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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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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转眼不过一瞬,最后一丝意识就跌进无尽暗沉。 
※※※※※※※※※※※※※※※

一夜的大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窗外的鸟鸣声唧唧喳喳、此消彼长,只有南苑正房寝室安静的异常。
半春被鸟啼声惊醒,满目都是耀眼的阳光。她心道糟了糟了,惊的连忙掀被而起。环视一圈,寝室里竟只有自己。

半春又惊又慌,也顾不上(。。)整 理自己起皱的裙袂;急忙跨步往外奔,还没跑到门口,就遇到正要进门的一个宫女。她目光闪过紧张,上前抓了她手急问:
“皇后娘娘呢?大殿下呢?”
那宫女微微屈膝,笑嘻嘻的答道:“姐姐别担心,皇后娘娘带着大殿下去了画室;皇后娘娘吩咐奴婢守在这里,说你昨夜里累着了,让姐姐好好睡一觉。”

半春听罢,这才觉得半软了身子;摸了把头上急出的湿汗,惊呼一声:
“吓死我了!”
约莫是她的样子有些可笑,那宫女掩嘴一笑:“皇后娘娘说了,姐姐不用过去服侍,好好休息半天。”
半春干笑着辞了她,跑回后院的房中;梳洗换衫后就又往书房画室赶去。刚到门檐下,就听到屋里阵阵的笑声传了出来。不由就慢了脚步,放缓了呼吸,等门口的宫女通报了,才轻步进去。

靠着杏黄绿蕚折枝兰迎枕的溶月见她进来,就先问道:“怎么不多睡会?”
半春脸色一红,福礼下去:“皇后娘娘赎罪,奴婢昨夜里睡死了过去。”
溶月笑笑:“那就是太累了,你今日去好好休息一天。”
半春看眼盯着张画纸看的入神的大皇子,嗫嚅道:“皇后娘娘您,昨夜才是没有休息好。”

溶月见她眼含忧色,浅浅一笑,也望望还盯着那画像看个不够的桢佑,摇摇头说:“后半夜他没再闹,本宫也小睡了会;刚才万春已劝过了,你们都别担心。”
话罢,溶月又看眼还是一动不动的小家伙,心里一动。她故意拉长了声音对半春说:“现在本宫给大皇子画好了他的父皇。他答应不再吵我,本宫这就先睡会。”

半春听了,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皇后昨夜里说的给大殿下变个父皇出来,是画了皇上的画像。她笑着刚要说话,抱着条浅蓝锦缎夹被的万春走了进来,两人点头示意,万春轻步上前把那被子搭在皇后身上。
溶月把身子放低躺下,才对万春吩咐:“虽然御医说无碍了,但今日还的小心看护。记得每半个时辰就让他喝些温水。过一个时辰,就叫醒本宫。”

万春笑着应了诺,退在角落。
小家伙这才舍得放下看了两盏茶的‘父皇’,凑近溶月榻边,鼓着嘴,不满地咕哝:“你说变个父皇给我,可是这父皇不会说话。”
意思是你变得我不满意。

溶月闭着眼睛装睡、不理他。
小家伙瞪着眼珠子,伸手就推搡她手臂:“爱米爱米,你别睡,你给我变个会说话的父皇!”
溶月听得无奈,心道,你那父皇就是说话也是个扑克脸,有啥好惦记的!

半春看大殿下推皇后的动作越来越大力,刚要上前劝阻,一旁的万春却扯住她,朝她轻轻摇头。她随即止步,犹豫徘徊间,皇后已被逼着睁开眼睛,她捏捏小家伙白玉瓷般的脸蛋,叹了口气:“桢佑啊!你光知道惦记父皇说不说话,怎么就不心疼下陪了你一晚上的爱米。为了你,亏得我还耗了一个早上给你画父皇?”
说着,溶月就拿手指轻轻戳了几戳小家伙额头,故意敛了笑容,语气哀怨:“你这么小就没良心,别说青蛙王子,就是桃子王子也做不了!”

小家伙一听,急红了脸,想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吭哧着“我,我……”我了半天,最后声音低得几不可闻,眼睛里却快速映出层水光。
溶月看着他泫然欲泣的模样,不由吃吃一笑,又是一声叹气:
“你这个小磨人精啊!”
她动作怜爱的摸摸他头,柔声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陪我休息;要么让桂嬷嬷陪着你回南苑去休息。你选哪个?”

桢佑听完,并不说话;只蹬蹬两三下就踢掉粉底青面的鞋履,爬上软榻,躺在了溶月的身边。一连串的动作,好不拖泥带水。
溶月看的微诧,心中隐觉一丝沁人心脾的暖意。

半春见两人都闭眼睡了,便笑着轻步往门口退去。刚行两步,想起万春,她不由回头去看,却见她正目光呆愣的盯着不远处的书案,那上边躺着的,正是那张大殿下看得入神的画像。
半春微微垫脚,探身去看;也只见得眉峰处的一抹暗色线条,淡淡的冷冽到是极容易让人就能想起——皇上!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周末好~
今天周末,打算两更。
先去睡会,再来写52章《思人》




☆、第52章 思人


转眼到了七月初,因小家伙的高烧两日后又反复发作了几回。这样折腾下来,溶月就错过了两次达观大师的讲经。
这天一大早,溶月如常带人去了潭柘寺。却在那里意外见到了司徒衡臣的妻子宋氏。
宋氏是先帝长姐的嫡孙女,从小聪慧,颇有贤名。嫁入司徒家,和司徒衡臣琴瑟和鸣,育有一子一女。无论是打理内宅还是人情往来应酬交际,皆是有能有为;所以不但深得司徒衡臣的宠护,就连司徒济也是多有赞誉。而宋氏,留给司徒溶月的印象就是,长嫂不但琴棋书画精通,就连女红烹饪也是个中翘楚。

宋氏来潭柘寺进香不奇(提供下载…)怪,但特意选在她来的日子前来,就有些奇(提供下载…)怪。想到之前自己特意让万春递了皇帝把大皇子送到别院的消息给司徒济,溶月猜想是司徒济有消息要回传给她;于是特意在潭柘寺,选了周围皆是空旷的一处长亭见她。

待宋氏见礼半坐下首,溶月才细细打量她;见她柳腰莲容,明眸皓齿,云鬓朱钗;竟是比司徒溶月的记忆来的还要端庄秀美。 
底下的宋氏也在暗自留意着曾经闺房里的小姑子,而今的大鄢朝皇后;见她还是自己熟悉的温和笑容,但明显的多了雍容沉静的气度。举手投足,既有上位者不容抗拒的矜持,又有令人舒展的亲和力。
宋氏禁不住讶异,这些变化实在,实在不少!

溶月挥手让半春带着众侍退远。才笑着又看向宋氏细长的眉眼;见她也正看着自己,两人不由相视一笑,到是淡化了彼此的拘谨。
旋即就听宋氏边落落大方的闲话起来:“……听父亲说了皇后娘娘现在气色很好。今天一见,还是吃惊不小;依妾身看,皇后娘娘起色不是很好,而是极好……父亲近来起色也好了很多,现在每日亲自教导澄儿习字。本来是想带孩子们来给皇后娘娘磕个头的……府上的二弟衡之年底也要娶亲了……”
司徒衡之是司徒济的庶子。
溶月听得投入,笑盈盈望着她,宋氏虽比之前多了恭谦,但笑容依旧亲切、一如姑嫂曾经在司徒府上闲聊家常。 
虽说不过几句碎语,却让人听得如沐春风,既不嫌啰嗦,也不怨是非。溶月不由感慨;说话往往最能直观的反应一个人的品性和能力。而一个会说话的人,不是善于八面玲珑也是精于长袖善舞。怪不得,不仅司徒府上下对她一片好评;就连司徒溶月在司徒府上时,对她也是崇慕有加。 

一番话说下来,溶月不由也在融洽的气氛放松了神经,笑言:“别院养人。”
宋氏若有所思,溶月却不以为意。想着她这趟来,必不是单纯为了这些闲话,便丢开寒暄,转了话题,问起了司徒衡臣:“兄长可好?最近可有信来?”
宋氏听出溶月一如往昔、对兄长关怀,心头微热;满眼温笑:“相公他都好,前日刚来了信。”从司徒溶月的记忆里,宋氏私下都喊司徒衡臣相公,两人的夫妻关系是真的亲密。

宋氏说着,目光微微缩紧,警惕地瞄巡四周,压低了声音:“相公信上说,皇上给他传了急信,命他继续留守西南,延缓回京。"

溶月听得错愕。
命司徒衡臣回京是皇帝早就布好的棋,现在却突然改了?皇帝自己又跑到了西北……突然之间,都这么反常——肯定是出了事!

溶月略做思量,敛正神色:“兄长可还有说其他?”宋氏专门来,看来是为了司徒衡臣。 
宋氏也肃正神态,稳声答道:“相公到是没有说别的,只让家里都别惦记。” 声音沉静,有世家教养的从容大气。
这种变化怎么可能不会惦记,不惦记也不会来给她报信。
不知道司徒济对此怎么想?

念头闪过,溶月直接问道:“父亲怎么说?”
“父亲的意思,怕是西北出了什么意外,不好此时变动西南。”
宋氏看着陡然多了严肃的溶月,心里惊讶,面色却不作多显的继续说道:“父亲说皇上突然把大皇子放到别院,这怕是别有深意……”
特别还是这样的时候,溶月自然明白;点点头,率先直问:“父亲可有什么叮嘱?”

宋氏目光闪过意外和赞赏;微微前倾身子,态度恭谦,把声音压到极低:“父亲让皇后娘娘一定要照顾好大皇子!”

溶月眸光一缩,暗做平静。
就听宋氏又说:“父亲说皇上临行前,下了三道圣旨,明亲王接管了户部;宫里崔妃的父亲崔义升了礼部尚书,想来是崔妃怀孕,皇上对崔家的恩典……”
宋氏顿了下,看了眼溶月,见她除了一派郑重认真并无其他,才又继续道:“这也没什么特别,只有宣吴王进京这一条实在有些不寻常。"

“吴王?”
先帝的后宫,除了当时的皇后,最尊贵的就是吴王的生母刘贵妃。她是先帝生母的侄女。先帝对她颇有眷宠,偏后来刘贵妃生的吴王又异常聪明伶俐,极得先帝喜(…提供下载)欢。
据说吴王小时候生病,先帝曾亲自照顾一夜。这样的荣宠就连先太子也不曾有过。可是后来的‘国舅谋逆案’中却牵扯出了吴王……电光火石间,有什么念头,快速从脑海出浮过。但溶月却不能抓住。

她隐隐不安,声音陡提了提,沉声问道:“他不是在守皇陵吗?” 
宋氏看着忽然正色凝重起来的溶月,面色肃穆地转述了司徒济的意思:“父亲说,当年吴王的生母刘贵妃对外宣称是先帝驾崩、忧思过重而亡;实际上却是被殉葬了。”

殉葬了!
溶月突然想起万春也说过,‘宫里品级高的太妃都殉葬了。’只是没想到身份尊宠的刘贵妃也未能幸免。

不对!
刘贵妃不仅有皇子傍身,还有强大的娘家支持,刘家可是大鄢朝出过太妃和皇后最多的世族,可见势力盘根错节的不容小觑……溶月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合理,只怕这殉葬另有隐情。别是皇帝作为?皇帝现在离京,吴王召回,却把大皇子交给了自己……

数念齐涌,溶月心中生惊,声音不由发紧:“可知道殉葬是谁的意思?” 
宋氏知道她已猜到其中关节,目光微闪,嘴角略抿,低声道:“父亲说,估计是七皇子的生母,先帝继后。” 

估计?
那就是说司徒济也不能十分确定。这本是宫廷辛秘,真相估计早就被渲染和掩埋了包裹了无数层,就怕其中的真假被人交错利用,生出仇恨或阴谋。
吴王、殉葬、先帝、太子、继后、谋逆、皇帝,这些名字闹犟开来,震得溶月脑中大乱。她一时陷入沉思,却不得其解。
片刻后,溶月摇头放弃继续深想。回正沉思目光望向宋氏;见她虽是正襟危坐,芙蓉面上却一片忧思重重。从小生活在公卿之家,对事情总有超乎寻常的敏感。这位长嫂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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