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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剑-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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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愉快着,再次出击,一时间,森林中的一切似已凝固,都欣赏着这非人间的极景。然而,只有月无双不为所动,一次次化解了腾飞的白龙。

突然,风向一变,树林徒然漆黑一片,乌云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整个天空。猛得,一道白光利剑般划破苍穹,照得整个树林如白昼一般的亮彻,随即一个炸雷凌空而降,整个大地都颤抖了,剑一忽然发觉月无双的表情不再那么平静,一瞬间的惊恐与无助被剑一狠狠抓住,他的动作慢了。

闪电是使者,雷声是前锋,那么倾盆的大雨便是千军万马的主力,一片滂沱笼罩了一切,白茫茫是仅存在眼前的一切。而剑一在千丈瀑布下练就的那双眼睛没有被遮挡,锐利地注视着月无双,月无双的眼睛依旧那么炯炯有神,可他的神情却十分慌张,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哗哗的雨声充斥双耳。

剑一不再犹豫,挥刀直刺,快到跟前,月无双急忙举剑格挡,剑一虚晃一招,刀锋一转,“嘶——”的一声,一道刀痕留在了月无双的右臂上,月无双的剑落地了。

月无双左手握住右臂,血仍不住地向外涌出,夹杂着雨水,地上一圈全红了。剑一无言,默默地扶着月无双走进了石屋,取了块干布,帮月无双拭干了雨水,又替他包扎好了伤口,让他倚床坐好。然后自己擦干了雨水,在屋内点起了一堆火,烤起了衣服。

好久,月无双那张惨白的脸,微微有了些血色。

“这一年,你果然进步不少!”他说。

“是吗?”剑一头也没抬,“还是应该归功于这场雨吧!”语气似乎有些怨气。

“看来,你下了很大的功夫。”月无双好象没有听出来。

“别说了!”剑一忍不住了,“知不知道,打败你的那一招是我一年前用的第一招,那一次,你动也没动就把它化解了!”

“招式外表没变,可内在已不同了呀!”

“在这之前的每一招,不论是外在还是内在,都远胜于这一招,但你偏偏就是没躲过这一招。难道你还不承认,败给我是这场雨的缘故?”

“……”

“回答我!”

“你愿意静下心来,听我讲个故事吗?”月无双沉默了许久,终于再次开口道。

“好吧!”剑一长长呼了口气,晾起了衣服,又在火堆旁坐好,做了个最'炫'舒'书'服'网'的姿势。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寂寞,可月无双的脸却一点也不平静。良久,他开口了:


第三章往事如风



几十年前,在人才济济的京都,有一个名剑世家。这家人世代习剑,就连里面的丫环、小厮也非一般的剑客。那一年,家中老太爷喜得长孙。于是依照家规,家族中最精妙的传家剑法将在其成年之时传授于他。而在此之前,须从小就教他习剑。

头几年,家中人人喜上眉梢,因为该孙天资极佳,机灵聪颖,别人一年之学,他几日便可成。孰料一日,其长子闲来无事,于湖边抚琴吟唱。长孙见了十分好奇,非要他父亲教他如何抚琴,父亲也正在兴头上,便教了他一些最基本的抚琴技巧。这一教从此不可收拾。长孙一天到晚抱着琴,翻着也不知从何处找来的琴谱,连剑也不练了,终日琴音为伴。

家中的人急坏了。特别是老太爷,眼看着这一习武奇才就将毁于一旦,心急如焚。他先罚其子,后罚其孙,然后又毁掉了家中所有弦琴,也烧掉了所有琴谱,甚至下令从此家中不可有琴音,不可有抚琴之人。

之后一段时间里,仿佛平静了许多,谁知一日清晨,全家出动也找不到长孙了,只有留下的一封信。信上一句话:“吾寻抚琴名师去也。”这一打击非同小可,老太爷从此一病不起,拖了几日后,在弥留之际,把家传剑法传给了二子的长子,然后一命呜呼了。

之后的二十几年,似乎很平静,直至有一天,一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年敲开了此名剑世家的门。此时,当年的长子已成为了老太爷,由于他没有再生子,传家剑法由他的弟弟一脉相承。而来者竟自称才是此家族真正的长孙,才是真正的剑法继承者。

全家轰动,当老太爷赶出来时,看见这位少年的眼睛瞬间便湿润了,方才还是一脸孤傲,一脸的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的少年一时间变回了孩子,猛地扑在了爷爷的怀里,嚎啕大哭。这或许说不上什么原因,但那种亲情之间的感应有时就是如此奇妙。

那一晚,老太爷房内的灯亮了通宵,他与他唯一的孙子长谈了一夜。这才得知他儿子这二十多年的遭遇。那天实在是离开得太匆忙了,长子并没有带很多的钱,到了邻镇,已是身无分文。幸而幼时学的一些武功底子还在,于是,只好早上街头卖艺挣钱,晚上练习抚琴,过些日子积了点钱便上某个琴师家求教,如此几年,虽生活得很拮据,但毕竟还乐在其中。

一日早晨在街头卖艺,看见两三个地痞在欺侮一对乡下来的父女,长子实在看不过去,便上前拔刀相助,谁料,那几个地痞不知好歹,于是便厮打在了一起。正打得不可开交,长子一失手,一剑把其中一个给戳死了,剩下几个一见,慌了神,四散开去,长子一见不妙,忙让那对父女快走,自己便也亡命而去。

不多久,城中满是通缉长子的告示,长子一看城中待不下去了,便辗转到了乡下。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便遇上了那对父女。那对父女殷勤地请他住下,长子想来自己也是无依无靠便答应了下来。之后,每日帮老汉种种田,养养牲畜,生活也算平静。再后来,与其女成了亲,十月怀胎后,便有了儿子。

那儿子像极了长子,同样的聪颖过人。从小其父便教他如何抚琴,进步神速。或许真的可以说是造化弄人。一日长子闲来无事,在自家院中拣了根木条练起剑来,那儿子见了,欢喜得不得了,扔下手中的琴,吵着要学剑,长子无奈只教其习武。

随着儿子的长大,长子心中那份对名剑世家的思念与日俱增。每时每刻,他都想着回去,然而一想起当年弃剑离家,便又不敢了。每日的思念,终于积劳成疾。弥留之际,他向儿子说清了自己的身世,但自己的路仍须自己去选择。不久,他便驾鹤西游了。儿子的母亲在其父生前与其恩爱非常,其父之死,自然打击甚大,没几日,竟也随之而去。于是,那个长孙便背负着父亲的思念回到了名剑世家。

老太爷听完了少年的诉说,早已是涕泪满面,爷孙俩抱头痛哭,一半的辛酸,一半的喜悦。连夜,老太爷就把那本传家剑谱给了长孙,可在此之前,这本应是传给二子的长孙的。

长孙的归来,在全家上下引起了轩然大波,其中最甚的便是二子的下代,他们个个视长孙为眼中钉、肉中刺,因为正是由于他的归来使他们的地位从此一落千丈。那个二子的长孙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因有老太爷这座靠山在,只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

老太爷过完了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最后几年,欢欢喜喜地去了极乐世界。之后的家族由原先的二子掌权,他便成了老太爷,于是长孙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老太爷下葬没几天,尸骨未寒,太爷的长孙要求与那剑法继承人一决高下,由此来证明谁才配作这个家族的第一继承人。

少年习剑的时间绝没长孙长,启蒙也没长孙好,但他的天赋超乎常人。加之几年前就深得真传,当时已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了。第一场比赛,就整整比了两天两夜,终因长孙一计失手,被少年赢了去。于是定下,三日之后赛第二场。

第二场开始,少年便占了先机,取得了优势,且愈战愈猛,传家剑法的精妙之处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就在这就要分出胜负的关键时刻,长孙猛地撒了一把无色的粉未,粉未如万只虫般扎进了少年的眼睛,顿时眼前无光,刺痛难忍,长孙也因而一剑划开了少年的左臂。

在众人的不屑中,少年被赶出了名剑世家,只有从小侍奉大老太爷的一个老仆可怜少年,于是便陪他同行。两人来到了一林中,盖起了石屋,相依为命十几年。其间有不少慕名而来刀侠剑客要求比武,少年从未要过他们的性命,却每每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于是,“剑豪”的名号便传开了。

就在前两年,老仆年高而逝,现在就留下那个少年,不,应是中年人孑然于林中了。




第四章踏上征途



月无双讲完了一切,在床头拿起一只木杯,喝了几口水。剑一一直沉默着,除了讲到故事中某几处时,他的表情微微有了些变化外,其它时候一直很平静。

“这么说,你现在是个盲人?”剑一终于开口了。

“微微还能看见一点光,至少还分得清早上和晚上,可以算是个睁眼瞎!”

“这么说,我又输了……”剑一懊丧地把腰上的剑掷在了地上。

“你刚才不是赢了吗?”

“那又不能算,你可是一个瞎……”

“不,你错了,其实,若我没有瞎,或许早已被你打败了。”

“这怎么可能……”

“年轻人,噢,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毕竟对于你来说,我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不成气前辈了。”月无双的脸忽然变得很严肃,“常人一般都习惯于用眼去观察世界,因为眼见的一切是人认知世界的第一印象。敏锐的观察力,往往是一个武者所追求的,这便是第一级等的武者必须具备的。于是那些武学家便竭尽所能地去创造许许多多欺骗眼睛的技巧,就好比那些虚虚实实的招式。于是第二等级的武者同是学会了用耳:根据刀声的轻响、高低,可以分辨出是否是虚招或是实招。第三等级的又同时学会了用肤:刀所带的风的强弱与快慢决定着使用的招式甚至是武器的形状大小。而最高等级的武者是用心去观察的。”

“心!”剑一有些惊奇。

“是的,心!”月无双继续说着,“其实,在这个世界任何物体都是有它的灵魂的。当刀向你劈来时,它会大喊着‘杀啊!’、‘冲啊!’,亦或是‘小心这刀,下刀就要你的命!’,学会了用心与天地万物交流,你便永立不败之地!”

“那你的心能听见吗?”

“有时,有时冥冥中能听见刀、剑在呐喊,但具体喊什么还听不清。”

“这么说,你已是最高等级的了。”

“不,我所说的一切情况中,第一条件必须满足的便是‘同时’,而我眼已经瞎了,连第一等级都谈不上。”

“是吗?……”剑一又开始沉默了。

经过一夜暴雨的洗礼,清晨的空气似乎格外的清新。由于手臂的伤,月无双醒得晚了些。忽然他听到外边的空地上有人在说话。

“我找‘剑豪’比武!”

“我是有幸两次败于‘剑豪’的人,你要找他,先得过我这关!”

“败军之将,也敢来应战?”

“废话少说!只怕你连我也对付不了!”

之后,便是叮叮咚咚的几声响,然后是一声惨叫。

“好刀法,敢问阁下大名,日后也好有礼尚往来!”

“本人坐不改名,立不改姓,剑一!”

“剑,剑一,你就是剑……”最后便是一连串的仓皇的脚步声。

“看起来你也是很有名气啊!”剑一一回头,只见月无双已站在石屋门口微笑着。

“徒有虚名……”剑一讪讪地说。

之后的几日,常有剑客、刀客前来讨教,都被剑一几下打发了。直至一日。

“你的伤好了吗?”

“痊愈了……这么说,你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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