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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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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先去五爷那里,有些事情也要提早防上一防的,你去吧,小心点。”赵昱拉着阿黛的手,赵昱的手有些冷,阿黛却是温软的,这一冷一温相握在一起,却感到十分的契合。
    “嗯,我晓得,你事忙完了也好好休息。”阿黛回道,二房的一些心思,她也是明白了。
    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高处的风景,虽然凶诡,但自有一股风光不于四时同。
    出得府,气机飞扬之间,阿黛却发现府门口于往日的不同,恭王府门口多了几个小贩,那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扫向恭王府的大门。再从他们身上隐隐露出的气势,阿黛可以肯定,这几个小贩都是锦卫军出身。
    看来,恭王府也是被盯上了。
    不过,这种盯上也正常,阿黛只当不知,平平常常的上了马车,先带着人直奔阮家。
    也不过一日功夫,阮府门前更加破败了。
    “这位差爷,阮老夫人病故,恭王妃悲痛之余差我的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阿黛看着守门的差人道。虽然她是世子夫人,但这个时候却也不是摆世子夫人架子的时候。
    而对于阿黛,那差人也不敢太无礼,于是让阿黛站在门口,又让人进去叫了人,没一会儿,阮秀就出来了。
    一夜不见,阮秀更是憔悴了很多。
    阿黛把来意一说,阮秀看着阿黛,深深的一揖礼,然后把丧事要用的东西跟阿黛说,阿黛让胡二哥记下,等采买好便送过来。
    随后,阿黛便也告辞了,虽然在钱塘,阮家跟王家颇有一些瓜葛,只到得如今,便是二姐和安大哥当前,也不得不感叹天意这东西真是挺操蛋的玩意儿。
    阿黛则想起在二姐梦中见到二姐的前世,阮秀当年给安大哥做妾,想来定也是因为家中有变故,要不然,以阮家大小姐的身份又怎么可能成为妾室。
    或许一切都只不过是前世的轨迹而已。
    把事情交给胡大哥和胡二哥做,阿黛便又带着胡二嫂和杏儿去了王家酒肆。
    ……
    巳时。南城王家酒肆。
    一般来说,酒肆不是茶馆,这上午是生意清淡期。不过。王家酒肆的王九娘说书是一大特色,一些个闲汉没事就喜欢往王家酒肆里走走。点上一角酒,就着几颗茴香豆,能在酒肆里坐上一天。实是一桩乐事。
    若是赶上什么新鲜的事情,几个人聚在一起吧拉吧拉的一阵,自又是当浮一大白的快乐。
    而京城之中,那大事小事历来是不断的,这段时间,传奇方面。先是王成走西域,那一段一段的故事让人听得神往。
    而风花雪月方面,比如阮家女以身救靖王,如愿成为靖王妃。
    拍案方面又有太平胡同杀人案,之后中秋游园会,范氏请嫦娥娘娘做主,最后同世子夫人打赌。
    当然,最最惊天的还是阮家之事,在阮家老夫人大寿之即,锦卫军围了阮府。带走了阮家女阮彤,这又不晓得要弄出什么事来了。
    当然,阮家之事。在普通百姓的眼里还是云山雾罩的。再加上出动了锦卫军,锦卫军凶名赫赫,因此,虽然都在猜测,但反而没什么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阮家的闲话。
    所以,竟管阮家之事是惊天大事,但如今洒肆里谈论最多的还是太平胡同杀人案。
    太平胡同杀人案已经结破了,杀人凶手正是刀疤。
    原来刀疤从关外逃到京城,却意外的发现自家娘子如今就在京城。只是他是个逃犯,自不敢白天去找孙娘子。于是便等到深夜悄悄的摸去枫树巷。
    只是没想到他半夜到了枫树巷时,却碰上了方青。只当是自己的行踪被人盯上了。于是便行了杀人灭口之事,至于盐引,是事后才从方青身上摸出来的。
    而因着怕这事情牵连孙娘子,于是刀疤便移尸太平胡同,而正好,方青又跟辛豹有约,于是辛豹就差点成了递死鬼。
    这样一则离奇的大案,自是百姓们津津乐道的。
    有人在昨天傍晚看到辛豹已经回家了。
    而据说,今天王家酒肆的说书段子就是太平胡同杀人案。因此,今天一大早的,王家酒肆的生意就格外的好。
    此时,阿黛带着胡二嫂和杏儿,三人就坐在酒肆的二楼的一间雅坐里,雅坐的一面是隔着帘子的。此时,帘子正掀开着,阿黛等人坐在雅坐里,便能从看到一楼大堂的台子上,王九娘正在说书。
    “虽说大家都说人是辛大官人杀人的,但杨大人却发现其中有好几处疑点。于是,杨大人先是把辛大官押入牢中,只以证据不足,并不定案,而私下里,杨大人却派人盯上了孙家……”
    “太平胡同离孙家的枫树巷还有点路,杨大人为何会盯上孙家呢?”这时,下面就有听客问道。
    “只因为杨大人看出,太平胡同那里并不是杀人的第一现场,而杨大人在太平胡同的一簇月月红的花丛里捡到一块绑腿布,从绑腿布的花纹和绣法来看,这绑腿布应该来自关外。而随后在杨大人的走访中,杨大人意外的发现,曾有关外人出没于孙府,而正巧,在案发第二天早辰,孙家突然清淤,要知道头一天可是下了一场大雨的。大家说说,你们会不会在雨后清淤呢?”王九娘边说着故事,还边来了个现场互动。
    “那自然不会,雨后池子水是满的,清淤岂不更麻烦。”下面有人答道。
    “可不就是了,杨大人跟据常理,便判断这里面有问题,于是就找到清淤的帮工,找到了当初清下来的淤泥,没想到却在里面发现的盐引残片,这就坐实了孙家跟太平胡同杀人案有牵连。于是,杨大人不动声色,只是暗里将孙家盯死,到中秋晚上,凶手自投罗网,被杨大人当场抓住,杨大人还当场在他的身上搜出了死者丢失的盐引,并且凶手手上的凶器也正于死者的伤口相合,绑腿布也正是凶手腿上的,这是铁证如山了,那凶手便是想抵赖也抵赖不掉。”
    “那这么说孙娘子岂不就是从犯了,可为何孙娘子没事?我一早过来。还看到她给孩子买早点呢。”这时又有人置问道。
    此时,便是坐在雅坐里听书的阿黛也有些疑惑,按理。孙娘子绝对算得上是从犯,居然没事。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你们懂什么?我可听说了,那杀人凶手是孙娘子的夫君,当年在家乡犯了案子,逃出关外的,这回又是在关外做了案子,在关外呆不下去了,又逃到京城,却找到了孙娘子。他正是回家时被方青盯上,便杀人灭口了。律法上有一条叫“亲亲相隐”,这凶手是孙娘子的夫君,孙娘子为他隐瞒,却是附合三纲伦常的,所以,孙娘子是不须论罪的。”这时,一边一个吃酒的老书吏道。
    众人这才大悟。
    阿黛这也才明白过来,古代讲究伦常,是有“亲亲相隐”之说的。也就是说亲人凶罪。同族人隐瞒的话是不论罪的。
    这时,太平胡同杀人案段子说完,王九娘冲着台下众人拱了拱手。便下得台来,然后直奔二楼。
    王九娘朝这个方向过来,阿黛便让杏儿开门相迎。
    不过,等得王九娘进门时,她身后又跟着二妪。
    胡二嫂知道阿黛今日过来是有话要说的,一边放下窗帘,又招呼了杏儿两人便坐在门外的一张桌子上,要了一盘瓜子,两人边磕瓜子边聊天。当然主要是守门。不让闲杂人等靠近。
    “夫人,你让老奴盯着那方槐。一直以来方槐都没有什么动静,每日里除了上差就是回家里。最多也就加家一些文会,并无任何可疑之处,直到昨天晚上……”那二妪一坐下来,便道。
    这会儿二妪继续说:“昨天晚上,老奴便按平常一样去盯着方槐,到得亥时,方槐突然从后门出来,老奴便一路跟随,没想到方槐居然去的是孙家……”
    听到这里,阿黛猛的站了起来,在雅间里来回走了两步,方槐去找孙娘子?
    “继续说。”阿黛走了两步又坐下,盯着二妪道。
    “方槐见到孙娘子,我听方槐让孙娘子赶紧变卖手上的产业,然后离开京城。”二妪道,随后补了一句:“另外,两从言谈甚里亲密。”
    到得这时,阿黛明白了,这孙娘子应该就是方槐的外室。
    而若孙娘子是方槐的外室,那孙家的产业怎么来的就颇有些玩味了。
    因着孙娘子跟王九娘之间的争执,曾扬言不放过王九娘,因此,阿黛也是打听过这个孙娘子的。
    一直以来,孙娘子对外扬言,她夫君是个跑商,因此孙家在京城也颇有一些产业,据阿黛所查,店铺有十几间,还有三处宅院,另外京郊还有一处田庄,这些加在一起,那资产已是相当可观。
    阿黛原来也只当这些产业是孙娘子夫君攒下的,可如今,一来,孙娘子的夫君根本就不是跑商,而那刀疤,阿黛也是晓得的,刀疤在边城已经十几年了,在边城有妻有妾有子有女的一大家子,而这十多年也并未回过关内,也就是说,这些产业不可能是刀疤办下的,那么这些产业由何而来?
    在太平胡同杀上案上,其实还有两个疑点。
    其一,在入梦里,阿黛清楚的看到,方青是从孙家出来,同刀疤相遇被刀疤杀掉的。
    其二,刀疤移尸太平胡同,并做出迷惑辛豹的布局,使得辛豹差点成为替死鬼,由此可知,刀疤移尸太平胡同不是随意为之,而是有意为之,那么,刀疤又如何知道方青跟辛豹约谈的地点呢。
    显然,应该是孙娘子从方青嘴里知道的。
    也就是说,方青跟孙娘子应该是有关系的。
    只可惜因着刀疤又成了刺杀靖王的凶手,于是之前这个太平胡同杀人案一些细节就没有时间追究了。
    所以说方青其实跟孙娘子一直有来往。
    方青是方槐的族弟,据之前的消息,方槐同方青的关系并不好,原因是因为方青贪没,可阿黛在中秋桂园的游园会见过那范氏,而因着打赌之事,事后也调查了一下范氏。
    方青和范氏的生活是挺富足,但做为一个盐务司书吏,便是有一些额外收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盐务这一块能弄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因此富足一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只是这种富足在盐务司里很普遍,方槐没必要因为这一点就跟方青闹的很僵吧?毕竟是同族,关系是很重要的,甚至方青能得到盐务司这个差事,那也是方槐使的力气。而为着这一点事就把两人的关系弄的很僵有些说不过去。
    很可能是方槐故意跟方青闹的很僵,这很僵是做给别人看的,而实则,两人关系亲近的很,方槐并不是清廉,他同样也贪,而他贪得的银钱却是通过方青的关系最后交给孙娘子打理。
    这样的话一切的解释就很合理了。
    想到这里,阿黛便又想起方槐的名声。
    方槐在外是极为清廉,据说家中所用之器物均是那姚氏的嫁妆,方槐的清名就在于他的清贫,可谁又晓得,这人私下里既养外室,又贪没下这样一份大的家财。
    虽然阿黛对方姚氏一点好感也没有,但到得这时,也不得不为方姚氏唏嘘一把。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推断,还未有查证,但要查证也很简单,她相信关于方青做的这些,做为方青的娘子,范氏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
    如今,真凶落网,倒要看看范氏会不会如约定的那般上恭王府负荆请罪。
    “好,辛苦二妪了,这两天你再继续盯着,若有什么异动再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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