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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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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夜面不改色地挥手挥手,王娇娇和傅逸云抹着额头的冷汗,躬身退出。

风胤颢和陌缥郜一脸愧疚之色,想要请罪,羽千夜竖着一根玉雕似的手指摇了摇,轻描淡写地道:“四哥要做的事,天下没人拦得住,除非你们敢犯上杀了他。”两个侍卫深深低下头,锦王殿下要硬闯,他们投鼠忌器,只有挨打的份,自是挡不住。

屋中只剩下三人一猴,萌紫玥无意逗留,再呆下去,她便要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大帽子了,这个责难太沉重,恕她受不起。她对怒气勃发的锦王抱了抱拳头,也不管锦王乐不乐意,接着向摇头晃脑、呆呆看戏的阿呆招招手,转身向门边走去。

“玥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离开我吗?”羽千夜睫毛轻颤,眉锋敛聚重雾,声音依旧那么清澈干净,却透着几丝让人心疼的苦涩。

萌紫玥沉默着往前走。

羽寰却悖然大怒:“羽千夜,你够了吧,当我是死人啊?你还有大事要做,待事成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但现下,不是你任性的时候,你必须跟我走。”

羽千夜置之不理,彼时他着一件绣金织锦面的紫貂皮大氅,只见那华丽的衣摆一旋,他几步越过兄长挡在萌紫玥身前。

他唇瓣抿紧,垂目看着她,不发一言,倔强执拗。

萌紫玥微微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想,锦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想说的时候来,这就是命!她嘴角微弯,向羽千夜浅浅一笑:“你先去忙,回头我再给你解释。”

“我现在就要听解释!”羽千夜静静地看着她,眼睛亮的出奇,犹似蒙上了一层湿雾。

蓦然,一股强烈的劲风袭向萌紫玥的后背,伴随着羽寰怒不可遏的声音:“红颜祸水!我现在就替你杀了她,如此一来,你便心无旁骛,了无牵挂了。”

“四哥,你不要太过份。”羽千夜眸色一寒,声音冷如冰棱齐骤。只见他飞快地将萌紫玥往怀中一揽,宽大的袍袖一挥,一股不逊于锦王的内息挡回萌紫玥背后的劲风。

他气势骇人,黑眸中风云翻滚不息,一步不退地逼视着兄长,一字一句清澈若滴泉:“你要怎样做都可以,惟独她,你不能碰!”

萌紫玥从未见过那样的羽千夜,他异常俊美的脸冷的犹如雪山顶长年化不开的积雪,还带着一丝傲然不羁,眉宇间似敛聚了天地光华,霸气横生,睥睨万物,让人恨不得对他府首称臣。星子般璀璨地眸子里盛满怒火,隐隐闪过一抹嗜血的红光,令人不寒而栗。

对面的羽寰收回手,皱了皱眉,论武功,他便是再练八十年也不是弟弟的对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羞愧的。但他恼火的是弟弟为了一个女子公然对他出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他还非要一争高下不可,难不成他就比不上那个女子?思及此,他翻手又一掌,这次,他不打萌紫玥,他打羽千夜。

长兄如父,羽千夜将萌紫玥护在身后,不避不让,打算生生受了他这一掌。

萌紫玥一看这势头不对啊,让人家兄弟阋墙,罪过罪过,偏偏这盆狗血还不是因爱生恨。她连忙挡在羽千夜身前,对着锦王喊:“停,停,锦王,千万莫伤了兄弟情份,我马上离开。”

“玥玥,不可!”羽千夜被她冒冒失失的动作吓得心胆俱裂,他内息深厚,四哥打他跟挠痒痒差不多,但她素来娇滴滴的,怎堪受四哥一掌?半掌都会要她的命。

他想也不想的向羽寰挥出一掌,也不知用了几成功力。

“噗!”羽寰被他如海潮般澎湃的掌风扫到,整个人飞了起来,撞到了对面的黄花梨木翘头案。他艰难地翻身坐起,胸中气血翻滚不止,当场喷出一口鲜血。

画面似静止了一般。萌紫玥抚额长叹,简直不忍目睹,心中叫苦不迭。她推了推呆怔住的羽千夜:“快去……”

“四哥!”羽千夜连忙向锦王跑去,还不忘拉上她。

被悲剧的锦王不干了,他抓起翘头案上的卷册,笔墨,纸砚,古琴,细瓷瓶——但凡能抓到的东西,统统向羽千夜砸去,并不顾风度地伤心大吼:“你他娘的能干了?武功好了不起啊,就是用来打自家兄弟的?”

若是没有玥玥在身边,砸也就让他砸了。羽千夜不动声色地挥开那些如雨点似的杂物,不但萌紫玥没受一丝伤害,他自己依旧纤尘不染,风姿飘逸……

“噗噗……”羽寰越发恼怒了,目眦欲裂,气急攻心之下又连喷几口热血。他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羽千夜,吼得地动山摇:“你是想气死我呀,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这个女人,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看着办!”言罢,他两眼一翻,干脆晕了过去。

“四哥!”

整个九王府好一番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气势恢宏的宝睿王府大门口,萌紫玥牵着低头打量虎皮背心的阿呆站在台阶下。

羽千夜站在台阶上,长身玉立,优雅清绝,身后是镶嵌着硕大的金色铜钉的朱红大门。阳光轻洒,风撩起他如丝的黑发,紫色大氅翻飞,依旧风姿缱绻,虚无飘渺,宛如神祗般俊美。

他清澈的目光静静地凝望着萌紫玥,声音依旧清若幽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玥玥,你等我。”

萌紫玥向他挥挥柔荑,笑意宛然:“回去吧,锦王见不到你,又不知道要闹成哪样了。”

羽千夜瞬也不瞬地望着她的笑脸,目光变得朦朦胧胧,似带上了浓重的水色,喃喃地道:“你要等我……”

萌紫玥恬淡一笑,声音竟带着优雅和调侃:“等你一万年。”话落,她回身带着阿呆向前走去。

身后,羽千夜一直站在那里,目光绵长幽远,双手却不知不觉扣进身后的大门里,指甲翻起,鲜血横流,而他,犹自未觉。

……

回过头来,再来说说宣安候府。

月院内,沈氏的断腿还未愈合,元夔仍未来看她。她气闷心烦之余,几乎将全部的心神放到儿女婚事和萌紫玥身上。

待听到女儿带回来的消息后,她脸上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且发自内心:“真是太好了,只要她能去参加,淑贵妃一定会言出必行,到时雪儿便会成为人人称羡的九王妃了。”

她哈哈大笑,得意不已:“届时,我一双儿女,儿子是当朝驸马,又有张大将军府作依恃。而我的女儿,更是地位尊贵的九王妃,哎呦,我真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一瞬间,她得意忘形,觉得伤腿都痊愈了。

但元朝雪下面的话却让她脸色又阴沉下来:“娘,你不知道,那贱人现在变得可凶悍了,她在外面做事,又不见的多高贵,还要吃苦受罪,可她竟然乐此不疲,居然大放厥词,道她如今过的日子强过在我们府中一千倍。”

“她真这么说?”沈氏怒火从生,眼神阴森的可怕:“这小贱人不会将我们府中的事泄露出去吧?她一日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一日如鲠在喉,芒刺在背,不除之而不后快。”

“娘,小声点,当心哥哥听到。”她们娘俩正在里屋说体己话,元朝暮在外面的偏丁喝茶。

元朝雪压低声音道:“您不知道那贱人将红袖整治的多惨啊!说起来就叫女儿恶心……”她将萌紫玥用牛粪替红袖洗脸的事这么一说,连沈氏听的都咋舌不已,恨不得自叹不弗。

元朝雪撇了撇嘴,又道:“真是叫人不服气,她做的这样过份,哥哥非但没怪罪她,反而一直代丫头给她赔不是。红袖气的都没脸见人了,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去向公主告状,结果公主听了,不但不替她出头,还让她以后把那爆炭脾气改改,莫像个爆仗一样,一点就炸,总有一天会坏了大事的。红袖是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她是想为谁出气?还不是想为公主,可落到最后,她哪边都没捞着好处,气得只差跳河抹脖子。”

说起这话,沈氏心头也燥火,按她的盘算,本来就是只要儿子的病一好,便不留萌紫玥了,或弄瞎弄哑了远远的卖了,或直接找个错处打杀了事,横竖她如今没了正妻的身份,想怎么处置她,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

可千算万算,她没算到儿子心里竟然悄悄的有了萌紫玥,宁愿得罪公主也要留她做个妾。

你说天下的女子或其多?何必非要留这么一个惹货的根苗在身边?倘若有一日事情穿了皮,固然能想方设法的瞒过去,但总是留了个话头给人拿住,怎么想怎么失策。

心里想着,她烦闷地道:“若是她去见了淑贵妃,被淑贵妃问出实话,也对我们家大大的不利,还怕殃及你的和九王爷的婚事,总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才成。”

元朝雪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不能嫁羽千夜,但凡能影响她当九王妃的事,她都会慎重的对待。

她立即开始思索,还真想起一事:“娘,哥哥不是说他手中有那贱人的身世吗?娘何不招哥哥来问个清楚,看她究竟有个什么身世?也好对症下药。”

“她区区一个孤女,能有个么身世?保不齐你哥哥就是想骗她回来罢了。”

元朝雪嘀咕道:“哥哥说的煞有介事,不像做假。但似乎那贱人对其身世也不在意,竟然没有和哥哥回来。”

沈氏立即一脸骄傲地吩咐秋桂:“去请咱们的准驸马进来。”

元朝暮进来向母亲施了一礼,沈氏忙让人看座,看茶,又言笑晏晏地道:“你和公主来年三月便要大婚,钦天监日子定的有些仓促,再加上娘的腿不好,这许多事情倒是累着你妹妹帮衬着,你也要多上上心。”

元朝暮谢过妹妹,才道了一句:“儿子知道,劳母亲费心了。”言毕,便心事重重的坐下,似无意多说的样子。

元朝雪开门见山地道:“哥,妹妹听说你手中有个荷包,是关于萌紫玥身世,可有此事?”

元朝暮看了妹妹一眼,又看到母亲也是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倒也没有隐瞒:“是有个荷包,许是跟她的身世有关,但儿子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想来用处不大。若是真能凭这个荷包找到身世,她为什么表现的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压根不关心?”

“哦?暮儿,荷包给为娘瞧瞧。”

“是啊,哥哥,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我们都看看,说不得能瞧出点端倪。”

元朝暮将荷包拿了出来,交给秋桂呈给母亲。

沈氏见那个荷包虽然旧旧的,但洗的很干净整洁,石榴红的颜色。荷包上用金色的线绣着一朵花。

沈氏正过来,反过去,反复端详了好几遍。又递给元朝雪,让她也看看,母女俩皱着眉头,打量了半天也无果,那金花极为眼生,好似并没有见过,就算见过,也定是不常见的花。

“这是什么花啊?还有这里面都装着些什么啊?”看不出是什么花,沈氏皱着眉头,解开荷包的扎头,往里细细查看。

看了之后更迷惑了:“这都什么啊?这里面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夫人,候爷来了,候爷来了!”忽然,外面传来丫鬟一迭声的禀报。

沈氏一惊,手上的荷包叭嗒一声掉到铺上而不自知,她心里有惊、有喜、有怨,一瞬间百种滋味涌上心头,竟让她不知所措,呆木若鸡

元朝暮和元朝雪连忙起身去迎接父亲。

元夔大步进屋,见两个儿女向自己行礼,又见沈氏似大梦初醒,想要从床上爬起来的模样。他摆了摆手,沉声道:“你还是莫要动了,歇着吧。”

他解下披风,撩袍坐下,接了丫鬟奉上的热茶,刚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瞥到一物,一时便忘记了要说的话,只管盯着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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