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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黛-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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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鹑扑腾几下,终落回地面,到得此时,玉鹑优势尽散,胭脂鹌趁胜追击,最终玉鹑耷拉着翅膀真往胭脂鹑腹下钻。
    这便是认输了。
    胭脂鹌站那里“咕咕。”的叫。颇有些意气飞扬。
    “承让,承让。”赵二公子说着,直接拿过桌上的契约和银票收入怀中,之前的免死牌自也藏入了袖中。
    又拿出香喷喷的粟喂鹌鹑,嘴里说的谦虑。只是那气定神闲的神态更让人气的只咬牙。
    一边押胭脂鹌胜的赌客自是也喜笑颜开,唯有押玉鹑胜的赌客骂骂咧咧。
    那翁公子更是铁青了脸,恨恨的瞪了李超一眼:“你什么眼力,淘得这等没用的东西,我看你这个大场头也没必要做了。”
    翁大公子丢了脸面,气愤的走了。而李超一个大场头,被翁大公子这般的训斥,脸色自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赵昱却是捧着鹌鹑,悠悠闲闲的出了顺风赌场。
    碎雪不知何时停了,一丝阳光破云而出,映在雪上,倒显得天空更亮堂了。
    阿黛坐在药堂里,欣宁堂姐如今待嫁中,这段时间就不会来药堂了,而因着下雪的缘故,今日药堂也十分的清闲,许仙在一边发愣,不知是否在想着白素贞,药堂里的伙计只有一个在边上整理着药材,另外两个出去了。
    阿黛晓得,那两位是去顺风赌场观赌局去了。
    毕竟,赵二公子和顺风赌场这赌局引得四方云动。
    人人都在猜测着,赵二公子能否一雪前耻。
    “赢了赢了,二公子赢了。”就在这时,两个伙计风风火火的回来,一脸兴奋的道。
    “真赢了?之前不是还说他连赌资都拿不出来。”边上有惊讶的问。
    “赌资?谁说二公子拿不出来,他那赌资拿出来可是吓死人了,翁家差一点不敢接手。”一个伙计哈哈大笑道。
    “什么赌资?”药堂里正整理药材的伙计忍不住的问。
    “免金死牌知道?皇帝赐的免死金牌,那可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东西。”去观赌的伙计咋着舌头道。
    一边阿黛听着,心里不由的一惊,免死金牌,这位二公子是疯了不成,不怕皇帝怪罪下来吃罪不起吗?
    晕,她胡涂了,这位可不是原来那位纨绔,他是赵拓,以赵拓之能,不可能做出那等没脑子的事情
    阿黛想着,便静了下来,心神一动之间,却是隐隐把住了如今这位二公子的脉博。
    如今,皇帝老了,他为什么要修道,要修长生之道,正是对老对死亡的恐惧,同时也是对控制权利失去了一定的信心。
    所以,虽然赵拓大胜,但因着赵拓的抗旨,再加对异姓王的提防,所以,皇帝最终还是杀了赵拓。
    而同样的,免死金牌这种东西,在皇帝兴起,大权在握时,是显示一种恩宠,但这东西的后遗症也很大,尤其是皇帝老了,猜疑心重了,免死金牌这种东西又会成为皇帝心中的一块心病。
    否则,凭着皇帝对长乐公主的信任,就算是原来的赵昱恶事作尽,但哪家王公贵族没有这样的不肖子弟,只要不是大逆,原来的赵昱那点错或许会被百姓恨死,但在皇家来说也就是一个不懂事罢了,又怎么眼睁睁的看着事端将公主府逼到卖产业的地步。
    说不定,真正的结就在这块免死金牌之上。
    而赵拓此时将免死金牌抛出,应该是让皇帝有一个收回免死金牌的理由,而至于降罪,以原来赵昱那名声,皇帝反而犯不着降罪,最多训斥罢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阿黛的推测,但天机推演,应该是差不离吧……
    晚上,回到家里,阿黛跟老爹说起了免死金牌之事。
    王继善平日里跟于老先生甚是相得,于朝中之事也知晓一二,也同意阿黛的看法。
    当然,王爹可不认为这是赵二公子有意为之,只认为可能是歪打正着。

☆、第一百零七章 杀狼和反目

夜里,阿黛睡在床上,还在琢磨着赵昱,或者说赵拓此人,一个人心中揣着大秘密的时候,总是喜欢独自琢磨。
    从赵拓的生前生后来看,这个人真的是很有趣,阿黛想着。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只听得一阵淅淅沥沥声,颇有韵律,阿黛想了一会儿便入得梦中。
    梦里,还未到子时。
    西湖边,两个身上裹着破棉衣的打更人坐在屋檐下,借着墙挡风雨,还烧了一个火盆子,此时,两人一边烘着火,一边聊着天。
    其中一个老年更夫从怀里掏出两块红署,然后用火钳子扒开炭火,将红署埋了进去。
    “哈,我这正饿着呢。”另一个明显是少年人,此时一个劲的揉着肚子,嘴里还吞着口水道,同时那手更往火里伸。
    “才刚埋下去,等一会儿。”老炭头没好气的拍掉那少年人的手。
    少年人揉着被打疼的手背一阵悻悻。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的夜色里,闪现出点点绿莹莹的光,在黑夜里,尤显得诡异。
    渐渐的绿莹莹的光越逼越近,居然是十几头狼,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头狼,身形有小牛那么大,此时两眼紧紧的瞪着两个更夫,嘴已经咧开了,露出森森白牙,整个狼身已经压低,做出欲扑食之势。
    是狼,阿黛在梦中一惊,狼什么时候居然敢窜进街道上了?而两个更夫窝在墙下,此时竟是毫无所觉,阿黛一急,气机就猛的张扬开来,立刻便形成了风,那风卷起地上的火盆,整盆火朝着那头狼扑去。
    狼本就怕火,这突然的又被炭火扑身,立刻的就乱了。那头狼身上瞬间窜起了火苗,发凄厉的嚎叫。
    随后那狼竟直接跳入一边的西湖里,两只狼爪还扒着西湖堤,整个身子埋在水里。
    看着这已颇具智慧的举动。这狼莫不是成精了,阿黛心中大惊。
    到得此时,两个更夫才反应过来。
    “狼,狼下山了!!!”那少年更夫吓的尖叫起来,老炭头还算镇定,一把扯了着少年更夫转身就逃,两人瞬间便冲着巷子里,这时都只恨爹娘生他们时少生了几条腿。
    这到嘴的食物跑了,几头狼颇不甘心,
    后面几头狼作势欲扑。阿黛气机再次飞扬,风声大作,竟颇有飞沙走石之感,再加上头狼还在水里,几头狼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而此时。跑远的更夫仍在大喊着:“狼下山了……狼群下山了……”同时重重的敲响更鼓。
    立时的,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火,也有汉子们拿出棍棒,发出重重的敲击声。
    此时,头狼从水里跳了上来,抖落身上的湖水,焦燥的来回走了几步。只是各家灯火,再加上敲击的响声,使得它终不敢再向前一步,最后带着群狼不甘的转身回头,只是到得南山路口,依然徘徊。不肯回山。
    就在这时。
    一盏引魂灯突然就出现了,引魂灯下,黑衣人仗剑而立,是赵昱,也是赵拓。而引魂灯上。阿黛曾经见过的那一枝红梅依然艳丽绽放。
    终于等到人味了,此时群狼如闻着了腥味了一般,扑了上去。
    林前,枯叶飞舞。
    赵昱哈哈一笑,大声的冲着那狼群道:“来的好。”
    然后整个人扑入狼群之中,身影急速跳跃,如闪电一般,手中的剑每挥一下,便有一头狼倒地。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随着“笑”字音落,最后一头狼倒在地上。赵昱收了剑,身上不沾一滴血。
    “好一首咏梅诗,如今梅花正开,送三姑娘一枝梅花,祝好梦常在。”
    ……
    清晨,阿黛自梦中醒来。
    “呀,梅花开了吗?”王靛在一边惊讶的道。
    阿黛顺着王靛的目光,才发现自己的枕边静静的躺着一支梅花,红的娇艳,但不给人浮华感觉,反而是一种独立超然的气度。
    阿黛这时有些愣住了,仔细想着昨夜的梦,梦里狼下山了,她救了两个更夫,随后赵昱又或者是赵拓仗剑杀狼。
    然后赵昱诵了她做的那首咏梅词,再然后好象是说送自己一支梅花,而这枝梅花分明就是引魂灯上的那一枝。
    阿黛盯着那枝寒梅细细想着昨夜梦中的一幕一幕。
    王靛此时起披衣起床,然后快步走到窗边,打开了窗,一股冷面扑面而来。
    而院子里的梅树,只有一个个小小的花苞,离开花还要一段时间呢,王靛转头问阿黛:“阿黛,你哪里摘的梅花?”
    “梦里摘的。”阿黛摸了摸鼻子道,似乎只有这一种说法。
    “切……”王靛耸了耸鼻子,自然是认为阿黛敷衍她。
    阿黛很无辜,她说的是实话。
    然后起床起漱。
    “阿黛,家里酒酿用完了,一会儿中午你从药堂回家的时候,顺便去你大哥那里拿点酒酿回来。”院子里刘氏冲着阿黛道。
    “知道了。”阿黛点头。
    吃过早饭,阿黛便去了药堂,今日有好几个病人都是前几天被狼咬伤的,而自然的众人又说起了昨夜狼群下山的事情。
    “县太爷已经组织的十几家猎户,今天要上山打狼的。”一边有人道。
    而就在这时,街上却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随后十几个猎户抬着狼尸打街上过。
    一边还在衙差在喊话:“狼群已经被义士给杀死了,百姓不必惊慌。”
    而众人看着被抬在最前面的头狼,身形高大,真真跟小牛似的。
    “这么大的狼,可真是少见啊。”有的人感叹,当然,最多感叹的却是不晓得哪位义士杀死了狼群,真真是好本事。
    阿黛晓得,但正主儿不说。自人正主的打算,她自不会多此一举。
    只是看着那头狼,再想着入梦里,头狼用水灭身上的火的事情。那举动已经初具智慧了,若是这回没死,说不得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妖了。
    如此,转眼就快中午了,阿黛想着娘亲的吩咐,便去了大哥的酒肆那边。
    公主府。
    魏氏昨天回娘家了,今天一早回来,就听说了赵昱用免死金牌斗鹌的事情,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公主是不是太过份了,你倒底是长子。是要承爵的,这免死金牌公主怎么能给老二呢?这要我们做长子长媳拿什么脸面见人!!!”魏氏一进屋,就冲着赵衡一脸委屈的道。
    “母亲的偏心你又不是不晓得。”赵衡有些烦燥的回道,这免死金牌之事,他心中也是恼火的。只是他不好在娘子面前说娘亲的不好。
    “偏心?这仅仅是偏心吗?于国来说,天无二日,国无二主,于家庭来说,也是同样的道理,母亲不可能不明白,你这承爵还没承到手。老二却已经拿到了免死金牌,你们兄弟谁高谁低不是一目了然了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公主亲生的?”魏氏颇有些激动的道。
    “胡闹,这话是能乱说的吗?”赵衡气的一拍桌子。
    “我……我是气过头了。”魏氏看赵衡发怒了,也知这话说的太过,连忙解释了句。只是公主这么偏心,让她不乱想都不可能啊。
    再怎么,自家夫君也比老二那浑球好多了,公主的偏心实在是有些毫无道理。
    “行了,少说一句。反正老二现在也分了出去,再说了,他把免死金牌拿出来赌,京里那位还不知会有什么反应呢,稍安勿燥吧。”赵衡嘴上道。心中却也是有些意兴阑珊。
    便背负着手,出门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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