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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与祝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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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了,万一有个什么事,宫里毕竟有规矩在那里,到时候万一有个变化,皇后娘娘也不用着急上火。自然就有伺候的人处理的顺顺当当的。不像这别院,伺候的人都木讷缺稳重;到底是少人管教,手脚也不够谨密规矩。”

话有感慨,却也话中有话!
既警人,又唬人。
溶月听着不禁轻笑。如果此时坐在这里的人,是原来的司徒溶月,听了这番语似拳拳的提醒,保不准真地被这巧舌如簧的闵氏说动。

“吴王妃费心了,本宫觉得这里挺好。阴气吗,那里没有?桢佑是真龙之子,又岂能畏'TXT小说下载:。。'惧区区阴气?这话,吴王妃以后还是慎言为好!”

闵氏错愕。
她没想到皇后不仅直接的拒绝自己,而且还语带训斥。这里除了长公主,还有数个宫女侍婢,闵氏被说得有些消受不住,羞红了脸,心里又悔又窘。她没想到传说中性情谦柔的皇后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连随侍的半春等人都察觉到了气氛的僵硬,何况是长公主,更是听出了其中的玄机。
她不由就对闵氏的得寸进尺生出几分厌弃,又想到自己无形中被她牵着,成了她的棋子,更觉得怏郁而恼恨。
想到此处,长公主如何会在这样的时候,还替她周全?于是只顾稳坐在侧,既不说话也无多余表情,但摆明了递出幸灾乐祸的态度。

她的态度直接影响随时的宫婢,就连原本想上前圆场续茶水换糕点的万春也止了动作,老僧入定般静立皇后身侧。
喝了小半碗木樨露的小家伙,自然也察觉了气氛有异;毕竟是孩子,难免沉捺不住,有些忐忑。更何况他在落湖吃水的噩境之后,对周围万事都频添了警惕之心。

小家伙的不安明显反射到他紧靠向溶月的身体。溶月忙把她楼在怀里,摸着他的脑袋心叹;大人之间怎样阿谀我诈,勾心斗角也不能连带的伤了孩子。
但吓的已经吓了,惊的只怕还在后头,这也是他身为皇子的必然使命。这么一想,她就停了手上抚挲的动作,终于开腔打破诡异的气氛:

“听说吴王妃喜(…提供下载)欢喝桃花酒,本宫这里有几坛,是今春桃花开时,明亲王妃素慧说的方子泡的新酒,也不知道味道怎样?等下本宫就吩咐黄总管装好,顺便给吴王妃也装上几坛,回去尝尝。本宫这就托吴王妃明日回京时,给素慧捎回去。顺便托你给素慧带个口信,就说本宫很惦记她。”

声轻语浅,闵氏和长公主听得却是惊异,皇后这是要赶人了!
还未待两人做出反应,溶月已对长公主说起更多的话来:“明日就是桢佑生辰,公主不如再多住几天?刚才公主不是说,也想要学凫水吗?如果公主真想学,本宫和桢佑一起教你。”
说着,溶月就又摸摸小家伙的脑袋,低声问他:“桢佑,你愿不愿意教皇姑母怎么闭气?”
“可,可我还没有学会?”

溶月黯然,自从落水后,小家伙提到水,就更多了怯懦。
长公主知道皇后赶人留人的始末,不待多的双簧,忙顺诌道:“没关系,那明日皇姑母和桢佑一起跟着你母后一起学闭气,好不好?”
“好!”
“那桢佑不能再害怕下水,明天可不能再死抱着我的脖子,不下水……”

三人撇下面红耳赤、自作天人交战的闵氏。笑语盈盈说起闹话,其乐融融的喧阗凸显着闵氏如坐针毡的尴尬。
※※※※※※※※※※※※※※※

在别院一处僻静幽闭的庭院,留刃反复看了看手中写满小字的帛条;才对着立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几个玄衣侍卫低声吩咐一通。
片刻话罢,几人抱拳作揖,动作迅速的迈步扑进房外黑夜。

待几人离去,留刃才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静坐半晌,起身向外走去。朝着春晖堂的方向,一路疾行。还未到二门,他就遥耳听到悠扬的乐曲。
留刃收步起跳至一颗百年榆树上。从高处、俯瞰而下;触目就见幽旷静谧的春晖堂,灯盏摇曳,宫娥穿行,只有正院屋宇朦胧透着昏黄暖意。

平沙落雁的琴音被风吹卷到留刃耳中,不久就带来婉转的唱词:
“试看他飞上云端,扰扰攘攘,只在空际回旋!猛可的又群然一声划剌江皋。乍静也,却又哀鸣转高!声声也嗷嗷,以诉说劬劳也,怆然封月哀号。”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平沙落雁》是一首古琴曲,其意在借大雁之远志,写逸士之心胸。最早刊于明代《古音正宗》。
本人少时就曾在家乡城市看到一个地名,叫平沙落雁;多年才后恍然其意,想来真是感慨又惭愧!
PS
大雾天气,出差回不了家,酒店静,写的新章超了4K,看来不回家也有好处~
晚了,来不及捉虫,先更了明早再修。
真是对不起,文面保证不了特别干净。
这也是为何,赵希望大家回头再看~
安拉~




☆、第57章 天马


西北,甘州。
留金黑着张被太阳晒多了的脸,快步走向驿站处一个矮小院舍,一路都是腰配刀戈、神态肃穆的禁军侍卫;尽管他们端然、不苟言笑,但留金还是纷纷朝其含笑招呼。
片刻后,留金疾行至一个青梭布帘前,门口的侍卫替他撩开夹帘,留金目含笑意朝他谢过,笑嘻嘻地进了房门。
没有屏风,入眼就是一个铺了靛蓝底兰花褥子的火炕。皇上正盘腿坐在炕上,就着一个方形的桃木炕桌奋笔疾书。留金轻声凑近了些,默声立在一旁静侯。

过了片刻,鄢祝融才写罢停笔。留金见状忙上前低声禀告:“皇上,别院那边有消息递送过来。”
鄢祝融正拿纸细细吹墨待干的手微顿一下,哑声问:“皇后和大皇子可有事?”
留金想到得到的消息,忙肃身低答:“留刃说,大殿下意外落水镜湖,幸得皇后娘娘跳水救起。”

鄢祝融一惊,低呼道:“怎么会落水?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粗哑有恙的声音,激得留金怔了一下。他连忙提了青花瓷的茶壶给皇上倒杯温茶,把那同色茶盅轻放到桌上,才细细向皇上说了落水的事和别院的流言蜚语。
留金的声音细碎而低沉,鄢祝融却听得眉头渐皱,思忖片刻,挑出问题:“这么说,皇后会凫水?”

别说皇上意外,留金也很惊诧:“留刃只说当时情况很危机,如果没有皇后娘娘,大殿下怕是……”
说到这里,留金不禁后怕,斟酌答道:“那镜湖,湖心有丈深。”
鄢祝融手里捏着的纸落到桌上:“怎么会落水?可有蹊跷?”

“留刃说目前看上去都像是意外,具体到底如何,他还需细查。”留金说着,把那盛了温茶的白瓷茶盅又往皇上手边推推。
鄢祝融却对他的动作视而未见,习惯性地叩起桌面,沉吟半息又问:“留刃可有提到,皇后对此是如何行事?”
“留刃说皇后娘娘一切如常,毫无异动;就连那日随身伺候的,都没有责罚。”
鄢祝融停下叩响,扶额思量:“落水后可有看医号脉,身体可有损伤?”

留刃知道皇上惦记大殿下,不敢懈怠,忙答:“当时就宣了别院的御医给大殿下诊脉,说大殿下只呛了些水,无碍。吃了副压惊药就好了,只是大殿下毕竟受了惊吓,当夜就惊了好几回,后来皇后娘娘陪着他睡,才安稳了半夜。留刃的意思,就是大殿下落水后,就怕起了水;但是皇后娘娘却执意要教大殿下凫水,天天硬带着他下水。留刃怕皇后娘娘此举会惊吓到大殿下,他不该妄动,请皇上给拿个示下!”

鄢祝融听得入神,微微眯起眼,半晌后才对留金答非所问道:“那你觉得呢?皇后此举为何?”
“奴才也很困惑,按以前那些消息来看,皇后娘娘对大殿下很好。按理不会做出伤害大殿下的事来。但现在大殿下落水,虽说是意外,但具体怎样,没有亲眼所见,还不好妄下结论。"

鄢祝融听得鼻息微翕,连留金都如此趁势入疑,何况别人!
皇后这嫌疑该怎么摘呢?忽然鄢祝融有些兴味的期待,耳畔留金的声音还在啰嗦:“……只是皇后娘娘明明知道大殿下怕水,却一意孤行要大殿下学凫水,这个意图怕是有些不好。”
鄢祝融噗哧一笑,“你这一出宫门,胆子到是大了不少。”
留金听得一急:“皇上……”

鄢祝融摆手止了他的话;“皇后和桢佑朝夕相处,既开始未有过害他之心;现在更没有理由改弦易辙;将来么,至于将来……”
鄢祝融话说一半却就此刹住;留金见皇上满脸沉思,有种令人茫然的深邃。对于皇上的未尽之言,他大概也能猜出个大概;将来,将来还真不好说。

鄢祝融一番复杂思虑,这才端了面前的清茶来喝,入口微凉,令喉不适。
“皇后呢?身体可有碍?”
“留刃没提,想来无事。”留刃瞄了眼神思难辨的皇上,忙又道:“另外留刃请罪说,上次对皇后娘娘查的资料有失,请皇上给他机会,他将事无巨细的再核查一遍。”
连留刃都发现皇后的非比寻常了吗?

再查一遍,鄢祝融以前就曾想过。但如今,他却突然有些犹豫;念头闪过,鄢祝融已开口驳了:“不用了,现下先处理正事要紧。”
说完,鄢祝融就把桌上的宣纸给了留金:“把这个封了,通过密道送往京里。”

留金忙上前双手接了应诺,却听皇上又吩咐他:“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就离开甘州路。”
留金愕然,忙提醒他:“皇上,肃州总兵已护送了头曼单于的女儿往甘州路赶来。”
鄢祝融扫他一眼,淡声道:“既然来了,就让人护送着在后面慢行吧。”
留金一听,皇上这显然是不想和那位仓珠居次同行。忙赔笑应诺:“奴才明白了,这就去吩咐下面收拾,准备明日启程。”
※※※※※※※※※※※※※※※

鄢祝融带着三千精兵甲胄,纵马驶离甘州路时;溶月正坐在春晖堂的书房和长公主说着话。
“……依我看,公主还是回去吧;京里现在想来必是风云突起,变化莫测。你回去了,探听消息也方便些。”
溶月的声音很轻,有飘渺之感。长公主点点头,牵强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有些不放心你和桢佑。”
“公主有什么好担心的?” 
溶月看长公主眼神闪烁,不由轻笑:“如果皇上真是遭遇不测,别院还能这般安静?就算是皇上已经遭遇不测,不也还有那一干朝臣吗?事已至此,多思无益。我们又能奈几何?现在担心也是多余,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吧。”

见她沉默,溶月握了长公主的手,对上她更显忧虑的眼睛,缓声继续安慰她:“无论如何,现在这个敏感的节骨眼上,任他哪双黑手,都不敢妄动桢佑;他目前还能安全,公主且先放宽心!”

现在是不敢,将来呢?
如果皇上真有好歹,桢佑作为他唯一的皇子,身份就敏感起来。就怕有人趁机生出篡夺忤逆之心……到那个时候,别说桢佑,估计就连皇后,也在劫难逃。

长公主不寒而栗,抓紧了溶月的手:“溶月!”
她的声音轻急宛如羽毛,撩人心酸。
溶月回握了长公主的手,朝她浅浅一笑,随即垂眸别开了长公主凝重的目光。纵使有千言万语,她此时也不知从何处说起。
两人皆是沉默的气氛很快就烘托出暗寂的窒闷。正在这时,还未完全梳理好情绪的两人就被衣衫窸窣、飒沓跑进书房的桢佑搅破。

“母后,皇姑母!”
小家伙先声夺人,他稚脆的童音像条潺潺溪流,瞬间就漫过了窒闷沉郁、淌到了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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