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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鳞开-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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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妨,想来恭顺王是愿意取这份大功的。”孟乔芳语气温和。还了吴三桂一句。
    ——庸才,北直那边不打,山西打得再热闹也是事倍功半。
    吴三桂冷笑一声:“到时还请通报一声。”
    孟乔芳端起茶盏。
    吴三桂不等小厮喊出“送客”,已经起身朝外走去。
    看着吴三桂的背影,孟乔芳身后侍立的小厮久久不能拔出目光。直到吴三桂似有感应地驻足回首,他方才将目光投在地上,紧盯着砖缝里爬出的一只小蚂蚁。
    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厮是孟乔芳在京中分到的包衣,因为他善拳脚能识字,便带在了身边,倒是颇为得力。
    当然,觉得这小厮得力的人不止孟乔芳一个,徐惇拿着源源不断从山西巡抚部院传来的情报,也觉得这个代号“一枝梅”的情报员十分得力。
    现在北京有宋弘业盯着,清军在华北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皇太子的眼睛,所以锦衣卫的工作重心就要转移到山西这边。一口气在孟乔芳身边埋下了三颗钉子之后,徐惇开始布置大同到太原的情报网络,深感人手不足,英才难得。
    就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徐惇又得到命令,非但要在各府治所设立耳目,还要在太原府各乡间准备好“孤岛”,为大明潜入的探马提供掩护和补给。这可真是遂了徐惇“实现自我价值”“超越自我极限”的心意。
    一个屯堡可不是一间商铺那么简单。
    要在敌占区中设立能够补给的屯堡,非但要摆平官面上的关系,还得有足够多的可靠人手。
    徐惇很快又从蛛丝马迹中发现了皇太子对这些“探马”的特别青睐。
    皇太子从锦衣卫里调了些老手,给这些探马传授严刑逼供的手段。抓舌头拷问敌情乃是探马的老本行,何必从锦衣卫里学?那岂不是拿着牛刀杀鸡?旋即他又听说东宫调用了青衫医、账房、樵夫、猎户,乃至和尚、道士……各种各样的人去给这些探马授课。
    这可不是寻常的探马。
    朱慈烺只负责将任务布置下去,而且确保任务不要超过属下的执行能力就行了。剩下的事就自有下属办妥,他只管验收成果,赏功罚罪。
    在将事权交给了左守义之后,朱慈烺就离开了盂县,前往泽州视察牛成虎的三营第二千总部。
    泽州西面有太岳山,南面是王屋山和太行山,东面也都是太行山环绕,境内有沁水和丹水两条河流,在干涸的山西而言简直是鱼米之地。可惜沁水和丹水水流量不够大,不能广泛开展水力作坊和航运,不过用来灌溉农田是没问题的。
    这里非但要种地,还要挖矿。泽州是煤铁之乡,尤其是煤层厚、质量好、埋藏浅、易开采的资源宝地。至于铁矿利用则要多费些力气,绕过局势纷乱的河南,先北上再南下,送往徐州。
    泽州府驻军官厅里,硕大的沙盘上表明了整个泽州盆地的山脉、甬道、河流、关卡,以及驻军分布情况。作为重要武器的火炮,也标志其上。这间房间等闲是不让人进来,门口守卫森严,只有校级军官才能拿着牛成虎的批文进入其中。
    朱慈烺被一干参谋围在中间,听着近卫三营第二千总部的汇报。
    牛成虎昂首挺胸,站在朱慈烺身边,一言不发。
    二总的参谋长何兴梦曾是个生员,在乡间做蒙学先生,好“屠龙之术”,常与人讨论天下得失。若是在四、五百年之后,他的爱好和精力可以在互联网各种论坛上得以满足和发泄。在眼下,他只能背井离乡,弃笔投戎,成为了一名参谋。
    编制越小的参谋,所管的事越繁杂,缺乏战略眼光。像何兴梦这样精通《三国》的人才,若在努尔哈赤、黄台吉手里,简直可以被委任为内院大学士了,牛成虎自然也会将这么一个耀眼的读书人拉入二总部的参谋司。
    “殿下,只要能允许我部扩四个司,无论是东出平阳府(今临汾),还是南下怀庆府(今河南沁阳)、河南府(今洛阳),绝对是所向披靡!”这位参谋长说得口沫横飞:“只要**营西进,取得归德府(商丘)、开封府,生铁便能源源不断送往徐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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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五 客路风霜梦里家(二)
    朱慈烺面无表情道:“扩四个司,不就是想升为营级么?”
    牛成虎颇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殿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朱慈烺突然道:“之前在左光先那里,我答应给他扩两个司。”
    “殿下!”牛成虎急道:“左光先只守一个盂县,卑职这里可是更缺兵啊!”
    朱慈烺笑道:“你这边我打算扩四个千总部。”
    在场所有人顿时鸦雀无声。四个千总部,加上自己本部,那就是五个千总部,这样的大营头在之前足以开镇一方了。牛成虎虽然以前是总兵官,但头上总是有个婆婆,如今能够独领一军,自然是梦寐以求的事。
    从地形上来说,左光先占足了地利优势,只要后方不乱,敌军就算百倍来攻也未必能攻下来。而牛成虎这里的隘口就显得多了,整个千总部要分兵把守九个重要通道,其中北面的辽州隔着太岳山与太原府清兵对峙,有马陵关等三处关隘要守。
    单宁因此还借了一个司给牛成虎,可在兵力上仍旧捉襟见肘,只能大量使用辅兵和民役。而东宫现在的作战模式已经不适合大量使用农民兵了,与主战部队无法形成战术配合的部队,哪怕再多都没用,徒然浪费粮食。
    因为制定了使用大方阵战术的策略,所以新兵训练时间缩短到了两个月。第一个月加强纪律训练和队列训练,提高战士体能。第二个月强化单一的武器攻击训练。
    在水碓技术的进一步推广之后,除了枪管,东宫在板式胸背甲的制造上也进入了快车道。
    看似减去了保护大腿的裙甲,但其实从每次战斗的总结上来看,大腿并不是一个容易受伤部位。而且腿部大动脉在大腿内侧,不容易形成致命伤。这样节约下来的材料和时间,能够制造更多的胸背甲。
    配装这种简易板甲的步兵,在整个新兵集训过程中学习的武器也只有一种:长枪。
    而战术动作更是简化为:预备、刺击、拔出、归位。
    在尤世威等老式将领眼中,这才是真正的回归正道。若是国家用兵之前所有新兵都要培训三个月,岂不是误事?但在朱慈烺眼中。这实在是日益发展的战争形态与兵力不足之间产生的矛盾。而且他不认为之前的强化新兵训练是在做无用功,事实证明经过三个月训练下旗队的鸳鸯阵新兵,无论是在战斗意志上还是战术技巧上,都明显比两个月的方阵兵要强。
    “到了十一月初,会有五个营的新兵下旗队。”朱慈烺爆了一个猛料,整个作战室里都不禁发出一声欢快的呼声。
    朱慈烺本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欢呼的。降低训练强度,无疑是降低了战斗力,使得战损数据上升。然而中国实在太大了,满清的病毒式发展又太具破坏力。如果自己不跑快些,日后就算收复了国土,恢复元气也要大量的时间。
    目今之时,华夏已经失去了在世界上的领先地位,每耽误一年都是对整个民族的犯罪。
    新兵营不存在参谋和后勤辎重等辅助兵种,所以每个新兵营五千人是足额的战兵,下放旗队之后,实际编制是要超过五个营的。
    这其中有两个营要与近卫第一营扩建为近卫第一师。剩下的三个营。一个给近卫二营,一个给近卫三营。最后一个是作为种子部队。留在教导营编练成五个教导部,然后分别发往山东、河南,建立新兵训练营。
    如此每过两个月,就会有更多的平民转为正式战兵。
    “现在我需要的是士官和军官。”朱慈烺道:“等新兵来了,就要立刻组建起新的战斗序列。这方面,我的想法是各部多增加副职。军衔可以不不忙着给。”
    将有能力的士兵安放在副手的位置上,让他更清楚地看到作为长官该如何工作,这样等他自己带兵也就不会手忙脚乱。
    对于老行伍来说,士兵敢打能打,提拔为士官、军官都是理所当然的事。这点上并不意外。
    不过对于朱慈烺而言,他却更相信专业训练过的士官和军官,而现在有考核无教育这样的现实,让他也有些力不从心。总参谋部的事务越来越繁忙,而尤世威更不愿意去当“教书匠”,这使得讲武堂颇有些后娘养的感觉。
    “职部会在局以上各级设立两个副职。”牛成虎信心满满道:“请殿下放心!断然不会出现有兵无官之事。”
    朱慈烺点了点头,心中在所有记得的军官中寻找能够出任军官学校和士官学校掌门人的人选。原本他是希望孙传庭出任这一职位,但既然给兵部增加了工作量,也就不能再让这位兵部尚书、阁老去兼任校长。
    朱慈烺又从后世的经验上寻常方案,却发现后世共和国成立之后,军校校长是由军功显赫的元帅出任。现在手下军官平均年龄不到三十岁,显然无法复制。
    ……
    “王翊!”军法官高声叫道。
    王翊猛然惊醒,迅速站了起来,朗声道:“到!”
    门外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沉重的铁门发出一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缓缓打开。过道上的火把将光投进了门里,刺得王翊微微眯了眯眼睛。
    扎实的牛皮长筒靴踩着湿漉漉的石砖,踏进牢房。
    王翊的目光沿着这双硬实的靴子往上移动,看到了黑色军裤两旁的金线,心中已经站在眼前的是位将军。只是他背着光,看不清容貌。
    “临阵僭越军职,发布伪令,是你干的?”那位将军的声音平和,但是充满了威严。
    王翊心中暗道:这都已经审了几遍了,还问……不过还是老实答道:“回将军,是在下做的。”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不知道这是要可以当场斩杀的重罪么!”
    “在下知道。”王翊被关了不知多少天,已经没了中气,有气无力答道:“只是当时若不变阵,放任敌军溃退,很可能给敌军留下重新整队的机会。变成大三才阵横扫过去,可以避免这种可能性。”
    “你怎么确定敌人不是佯败?”那将军再次问出了一个王翊被人问了几百遍的问题。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翊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回以八个字,不再解释。
    这本来就是一种感觉。
    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看到那样的状况,产生一个自己坚信的念头……这是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的常事,如果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谁能解释得了?
    那位将军朝前走了一步,微微俯身看着矮了他一头的王翊,道:“你是乙等文凭,想过做参谋么?”
    “回将军,”王翊摇头道,“我想上阵杀敌,出人头地,建功立业。”
    “藁城之战,杀得敌人么?”那将军问道。
    “回将军,杀得三个首级!”王翊突然来了精神,不知为何,心跳也快了许多。
    “跟我走。”将军一甩身后猩红的披风,转身而去。
    王翊没有丝毫停留,当即跟了出去,脚下虽然有些踉跄虚浮,心中却是亮堂堂的。随着脚下石阶到了尽头,上面的铁门被狱卒左右拉开,王翊看到那位将军站在阳光之下,浑身上下像是罩了一层金甲。
    “从现在开始,”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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