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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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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段婚事终是让姚四娘意难平了。
    毕竟,在她的眼里,她样样都比姚五娘拔尖,没成想最后还反被一向不太看在眼里的姚五娘压了一头。姚四娘觉得她的脸皮被活生生的撕了。
    于是四娘和五娘姐妹关系就降到了冰点。
    第二年正好是大比之年,姚四娘就嫁给了高中进士的方槐。
    而袁四郎又偏偏再一次在乡试上折戟沉沙。于举人无缘。
    为此,已成方姚氏的姚四娘那着实是扬了眉吐了气。
    再三年。袁四郎又在乡试上败北,于是,袁四郎就成了另类的伤仲永,少时了了,大未必佳。最后袁四郎只得放弃读书一途,转而经商,打理家族事物。
    而所谓东方不亮西方亮,袁四郎科举一途走进了死胡同,可这经商却弄的风生水起。
    实在是袁四郎虽然做事有些没长性,也没耐性,但他仗义疏财,又喜欢交朋友,这样的性子其实更适合走商道。
    也因此,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袁家的几个生意让袁四郎打理红红火火。
    而在这十年里,方槐也在朝廷里摸爬滚打。
    姚家姐妹双方相安无事。
    而随着袁四郎在商业的上的成就,袁四郎那自命风*流的毛病便显露了出来,他做为商人,那免不了常常出入灯红酒绿之地,认识是当时京中一位叫艳娘的花魁。没想这一下还就迷了进去。
    袁四郎要抬这花魁进门做二房,可袁老夫人不同意。因为在袁老夫人看来,姚五娘为四房这个家可算是操尽心思,更何况十年间,生育了二子一女,在袁家算得是劳苦功高。
    虽然大户人家,娶一个两妾事也不算得什么,但袁老夫人对袁四郎的脾性是了解的,四郎性子一起来就是个人来疯,什么操蛋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再加上那艳娘实在是有一手拿捏男人的本事,而在这方面,姚五娘终是要差一点,主要是生活所迫,姚五娘的性子要现实一点,不太懂得什么风花雪月的。
    如此,说不得四郎就会弄出个宠妾灭妻。
    再加上老夫人也曾调查过那艳娘,非是良善之辈,弄到家里绝对是个祸根。
    所以,袁老夫人坚决反对,那袁四郎自是认为一切都是姚五娘在背后挑唆,姚五娘是妒妇,夫妻俩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而这还不算,果然知子莫若母,袁四郎一疯起来,还真的做出了一件十分操蛋的事情,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居然带着那艳娘私奔了。
    袁家只好称袁四郎到外地去开辟商路去了,总算是把这家丑掩了过去。
    但袁四郎走的时候,带着艳娘走的,这瞒不了人。
    到得这时,姚四娘在姚五娘面前算是真正扬眉吐气了。
    每回回娘家时,姚四娘自免不了在姚五娘面前徐炫耀一番。
    那姚五娘自也是被袁四郎气的半死。甚至提出和离,后来还是袁老夫人尽心相劝,再加上三个孩子放下啊。终是未再提和离的事情。
    到此,姚五娘眼袁四郎这段曾经被称为佳偶的姻缘变成了孽缘。姚五娘也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在家里专心教养孩子。
    姚四娘这边,方槐是青云直上,三十多岁的年纪,已是官居五品,前程不可限量。
    姚家姐妹的这场暗中较量以姚四娘的姻缘胜出。
    而就在这时,事情又来了一个翻转。大前年,袁四郎突然回京,说起来回京时是相当的落魄。跟个叫化子也差不多。而袁老夫人根本不让他进门。
    而当时,正逢老平王生病,袁四郎便只身闯西域,带回了那支天山雪莲,同时还有一大批的西域,这才进得袁家大门,此后两年间,接手了袁家的生新发展,更凭着西域之货让平候府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如今在京城商界,袁家跟高家分庭抗礼。高半城,袁半城,金满楼。银满仓。
    袁四郎短短两年,又创造了一个传奇。
    “说起来袁四郎在京中崛起也有一年多了,这位袁姚氏倒是一如既往的低调,之前好几家夫人递帖子邀她参家游园会她都未理会,便是去年的中秋游园会,她都未参加,怎么今年这个英华庵的文会她倒是来参加了?”杨夫人说着,也道出了一些疑惑。
    阿黛听着杨夫人把姚家姐妹这段故事,这真是一段好长的故事。这段故事更是道尽了人生起伏,也道尽了人性。
    不过。阿黛觉得艳娘这个名字颇有些耳熟啊,想着。阿黛又沉思了一会儿,突然一抬头看着那袁姚氏。
    阿黛想起来了当年,钱塘被赵昱害的差点喝盐卤自杀的袁大官人,当时,袁大官人身边带着的那个妇人不正是艳娘嘛?
    那岂不就是说,那袁大官人就是袁四郎?
    只是凭着袁四郎的出身,再怎么也不至于逼到要喝盐卤自杀的份上吧?又或者艳娘之名只是巧合。
    不过,说不定袁大官人正是袁四郎,而之所以喝盐卤自杀,说不得并不是亏了钱的关系,而是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如此一想,阿黛反倒坚定那袁大官人就是袁四郎了。
    再想着当年赵昱差点逼死袁大官人,得,这又纠结上了。
    不过,自己倒也算是救了袁大官人。且看袁家如何相对了。
    阿黛将事情细细的在心里理了一遍,想着。
    而这时,众人还在听袁姚氏的回答,毕竟姚家姐妹在京中那也是话题人物。
    此时,那袁姚氏微微一笑,并不理会方姚氏的话,反气的方姚氏把脸侧到一边。
    袁姚氏却反而对上阿黛的视线,冲着阿黛笑了笑,随后袁姚氏冲着那杨夫人道:“这位想来就是悬丝诊脉,新婚之夜为恭王妃冶病的世子夫人吧?”
    “正是。”杨夫人连忙为几人介绍。
    “这是拙夫从昆冈带回来的玉,送于夫人,做个见面礼。”好袁姚氏取下一只手镯递给阿黛。
    袁四郎是老平王之子,而老平王同老恭王是一辈,当年两人同朝为将,又同时扶持永兴皇帝登基,交情很深,两家有世交之谊。
    虽然老恭王身故后,两家关系淡了,但以世谊来说,袁四郎却是跟恭王一辈的,也因此这袁姚氏也算得是长一辈,送个见面礼挺合适。
    阿黛看着袁姚氏含笑的眉眼,更明白了,那袁大官人正是袁四郎,如今袁姚氏送出这手镯,或是借世谊之情份,感谢她当年救袁大官人的情份。
    “多谢四婶。”阿黛打蛇随便上哪,笑嘻嘻的收下了礼物。
    既然袁姚氏送出的是见面礼,那这个世交的四婶她就认下了,以后若是袁大官人找赵昱算当初的账,也好有个说合的情面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 血热妄行

一边方姚氏看着袁姚氏跟阿黛两人对话,便在那里冷笑。
    其实在坐的妇人哪一个不明白,这回这个新年文会放在英华庵举行,就是用来为自家孩子被打出气的。
    而今这五娘居然还跟世子夫人攀起了世交来,也真正是不识实务。
    当然,方姚氏这时除了冷笑,心中也有一丝怒火。
    本来这局是为各家夫人出口气的,而这之中,地位最高的当属燕国公的二夫人,也就是燕六的母亲。
    燕六当日可真是生生被打断了腿的。
    国公府出身那是一点也不比恭王府的出身差,再加上燕二爷如今为户部第一人,那可算是掌着国家财权的,算是大权在握。
    其实几家妇人本也是有着抬起燕二夫人跟世子夫人打擂台的心思。
    可偏偏那燕国公的二夫人跟姚五娘是手帕交,两人关系自小时候起就要好,如今姚五娘这般的对世子夫人示好,那自然也会影响到燕二夫人的态度。
    难怪五娘今天好好的突然来参加这英华庵的年会,敢情着却是有这么一出?
    想着,方姚氏的脸便沉了下来,当初在杨指挥的寿辰上,阿黛给了她难堪,她自然是也是希望世子夫人这回越狼狈越好。
    没想五娘倒是来给世子夫人撑台面了,这五娘从来就是跟她做对的。
    方姚氏越想,脸色越难看。
    一边跟袁姚氏一起的燕二夫人看着袁姚氏跟阿黛亲密的样子,先是有些意外,但她深知五娘的性格,知道五娘这么做必有原由。
    而对于赵昱,燕二夫人虽然心中也有气,但也晓得燕六那臭小子再不受点教训。以后定会闯出大祸来。如今被打断了腿,在家里休养着,又被老国公拘在身边。那性子倒着实磨稳当些了。
    因此,虽然对赵昱和阿黛心中有气。但说有多恨却是算不上的。
    而今又见姚五娘这样,燕二夫人自是不动声色了,反倒是冲着赵落梅道:“这位是三郎媳妇吧,你家三郎这回可是立功了。”
    燕二夫人说的自然是杨三郎在南城雪灾中的表现。
    “见过燕二夫人,二夫人夸奖,三郎也不过是尽着本份。”赵落梅上前见礼道,平和谦逊的道。
    落落大方的,自有一份恭王府出身的气度。
    燕二夫人点点头。
    赵落梅这时却又微笑的说着:“而说到南城之事。最大的功劳是世子夫人的……”赵落梅说着,停顿了一下。她心中也明白这燕二夫人对世子和世子夫人心中怕也是有些芥蒂,便想借这事情缓和缓和。
    “哦,此话怎么讲?”那燕二夫人一脸兴趣的问。
    “年前时,世子和世子夫人来给我公公贺寿,临走时,便是世子夫人提醒过年的时候有大雪,说不定会引起雪灾,也正是因为世子夫人的这个提醒,大年三十雪初起时。我夫君就提了个心,后来雪渐大,我夫君怕真的引起雪灾。因此便匆匆赶到南城,这才及时的救出了南城贫民集。”赵落梅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
    听得赵落梅这翻话,众夫人不由点头,如此说来,这世子夫人果然有一份功劳。
    只是世子夫人如何晓得过年边就有大雪呢?
    当初,阿黛初来京时,虽然并未露面,但因为皇帝赐婚,那也是被众人八卦的人物。一些大妇人家也不免打听过。
    这时,有一个妇人倒想起了王九娘说书中的一段故事。便是当初世子夫人居住在帽子胡同时跟辛豹打的赌,其中就预测到有雨。天气降温的事情。
    因此,这妇人便低声的说起了这个事情。
    一时之间,竟也说的人有些神叨叨的:“真的吗?没想到这位世子夫人居然还有预测风雪的本事?”
    “子不语怪力乱神,大家莫要忘了圣人教诲。”这时,那方姚氏却是冲着众闲聊的妇人道。
    虽然这话看似是冲着众妇人的,但谁个听不出来,其实是说阿黛弄些怪力乱神之事,不懂圣人教诲。
    这时,人群里不晓得谁说了一声:“听说王父曾是更夫。”
    这声一说话,便没声了,其中之意自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话阿黛自然也听在耳里,眼神略暗了一下便又平静无波了,这真是一些小道伎俩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阿黛自不可能明着追问谁说这话的,那样子反倒显得她小气了,说不得又要着了人的道了。
    这时阿黛却是微笑道:“子不语怪力乱神,并不是说没有怪力乱神,而因为对于怪力乱神之事不懂,而对于不懂的事情自然不要妄加评论的好。另外,吾曾听闻,圣人曾以乘田和委吏养志。”
    孔子年轻时曾管过仓库,管过牛马等,跟更夫一样都是属于上不得台面的小吏。
    阿黛这可是把自家老爹跟圣人相比,圣人以乘田和委吏养志,自家老爹以更夫养志,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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