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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辟邪-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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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听得大家不觉都笑了。

丁天仁心想:“这位石破衣倒是突梯滑稽之流!”心中不觉对他颇有好感。

金赞臣笑道:“石道兄既然不肯上坐,景云道兄就不用客气了。”

景云子眼看没人可以谦让,只得坐了首席,接着就是归耕云、石破衣、丁天仁、易云英,都相继入席。

两名青衣使女手执银壶给众人斟满了酒,只有景云子以茶代酒。

石破衣没待主人敬酒,一手拿起酒杯,咕的一口,就喝干了,青衣使女看他杯中已经喝干,连忙替他斟上。

那知石破衣还没待她转身,又把一杯酒喝干了,那使女只好再给他斟满,石破衣又一口喝干。

那使女再给他斟酒之时,石破衣悄声道:“姑娘最好给我另外打一壶酒来,不然的话你光给我一个人斟酒还来不及,没工夫给其他的人斟酒了。”

那使女红着粉脸还没开口,金赞巨含笑道:“石道长吩咐,你就再去打一壶来,送给石道长好了。”

那使女答应一声,迅速退下,不大工夫,果然另外捧着一壶酒,送到石破衣面前。

石破衣大笑道:“所以朋友越老越好,金赞臣老哥知道我假道士的脾气,酒喝得快,这样一壶一壶的来,才够意思。”

这时两名青衣汉子已把菜看陆续送来,由两名青衣使女端上菜。

主人金赞臣站起身道:“景云兄、耕云兄和石道兄,是兄弟几十年的者友,两位丁公子虽是初交,也一见如故,诸位远莅寒庄,总是客人,今晚粗看淡酒,不成敬意,兄弟敬诸位一杯。”说完,举杯一饮而尽。

金澜跟着爹站起,也干了一杯。景云子等人也一起起立,说着:“谢谢主人。”也各自举杯干了。

石破衣笑道:“主人这是客气话,这酒是陈年花雕,少说也有十五年了,一点也不淡。”

金赞臣大笑道:“有石道兄在座,不是十五年以上陈年花雕,那敢拿上桌来。”

石破衣也大笑道:“主人这话就是说我假道士是酒鬼了。”

归耕云笑道:“石道兄是出了名的酒仙。”

石破衣咕的干了一杯,说道:“我假道士仙气一点也没有,有之,那就是一身酒气了。”说着回过头来,朝坐在身边的丁天仁问道:“小兄弟,你知不知道我假道士为什么叫石破衣的?”

丁天仁脸上一红,说道:“这个……在下不知道。”

石破衣问道:“你想不想知道?”

丁天仁心想:“你叫石破衣难道还有典故不成?”一面说道:“请道长指教。”

石破衣笑道:“你干了面前这一杯,我就告诉你。”

丁天仁为难的道:“在下不会饮酒,方才喝了一杯,脸都红了。”

石破衣道:“只此一杯,这样吧,咱们交个朋友,你干了,就是石破衣的朋友了。”

易云英道:“我们不干,难道就不是你的朋友了?”

“对,对!”石破衣笑了笑道:“假道士一向只认喝酒的是朋友,你干了,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了。”

易云英道:“好,大哥,我们干。”

金澜接口道:“我也干。”

丁天仁、易云英、金澜三人果然一起干了一杯。

石破衣大笑道:“好、好,从现在起,你们三个都是我假道士的朋友了。”

金赞臣笑道:“石道兄,你是酒仙,他们三个都不会喝酒……”

石破衣一摁手,拦着他话头,说道:“你只管去陪景云观主,归云庄主,假道士新结交了三个小兄弟,这叫做各交各的,你不用管咱们。”

金赞臣心中暗道:你大概已听到了丁天仁是天杀星的小兄弟,有意和他拉近乎了。

丁天仁喝下一杯,就问道:“道长方才说为什么叫石破衣的,还没有说呢?”

“哦,哦,我差点忘了。”

石破衣自己斟了一杯,一口喝干,才道:“我假道士本来就姓石,所以姓氏就不用说了,至于破衣二字,那是我一生唯一的嗜好,就是喜欢黄汤……”

他一手拿着酒壶又斟了一杯,才发现壶中已经没酒了,急忙回过头去,朝一名青衣使女笑道:“姑娘,给我再来一壶。”

青衣使女答应一声,立即送上一壶酒来,把空壶换下。原来金赞臣早就吩咐她多准备几壶,以便随时送上。

石破衣一口一杯,喝干了,才道:“喝酒,难免会醉,喝醉酒的人,如果还要喝,就会喝得狼狼藉藉,倒在衣衫之上,久而久之,这件衣衫就成了宝衣……”

易云英问道:“怎么会成了宝衣呢?”

石破衣道:“衣上沾了这么多酒,自然成了宝衣,有时没钱沽洒,又酒瘾大发,我就脱下这件宝衣,蒙头大睡,鼻中闻着酒气,至少坞可以过过瘤,这样这件宝衣,一穿就穿了三十年,后来破到实在不能穿了,只好把它给珍藏起来;要等酒瘾发作,才用它来蒙头睡觉,后来大家都知道假道士有一件破旧不堪的宝衣,就叫我石破衣了。”

易云英问道:“后来呢?”

金赞臣道:“石道兄,你们吃些菜再说不迟。”

石破衣没有理他,续道:“这是二十年前,大家以讹传讹,说我假道士珍藏了一件宝衣,结果被一个偷儿听到了,觑我外出,竟然把我宝衣偷走了,等我回来,发现宝衣被窃,不由大吃一惊,急急追踪下去,结果人是找到了,但那件宝衣却再也追不回来了!”

金澜奇道:“人追到了,宝衣怎么会迫不回来的呢,”

石破衣咕的喝了一口酒,恨恨的道:“这小子眼看偷到手的只是一件破旧不堪的大褂,先前还以为衣内藏有宝物,那知撕开来了依然找不到宝物,一怒之下,就把它丢到山溪里去,要知宝衣之所以成为宝衣,就因为它积存了三十年的酒气,这给溪水一泡,酒气全泡了汤,宝衣也不成其为宝衣了。”

归耕云笑道:“好了,石道友,你这故事,已经讲了二十多年了,现在该吃菜了,你喝了两壶酒。这三位小友还没吃什么东西呢!”

石破衣笑道:“你们没吃东西,那就快吃吧,我假道士有酒万事足,无债一身轻,只要有酒喝,吃不吃菜都无关重要……哦,姑娘,又该给我换壶了。”

金澜是三人中的主人,自然要给客人夹菜,他和丁天仁。易云英这一阵工夫,已是很熟悉了,口中叫着“天仁兄”、“天义兄”,也不时给两人夹菜。

金赞臣是老江湖,更老于世故,自己女儿的个性,他自然清楚,平日里因为自己只此一女,视同掌上明珠,娇生惯养,也骄纵惯了,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在她眼里,可是今天却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丁氏兄弟初次见面,就有说有笑了,这就是说她对这两个少年人颇有好感了。

坐在上首的景云子,以茶代酒,当然不会向三个少年劝酒,归耕云武当名宿,为人正派,当然也不会跟年轻人敬酒,石破衣故事讲完了,现在正在自斟自酌,专心喝酒,金赞臣要女儿改扮男装就是为了招待这两个年轻人,既有女儿招待,就用不着他亲自招待了。

这样一来,除了先前大家互相敬酒之外,丁天仁就没有被人敬酒的烦恼。

席间,易云英并不知道金澜是女子乔装的,不好和他多说话。倒是丁天仁因对方是男孩子,有时金澜和易云英说话,也由他接了过去,这一来,他和金澜说话的机会也就多了,两人居然谈得极为投机。

这一席酒,菜看丰盛,自不在话下,每一个人都喝得非常愉快,可以说酒醉菜饱,皆大欢喜!

最高兴的莫过于主人金赞臣了,自己择婿多年,今晚总算有眉目,要女儿看得上眼的人,真是不容易!

第二个是金澜,她不知怎的,对丁天仁心里有着一种特别的感觉,不知是不是爹说他们是大有来历的人这句话的影响,但自己也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对他也有些特别!

譬如平日自己很少理人的,今晚却不知怎的会时常夹菜给他。不,这是爹交代自己,替他老人家招待客人咯,但至少自己心里也有些喜悦。

石破衣至少也喝了五六壶酒,席终,他已醉眼迷糊的先行走了。

使女们撤去筵席,给每个人沏上香茗。

金赞臣陪着景云子、归耕云二人正在谈论着重阳大会之事,金澜站起身道:“爹,我陪两位丁兄出去走走!”

金赞臣点头道:“也好,你们年轻人是坐不住的,那就去花园里走走好了。”

金澜答应一声,就回身道:“二位丁兄请。”

丁天仁向在座三人拱手告退,三人出了西花厅,易云英故意落后半步,走到大哥右边,好让金澜走在大哥的左边,两人并肩而行。

丁天仁还当易云英是故意避开金澜的,自己就毫不迟疑的和金澜走成并肩,免得易云英尴尬。

从西花厅穿行花圃,出了北首一道矮垣,就是乐山山庄的后园,树木蓊翳,楼阁隐约,看去占地极广,今晚没有月色,显得有些幽暗。

金澜却兴致极好,偏着头道:“天仁兄,今晚虽然没有月色,喝了酒,难免有些懊热,我们不如到观风亭去坐一会,那里居高临下,不但可以看到很远,也是最清幽的地方了。”

丁天仁道:“观风亭,这名称也雅致极了。”

金澜道:“这名字还是我爷爷题的,那里原是一座孤峭的小山,我爷爷在山上盖了一座亭子,春秋佳日,时常邀约一些朋友到亭中茶叙,谈诗论剑,现在壁上还贴着许多诗笺呢!我时常到亭子里去,没事做,就吟着那些诗句,觉得很有意思。”

丁天仁回头看看他道:“原来金兄还是一位雅人,诗文造诣一定很深了。”

“那里?”金澜脸上微微一热,说道:“没教天仁兄笑话,我只是喜欢,那会做诗?”

丁天仁道:“能够欣赏,也要有很好的文学素养才行。”

金澜星目一亮,回眸凝注着丁天仁道:“天仁兄,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也是饱学之士了,以后还要你多多指教呢!”

丁天仁笑道:“金兄过奖,在下在金兄面前,不是班门弄斧吗?”

两人并肩徐行,边说边走,易云英跟在他们身后,一言不发,心中感到大哥好像被金澜抢去了一般,有些闷闷不乐!

小山是在花园的东北首,那是一座石山,山不算很高,但三面都是峭壁,只有南首有一条盘曲的石级,依势而凿,十分陡峭。

三人都有一身武功,虽在黑夜,登临也并不困难。

山顶有一片平台、三面都围以朱栏、观风亭,可不是一座六角形的亭子,而是一幢六角形小巧的两层楼建筑,楼上六面都有窗户,可以眺远。

楼下当然也是六角形的,是餐室和客堂合而为一的陈设,既可围坐着品茗谈天,也可摆起圆台面开上筵席,夏天打开窗户,可以纳凉,冬天把窗户关上,就成暖阁,当真是骚人墨客雅会的好地方。

三人刚登上峰顶,黑暗中忽然听到有人娇叱一声:“你们是什么人?还不赶快站住?”

这说话的一听就知是一个年纪极轻的小姑娘。随着话声,夜色中果然有两个苗条人影绰约行来,只是没有月光的夜晚,太暗了些,看不清对方的面貌。

金澜听得暗暗奇怪,这两人并不是庄中的人,她们会是什么人呢?这就朝前跨上一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跨上了一步,丁天仁因对方是女眷,自然不好跟着上去,就和易云英站在一起。

两个苗条人影现在走近了,也可以稍稍看清了些,那是两个一身淡紫衣裙的小鬟,看去不过十六七岁,生得眉目如画,甚是娟好。

只听左首一个娇声道:“你们问我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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