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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总裁的专属 作者:浅水的鱼-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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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皇家御用侍卫被ZU的怒气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全都乖乖地站在客厅里,听着王子殿下训话。王子让他们掌嘴,他们不敢不听。一时间诺大个澜海别墅只听到祖奎利亚诺一个人的训话声与侍卫们掴掌的声音。
“如果今晚闯进澜海别墅的是一群恐怖分子,你们怎么向王后交待?难道也说是你们的错,一时疏忽把我的命看丢了?”祖奎利亚诺嘲讽地看着一群打肿脸的侍卫,越发气恼。他们皇家特训的御用侍卫竟然还不如一个凌刻骨本领高。他们花那么多钱请的全是废物!
伯纳特看祖奎利亚诺吼的差不多了,才站出来,将一块干净的LV手帕递到他面前:“ZU殿下,消消气。”
“你们都给我回国!”祖奎利亚诺不满地对一群侍卫命令着,“伯纳特,给我调一批特种兵过来!我要去跟凌刻骨要人。”
“ZU殿下,沉住气。现在还不是时机。”
听到伯纳特的话,祖奎利亚诺沉默半天,他那双蓝眸幽幽地看着远处,像在思索什么。过了好久,他才对身后的管家说道:“伯纳特,我想我爱上她了。不为奶奶的约定,就这么爱上了。”
伯纳特欣慰地笑起来:“ZU殿下该高兴才对。”
祖奎利亚诺翘起薄唇,不再像撒旦一样可怕,优雅地笑着:“你说的对!如果我要她,只因为我爱,不为王位。”
……
当银豹架着私人飞机急匆匆赶回龙城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满脸湿痕,像只羸弱的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希芫。她的苍白与羸弱让银豹的心被刺痛。他把希芫让给老大,换来的却是这般的凌虐。他真想去问问凌刻骨,他把希芫当什么了?情妇?技女?
“怎么样?”凌刻骨状似不耐烦地踱到床边,不经意地问着。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希芫那紧闭的双眼。
“因为虚脱而昏迷,我给她开点安神健体的药,让她好好休息。老大,你这次做的太过分!”银豹头一次收起那顽童一样的笑脸,带着责备地看了凌刻骨一眼。
“做好你自己的事!”凌刻骨狠狠地瞪了银豹一眼,然后坐到床边,用一双粗砺的大掌轻轻抚摸过希芫苍白的脸颊,将她零乱的发拢顺。那动作如此轻柔,跟刚才狂欢时残酷无情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银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心疼希芫,又不忍出重口来责备老大。跟在老大身边这么多年,他们几个兄弟都清楚他心底的那个死结。可是如果老大不解开这个死结,他与希芫的未来还有幸福可言?
银豹从药箱里取出一堆特制的药丸,想要抱起希芫喂她服下去。
“我来!你去倒水!”凌刻骨强势地命令着银豹,就像一个王者,让别人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银豹把药放到凌刻骨手上,转身去倒水。
“吃药!”凌刻骨把希芫抱在胸前,拍着她冰冷的小脸,可是希芫就像进入了一个自我的梦境,不肯睁开眼睛看这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她抗拒地闭紧双唇,让凌刻骨无法将药送入她口中。
水从她的唇角流走,银豹有些着急。希芫已经烧到40度,再不吃点退烧药,怕会烧坏脑子。
凌刻骨将那带着点薄荷味的药丸放进嘴里,然后低下头,紧紧堵住希芫的红唇,强悍地用舌尖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将药丸成功地喂入她的口中。
“水!”银豹赶紧将水杯递过来。
凌刻骨用同样的方法把水喂进希芫那不肯松开的嘴里。将药喂完时,希芫的唇因为这种特殊的喂药方法而变得红肿滟潋,纯真中透着极致的诱惑。凌刻骨突然热情地吻上她的唇瓣,当着银豹的面蹂躏着那一双粉唇。
他那双深幽的凤目斜挑着,看了一眼银豹,似乎在对他下逐客令。他的吻狂野而霸道,像是在对银豹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看到这样的凌刻骨,银豹不禁失笑。他顽皮地冲凌刻骨笑道:“吻吻就够了,别纵。欲太多,娃娃的幸福还要靠你。”
他的话有两重含义,一是提醒凌刻骨希芫身体还很虚,不能再虐她。二是告诉他娃娃是他的,谁也不敢跟他抢人。
他真不明白老大,明明那么在乎希芫,表面上却那么无所谓。
“多嘴!”凌刻骨意犹未尽地舔舔希芫被他吻肿的唇瓣后,酷着一张俊脸,不悦地轻斥。
“老大,我想……”银豹掏出一瓶药膏递给凌刻骨,有点别扭地说道,“娃娃可能会需要,我用天山雪莲配的特效药,专治‘内伤’。”
说到“内伤”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地看向希芫的腿间,提醒凌刻骨希芫那里受伤了。
“再看我把你眼睛挖下来!”虽然知道银豹的意思,可是凌刻骨还是醋意十足。他把希芫按进自己怀里,不让银豹再看到。
“老大真狠!为了娃娃我丢了一座城堡,老大都不知道安慰我,还威胁我。”银豹委屈地噘起嘴,像个孩子一样跟银豹抱怨。
“是城堡重要还是娃娃重要?!”凌刻骨冷冷地挑眉,高傲地睨着银豹。
“当然是娃娃重要。”银豹讪讪地笑着,然后谄媚地笑着冲凌刻骨伸出手,“可是那城堡我花了一千万英,老大怎么补偿我?”
“十亿够不够?明天去会计那里领支票。”凌刻骨无所谓地说道,好像十亿只是一个小数字。曾经为了生存,他连尊严都没有,可是现在,他已经是全国五十强的跨国集团鹰集团的总裁,他掌控的财富已经不能用数字来概括。如果他想,他甚至能影响全球的政治与经济。
“我钱还不够多?要你的支票做什么?”银豹不满地抗议。钱他从来都不在乎。身为鹰集团的副总裁,又管理着世界最奢华的银豹医院,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有三百六十天在上班,剩下那五天则用来照顾娃娃。他忙得像个陀螺,老大却从来不批给他长假。
“明天给我去公司做代理总裁!”凌刻骨把希芫放到床上,然后恶霸地朝银豹下命令。想跟他讨价还价,银豹还太嫩点。他还不知道银豹那点心思?大家都在鹰集团而拼搏,他想休假,门都没有!
“不要!我要夏威夷跟美女!我不要做代理总裁!”银豹懊恼地直跳脚。
“夏威夷会有的,美女也会有的。”凌刻骨把银豹推到门口,邪笑着说道,“只是不是现在!再过十年!”
说完,就无情地把门关上,将银豹的叫嚣都关在门外。
关上门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有股温情涌现。活了这二十九年,他只有银豹他们四个兄弟最贴心。想当年,他们陪着他从死神手里逃出来,后来又与他一起并肩纵横于黑白两道,才建立起今天这个庞大的鹰集团。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忘了他们几个的兄弟之情。他们四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亲人。 
“老大不讲理!”银豹不满地跺了跺脚,完全不像一个闻名全球的名医该有的样子,反而像个不成熟的孩子般。只是这一面孩子气的他也只有最亲的朋友们能看到,在外人面前,他的手段像豹子一样无情而果决,所以才能成为仅次于凌刻骨之下的鹰集团副总裁。
转身之迹,他的黑眸里掺杂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忧伤,像是失恋的人一样落没。
希芫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她从一个宽阔而温暖的胸膛前抬起头来,正看到凌刻骨那双冰冷凤目。想起昨夜的事,她倔强地昂起小脸,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她甚至连点个头问个早安都没有,简直把凌刻骨当成空气。
凌刻骨突然一把将她拉倒,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我准你离开了?”
冰冷的声音里有种无法掩饰的愤怒,好像自己被希芫当成空气轻忽很有意见,他那微眯起的黑眸氤氲着狂涛,仿佛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
“没有!是我准我自己离开的!”希芫毫不畏惧地回视着凌刻骨。
她不要再做凌刻骨的充气娃娃,她有她的自由。她不爱他了!不爱就能阻止自己伤伤害。她不能再让自己贪恋凌刻骨的温柔,也不能再让他的残忍伤害到自己。
“你没有这个权力!”凌刻骨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发觉到娃娃今天变得让他难以控制,她变得强势,变得让他无法忍受。他要他的娃娃乖乖地,只听他的命令。
娃娃的变化难道是因为那个祖奎利亚诺?是他教会娃娃挑衅他的权威?
可恶的祖殿下!外面的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要来抢他的娃娃?!
难道娃娃的第一次就是他——祖奎利亚诺夺走的?他养了九年的娃娃,却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外人!他还来不及采撷,就被祖奎利亚诺捷足先登。
凌刻骨越想越生气,心底的怒火与妒火交织一起,比利比利亚火山喷出来的熔岩还要炙烈。他狂怒地撕开希芫的睡衣,将一直没有降火的渴兽抵上她的秘密花园。
“不要!疼!”昨天的疼痛让希芫恐惧地颤抖,她好怕再经历一次折磨,奋力推着凌刻骨。
她的话让凌刻骨心内的烈火浇熄。银豹昨天提醒他的话他没有忘记。给希芫上药时,他才看到她那里红肿不堪,还有许多细小的伤痕。
他一度自责,可是一想到她背叛自己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
他不会杀娃娃,他要杀的是胆敢碰了娃娃的男人。
就算祖奎利亚诺是丹麦王子又怎样?他照样会毁了对方!
希芫趁着凌刻骨愣神之季,赶紧从他身体底下钻出去,完全不顾凌刻骨会裸露,一把扯过被单把自己裹起来。她从衣橱里取出一套干净的校服就躲进浴室。
泡在充满茉莉花精油的热水里,希芫怔忡地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一片片青紫。之前的吻痕还没褪下去,就又添了许多咬痕与抓痕。凌刻骨当真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残忍得让她心寒。
泡完热水澡,她紧绷的肌肉才感到不再那么酸疼。套上衣服,她走出浴室,竟然看到凌刻骨没有离开,就那么裸露着躺在她的床上,脸上的表情复杂的让她捉摸不定。
她没有理会凌刻骨,拿起桌上的书包就要离开。她要去上学,虽然身体还很虚弱,虽然有凌刻骨这个大靠山,不去上课老师也不敢拿她怎样,可是留在家里,看到凌刻骨她只能徒惹伤心,不如去上学。眼不见为净。
突然她的腰被一双有力的大掌箍住,一拉一扯间,她已经被凌刻骨抵到墙上。见到凌刻骨那阴霾的脸色,她不由得生气。明明受伤的人是她,伤人的还装出一副气愤不平的模样,这公平吗?
希芫气愤地踢了凌刻骨一脚,却被他迅速制住。虽然希芫学过几年跆拳道,可是她那点可怜的拳脚工夫在身手利落的凌刻骨面前显得那么无力,她只能瞪着眼睛,在他的桎梏下挣扎。
“那个男人是谁?”凌刻骨突然开口,声音阴冷得像是来了一股寒冷,让希芫冻得发抖。
“什么男人?”希芫有些不解。凌刻骨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着头脑的话把她问懵了。什么什么男人啊?他什么意思?
“碰你的男人!”凌刻骨抓着希芫手腕的双手倏地用力,他那鼓动胸口好像压抑着满腔的妒意,差点喷薄而出。
“碰我的男人?“希芫受伤地提高声调,他把她当什么样的女孩了?她有那么随便吗?除了凌刻骨,她不会让别的男人随便碰。就连祖奎利亚诺都没碰过她的身体。她气愤地在他的桎梏下扭动着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剧烈反抗:“我不是技女!”
凌刻骨的话伤了她的自尊心,她的心好疼。她再也不要看到他!明明是他跟蒋丽雯和汤戴琳有染,却把不贞的帽子扣到她的头上。她恨他!
“是不是祖奎利亚诺?”凌刻骨进一步逼问。今天说什么他也要把这个疑问解开。他已经被这个问题折磨得快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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