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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ⅰ _by林寒烟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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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昭明低垂眼帘,听沈轻侯继续说下去:“我有一只鹰,最喜欢追逐飞的快的鸟类,今天早上它抓了两只鸽子回来,腿上都绑着这纸条。此鹰虽不会人语,却可以模仿形状,因此我知道这信鸽是从京城飞向外面。” 
       
      朱昭明心里翻滚,良久叹息道:“想不到他还没有绝望。”  
      沈轻侯轻敲桌面:“九五之尊,越是接近越不肯放弃。”  
      朱昭明站起来,缓缓跺到沈轻侯身边坐下:“他没能力伤到我,我所虑只是父皇。”  
      沈轻侯微微摇头:“六皇子有宽容仁善的美名,但依我之见,他是最狠辣无情之人。若是决心做一件事,纵然再难,成功失败只怕也是五五之数。皇上宠爱六皇子,对他不加防备。而渔舟必然会用寻常发现不了的毒。只怕会给太子添大麻烦。” 
       
      朱昭明道:“他们要来,我也不惧。依我六哥的性子,纵然不成,也找准了替罪羊。”  
      沈轻侯了然:“皇上那边是十二皇子,他们是一个母亲,素来交好。十二皇子因为体弱,弱冠后仍被恩准留在宫中,又曾经请皇上将东宫筑墙隔开。太子身边会是谁,我一时还想不出。东宫防卫森严,能贴身接近太子而不被怀疑的人,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朱昭明望向他:“轻侯尽管说。”  
      沈轻侯笑了笑:“我听小砚说,太子夜里留在书房和他那边。陈姝是将门虎女,也真有些虎性,素来胆大包天。她之前与六皇子曾经过从甚密,还曾用鞭子抽过六皇子。如今嫁与太子,竟然太子不去临幸也温柔忍耐,大违本性。” 
       
      朱昭明一直不愿意去想与陈姝有关的事,听沈轻侯这样说:“不知道她会否有这么傻。”  
      沈轻侯道:“若是六皇子让她加害于你,或许她不肯。但如果她先爱上六皇子,为了六皇子作些她以为无害的事情,只怕是肯的。太子不如去看看她,以太子的风度天资,纵然不是太子,天下又有几个少女能抗拒。” 
       
      朱昭明皱眉叹气:“别取笑我。”  
      沈轻侯轻握杯子:“大变就在今年冬天,我知道太子不惧,就留在这里看完了再走。”  


      六十四  
      朱昭明自然明白沈轻侯不会无缘无故告诉自己陈姝与六皇子朱昭允的事情。鞭打皇子那是何等的熟稔与不拘礼了。知道陈姝曾与朱昭允有过从往来。然陈家的态度可算十分明白,谁可令陈姝做皇後,便把陈姝嫁给谁。这势利至极的选择使他竟然忽略了也许陈姝与朱昭允已经有情谊在先这件事。沈轻侯的身份不便说的太透彻,朱昭明一点既明,也不需他再细说。 
       
      只是自己身边的替死鬼会是谁,朱昭明心里泛起一阵森寒。朱昭允必然要找接近自己令自己毫无防备的的人,否则难以服众。他宠爱苏小砚的事情虽然从不张扬,但说到底也并非秘密。如果以苏小砚因爱生恨为名诬陷他,可以趁机一起除掉在士林卓有声望的苏小洵,算是一步狠棋。事到如今,朱昭允野心不死,就只有嫁祸於人,速战速决。父皇与自己,他是都容不得了。 
       
      沈轻侯看他脸色先是不睦,又逐渐转回平常,笑著站起身来告辞。朱昭明亲自送他出去,在外面状若平常的寒暄几句。回来後把太医找来,让他开了几味药,给苏小砚熬在粥里做夜宵。苏小砚还在院子里练剑,朱昭明进去他就把剑抛在一边扑上来。 
       
      朱昭明抱著他:“你要学的文武全才麽。”  
      苏小砚缠在他身上:“太子太子。”  
      朱昭明把他带进屋去,让宫紫裳去自己那边取给苏小砚熬的粥。苏小砚觉得有些苦,飞快的咽了下去。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苏小砚的眼睛开始迷离,朱昭明哄他先沐浴,把他放在床上。苏小砚很快握著他的手睡著了。朱昭明给他把被盖好,自行回房去了。 
       
      宫紫裳看树上竟然还有一片叶子半青不黄,架起梯子爬上去采。正看见太子和随从往太子妃院落的方向去了。他怔在梯子上面,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苏小砚一夜未醒,清晨醒来朱昭明正等在前面叫他来吃早饭。此後几乎三两天便会如此一遭。宫紫裳将那天在树上采的还有点绿色的叶子恨恨的用剪刀反反复复的剪的细碎无比最後用火折子点了烧成了灰。也不知道是到底在恨谁。 
       
      太子妃大婚之後三十日返家,朱昭明与沈轻侯各自安排了人手盯住。朱昭允在京城多年,对朱昭明的人手有周密提防,沈轻侯的人对朱昭允却是陌生的。也许会得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朱昭明已经观察出自己这太子妃的蹊跷,他自负布置得当,并不畏惧,倒觉得省了许多心思。等到陈姝与朱昭允密会的消息传回来,只不过冷笑一声。这些日子他对陈姝十分温柔眷宠,陈姝竟然仍有此胆量和心肠。看来沈轻侯那句天下没有少女不心折,至少也是错了一半。 
       
      苏小洵称病已满一个月,朱昭明亲自去看望他。韩离不知道太子的来意,要将苏小洵房内的东西略微收拾一些。苏小洵看他收起了几样奇珍,剩下的还要拿,低声道:“不用,手下的人和生意,骨子里的事太子不知道,面子上的事哪里真瞒得过他。东西全收起来了反而让他起疑心。” 
       
      韩离离开不久,仆从便随著朱昭明进来。朱昭明坐在苏小洵的床边,挥手让那苏家的仆从退下。  
      苏小洵的被子是深深的灰色,那是江南一种珍贵的蚕丝,天然便是这种颜色。苏小洵脸色雪白,瘦的下颌越发的尖,黑色的头发都披散在脑後。他比苏小砚还要美。即便憔悴也透著一股豔压天下的丽色。朱昭明本以为他装病,所以没有告诉苏小砚。如今看他的样子,却是真的病了。

        200738 09:45 回复 
         
        梁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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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楼
      六十五  
      苏小洵声音很低,仍然十分的悦耳。像是洞箫低奏,琴弦轻拨:“太子殿下请恕小洵不能参见之罪。”他自称小洵,有些越礼,透露著的是十分的亲近之意。  
      朱昭明坐在他身边,手指轻按住苏小洵冰凉的手腕。他不精通医术,但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熟悉苏小砚脉象的人。苏小洵与他弟弟的脉象近似,却又比他弟弟弱的多了,更不要说和常人相比。 
       
      朱昭明握住苏小洵的手,度一些真气给他,助他疏通经脉。过了约有半个时辰,苏小洵的脸色略微红润了一些,朱昭明收回手去。  
      苏小洵望著他英气的容貌,那是自己一生也不能有的辉煌堂正的风姿气度。他以手掩面咳嗽了一声,放下手,神色冷淡如常,说出的话却是惊心动魄,可以让朝堂颤动的。他就那样漫不经心似的问出来:“殿下来,是想和我说什麽时候改立皇後麽?” 
       
      这话其实大逆不道,显然是当如今的皇帝已经驾崩,如今的太子妃已经成为皇後,完完全全是死罪了。然则皇帝偏心六皇子,几次动摇立储之心,使朱昭明不得不年幼便懂得自保。活到今日,不知经历了多少凶险。如今皇帝病重,大去之日不远也不是秘密。苏小洵今晚与朱昭明说话抛弃许多虚文,朱昭明倒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了他的真心。 
       
      苏小洵问过这句话,又掩面咳嗽了几声。朱昭明扶他起来,把床头小几上还冒著热气的暖茶递给他,并没有为苏小洵这样准确猜测到自己的来意而意外:“三年,小洵,我只要三年。” 
       
      苏小洵捧著那杯暖茶:“好。”他抬起头来,难得眼里竟然有了真诚的欢喜之色:“我等殿下三年。”  
      这句话像是冰窖里取出的冰片碎裂在才煮好的梅子酒里,充满著干脆的决然和温暖的信任。朱昭明过去一直觉得苏小砚这哥哥性格古怪,满腹的学问却阴阳怪气,如今那些印象渐渐冰销。 
       
      苏小洵喝了一口茶:“殿下还有其他事情告诉我。”  
      朱昭明微喟:“陈家有兵权,不思报国尽忠,竟然挟之自重,实在该死。此祸已成,便不能一朝一夕消除。陈义仁对我尚有戒心,我要先笼络他,再杀了他。”  
      苏小洵望著他的眼睛,良久道:“殿下连此事也不瞒我,是因为这三年皇後会荣宠备至,担心小砚万一知道後难过伤怀。殿下尽管放心,他原本不在意这些,我也会陪著他。我不能尽兄长之职,小砚的一切就托付给殿下了。” 
       
      苏小洵说到这里,微微仰头,长长的睫毛颤动,过一会竟笑了笑,那笑意只在唇角:“小砚是殿下的,总比属於任何一个其他人好。殿下想做什麽,就尽管去做吧。”  

      朱昭明轻声道:“小洵,我先纳了两个妾侍,都身份卑微,出自悠嘻书盟,诗书之家。打算将来立她们之中的一人为後。绝不会有半点为难小砚。”  
      苏小洵睁开眼睛,难得的露出点感动的神色:“殿下照顾小砚十三年,事事及早打算,纵然父母也不能如此周到。若是我父母尚在,只怕我们兄弟都因毒不能医而不在人世。小砚和我身上的毒是拔不掉的,毒在血脉,过了二十岁只怕还有变化。若天不假年亦不能怨,唯望殿下终生善待他。” 
       


      六十六  
      朱昭明猛的站起来:“你胡说。”  
      苏小洵凄然:“久病成医,若非我这一个月觉得一切已大不对,怎麽会对殿下如此失礼。”  
      朱昭明握紧的拳微微颤抖:“你胡说!你胡说!我一定会医好他。”  
      苏小洵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小砚的毒比我轻,我虽然没有办法,或许将来……”  
      朱昭明断喝:“你住口!”  
      他在屋中走了几圈,然後平静下来:“太医和我说,小砚的毒入经脉气血,但并不重。这麽多年来的调养,也可完全不发作。至多不过令他不能学武运转气血。若是一生不发作,那便和没中毒又有什麽区别。” 
       
      苏小洵叹息:“是啊,殿下说的对。只是人生苦楚良多,禁不住苦,小砚早晚又能撑多久。”  
      朱昭明狠狠的望住他,良久怅然道:“你总是不信我,除了我又没人可托付。”  
      苏小洵摇头:“不,我不是不信殿下。这世上,我只放心将小砚给你一个人。我只是不放心这从来不肯眷顾我们兄弟的命运。也许太子的威仪,连上天都要景仰,那麽我便放心了。” 
       
      朱昭明站在床前,看苏小洵的雪白脸色,想说些什麽,终於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了。  
      转瞬过了一月,没几天就是除夕了,苏小洵的病情好转,去太子府看了弟弟一次。朱昭明与他之间一切已心照不宣,再不言语。  
      陈姝捏著手里那一小包药粉沈吟,她的贴身丫鬟小俪急了,伸手去抢,却比不过她自幼在父亲军中练就的身手。  
      小俪急著悄声道:“小姐,太子是什麽样的人物,嫁了他你这生何等风光。王爷给你这东西只怕不安好心。”  
      陈姝茫然:“我看他让人吃了的,真的没事情。他说太子受过内伤,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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