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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浪子-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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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像是痼疾复发,您检视过了难道看不出来?”

“小茜,坦白告诉你,你二伯是受了毒伤。”

“毒伤?”司马茜惊叫。“是谁下的手?这句话等于白问,伤者不能说话,在场的谁也不知道。

“老蒲!”司马长啸转面向外。“二庄主受伤之后有没有服食过解毒的药物?”

“有,加倍的份量,但不管用。”老蒲回答。

“这……”司马长啸略作踌躇。“快去请韦公子来,也许有办法。”

“可是……这精舍照规矩不许外人……”

“韦公子是自己人,快去。”

老蒲奔去。

司马长江突然呻吟了一声,双目暴睁,胸部剧烈起伏,眼珠子变成了红色,手脚不断伸缩,似乎毒已攻心,嘴唇抖动,仍然发不出声音。

“二哥!”司马长啸悲嚎了一声。

“二伯!”司马茜哀叫。

父女俩趴在床边,泪水滚滚而下。

“爹,怎么办?怎样子二伯……”

“小茜,生死由命,人无能为力,现在……你该改称呼了,我是你三叔,赶快叫爹,也许……他能听到。”

“爹!”司马茜叫声凄厉。“您听到吗?这些年来……女儿见您都难,直到最近……”

喉头已经哽塞,再也说不下去。

老蒲伴着韦烈匆匆来到。

“二公子!”老蒲也跪了下去。

韦烈见这情状,不由呆了一呆。

“庄主……”

“你岳父大人是中了无名剧毒!”

“我……岳丈?”韦烈大惑。

“先设法救人,别的慢慢再说。”

韦烈近床,只见司马长江已经奄奄一息,他不懂毒,也不会解毒,要找谷兰势所不许,远水救不了近火。苦苦一想之后,想到了一个姑且一试的办法,如果不灵,那就算绝望了,伸手抓向司马茜的头顶。

突如其来的动作,父女同时发出惊叫。

韦烈抓在手中的是司马茜的发簪,他不再开口,挽起袖管,用簪头在腕脉扎了一下,然后捏开司马长江的嘴,伸腕,腕血滴入司马长江口中。

旁边的三个人全惊呆了。

滴了十数滴之后,韦烈点穴止了血。

“韦烈,这……”司马长啸惶然发问。

“我曾经服食过辟毒灵丹,血中应该有解毒的药力,这是不得已的办法,能不能奏效不知道,我们等等看。”

司马长啸父女和老蒲起身。

四双焦灼万状的眼睛集中投注在司马长江脸上。

司马长江暴睁的眼逐渐和缓,胸部也停止了起伏,约莫半盏热茶工夫,他长长地喘了口气,人已清醒过来。

“爹!”司马茜噙着泪欢叫了一声。

“二哥,侥天之幸,你的贤女婿韦烈滴血救你。”

司马长江的目光射向韦烈,竟然露出了笑容。

“贤婿,难为你了!”

“是……是……”韦烈茫然,他不明究里。

“韦烈,我现在告诉你这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司马长啸瞄了他二哥一眼,然后才接下去。“二十年前,司马家发生了家庭变故,二嫂路秋萍不幸辞世,留下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小茜和小青,二哥悲伤过度,自闭精舍不见人,于是,我夫妻义不容辞负起了抚育她们姐妹的责任,之后,小青被路遥舅舅带走,以后的……你应该知道了。”

“啊!”韦烈深深点头,算是明白了事实真相。

司马长江的泪水顺眼角滴在枕上。

司马茜更是悲不自胜,原来三婶石蕴珠是三叔的原配,为了抚育自己,伪称是续弦,一瞒就是二十年。

毒伤不同于一般的内外伤,只要毒一解,复原极快,司马长江坐了起来。

“二哥,谁对你下的手?”

“瘟神裘一介。”

“又是他!”韦烈怒叫了一声。“小婿发誓要除灭‘大造门’,不容许这邪恶门户坐大荼毒武林。”

“很好,有志气!”司马长江竖起了大拇指。

“小婿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已经很久……”

“什么问题?”

“有个蒙头怪人他到底是谁?跟山庄有什么渊源?”随说,目光转向司马茜,因为她与蒙头怪人曾在一路。

“韦烈!”司马茜开口。“你就再憋一阵子,这谜底很快就会揭晓,他不能强迫对方公开这秘密。

就在此刻,外面突然传来司马夫人的声音。

老蒲急忙奔出去,不久又回来。

“韦公子,三夫人传来话,说是你的手下叫王道的要立刻见你,说是……关于大造门的消息。”

“好,我立刻就去。”

第二十一章魔爪横伸

大刀会总舵密室。

会主公孙四娘在闷坐,被她视为亲信的侍女倩英和方一平双双失踪使她懊恼不已,她怎么也想不透倩英为什么要和既残又废的方一平相偕私奔?最可能的一个理由是方一平虽残但不失英俊,如撇开武林立场,把他视作普通男人看待,仍然会得女人的青睐。

她忽然后悔自己做得太过份,虽然她不缺男人,但算料子要再找像方一平这样的青年却很难,别的男人只能满足她生理的需要,而方一平便不同了,毕竟他是成名的年轻武士。

人的心理往往如此,失去了的才觉得宝贵,一旦生起了悔意,想弥补的心便越来越切,公孙四娘正是如此。

“会主,方一平求见!”传声孔里传进了婢女报声。

公孙四娘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这可是相当地意外,心里想着人便到,这仿佛不是真的,天底下会有这等好事?

“什么?”她怀疑地问。

“方一平求见。”

这绝对是真的,假不了。

“他现在什么样子?”

“好像很神气!”

“哦!要他进来了!”

“是!”

片刻,方一平启门而入,门自动关上。

公孙四娘一看,不由呆了,从眼神看,方一平已经恢复了被废的功力,不但如此,失去的右掌赫然又回复原状,当然,这手掌是假的,人身上任何肢体是神仙也不能使它重生,但做得太好,乍看与真的无异。

“会主,别来可好!”方一平抱拳。

“一平,你……你是如何复功的?”

“幸这巧逢异人施术相助!”

“噢!是什么样的异人!”

“功参造化的隐士,恕不便奉告。”

公孙四娘沉默,她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坐下来谈。”

“请坐。”

双方落座,坐得很近。

“唉!”公孙四娘叹了口气。“一平,我……一直在后悔不该对你那样过分,你……一定恨透了我?”

“还不至于。”

“为什么不恨,你应该恨的?”“会主!”方一平很自然地笑笑。“你是一门之长,处理问题当然与众不同,这点是可以谅解的。我……忘不了两情相悦的时光,所以……不揣冒昧,又回来了,不是请会主收留,只要回来重瞻一次风采。”

“目的仅是如此吗?”公孙四娘虽然放荡,但总是一会之长,行事有其原则,并非一般淫荡女人可比。

“这……当然,说成想重温旧梦也可以。”方一平又笑笑,但这笑已经有了暖昧的成分,与刚刚的笑不同。

公孙四娘的心荡漾了一下。

“倩英那丫头呢?”

“我不知道!”

“不是她带你……”

“没有的事,她恨我还来不及。”方一平否认。

“好弟弟,我们来喝几杯,算我向你赔罪如何?”她靠过去,头偏在方一平的肩上,一双手环住他的腰。

“亲姐姐,说赔罪岂非折杀我?”他趁势抱住她。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伸向敏感部位。

她半闭着眼,重温过去的绮梦。

“好弟弟,我们……”

“先上床亲热一番再喝酒?”

“唔!”

于是,方一站抱她上床,解衣褪裙。

于是,春光满室。

久疏重聚,情调较以往更浓。

公孙四娘开始呻吟。

“好弟弟,你……好像比以前更……”

“亲姐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现在不是生龙也是活虎,这方面已经有了很高的能耐,不会让你失望。”

蝶浪蜂狂,恣意交绥。

公孙四娘在呻吟中还夹着尖叫。

不堪入耳的画面层层叠出。

方一平似已真正疯狂,精力无限,愈战愈勇。

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公孙四娘已到弃甲曳兵的程度,而方一平却仍在高度的亢奋中,说是金刚毫不为过。

“好……弟弟,我……投降!”

“亲姐姐,我欲罢不能!”

狂风骤雨持续,公孙四娘已经瘫痪,连呻吟都停了。

“好弟弟,我……我……实在不行了!”

“亲姐姐,你要是不行,岂非是天大的笑话?”

“算我……告饶!”公孙四娘上气不接下气。

“总得要尽兴,难道教我半途收兵?”方一平更疯狂,像野兽般冲击。“你忘了,以前你每次都意犹未尽,现在,怎么?老了,不行了?”

公孙四娘想推开方一平,一用力之下,才发觉自己的元气已消散殆尽,这一惊非同小可,男女之事她是老手,照以往的经验,方一平绝没有这大能耐,这当中分明有文章,自己一时痰迷心窍,坠入了他的彀中。”

“一平,你……想表现什么?”

“报答你!”

“报……答……什么意思?”

“你对我的大恩大德能不补报吗?”

公孙四娘已无力挣扎,但却不甘心如此被宰割。这的确是做梦也估不到的报复手段,照理而言,他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练成这种驾御的功夫,何况他功力曾经被废,唯一的门径只有药物一途,而此类药物对男人本身损伤极大……

“一平,你想两败俱伤?”

“怎么说?”方一平心弦一颤。

“药力消退之后你会怎样?”

“什么……药力?”方一平停止了动作。

“不错,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人的精力……有其极限,元气……便是命根。”公孙四娘还在喘息。“你应该听过……竭泽而渔这句话,要是精力用尽,充阳耗竭……结果将是什么?”方一平打了个冷颤。

公孙四娘已经感觉到了,跟踪进击。

“你不妨自己试试……体内有什么……异样?”

“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一生淫荡,我要你风流至死!”说着,又狂荡起来。

公孙四娘凄哼不止。

这间密室是她特辟的春宫,不奉召唤谁也不敢擅入,连偷窥都是禁例,除了利用装置,里外连声音都是隔绝的,她即使喊救命也没用。

难道真的就如此送命。

一声长喘,方一平突然静止下来,整个人瘫痪在公孙四娘的身上,精力似已完全耗尽,他警觉到情况不妙,试一运气,功力也在刹那间消失了。他立即省悟自己被利用作了最龌龊的工具,成了武林中最脏肮的人,而更大的威胁是——死亡。

公孙四娘身为一门之主,行为虽然不检,但精明是过人的,她立即明白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是正确的。

“方一平,你现在没能力杀我,对不对?”

“……”方一平在喘气。

“利用你的人是谁?”

“是……——个……蓝衣人!”

“蓝衣人……什么路数?”

“大……造门的人。”

“大造门?”公孙四娘惊叫一声,用足吃奶的力气才把方一平推开。她这时发现床褥一片血污,心头更加明白。她下床穿上衣裙,晕眩使她几乎站立不稳,她的武功竟然丧失了,这是致命的打击。

木了一阵。

“方一平,你……够狠,竟然把毒带进我的身体,使我在不知不觉之间散功。”公孙四娘手扶床拦,咬牙切齿。“大刀会的基业断送在你的手里,你同样也活不了,你……不是人,是一条狗。”恨极,扑过去用手掐住方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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