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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媚九小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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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江雪小睡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诸多事情,睡得并不踏实。前世看过太多的宫廷小说和电视剧,对朝堂后宫的倾轧算计烂熟于心,也在一种衍生于内心深处的反感与排斥。眼前浮过南宇沧面容神情,她轻轻叹了口气,想必真是误解他了。可能对他了解太少,但愿他能改变自己对皇族龌龊的一贯印象。
管家娘子前来知会,说沐宸钰决定明天辰时初刻起程。丫环仆妇开始着手收拾零碎物品,有柳嬷嬷坐阵,江雪诸事不用多管。
就要离开济州,江雪是个恋旧的人,心里离愁别绪浓厚。她交待了丫头几句,并没有告诉沐宸钰,就一个人牵着一匹马在济州城的街上溜,把她曾经走过的每一条街、每一段巷、每一个小胡同都重新走了一遍。
夜幕低垂,秋风泛凉。
济州城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凝聚的光辉洒在江雪行经的巷子。她自顾走着,心沉浸在离愁中,没有注意到灯光越来越暗,巷子越来越黑。
几条黑影悄然跟上,大步碎行,江雪没有觉察到危险临近。刀光划破夜空,冷气森然,就在刀将砍上的紧要关头,“当”得一声脆响,几把刀瞬是离手。江雪突然回头,看到几个蒙面人仓惶逃走,就明白了事情因由。
“怎么是你?”
“天黑了,还不见你回去,我出来看看,顺便接你一程。”南宇沧接过马缰绳,示意江雪上马,“别放在心上,几个毛贼而已。”
几朵青云浮过天际,星光顿时暗淡微弱。夜鸟飞过,凉风呜咽。
沐氏祖宅花园的角房里点亮了昏黄的灯光,两个人影映在竹窗上,窃窃私语。
“没得手,被四皇子搅了,他是个高手。”
“多派几个高手路上刺杀,上面交待不能让这丫头活着到京城,不管用什么办法。你要切记,千万也不能伤了六公子,更不能让他看出端倪。”
“除了我们,还有人想要这丫头的命。”
“那会是谁……”
四匹健马开路,沐宸钰和南宇沧各乘一骑与江雪主仆三人乘座的马上平行,十几辆马车拉着行礼和随行的仆妇,还有沿途州县官员送来的厚礼紧随其后,最后面还有八个壮汉断后。赫赫扬扬的人、马和车绵延逶迤几十丈,好不威风。
一队人马一路行来,腾起茫茫尘烟,迷蒙了大路两边芬芳的秋色。
三匹马驾辕的马车豪华漂亮,车内空间很大,主仆三人可坐可卧。一路行来六七天,济州城已在千里之外,昼行夜宿,江雪并没感觉到疲惫。
在济州城,江雪经历了投毒加害和暗夜行刺,知道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一路上,她对饮食、气味格外小心,这些天的行程平平安安,刺客也没出现。人数不多且不是江湖高手的刺客看到这队人马,大概早已知难而退。
“九妹,前面七八十里有一家驿站,我们今晚留宿驿站,过了驿站还有一天的行程就是中州城。一路顺利,我们可以在中州城逗留几天。”
中州城是南日皇朝仅次于京城凤都的第二城镇,繁华富庶。过了中州城,五百里平川大道直通京城凤都,中州可谓是南日皇朝的要塞之门。
“好。”
甩掉一路抑郁疲倦,江雪心情大好,除了六年前进京途经中州,她还是第一次来。慕容商会有多家店铺在中州城,借逗留之机可以游玩采买、巡视查帐。
沐宸钰正跟江雪说话,南宇沧快马加鞭跟上来,浅色长衫上沾着几点泥污血渍,面容稍显狼狈。沐宸钰和江雪都很吃惊,一路上南宇沧几次被甩到后面。
“宇沧,出什么事了?”
“几个毛贼,已经解决了。”
“你怎么能一个人去?万一有什么闪失,我怎么交待?”
“你不能离开大队人马,万一是调虎离山之计,我们就受会受制于人。”南宇沧扫了江雪一眼,“一位姓萧的兄弟沿途跟着,这几次都是他出手助我。”
“萧十八?”
江雪点了点头,“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小孩子心性,反复无常。说不去京城,要留下济州找人,又一路跟来。自从在城外被风三少奚落,这些天都没见他,原来一路跟着。
“九妹,萧十八是什么人?”
“他的底细我也不清楚,今年初夏,他从济州府地牢里放出来,我收留了他。他有时候象个七八岁的孩子,有时候脾气很暴虐,心性经常反复。”
“他在哪?我叫人喊他过来。”
“离大队人马有两三里路,我喊了他几次,他都不来。”
“别喊他,他随性惯了。”
南宇沧冲江雪眨眼笑了笑,好象有话要跟她说。沐宸钰掉转马头,到队伍后面查看情况。江雪让车夫卸了一匹马,装好鞍,与南宇沧骑马前行。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
江雪一怔,顺口反问:“你怎么知道?我都忘记了。”

第十九章 借花献佛
她只记的前世的生日和这一世穿越成九小姐的日子,九小姐哪一天生日,柳嬷嬷说过几次,她总是记不住。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冠华居小说网。往年沐宸钰和柳嬷嬷都会记住,这些天急着赶路,想必他们也忘记了。南宇沧一问,她才想起来,九小姐今天的生日,满十五岁。
“去济州的路上,宸钰还在说,这几天他忙昏了头,经常叨念的日子也忘了。”
南宇沧扔给她一只布袋,也没说什么,就打马路到了前面。江雪打开袋子,心中惊喜,袋子里有两只桃子,她今天在路上过生日,还有人准备稀罕的寿桃。淡绿色的桃子泛着红晕,洗得很干净,让人一见就想一口咬下去。这是雪桃,后秋成熟,一路走来,并没有看到雪桃树,否则她要连树拨走了。
南宇沧很有心思,但不知这桃子从哪里摘来的。江雪咽着唾液张望,南宇沧转眼功夫不见了人影。没问清楚桃子的来路,她只能强忍馋涎。
“荒效野外,我又身无它物,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出手给你祝寿。”南宇沧驾马跑回来,拿着一大把野花,“送给你,借花献佛,不要嫌弃礼薄。”
江雪接过野花,淡淡香气清雅怡人,她深吸一口香气,灿然一笑。这一世,她第一次收到花,象所有的女孩一样,心里涌起暖暖的悸动。
“多谢四皇子,你已经送过雪桃了,我……”
“桃子不是我送的。今天收拾那几个毛贼之后,萧兄弟扔给我一个袋子,他没说给谁,我敢肯定他不是给我吃的。突然想起今天是你的生日,他肯定是送给你的,又羞于起齿,让我替他代过来,却跟我打了个哑谜让我猜。”
江雪暗笑,萧十八把她当恩人、当主子,没忘记替她杀十八个人的承诺,又尽心尽力护她周全。可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也是他做事的一贯风格。她不知道他的来路底细,却对他很信任,知道她两重身份的人为数不多,萧十八是一个。
两人快马加鞭跑到队伍前面,一路畅快弛行,抖去一身的风尘。停住马回头看了看,庞大的车队人马在他们眼里缩退成细小的影子。
大路两边,白杨高挺,绿柳婀娜,一望无尽的活野呈现眼前。陌上阡头,星星点点的野花竞相开放,五颜六色,姹紫清芬。
江雪从袋子里掏出雪桃,放在手里比了比,拿起小的小心翼翼地递给南宇沧,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了大的,理由气壮地递给了他。
“我吃小的就行,沾寿星的光,哪能挑剔?”南宇沧扯着缰绳靠近了她,微笑着从她手里拿过小一点的桃子,咬了一口,连连点头,“又脆又甜,很好吃。”
江雪挑眉一笑,“桃子可不能白吃哟。”
“好,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沿途这些天,每次落下你,你都是在打发毛贼吗?那些毛贼是什么来历?”
南宇沧手里的桃子吃了一半,就吃不下去了。他抿着嘴,面色凝重,清俊的凤眼微微上挑,敛眉沉思。今天的发现他不能告诉沐宸钰,对江雪是否和盘托出,他也很犹豫。或许事情不象他发现的那么简单,面对追问,他如何回答更为稳妥。
“四皇子,小女虽是女儿家,自认见识不浅,有什么话你直接就好。”
南宇沧点了点头,“你有所防备也好。一路行来几次有人想要对你出手,包括临行前夜所见,我已经碰到了四次。据我估计,他们分属于两个主子。前三次不过是一些江湖宵之辈,大概有人花钱买凶,不足为惧。今天这几个人的武功很厉害,萧兄弟和我带来的隐卫都受了轻伤,我看这几个人象沐家养的死士。”
江雪不由一震,“沐家的死士只听从族长调动,老太爷想杀我?”
豢养死士在这个时空很流行,不只皇族朝廷有为之服务的死士,士族名阀之家也有。这些死士大多是从小培养,也有少数是报恩或贪图富贵的江湖人。死士由一个集团或家族的最高统治者统一调配,以信物为令,执行暗杀或保护等任务。
她是沐家的九小姐,沐家的死士却想要她的小命。先前的投毒在她看来只不过是府斗的开始,现在牵扯到死士刺杀,争斗也升级了。
南宇沧递给江雪一个铜钱大不的银牌,上面刻着“沐”字,“我原本以为害你的人想嫁祸沐家,后来看到银牌,这确实是沐家死士的信物。”
“这些年我一直养在祖宅,根本不可能惹上什么人,这些年也平安无事,自从接到京城让我回去参加及笄礼的信,就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既然知道是沐家的人,你打算怎么做?”
“想逃避不可能,只有硬着头皮回去,或许能引蛇出洞。”
“这样也好,需要我帮忙尽管说,那位萧兄弟武功很好,他能保护你。”
江雪晃了晃手中的银牌,自嘲一笑,说:“我要把他豢养成我的死士。”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面对前途险恶,还能泰然自若,令南宇沧赞叹不已。她表面看起来沉静淡泊,内心却有似火如荼般的倔强和骄傲。
南宇沧很正式地点了点头,“你不如把我也豢养你的死士,我的武功不比萧十八差,脑子也比他好用一点点,忠心程度我敢保证也不逊于他。”
“可以,说说你的条件。”

第二十章 庆祝生日
不谈条件她主不是慕容玫,一直以来她也习惯了。
“咳咳……第一,初次见面我说你姿色平平那句话从此在你记忆中抹去,不用总怀疑我别有用心,至于其它的条件,我想到后再跟你提。”
“可以,不过条件最多不超三个。至于你刚才让我从记忆里抹去的那句话,其实我早忘了,今天你又提醒了我,别人说我不好的话我都会很快忘记的。”
“哈哈……这样最好。”
后面的队伍远远跟上来。江雪伏在马背上勒紧缰绳,打马狂奔,一口气跑出十几里。南宇沧紧紧跟在她身后,护卫的姿势好象真成了她的死士。
田间地垅野生花草繁茂,蜂蝶嘻戏,蚂蚱蹦跳。远处,秋熟的庄稼成片,原野无尽,莽莽青黄。杨柳树上,不时有几片黄叶飘洒,落进静谧的秋色中。
陌生的时空,熟悉的景色。江雪仿佛又回到了家乡,那是生养她二十几年的土地。一草一木映入眼帘,都牵着她的心,有一种说不出亲切。
她跳下马,摘野花、采野果,追蜂逐蝶,欢呼雀跃。时光在她眼间心头倒退了二十几年,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挥洒。她又唱又笑,欢乐尽头,不由泪水潸然而下,她的心可以飞,但是人再也回不去了。
南宇沧静静看着她,任她的倩影在他眼里千变万化,不变的是她的脸,她的笑脸或是宁静或是璀灿,都深深印进他的心。直到看着她抱树痛哭,他才慢慢走到她身后,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柔声安慰。
她哭够了,拧着泪脸哽咽了几声,“我没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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