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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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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你这是干嘛?帮我擦个尘土而已,谁会砍你头啊,真是的。”

李奕见她笑得光风霁月,低下头,只顾喝药,喝得太急,几乎被呛住,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芳菲摇摇头,李奕这个人,其实超级古板无趣,完全不如王肃那样洒脱不羁。真是的。

又暗暗好笑,却板着面孔,忽然道:“你们南朝人有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礼也;嫂溺授之以手,权也’。”

他愕然,就算是这样古板的人,也笑出声来。

非才子佳人1

南朝人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于是,就有人问,嫂子若落水了,小叔子该不该去拉她一把?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嫂子落水了,小叔子当然该施以援手,因为,这是权宜之计嘛。

李奕听她竟然说出这样的典故,他本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这一笑,他本就俊秀的面孔便露出一种异样的宽厚仁和以及忠诚的品质。

芳菲暗叹,罗迦这个昏君,说他不行,识人之明还真是有的。无论是李奕还是王肃,都是他亲自挑选,然后让他们辅佐太子。这两个人,简直比北国绝大多数的人都要品质高尚。

此时想起罗迦,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说:“李奕,你好好休息。”

“多谢娘娘。”

等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李奕才收回目光,松一口气。

他真是宁愿去帮王肃干活,也不愿意呆在屋子里养伤。而且,被这样的女子照顾,更是苦不堪言。

并非是她照顾得不好,而是太好——

可是,她是北皇陛下的昭仪!如此照顾一个陌生男子,就算是救命恩人,他也觉得窘怕——尤其是看到那双明媚之极的目光,更是无法自处。

门外,传来脚步声,正是王肃。

王肃一进门就朗声问:“李奕,今天如何了?”

问了两遍,才发现他的失神,李奕,一直盯着桌上的那个药罐——那是冯昭仪带来的,她只拿了药碗,忘了带走这个罐子。

“李奕……”

“哦……”李奕心慌意乱,“哦……那是冯昭仪带来的药罐,她忘了带走……”

王肃看着他十分慌乱的眼神,没有做声。良久,他才在李奕旁边坐下。他深知李奕的背景,家人都惨死乱世,孑然一身,从未享受过什么天伦之乐。来到北国后,被安排在太子殿下身边,尽心竭力。

非才子佳人2

在太子府,那么激烈的环境,加上时时处处得提防各方面的势力,自然不会有太多的朋友。

李奕此人也并不外向,而是非常深沉,孤独,他忽然得到这样长时间的精心照顾——而且是来自一个年轻的女子,可想而知,那会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别人不了解李奕,王肃是了解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敏锐地察觉,李奕身上起了很大的变故,经常是慌乱的,不安的。

这样的神情,只有陷入了某种迷惑的情感,才会出现。

若是一个流离失所的乱世女子,倒也是才子佳人,一段佳话。

可是,芳菲是什么人?是冯昭仪!就算是被驱逐的娘娘,也是娘娘!何况,陛下并不曾下令废黜她。

芳菲从神殿里出来,生长的环境单纯,你对我好,我就对你更好。也许,这根本无关男女之情。

但是李奕不是——其他人都不是,有些人,就算是对她好,也要讲究分寸的。

除了芳菲不懂,其他人都懂。

也难怪李奕会如此惶恐不安。

“王肃,我其实好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冯昭仪再送药了……”

王肃心想,你该告诉她,而不是告诉我。

“我也叫她不要送了,可是,她非送不可……我真的没有办法……”

孤男寡女,长期来往,这是不合时宜的。

“王肃……我伤好得差不多了,我该去帮你干活了……”他见王肃不说话,更是语无伦次。

王肃断然道:“好!我今天就帮你搬去我的工棚。”他意味深长,“也许,那里更便于你养伤。”

“你先别知会娘娘……不然她不许我搬走……可是,不告诉她的话,也许她又会不高兴……不,还是不要告诉她好了……”

王肃暗叹一声,也许,自从李奕以身挡在老虎面前时,他这条命,便注定交给她了。

陛下的眼线1

太阳已经慢慢升到了半空,正是春天中最好的季节。芳菲茫然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小木屋的外面是一片野生的花圃,春天到来,百花盛开,蝴蝶蜜蜂嘤嘤嗡嗡地飞着。

她在一截树桩上坐下,随手摘下一朵野花。山中度日,不知岁月,这时,心底竟然有了淡淡的悲凉,山下的人,他们又在做什么?

太子,他又在做什么?

通灵道人说李大将军大败,按照罗迦那样的行为,别说大败,就是亡国也是完全可能的。难道罗迦还在继续昏庸不理朝政?北国,真的亡了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娘娘,娘娘……”

她一惊,疑心听错了。

“娘娘……娘娘……”

她急忙转身看着前面,那是一个幅度很小的斜坡,开满花树的山道上,两个紧身窄袖的女孩子提着包袱飞奔上来,气喘吁吁,大声地喊:“娘娘……”在她们身后,还跟着两名佩刀侍卫,每人扛着老大一个袋子。

“娘娘……”

乍见故人,天大的烦恼也暂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又惊又喜,大步跑过去,还没说话,已经被两个女孩子抱住:“娘娘……”

两个女孩子竟然哭起来。

她微微一笑,反而拍着她们的背:“傻丫头,哭什么呢。”

“娘娘,你好不好?”

“娘娘,你瘦了……”

“娘娘,这里生活怎么样?很艰苦吧?”

……

两个丫头七嘴八舌,她根本没有插口的余地。

好一会儿,两人才住口,异口同声地:“娘娘,你要说什么?”

她笑起来,却是看向那两名还跪着的侍卫。

“你们都起来吧,这里不是皇宫,以后不要行任何跪拜礼仪了。”

“谢娘娘!”

陛下的眼线2

“你们都起来吧,这里不是皇宫,以后不要行任何跪拜礼仪了。”

“谢娘娘!”

这几个人口口声声“娘娘”,芳菲越听越不是滋味,却又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作罢。

“你们先进去喝口水再说。”

两个宫女跟在她身边,好奇地看着这灵秀的山水,走在前面的冯昭仪,一身陈旧的袍子,倒和这里的风景相得益彰。

她们并非不曾见过冯昭仪穿旧衣裳,在冷宫的时候就是这样了,但是,此时此地,便觉得很是奇怪,完全无法跟皇宫,跟“昭仪”联系起来。

赵立、乙辛闻声而来,见了众人,也大吃一惊。

芳菲说:“赵立,你先带他们二人去安顿歇息。”

“是,娘娘。”

两个宫女则跟着芳菲来到她的木屋。

小木屋里,那么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方方正正的粗糙木凳子。

桌上一把水壶,芳菲去倒水,红云大吃一惊:“娘娘,怎能劳驾你倒水?奴婢们是来服侍你的……”

她一怔,红云已经抢过了水壶,倒了三大杯水。

两个人渴极,一饮而尽才缓过劲来。

芳菲这才问:“你们怎么来了?”

“恭喜娘娘了,是陛下叫我们来的……”

恭喜?喜从何来?

她声音一冷,叫她们来做什么?监督自己?还是追加什么处罚?陛下派这些眼线来做什么呢?其实根本用不着!

“陛下叫我们给娘娘送来花貂,你看,多漂亮的花貂……”

红霞赶紧打开包袱,里面,富丽漂亮的花貂摊开在木床上。

那太过精美的贵重品放在这样简陋的小床上,寒怆与富贵,那么不协调,那么刺眼。

她淡淡道:“带这东西做什么?我又用不着。”

红云急急道:“娘娘,陛下怕你受寒……”

绝非虚情假意1

红云急急道:“娘娘,陛下怕你受寒……”

受寒?她淡淡道:“现在已经快到夏天了!”

“娘娘,陛下天天都惦记着你……”

天天惦记着自己?那纸醉金迷的时间是哪里来的?

两个宫女还要说话,她一挥手阻止了她们:“红云,红霞,你们也难得出来一次,这次就当旅行吧。好好休息几天,我带你们看看北武当的山水,你们就回去。”

二人立即跪下:“娘娘,这可不行,是陛下令我们来的。陛下并未要我们回去。”

“但是,我不需要花貂,也不需要你们服侍。”

更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怜悯。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以为这样,就能显示出他的仁慈了?

“不行,陛下说了,如果我们不好好服侍娘娘,就会治我们的罪。娘娘,陛下是真的惦记你,绝非虚情假意……”

她冷笑一声,陛下可好真是“有情有意”,“他惦记我,那小怜呢?那北国怎么会战败?”

二人上路匆忙,连日赶路,走时,小怜并未被送走,也不知道立后的消息,听芳菲反问,根本无法回答。

他一边惦记自己,一边惦记美人,哪有那么多的心思?

“你们把这花貂带回去给陛下,就说我用不着。”

“不行啊,娘娘……”

她大怒:“为什么不行?难道我还不能不要?”

二人从未见她这样疾言厉色,只跪在地上,不停地流泪:“娘娘,奴婢们是来服侍你的……陛下……”

她一把抓起花貂就丢在地上,最寒冷的冬天已经过去了,自己还要这个鬼东西做什么?难道大夏天捂着生痱子?亏那个虚情假意的陛下想得出来。

二人见她发怒,跪在地上一声不敢吭,悄然环顾四周,才发现这屋子是如此简陋,娘娘一身陈旧的灰色袍子,面容清瘦,不知这段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绝非虚情假意2

这花貂,的确和屋子的一切,太不协调了。

芳菲虽然满面怒容,但见两个小宫女战战兢兢跪着,也不是滋味,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等这两个小丫头玩几天便想法令她们回去,所以,不忍在她们千里迢迢来后再加苛责。

她和颜悦色地说:“你们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跪着,这里又不是皇宫。”

二人才破涕为笑,站起来。

红云唧唧喳喳地,也不怕她发怒:“娘娘,陛下是真心惦记您,那个小怜狐媚子根本不如您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有一次她想去立政殿过夜,陛下喝醉了,就把她赶走了。听伺候的宫人们说,陛下一直叫你的名字,把那个狐媚子气死了,哭哭啼啼的,别提多狼狈了……”

她心里一寒。小怜都在立政殿过夜了?

她熟读史书,比任何人都清楚立政殿的特殊意义,那是皇帝称孤道寡的顽固堡垒,就算是皇后也不能和皇帝长年累月共同住在一个地方——形如民间夫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出现的。

小怜竟然能去立政殿!

也罢,她本就是贵妃身份,去了也不稀罕。

“娘娘,你可不能误会陛下,小怜就去了那么一次,就被陛下赶走了……那次之后,陛下就很少去找她了,我们都知道的。陛下生病的时候,她来探望,陛下也不怎么见她。陛下是真心喜欢你,小怜根本没法和你比。再说,你走后,陛下一直保存着你的封号,没有废黜哦。娘娘……”

红云见她面色奇怪,以为她已经微微心动了,继续道:“娘娘,陛下有一次发病了,真是可怜,他惦记着你,不停地叫你的名字,被御医的灸条烤伤了,老大一块伤痕……”

芳菲微微一笑,忽然明白过来。

她伸手摸摸床上的花貂,罗迦,他做这么多手脚,下这么多功夫,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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