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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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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为什么要杀太子?他跟你有什么仇怨?朕本来曾想,若是你尽心尽力,就对你额外开恩。没想到,你邪恶至斯,如此狠毒……朕今天就杀了你这个亡国孽种……”

她的眼球微微突出,翻成一种可怕的白色,所有的辩解被堵在喉头,只是腿做着最后的挣扎。在她的旁边,是一只绿色的大盆子,里面装满了水,浸泡了一大堆不知名的绿色的植物。罗迦一时不慎,她的腿胡乱蹬着,终于碰翻了盆子,只听得“咣当”一声,一盆水全部浇在罗迦的身上。

拥抱

罗迦受此一淋,浑身如落汤鸡一般,手不由得一松,芳菲重重跌倒在一滩水里。这一缓气,芳菲顾不得浑身的生疼,从地上站起来就要逃命,可是,她脚下一滑又摔倒在地。

罗迦伸出手,一把揪住她:“小孽种,你还敢跑?”

骨头,仿佛要被他生生扯断。芳菲大骇,眼睛一黑,几乎承受不了那样的痛苦,马上就要死去。

“饶了我……陛下……我没有给太子下毒……”

“朕再也不会相信你这个狠毒的小魔鬼……”罗迦一用力,双手眼看就要掐下去,当场结果了她的性命。

芳菲闭上眼睛,一股死亡的黑色罩上头顶。她想,自己还是圣处女公主,罗迦,就算他是皇帝,他也没有资格杀死自己。大祭司呢?大祭司在哪里?自己就算要死,也是被大祭司放在火上烧死,而非是在这里被死刑处死。可是,这些辩解都被堵在咽喉,冒不出来,却忽然觉得喉头一松,她奇异地睁开眼睛,只见罗迦的双手松开,手剧烈颤抖,身子也在颤抖,牙齿格格作响。他有寒症,这些日子为了干旱和儿子的绝症,每天处于极度焦虑之中,人十分消瘦,又遭到那一大盆水泼,浑身湿淋淋的,不知不觉,寒意已经浸透他的全身。

“冷,好冷……朕好冷……”他身子摇摇欲坠,马上就要倒下去。

芳菲虎口逃生,夺路就逃。他被撞得身子一歪,几乎倒在地下。

像绝境里的一根浮木,罗迦一把抓住她,狠狠地抱在怀里,牙齿咯咯作响:“冷,好冷……朕要冷死了……”

她大骇:“放开我……”

“冷,好冷,救我……”

“你该死,活该。你怎么不马上去死……”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陛下……”芳菲此时已经觉察出他的手再也没有了那股杀气,却还是禁锢着,狠狠地将她往他的怀里抱,仿佛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怀里。

拥抱揉碎

她用力一推,罗迦再也抵挡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手脚抽搐。

芳菲立刻逃开几步,正要夺门而出,却听得他的凄厉的声音:“冷,朕冷死了……芳菲,救我……”

她迟疑地停下脚步,忽然记起小时候见过的那次。在被囚禁到北国的途中,罗迦寒症发作,也是这样。

“别走,芳菲,别走……冷,朕好冷……”

“不,谁叫你先想杀我?”她有些幸灾乐祸,又小小地鄙夷,“你要杀我的时候,你怎么听不见我的求饶?罗迦,你去死吧,你本来就该死……”她眼珠子一转,“太子要死了,你也要死了,等你们都死了,北国就天下大乱了……”

罗迦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根本听不见她说的什么,双腿再次抽搐几下,浑身筛糠一般,不停地打着摆子。

这个不可一世的暴君,现在就如一只穷途末路的野狗。

芳菲心有余悸,待要走,却又忍不住好奇,犹豫片刻,还是蹑手蹑脚走过去,直到确信他无害了,才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他的脉搏跳动得很奇特,果然是寒症入骨的表现。

她暗暗松一口气,老天有眼,救了自己一次。也罢,这个老家伙,死就死了,懒得管他。

她重重地扔开他的手,起身想走。

他的声音十分微弱,方才的凶暴已经彻底消失,像一头被扒光了牙齿的老虎,可怜兮兮:“芳菲,冷,朕好冷……”

正是这一犹豫,她丧失了举步就走的机会。求生的本能下,他忽然跳起来,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手一伸,将她拖在身边,紧紧搂住,牢牢地,她完全不能挣扎。

芳菲大骇,只觉得那双手箍在自己腰上,越来越用力,仿佛想把自己彻底揉碎了,放进他的胸膛里。

她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他本就雄伟,又凭着一股求生的意气,她的身子缩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PS:不要催促,再过些日子,我每天更10节

生命的热量

柔软的身子贴在怀里,可还是冷,入骨的寒冷。他完全是无意识的,依靠着怀里的女孩,仿佛她是自己的救命之星:“芳菲……你帮我,帮我拿棉被,生火,生火……”

“不!”

“冷,我好冷,你帮帮我……我的小东西……”

也许是这一声“我的小东西”,芳菲一愣,明知不该,却还是挣扎着站起来:“陛下,你放开我,我扶你上床……”

他第一次变得十分听话,仅存的一点意识里,无条件地服从着芳菲,被半拖半拉,弄上了芳菲的木床。来自波斯的精致地毯铺开,芳菲又拿出冬日才用的两条厚厚的锦被一股脑儿替他盖上。可是,依旧无济于事,他额头上滚滚地冒出汗水,却是冰凉的,身子也是冰凉的,整个人,如在一个大的冰窖里被炙烤出水来。

芳菲被这奇异的景象惊呆了。那是一种医者的本能和好奇,她伸出手,摸他的额头,触摸到的汗水竟然如冰一般。她微微皱眉,正要转身,他如猛虎一般,一伸手就拼命拉住她:“冷死我了,冷死我了……”芳菲敌不过他疯狂的拉拽,身子跌在他怀里,生生被他拖上床。

芳菲骇然,用力拨那双宽大的手掌,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能像小时候一样替他暖身?

可是,这双大掌如一副铁链子,紧紧栓住她,她完全脱离不得。他只是不停呻吟:“冷,朕好冷……”

“疯子,无耻,你放开我……无耻的北皇,无耻的罗迦,你放开我……”

这怒骂似乎令他兴奋起来,他的手本能地用力,从她的脖子上滑过,那些白色的纱衣,美则美矣,却没有抵御的功效,在他的摧残下,片片碎裂,露出一个少女最柔软最温暖的胴体。迷迷糊糊里,罗迦死命地抱住这温暖的胴体,一点也不许她挣扎开去,那么柔和,如一缕阳关洒在身上,正是生命最需要的灼热和能量。

披着羊皮的狼

两人被捂在被子里,暗无天日,芳菲几乎快要窒息过去,惊骇得不敢出声不敢呼救,这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还是小孩子,还不懂得羞涩。可是,现在她已经是一个快到十八岁的少女了,如此被一个男子抱着,被他铁箍一般的胸膛所坚硬地抵着,像贴着一面大山,自己那么渺小,根本翻不过去。

最该死的是,这样捂住,她热得要命,浑身大汗淋漓,除了不停咒骂罗迦,又无能为力。她拳打脚踢,他却似乎越是得到了热量,助兴一般,双手依旧牢牢抱住她,她的头稍一伸出来,他的大掌立刻拨弄,一把将她的头按回去,贴在自己怀里,休想有丝毫逃脱的可能。

她被捂得快窒息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挣扎累了,竟然昏昏然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那双粗大的手已经慢慢松开,罗迦,也彻底昏睡过去了。她一掰他的手,那双魔掌就垂了下去。她这才敢偷偷掀开被子,满脸已经被捂得通红,汗涔涔的,头发里全是水。

这时,才发现已经到了黄昏,夕阳从天窗照射下来,昏黄的,很是暧昧。她发现自己的白纱袍子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立刻就跳下床,迅速翻了一件整齐的换上,如终于逃脱了猎手的羔羊,浑身舒畅。

这时,才借着昏暗的光线睁眼看床上那张露出的脸:快要扭曲的五官,依旧是一张那么彪悍俊美的面孔,如盛年的阿波罗。再往下是宽阔的胸膛,三十七岁的罗迦,正是一个男人最强壮的年华,可是,他却被这病疾缠绕,如一头绝望的野狼。

她眯缝着眼睛,些微有小小的得意,自言自语:“陛下,你竟然还没能痊愈。呵,看来,老天还是公平的,不让你这样的恶人随心所愿。”

他不知是不是在迷梦里听见了她的话,露在外面的手瑟缩一下。

她想起他之前的残暴,不由分说的那种疯狂,冷笑一声,罗迦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什么父皇,什么北王,都是鬼话。

我想毒死你

她想起他之前的残暴,不由分说的那种疯狂,冷笑一声,罗迦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什么父皇,什么北王,都是鬼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自己就如一只小小的蚂蚁,他想捏死,就随意捏死。

“罗迦,你总说我狠毒。其实,若论狠毒,谁及得上你之万一?”

他的手还露在外面,无意识地,又抖动一下。她上前一步,拉了被子,将他整个人,连头也彻底蒙住,也不管是不是会捂死了他。

“罗迦陛下,你寒症入骨,我本是懂得一点救治办法的。可是,我怎会救你?也罢,你也该体会一下,什么是等死的滋味。”

怜悯?怜悯的施与,再怎样也轮不到罗迦,何况,她身上本来就没有多少怜悯的因子。

残阳,照在窗户上,却无法穿透,一地的昏黄。

罗迦慢慢睁开眼睛,桌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草药,少女的身子伫立在窗边,只能看到瀑布般的乌发。记忆模模糊糊,似有那么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像在做一场长长的梦,梦里是那个肥腻腻的小猪仔,大脑门上满是笑容:“父皇,我难道不是美人么?”那一刻的感觉,终身难忘。

但是,他却不知是幻还是真。眼前的少女,她衣着整洁,没有丝毫记忆中的慌乱。这一刻,那么奇怪,他的视线忽然想穿透那轻柔的白色袍子,看一看,是否还是多年前那小小的可爱的身子,肥腻腻的,如一头光滑的小猪仔。可是,那分明是窈窕的身子。不是了,再也不是当初可爱的孩童了。他猛地摇摇头,似要挥开这些无稽之想,幸好,目光扫了一遍,到处都是整洁的,也没有任何撕碎的衣襟碎片。他想,那肯定是一场梦,是自己梦错了。自己绝不会碰到那个可恨的小魔鬼——别忘了,她是圣处女公主,不可亵渎!

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芳菲慢慢回头,微笑里带了一点讥诮:“陛下,你终于醒了?我给你准备了药。”

他惊喜地坐起来,赤裸着上身:“这药能治疗朕的寒症?”

“不能!我想毒死你!”

忽然觉得心跳

他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几乎要跳起来。满面怒容:“芳菲,你你……”

“我什么?”

他颓然地,浑身疲软。这时,意识慢慢理智起来。自己发病中,她都没趁机加害自己,又怎么可能故意去毒害太子?何况,太子痊愈与否,还是她能否逃生的一个重要砝码。

心里终究还是怯怯的,竟然怕得到噩耗,好久才问出来:“太子怎么了?”

“我打听了,还没死。”

他大喜过望,却又不知该如何表达这种喜悦,端了药,正要喝,听到她讥诮的声音:“喝了?真的要喝?就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然后将碗放在桌上。

“芳菲,朕这寒症,能不能痊愈?”

芳菲咬着嘴唇,能不能呢?这得看他的条件,不是么?

那丝小小的狡黠,纤毫不差地落入罗迦眼里,这个小小的,狡猾的人儿。他内心里长叹一声,自己怎忍心将她放在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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