂堂青膺总裁,万千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居然就这么撸起衬衣袖子,拿手对付那只可怜的螃蟹。尽管他吃起来的样子依旧很漂亮,但两只手上沾了红色酱汁的样子令阮筝至今难忘。

一想到他吃得欢快毫无顾忌的模样,阮筝做菜的时候干劲就更大了。做厨师的最大的满足就是别人对食物的肯定,这比给她多少钱都让她高兴。她一面想着徐天颂晚上吃饭时会是怎样的表情,一面开水冲洗着蛤蜊准备放汤。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阮筝愣了一下,看着沾满了水的双手,犹豫了一下后在围裙上擦了擦去接电话。她本以为是徐天颂打来的,可能要告诉她晚上不回来了之类的,没想到电话却显示是顾知桐打来的。

自从上次他匆匆离开后,两人一直没有联系。或许那天大家都感觉到了尴尬,都在有意回避着对方。阮筝对顾知桐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爱情是肯定没有的,但又有些放不下,就像对徐启琛一样,有一种姐姐对弟弟般的呵护与亲切。

她接电话前深吸了一口气,以尽量平稳的口气“喂”了一声。本以为顾知桐会跟她客气地拜个晚年什么的,没想到电话那头竟然一片沉默。阮筝以为信号不好,又喂了好几下,可还是没人说话。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静下来后细细听着,似乎听到了一串细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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