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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遇良夫-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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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后面烧火;听见老婆婆问她。
  “难怪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半夜跑出来;一个人上山;那公子真是长的俊俏;搁老婆子我年轻个五十岁;也一定追他。”
  “那是;他不光长的好,心更好。”柴倩心满意足的回答。
  “老婆子看着他冷冷淡淡的,平常脾气大,吵架了一个人跑出来的?”
  “没有,他跟他兄弟一起出来玩,他身体不好,我担心他,就偷偷跟来了。”柴倩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老婆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道:“这种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是比一般人娇贵些的,姑娘你平常多让着他些,人人都说女人要男人哄,其实是男人要女人哄才是,我也经常哄我们家老头子呢。”
  柴倩一下子被逗乐了,点头表示赞同,又问道:“那老伯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
  “他呀,闲不住,他一辈子只考中了秀才,如今儿子要进京考状元,他非要跟着去,说就跟自己去考状元一样,你说这老不要脸的,留我一个老太婆在家,哎!”老婆婆虽然满口怨言,但是口气却带着几分甜蜜,当真是让人羡慕。
  这时候赵青舒正从门口经过,柴倩忙问:“老婆婆,你那要考状元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啊?”
  老婆子挥着锅铲道:“叫陆天麟。”
  “听名字就知道他能中状元,老婆婆您说是不是?”柴倩冲着外头的赵青舒使了个眼色,那人侧过头,只当没听见就离开了。
  两人饱餐了一顿,阔别老婆婆的小院,午后的阳光暖洋洋,柴倩抱着赵青舒的腰,伸手一提,那人稳稳的坐在马上。柴倩轻轻一跃,跨坐在他身前,牢牢把住缰绳,狮子骢朝着陪它聊了一夜的猪朋友打了一个响鼻,长嘶一声,扬蹄离去。
  而此时的京城,却又迎来一场暴风骤雨。
  逍遥祠爆炸一事传至帝都,坐在太和殿的赵明辰一下子傻了眼。今日一早第二批人马赶至当场,从废墟中挖出了四具尸体,虽然被炸的面目全非,但依稀还能辨认出其中一具是射月四皇子哈日朗,另一具是大周三皇子赵青池。
  哈姆达已随守卫们进京,在射月行馆痛哭了一夜,并派人立即通知射月大汗。赵明辰乱了阵脚,好在又有人进京回报,说是赵青舒安然无恙,此时正和柴倩在回京的路上。
  沈贵妃在承乾宫听闻赵青池意外身亡的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整个皇宫都陷入一片哀痛之中,而厉王,在这关键的时刻展现出了他冷静果敢的一面,让赵明辰一颗混乱的心渐渐安定下来。
  次日早朝,群臣讨论激烈,虽然使臣死在出使途中的事情并非没有发生过,但病死和意外身亡完全是两个概念。赵明辰不知道射月大汗得知了这个消息,会不会立即发兵攻打大周,毕竟死去的那一个,也是他最看中的皇位继承人。
  以傅太傅为首的人认为,这时候绝对不能放哈姆达回射月,否则只要他一旦回到射月,射月大汗就会有恃无恐,可能很快就会出兵攻打大周。
  以吕丞相为首的群臣则认为,此事并非是大周刻意谋害射月皇子,大周自己也因此失去了一位皇上宠爱的皇子,一定是有暴民故意制造两国争端,为今之计是马上放哈姆达回射月,让他周旋此事。
  正当两派争论不休的时候,被安置在射月行馆的斥候密报,哈姆达今日一早已经偷偷的返回射月了。
  赵明辰大惊,事态变化已完全不受控制,元宝公公见赵明辰一脸疲惫,正欲宣退朝,谁知又是一道惊雷乍现。
  常驻宛城的监军忽然送上一道秘折,上奏射月在半个月前忽然对犬戎旧部出兵,犬戎大败,所有余部全部被吞并。据其逃出的某个将领声称,射月吞并犬戎,是因和大周某位名将勾结,让他以大周兵力,将犬戎逼入绝谷,让射月坐收渔人之利。密折之中还附上了几封柴将军与射月的密谋信件,字迹宛然出自柴将军的手笔。
  赵明辰再惊!
  他忽然想起那日接风宴之上,哈日朗笑着对柴倩说:“射月的恩人,我敬你一杯。”
  赵明辰颓然瘫在龙椅之上,顾不得群臣为柴将军上谏直言,传令道:“即日起收回柴雄宛城二十万兵权,押解回京,捉拿其女柴倩归案!”
  “皇上……收回成命啊……”
  “皇上……射月大敌当前……”
  “皇上……臣死谏柴将军无罪!”
  “皇上,臣以头上乌纱担保!”
  “皇上,臣以项上人头担保!”
  同僚们的声音在耳边此起彼伏的响起,然而龙座上的那个人,却还是起身拂袖而去。
  柴老二一直伏跪在金石地砖上的身体渐渐颤抖,最后忍不住全身瘫倒在地。
  众人惊呼:“柴尚书……”
  柴倩迎风驾马,恍然又回到边关军旅生涯。杂草乱飞、黄土扑面,远处山头春日的新绿正慢慢发芽,柴倩拽住马缰,缓缓放慢速度,偏身下马,牵着缰绳,找到一处浅水的河滩。狮子骢低头饮了几口水,打着响鼻摇头晃脑,柴倩摸摸它雪白的鬃毛,宠溺道:“好了好了,回去给你吃顿好的,知道你辛苦了,我们两又不重,你以前驼一个李岐也快赶上我们分量的不是?”
  赵青舒坐在马上忍俊不禁,不由取笑道:“你这哄马的本事,倒是比哄人还强一些。”
  柴倩故意正色,一本正经道:“马有时候比人还乖几分,哄人还不如哄马。”她正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忙从贴身带着的小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赵青舒道:“你的绝影死了,我已经让它入土为安了,这是从它的马厩的缝隙里找到的,我用清水洗过,大概时间长了,上面的纹饰并不清晰,你看看这是不是你以前丢的东西。”
  虽然柴倩也疑心这东西会不会和赵青舒坠马有关,但兹事体大,她也不敢胡乱猜测,只想着那一排的马厩都是几位皇子皇叔们私下包养的,应该不会有闲杂人等靠近。况且她虽不懂玉石,但看着成色倒不像是街边的杂货,若只是平常喂马的人掉下的,倒要看看那家伙有没有渎职受贿了。
  赵青舒愣了愣,看着那枚洗刷过的玉牌被递到自己的面前,阳光在玉牌的表面折射出炫目的光泽,淡青色的表面是刻着两只猴子,一只大的、一只小的。大的背着小的,一派祥和、形象逼真、憨态可掬。
  玉牌不过半个手掌那么大,可赵青舒的手却重的抬不起来,他定定的看着那纹饰,收回手握紧拳头,开口道:“你知道这大猴背小猴图案的寓意吗?”
  柴倩不禁疑惑,拿起玉牌细细看了半日,才恍然大悟:“我说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图案不像人,原来是猴子!”
  赵青舒却像没有听见柴倩的话一样,静静地看着远方,脸上神色平静,但是从他那双带着戾色的眸中,不难发现他已经猜出这玉牌的主人。
  “这图案的寓意就是世代辈辈封侯,这玉牌是沈灼的父亲封侯之时,我母后送出的贺礼,原本有一对,结果被我拿出玩,磕破了一个角,另外一块还一直放在我书房的锦盒里。”
  他的声线不颤不抖,平和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但柴倩知道,他内心在挣扎些什么。
  皇家专用的马厩,除了在马场当值的官员,基本上无人能接近。这个玉牌会出现绝影的马厩之中,绝非偶然。柴倩在心里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听说以前沈侯爷也是武将,后来因为膝下无子,有个算命的老道士说他以前杀孽重,除非金盆洗手,弃武从文,否则这辈子难有子嗣送终,这还是沈灼以前在营里,当笑话说给我听的。”
  赵青舒道:“这不是笑话,这是真的,沈灼头上有六个姐姐,沈侯爷弃武从文之后,才生下沈灼,他小时候长的很女气,当时我们欺负他,一起叫他七仙女。”
  回想起起年少的那段时光,一直是赵青舒最珍贵的回忆,可如今,这些珍贵的回忆上头,却沾染了丝丝血色。他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伸手接过柴倩手中的玉牌,冷俊的容颜挤出一丝笑意,但眼角眉梢却多了几分积怨愁绪。
  “十几年了,这东西也该完璧归赵了。”
  一缕斜阳冷冷的照在他温润如玉的脸颊上,他的目光深邃悠远,伴随这绵长的哀叹和自嘲,咬紧了牙根。
  “而属于我的,我也要统统拿回来。”赵青舒牵住缰绳,挺直脊背,朝着帝都的方向望去。那一刻肃杀的神情落在柴倩的眸中,夕阳下骑着白马的赵青舒就像是天神下凡,未曾收敛的逼人的气势顿时爆发,柴倩觉得自己胸口像被填满了一样,她终于看见了赵青舒的腾云驾雾的这一天。

第五十四章
初春的夜凉意逼人,不过马背上的两人似乎都没有放在心上。赵青舒从小身子弱,吹不得冷风着不得凉,但有柴倩这个超级挡风板坐在前头,胸口贴着对方暖暖的后背,此时身上、心上都是暖暖的。而柴倩常年征战,餐风饮露,比起边关的苦寒,这帝都的凉风根本只能算是挠痒痒,她一口气行过五十里路,眼看帝都的城门越来越近。

此时刚刚入夜时分,进出城门的人不少,柴倩下马,牵着狮子骢循序入城,谁知前面的人群忽然停了下来,哄闹之中,从人群中冲出一个灰衣服的小厮,对着柴倩大喊一声:“小姐快逃!”

柴倩一惊,眯眼认出方才那个小厮正是红袖,警备的往后退下两步,忽然间方才还空旷的城门口已被官兵围成了一个半圆形的包围圈,红袖被两个官兵拿住,拧了拧身子,脸上神情焦躁不安。

为首的将士驾马从城门内出来,见了赵青舒下马参拜道:“末将禁军副统领张鳌护驾来迟,请逸王殿下恕罪。”那人顿了顿,想起帝都沸沸扬扬关于两人的传闻,继续道:“臣等奉命捉拿叛将柴倩,还请逸王殿下配合。”

事出突然,赵青舒一时弄不清所以,还未曾开口,那边柴倩就笑道:“张统领话说的可笑,本将军什么时候又成了叛将,那日在皇上的勤政殿,也属你冲的最快,你是谁的人,大家心知肚明。”

那人被柴倩一句点出了身份,不由涨红了脸道:“这是圣上亲下的旨意,柴将军通敌叛国,人证物证聚在,现已没收兵权,押解回京,从犯柴倩,一并捉拿归案。”

“你说什么?”柴倩一惊,脸上陡然变色,额际已落下细密的汗珠,她正要上前再问,忽然间长枪密密麻麻的围了上来,直指柴倩身上要害。

顾不得掌心的伤痕,柴倩握紧拳头,脸上的肌肉缓缓抽搐,眸中闪过杀戮之色,她抬眸扫过众人,握紧的拳头松开,而后又握紧,她的拳头似乎更可怕,手臂上每一根筋骨都在咆哮,指节发出脆响,让围城一圈的将士忍不住汗湿了后背。

这个全大周最勇猛可怕的女人,不知道此刻再想些什么,但大家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空气中弥漫着凝重肃杀的气息。

张鳌一咬牙,正打算发起进攻,坐在马背上的赵青舒忽然开口:“张统领,你们不能抓她,她早已不是柴将军,她是本殿的王妃,是父皇的儿媳。”

空气中凝结的冰凌似乎正在寸寸碎裂,能感觉到众人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下来,大家窃窃私语,围观着高坐在马背上神色淡然却又风华绝代的逸王殿下,以及站姿挺拔、眼神狠戾的女将军。

“这……”张鳌顿了顿,神色慎重:“逸王殿下,此事有关皇家宗室,岂能信口开河,圣上也未曾提及,恕末将不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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