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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从容-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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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定是芙蓉堂的那个毒妇嫉妒弥儿成狂,所以才私下授意秋妈妈买通那稳婆蓄意陷害。若是这样,这个人老珠黄,待自己毫无半点情义的恶妇真该下堂了,到时将年轻娇美的弥儿扶了正。美妻娇儿绕膝享天伦,那是何等地风光。

想到此先前还伤心失意的云老爷忽然趾高气扬起来:“来呀,兰宇,带路,我这就去瞧你家肖姨娘和小少爷。光叫小少爷,应该给我儿取个无比响亮的名字。”

“可是老爷,夫人吩咐过,除了稳婆和秋妈妈,任何男人都不得进产房的,说是对男子前程不利。”

云老爷拂袖瞪着兰宇道:“哪个夫人与你说的。我当日把你从外面买来,是让你忠于肖姨娘还是忠于罗红喜那个恶妇?你可不要摆错了立场。明天说不上谁是夫人呢。快,少说废话,前头带路。”

兰宇用惶惑的目光偷瞄了一眼云老爷,老爷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喜怒无常。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呀。好吧,带路就带路,谁让自己生来就个丫环命呢。

云老爷笑逐颜开地进得门来,看着那满地血染的白布,再瞧着那脸色腊黄,气息微弱的肖弥儿,不觉又是心疼又是怜爱。不免伸出手去,帮她拨弄腮边一缕乱发。不想他这个动作蓦地将肖弥儿惊醒。她一见云老爷的手指,满眼惊悚地说道:“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弥儿不是故意欺骗老爷。只求老爷饶了弥儿与我儿性命。”

云老爷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地道:“弥儿,你在说什么?”

“老爷,”肖弥儿挣扎着要起身给云千里跪下,那稳婆忙阻止她低语道:“姨娘不可以乱动。你产时流血过多,身体虚弱,若不好好调养,胡乱活动。极易发生血崩死去。那时小少爷该怎么办。”

“妈妈,这里哪有什么小少爷。老爷,您一定已经猜到了吧。明明生产之期还有一月,为什么弥儿今日就生产。那是因为这孩子不是您的骨肉。都怪弥儿被鬼迷了心窍。只因一年前与夫人小姐去一起去落霞山看日落,弥儿原是跟着夫人小姐乘坐一辆马车的。却不想弥儿在下车小解时,被双贼手捂住了嘴,因此,就比夫人和小姐晚到了两个时辰。那贼人是个年轻后生,可能见弥儿穿着不俗,又样貌出众。狞笑着问弥儿可是云家小姐。弥儿原来真的想假扮紫月小姐来着,但见那后生面目露凶光,只得以实情相告。却不想那后生狂笑道,你虽不是那云千里那老狗才的女儿,长得这般标致,料定将来也必定是那老色鬼的姬妾,且待我先享受一番,以消那杀兄之恨……”

说到这里,肖弥儿再也说不下去了,忍不住掩面嘤嘤哭泣起来。

那稳婆极为不忍,看着云老爷,小心翼翼言道:“老爷,肖姨娘方才生产完。情绪不宜太过激动,您看是不是让她缓缓再说。”

云老爷面色颇为难看,“不,你先退下,由着她说下去,云某为官多年,行事光明磊落,怎会结下这般仇人,分明是那厮看中你年轻貌美,找个借口来行凶也说不定。”肖弥儿缓了缓激动的情绪,才有气无力地续道:“那人欺负了弥儿后得意扬扬地走了,临走前说了一句话却把弥儿吓得心惊肉颤。他说,云家欠他的,他一定会来讨还。第一个就要来找弥儿……”

云千里语中透着寒意,“后来他果然来找你?”

“是的,载着夫人小姐的那辆马车行得极快,不到两个时辰,夫人小姐从落霞山回来。弥儿虽心还鬼胎,却强做镇定,如无事人般登上马车。回府后没几天,就传来亲家老爷病逝的消息,夫人少爷,小姐们前脚刚走,那侮辱弥儿之人便找上门来。要弥儿趁老爷身边空虚,去勾引老爷。弥儿起初不肯,没多久却发现已有了身孕……”

“所以你就趁着我醉酒,糊里糊涂的情况下,勾引我上了床榻。”云千里的声音里满是怨恨和羞愧,还有不甘。

“是,弥儿是为了自保。为了给腹中的孩儿了个合法的名份。再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弥儿自觉长相比一般的丫环要好,自然不甘心久居人下。早有心攀上老爷,少爷们的高枝之心,只是苦于胆小,又不敢抓住机会,没想到那人一番行动,却鼓动弥儿下定决心。”

云老爷颤声道:“说来说去,你也是被逼无奈,弥儿,我现今只问你一句。后来你可曾对我动了一点儿真心?你忘了,你说过,若是老爷我不在了,你也不独自活在这世上。”

“那只是弥儿为了讨老爷欢心才说的话。老爷不要当真才是。只有夫人才一心一意为你谋划。您莫要错过了夫人。老爷,您想问的,弥儿都已说完,弥儿累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肖弥儿极是倦怠地闭上了眼睛。云老爷背也驼了,腰也弯了,一张灰灰的脸上满是懊悔和沮丧之色,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年。他心有不甘啊心有不甘。明明那娇柔婉转的桃花面醉意流转浮现眼前,明明那至死不渝的誓言犹在耳边,他像个少不经更事的孩子,一味的想求证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没人能给他答案。

云千里在痴痴求证,他自己却忘记了,这样的誓言他今生已经听过了第二次。当年他也曾信誓旦旦地说给另一个人听,如今是他再次辜负了罗氏。罗氏即便当年心有不甘,现在也已被他磨得心甘。却不知这百一无用的呆书生,仰仗她这玲珑剔透的夫人多年,如今二人反目成仇,以云千里的智商,也就是云峥那样的懵懵懂懂一少年。

云千里正自无法排解心中那无穷烦恼愤懑,忽然,稳婆怀中传来那刚出生的小婴儿宏亮的哭声。云千里蓦地目露凶光,直直地走到稳婆面前,伸手就向那初生婴孩稚嫩的小颈项摸去。小婴儿的脖颈又细又嫩,轻轻一掐就会断的。

稳婆吓傻了,床上的肖弥儿泪流满面,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云千里正要下狠手,忽然那闭着眼的小小的婴儿忽然地睁开了双眼,甜甜的两颊边展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这是世界上最纯净,最甜美的笑容啊!他还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不知道人生的险恶,前途的凶险,自己怎么忍心,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仅止是一念之差,自己这朝庭大员差点儿成了杀人的刽子手。想到此,云千里的手软了下来,轻轻抚过小婴儿甜笑着的嘴角,后背是涔涔的冷汗。

他方才转过头来,却有把把长剑已经抵上了他的胸膛。他力图回头望去,只听到一个冷冽而威严的声音:“云老爷,幸好你一念之仁救了自己的命,若不然,你已是我韩冰的剑下魂。”

111 真相大白(2)

那云千里乃一介书生,哪里见过剑架在自己脖子上这要命的阵势。当时就吓得呆了。那名叫做韩冰的男子冷哼一声,以剑尖抵住云千里的咽喉,黑纱后一双贪婪的眼却去看稳婆手中的小婴儿。云千里终于得一回头,一见那男子的神情,马上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在落霞山侮辱肖弥儿的那个年轻男子。不由大怒道:“原来那是你的孽种。狂徒,我云千里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设下这样龌龊的圈套令我蒙羞?”

那韩冰闻言,不由怒发冲冠,挥动长剑在云千里喉间指了又指:“云千里,你个老匹夫,你竟敢说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倒是想想害过的人命……一些往事,不提则已,一提起来, 就想取下你项上人头,去我哥哥的坟前祭拜。”云千里眼望那闪闪发光的剑芒,不由得心间颤了两颤,眼前发花,浑身无力,但是做为朝廷命官,一定要注意公众形象,因此他晃了两晃没有被吓晕倒,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

“老匹夫,你怕了吧,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我今日就手刃了你……”韩冰说罢就要将手中长剑刺入云千里咽喉。就在这当口,说时迟,那时快,忽一个飞镖破窗而入,劲道即巧又猛,掷落韩冰手中长剑,震得他虎口发麻。韩冰知道遇到强劲对手,便警觉地自稳婆手中夺过孩子,护在胸口。只听窗外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韩少侠,云程在此。请放过家父,我便放你夫妻孩子团圆。至于你与家父间有何恩怨,家母说与你母亲是故人,还请韩少侠移步至正厅芙蓉堂叙话。”说着,人随声道,云程已翻窗而入。

那韩冰闻听云程如此说,忽地御下头上蒙面黑巾,只见一张线条冷硬的面孔,在凌晨的薄幕下闪着一团煞气。云千里方自剑下脱身,三魂七魄方才归位,又见那人狰狞的面色,仍觉心有余悸。

“云程,你便是二公子。你可记得我的哥哥韩齐?他自幼曾同你一起玩耍,却只因他什么都不懂,将当时的云县令家老管家的孙儿推下池中溺死。你爹爹,当时的云县令,现在的云尚书云大人上任后断的第一桩案奇案,就是让我的哥哥一命抵一命。让那老管家的儿子亲手将韩齐溺死在水中。你的奶娘——我的母亲,眼睁睁地看着我五岁的哥哥被人活活溺死在水中,却被无情的差役们挡住。每当母亲同我说起当时的情形,都会哭得痛断肝肠,试问这刻骨的仇恨,是否抵得了云大人的切肤之痛?”

云程淡然一笑,“韩少侠,火气莫要这般大。莫要忘了,你的母亲曾是哺育我长大的奶娘。今天是她的孙儿出生之日,母亲已托人捎了喜讯给她,老人家已经来了。这旧日两位主仆正在芙蓉堂叙话。你看,我们是不是也放下眼前之事,去与她们主仆同欢。”

那韩冰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与云千里这般折腾,一介闺中妇人竟智者千虑,早已在家中布下天罗地网等自己来投奔。可今人家拿了自己白发苍苍的娘亲,妇人儿子做人质,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好将剑入鞘,抱了孩子,随同云程前往。云程抬头见云尚书垂头呆立不语,便走上前来低声言道:“父亲,母亲让咱们云家所有人都聚在芙蓉堂,她有话要讲。还特意交代孩儿,一定要把您老带到。”

此际的云千里面若死灰,他平生最大恨事正是这件案子。有草菅人命之嫌,当年幸好有罗红喜人多方周旋劝解,那奶娘才忍辱含恨未去上府衙告状。但却也因此做下今日仇怨。看来人真的不能做恶,善恶到头终有报,这话决无虚假。更令他难堪之极的是,自己一步错,百步歪,竟然一直误会自家娘子到今日,昨夜又千毒妇万恶妇的骂个不休,今日事情已大白于天下,自己还有何颜面去那芙蓉堂见自家的好夫人。

“父亲,母亲说,还有一件事她一直被冤枉了十八年,她要你我亲自去澄清。若不然,她死不瞑目。”

云千里闻听罗氏让云程传来这不吉之言,不觉头皮发麻。忙随了韩冰,云程两人走向芙蓉堂方向,韩冰走出两步,又回头自腰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那稳婆道:“大妈,烦请您老多多照顾产妇才是,等我回来您方好离去。”那稳婆一惊一乍之下又白得了一锭银子,如何不兴奋异常,忙连连点头称是。

*                      *                     *

此时已至辰时,云家众子女,儿媳早已齐聚中堂来给父母亲大人请安。罗氏那双凌厉的眼扫过云家老少,同时又指指身旁的一位拄了拐的白发驼背的妇人对云千里道:“她就是程儿的奶娘。”云千里满面通红地上前给韩妈妈深深作了一揖:“老姐姐在上,请恕千里当年所犯过失。现在,要打要骂要砍要杀还请老姐姐吩咐,以为那枉死的韩家后人报仇。”

那白发妇人并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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