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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盲君-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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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是他也不知道面无表情算不算摆架子。

    反复摸着自己的腹部,“陛下再宠幸我的机会很低,所以我必须把握住唯一的机会。如果我能怀上陛下的孩子,即使到时只是个公主,母族也能在人前抬起头来。”

    瑕不知道她为何要与自己说这些,小喜子说的场景更是一个都没有出现。他最明白的一点就是这人……情绪跳跃很大,从下一刻就带着他‘瞻仰’她的刺绣就能看出。

    “你摸了好久了,知道我绣的是什么了吗?”姜千雪雀跃的看着瑕,问道。

    瑕将手放下,“我什么都看不见。”所以即使摸清了纹路,也不知道是什么。连花都是靠小喜子的说法想象的。

    姜千雪垮下肩,“这是我这两日绣的,陛下来我这的时候我一句话都不敢说,只能绣些东西打发时间。”

    “……”

    姜千雪萎靡了一会,立刻又精神抖擞起来,拉着他的手往绣绷上摸,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的淡香,没有与女子这般靠近过,脸上泛起两抹红晕,听着那好听的声音说:“我绣的的一只笼子里的小鸟,你摸这里,这里是鸟的头,它的嘴巴不长……”并不软糯的声音却似乎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听着她的描述和手上的触感,让他对那只鸟有了点真实的想象,“若是你喜欢,我送给你可好?可是不能让别人看见。”

    瑕没有回答,只是姜千雪已经将那修好的笼中鸟从绣绷中取下,“你藏好来,不过收下了这东西,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朋友?他可以和这人成为朋友?他没有回答,所以姜千雪就当他是默认了。

    在他走前,她特地交代道,在人前他们一定要疏离,原因是为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糊里糊涂的就拥有了一个朋友,瑕直到睡下了也没想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拥月将一百两放在丞相面前,看着丞相逗弄着鹦鹉,没有看她一眼,她忍住心中的胆怯,“太宰大人装病一事已经曝露,拥月办事不利,自当将银两原封不动的奉还丞相,请丞相不要多怪罪拥月。”

    将逗弄鹦鹉的棍子放到桌子上,丞相芮诚喝了口刚刚沏上的茶,“这茶刚沏好的时候其实是最好喝的,一旦冷下来,茶中的苦涩就会让人直接皱眉。老夫即以将银子给你,就绝不会收回。”

    看着桌子上的银两,再想丞相话中的意思,拥月低头道:“丞相,拥月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是个明白人,在宫中这么多年想必也不是白混的,今儿个这银子你就领过去,记住,老夫从不会拿回已经给出的银子。”

    “诺。”

    作者有话要说:囧,为毛我码着字就睡着了,

    这是半夜才能再睡的节奏!

    感冒着,所以昨天没更新,揉眼状,大家都睡觉了吧,

    唔,晚安。

    还有谢谢贝贝投的地雷,抱住扑倒

 第六十章

    泪眼婆娑的太后看着凌祁跪在地上,一阵心疼,连忙让身旁的沐荷扶凌祁起身,却被凌祁直接拒绝。

    “母后,凌祁这次是来拜别母后的,只希望母后不要多怪罪于凌祁。”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祁儿,母后怎么待你,你难道都不知道吗?”精致的绣帕抹去脸上的泪痕,“母后只想你在宫中多陪伴一阵,你却不肯。”

    太后的话让凌祁不自然的低首,“母后,凌祁要提前出宫,其中的原因您比谁都清楚,不是吗?”抬头,噙着似笑非笑的面容回道。

    抹着泪的太后看到那抹似笑的面容,觉得很是不真实。

    到底有多久了?到底有……多久没有看到祁儿笑的样子了?似乎祁儿十岁以后就几乎没有笑过,别说笑,连话都几乎不出口了,当时让她惊慌失措,一度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之后加倍的补偿于祁儿。

    “祁儿……”带着迷惘的语调,让太后目光都开始迷离,似乎眼前站着的是当年仅仅十岁的祁儿,那张一贯天真的小脸,用一派正经的腔调说:“母后,皇兄真的这么讨厌祁儿吗?”

    或许,祁儿出宫会比较快乐吧?

    太后微微弯下腰,摸着凌祁脸上的轮廓,眼睛噙着泪水,吸了吸鼻子,没有一丝开玩笑意味的说:“祁儿,母后随你出宫吧。没有你,母后在这宫里一刻都呆不住。”

    凌祁偏过头,“母后,您还是对皇兄好点吧,只有皇兄能照顾好你的身体。太医说了,现在您身子用的药都是稀缺的,凌祁如今还没有这个能力好好照顾您,等凌祁有这个能力时,凌祁一定带您出宫。”

    “真的吗?”语带希翼的问道,但太后自己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是多么不现实。皇帝才登位不足一年,若是她出宫,必定引人非议,即使皇帝亲口说可以让她出宫。

    “嗯。过些日子王府置顿好了,凌祁会请母后来看看,凌祁以后也会多多进宫,你不用担心。”

    “好好好。”一连说了好几句,饱含欣慰的笑容在一个人的眼里却尤为刺眼。

    魏晏看着里屋的情况,低声对凌渊晟说:“陛下,可要进去?”

    “不必了。”别人母子情深,可轮不到他这外人。“回宫。”

    “诺。”魏晏望了望前面还握手惜别的两人,静悄悄的跟随凌渊晟的脚步离开。

    没有接到陛下让他回去的消息,瑕只能继续道凌傲宫的内室学习。一早上小引子说的几句话让他有些害怕,却又没有解决之法。

    李崇看瑕一直重复摸着自己的手背,有些坐立不安的模样,担心的瞧了眼被桌子遮掩的地方,问道:“君子可是身体不舒服?”

    “啊?”瑕懵了下,然后立刻回道:“没有,先生误会了。”

    如果瑕看得见的话,就能看见李崇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暧昧,而后假意咳嗽了几声,继续讲解手里的书本。

    瑕咬了咬下唇,拿不定主意,终于在过几刻钟后开口道:“先生,陛下生气的话,我可以怎么做?”

    李崇讶异的看着瑕,良久才放下书,“君子,这句话其实应该问您自己,论谁在陛□边呆的久,那还得是您。”不过不知道是怎么个惹怒法。李崇不禁好奇的想。

    “我……我不知道。”他丝毫没有头绪。“先生觉得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看来这君子真的是完全一点想法都没有。李崇无奈的摇摇头,“君子何不想想怎样才能让陛下高兴呢?只要陛下高兴起来了,那么君子之前犯的错自然是可以免除一点了。”

    “是吗?”可是怎么才能让陛下高兴?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他知道这是李大人都解答不出来的问题。

    李崇还准备接着往下说的时候,内室的门被人打开,他回头望了过去,发现正是刚刚瑕问的正主儿。

    他屈身行礼,“臣叩见陛下。”

    听到李崇的话,瑕顿时慌神,连忙起身,也许是过于紧张了,他不小心撞到了桌角,吃痛的皱眉不敢发出声音,赶忙行礼道:“叩见陛下。”

    凌渊晟看了眼李崇,“你们都退下。”

    “诺。”李崇很识趣的应道,很快的离开这‘是非之地’。

    魏晏自是听话的离开,将门关上,对那还没走的李大人投以一个疑问,只见那李大人忍着笑意,对他使了个暧昧的眼色,揶揄的说道:“陛下这是真的喜欢那君子呐~。”

    魏晏冷冰冰的回道:“李大人想多了。”在听到李崇伴着那含糊不明的笑声离去后,魏晏看着那扇已经关得紧紧的大门,若有所思。

    凌渊晟冷然的看着那不知如何是好的瑕,“过来。”

    瑕紧张的深呼吸,手都不由的颤抖,辩寻着声音走到帝王的面前,向前的脚似乎踩到了帝王,他马上收回脚,一脸害怕的样子,不知道下一步该要怎么做。

    猛退几步的瑕让凌渊晟更加的不悦,“朕让你过来。”

    “瑕……瑕……”

    话没有说完成,手臂就被人猛地一拉过,惊惶的脸色微褪,之后脖颈间的呼吸让他僵硬得不敢动作,想到昨晚的暴怒。

    “就这样,朕想要好好的靠下。”抱着怀里并不温暖的身体,凌渊晟说道。

    “……”

    一靠就靠了半个时辰,让瑕全身都有些僵硬了,都还不敢动一分,还好没过多久估计是陛下自己都受不住了,拉着他往一边走去,然后抱着他躺在足以容纳两个人的躺椅上。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让瑕都渐渐有些想睡的念头,明明连午膳都没还没有用。

    到瑕宫中没有找到人的凌祁匆匆走到凌傲宫,却发现凌傲宫紧闭着大门,魏晏守在门口,他上前漠然的问着魏晏,道:“君子瑕可在这?”

    “回八王爷,君子瑕确在里面。”

    得到了答案,凌祁也不多废话,“让开。”

    魏晏走到门前,身边站着的太监也跟着走到门前,“对不住了八王爷。陛下有令,这几日没有陛下的允许,谁都不允许见君子瑕。”

    蹙眉,紧闭的大门似乎打定主意将他阻隔在外。皇兄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他只是想要道个别,难道这都不能允许?

    “让开,本王只是道别。”

    “八王爷,奴才也只是奉命行事。”

    盯着魏晏的眼神加了点讽刺,“好一个奉命行事,好一个奉命行事!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多费唇舌。劳烦魏公公和君子瑕说句,本王已经出宫。”甩袖正准备离去,就听到身后的魏晏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达到他耳朵,“八王爷,一样是道别,为何您就没有这心思和陛下道道别?陛下怎么说都是八王爷的皇兄,不是吗?”

    噙着一抹空洞的笑,凌祁没有回答,快步离去。

    魏晏看着那越发远的身影,即使他明白里面的人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可是心里也不由有了那想法。

    太后和八王爷从来都未关心过陛下,一个只是一味的怨怼,另一个就是一直的误会着。

    “何时才能到个头啊——”

    身边的小太监看着魏晏感叹的说道,不解的对视了一眼。

    被晒黑一圈的鳌风烈风风火火的从城外回来,几乎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慕阳封家中,寒冬刚至,他身上还继续穿着热夏穿的盔甲,脸上掩不住兴奋的神色,大力的连续敲了好几声门,听到里面的回应声,嘴角露出笑意,在军队中习惯板着脸的脸颊笑得有些不自然,“狗儿,你去开门!”

    听到慕阳封说的话,鳌风烈有些困惑,而后没多久他就得到了所谓的解答。

    敌视的目光看着那瘦小得他可以一拳撂倒的男人脸上一片迷茫之色,大半天才开口问他,“你是……鳌将军?”

    “你认识本将军?”逼视的眼神以压迫的状态看着那瘦弱男人,没想到那人非但不害怕,反倒是喜意满满的望着他,乐不可支的用力点头,而后摸了摸后脑勺,憨憨的样子让他突然感觉似有相识,“鳌将军自然不记得草民这个小人物,前些日子草民还是个乞丐,是慕大夫带我回来的。”

    “乞丐?”他可不记得慕阳封有乐施于人的癖好。唇边伴着一记讽刺的笑容,鳌风烈一把推开那人,径直的走进屋子,很是熟门熟路的找到慕阳封的药房。

    闷热的药房内,在炼炉前忙东忙西的人身上只穿了薄薄的衣裳,看到他的身影,很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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