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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皇后-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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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完,便命人去将淑妃娘娘请来。

    黑眸来了之后,大吃一惊:“哎约!我的皇后娘娘,非皇族的人在宫中举行婚礼,这可是从未有过的先例,你就不怕太后娘娘怪罪下来。”

    红绫努了努嘴:“怕什么,不是还有皇帝在前面挡着的吗。他也该做点好事了。”

    黑眸摇头:“这话,也只有你敢说?”

    红绫没有接话,命人去春阳宫,请皇帝来。

    不一会儿,清晖大笑走了进儿:“绫儿,你行事如此异类,到教朕开眼界了。”

    红绫迎了上去,微微一福,:“白灵妹妹,是我华夏国子民,皇帝为自己的子民主持婚礼,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清晖道:“你总是有理的。拿帖来,朕亲自写喜帖。”

    清晖龙飞凤舞,亲自写了喜帖,遍邀宫中之人,前来赴宴。端敏皇太后自从失势后,从未踏出过甘泉宫,孝慈皇太后这几天正在宫中的庵堂吃斋念佛,都未到,两宫皇太后不来,红绫乐得自在逍遥,热热闹闹的操办起来。

    自古宫中多寂寞,后宫们闲来无事,寻常不过看看书,绣绣花,逛逛花园,发发呆,难得有这样热闹的事,哪有不来凑热闹的的。更何况,嫔妃们平常见到皇帝的机会,本来就不多,今儿有机会见到皇上,更要来讨这欢喜了,个个盛装出行,丽色而来。

    懿贵妃魏银屏,第一个到,淑妃黑眸,代皇后出迎。

    懿贵妃是皇上潜邸(未登位)时的嫡妻,反而是红绫这个后来者,做了皇后,红绫明白她的苦,登位一个月来,对懿贵妃尤其客气尊重,仍以姐姐称之。仍按照惯例,十五那天,让皇帝到懿贵妃宫中歇息。以往,这可是中宫才有的特权,皇帝不管拥有多少个妻妾,宠爱谁,按照祖制,每月十五必须要到中宫,陪伴皇后,以示恩爱。

    懿贵妃身着沉稳而不失艳丽的紫裳,举止高华,款步而来。随侍的秋苹秋菊一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将贺礼放到桌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坐在了红绫左下首第一位,淑妃黑眸坐了右下首第一位。

    淑妃轻扫了一眼懿贵妃,见她微笑与坐在正位上的红绫交谈,态度恭敬,不卑不亢,没有丝毫不自在。心里詫异。不知她是掩饰得好呢,还是当真淡泊如此。反正若换了自己,断不会如此淡定。

    丽妃却一身素衣而来,恰像是奔丧似的,神情恹恹,懒言少语,一双盈盈大眼睛幽幽婉婉,朝着红绫浅浅一福,眼中闪地一丝不驯,一丝不屑,虽不易察觉,倒底还是让红绫捕捉到了。

    红绫一怔,才发现她过分素洁的衣服,与今天的这喜庆的气氛十分不对。离了正塌,款步来到丽妃面前,取下自己头上一枝红宝石金丝簪花步摇,斜插在丽妃的头上,左右瞧了瞧,步摇上垂下的金丝银缕流苏衬着一身素衣,煞是好看,不仅赞道:“丽妃妹妹这一素打扮,配上这枝步摇,到越发俏丽了。”

    说完,看她刚刚开春,便脱了夹衣,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仅关切问:“这天还冷着呢,妹妹怎么竟已穿了单衣了,会受凉的。”

    丽妃语气怪异:“妹妹那里冷森森的,原是穿着的,临出门,才脱了去。皇后姐姐这里热气蒸腾,原是不需穿的,穿了,倒悟出一身汗,没得白浸了身子。”

    说完,再不理红绫,袅袅的,竟自走到懿贵妃身边坐下了,

    这前言不搭后语,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红绫倒有些不解了。不过,她素来不喜打这心眼架,况她本就是现代人,尊卑之念甚淡,丽妃纵有些言语举止不当,也不与她计较。况她终是因为自己,少了念想,便再有怨气,也正常。

    此时,所有妃嫔都到了,多了她一人,少了贞妃(夏昭仪)一人,二十个妃嫔,花技招展,坐满正殿。新进妃嫔中,只有周美人和名叫倩傅的孙修容,得过皇宠,其它八位新进宫嫔,仍是处子之身,满脸羞涩。扭捏而坐。

    红绫心想,真是作孽啊,足足二十个女人,争抢一个男人,三年后还要选秀,不知又有多少女人还要受害。想着这么多女人共用一个丈夫,莫名的,便有些恶心。

    她扫了一眼那八个还未承宠的妃嫔,再看看丽妃那梦幻般迷离忧伤的眼神,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觉得该是自己有所作为的时候了,如果这种情况,还能忍得下去,看得下去,她就不是那个曾经的特战队员苏红绫了。以前没有权炳,只能任人宰割,今日权炳在手,不好好利用,且不白白浪费了。不仅是他们,家里的事,清远和静儿的事,也需从长计议。

    又看了她们一眼,哎,救得一个是一个了,这也得看她们的运气和悟性了,今日喜事,暂且不提,这事忙过后,倒要好好谋划一下。

第二卷 凌霄绽妍 095、护犊情深起冲突

    众妃来之前,清晖写完喜帖,便往春阳宫去了,现在,估摸着吉时已到,携了太医院值班的李太医,王太医,返回凤藻宫,见一屋子的妻妾都到了,便命婚礼开始。

    自己和红绫作了主婚人,命李太医王太医作司仪。

    黑眸作为喜娘,将两位新人引了出来,新娘一声喜服,头顶红盖,新郎如清风朗月,引得众位嫔妃心中暗赞。

    两位太医何曾作过这些,不过是免为其难,也不管对不对,只得清了清嗓子,一个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另一个说道:“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一个说道:“夫妻好合,如鼓琴瑟”,一个又说:“上下合睦,夫唱妇随。”

    众人见他俩这番说词,祝词不象祝词,贺词不象贺词,礼词不象礼词,都好笑。纷纷说“拜堂了,拜堂了。”

    两位太医齐呼:“一拜天地。”夫妻俩向着前方,徐徐跪拜。

    又齐呼:“二拜高堂。”

    高堂没有,两人就向皇帝皇后跪拜。皇帝皇后是天下人的父母,这一拜,确也当得。

    “夫妻对拜。”夫妻俩相对而拜。

    “送入洞房。”

    黑眸笑道:“洞房还远着呢,既然求新求变,也匆需讲究这许多,先掀了新娘的红盖,让他们给我们敬酒,咱们放开怀抱,尽情欢饮。”

    众人随声附和,阿莱将喜杆挑起,红盖滑落。众人一时情绪欢腾,凤藻宫欢声笑语。

    欢宴一直持续到月出东山,欢饧尽过,星河灿烂下,大批宫娥内监,拥着一对新人,出了九重宫门,复归亲王府第。

    亲手捉成一对姻缘,红绫一时感慨万分。

    合欢尚知时,鸳鸯不独宿,何况于人。。

    阿莱善良,白灵单纯。红绫相信,再难舍的爱恋,也抵不过相濡以抹的夫妻真情。他们一定会幸福的。

    自从被逼来到这皇宫,这是她遂了自己的心愿,自主掌控的第一件事。

    也是这一年多来,唯一一件,还算开心的事,

    权利真是美酒,用得好,甘醇无比。

    送走阿莱和白灵之后,想起家中三个妹妹的婚事和爹娘以后的出路,红绫复又愁肠百结。

    在她只是地位尴尬的虢国夫人和地位卑微的顺贵人时,被幽闭宫中,与家人,没有任何联系,亦无任何消息往来。登上皇后之位后,亦仍需遵守祖制,不能随便召见外戚。

    宫中规矩,每月初五,三品以上嫔妃允许与家人相见一次。因为要顺便将静儿接进宫来,这个月的初五,已给了阿莱和白灵,再想念,也只有等下个月初五了。

    越等越心焦,等得心头火起,这是什么规定啊,真是违背人伦。欲要恳请清晖破个例,又想着自己才登上后位,多少双嫉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呢,只得作罢。

    正等得心焦,一日一日的数着日子,孝慈太后却趁皇帝与大臣们到东苑马场行猎的时候,派了皇子所的大批掌事嬷嬷,要来将三位皇子,接到皇子所教养。红绫如遭雷击,站在宫门前,与皇子所的掌事嬷嬷们对峙,说什么,也不让来人将孩子带走。

    因为是皇后,掌事嬷嬷们不敢用强,只得来报告孝慈太后。

    大后听闻大怒:“原想着她是皇上的可心人,才给她三分颜色,怎么,才做了一个多月皇后,竟是要凌驾在哀家头上了,这可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怎容得她乱来。”

    亲自带了宫中内侍,浩浩荡荡的来到凤藻宫。

    红绫站在宫门,无惧无畏的迎接孝慈皇太后的到来。

    自从被逼来到宫中,为了孩子,为了自己的家族,一直隐忍,从未敢直舒胸意。

    远儿和静是清照的孩子,既住在前婆婆端敏皇太后那里,自已身份尴尬,守着宫中规矩和皇帝的体面,虽近在咫尺,却也不能畅怀心意的想看就看,想聚就聚。也只有隐忍了,不好做过多要求。

    祺福、祺瑞、祺祥可是皇帝的正牌儿子,一个是临终所托,两个是十月怀孕的辛酸和艰难,还那么弱,那么小,便生生要被抱走,这回,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了。三个孩子,必须要留在自己身边,谁也不能将他们带走。

    见太后来了,红绫款款向前行礼:“恭迎母后!”态度不慌不忙,语气平静和缓。

    太后看她一点不慌乱,到有些摸不透她了,违背祖宗家法,拒绝将皇子们送到皇子所教养,华夏国自开国以来,还没有一位后宫,敢这样公然违背,也没有一位后宫,敢跟太后派来的人公然对峙。

    这一年多来,看她逆来顺受,一直隐忍,总想着再有棱角,也该磨得差不多了。没想到不发作则已,一发作,便惊天动地。看来以前还真能忍啊,自己倒小瞧了。

    于是微微颔首,脸上无半点笑意:“你如今翅膀也硬了,倒教你来拜我,真是受不起啊!“

    红绫眉目端静,恭顺而答:“母后是臣媳长辈,臣媳不敢不敬。”

    太后屏退了下人,厉声道:“既然不敢不敬,就该主动将皇子们交到皇子所教养,因何执意阻拦,坏了祖宗规矩。”

    红绫的态度越发恭顺了:“臣媳并非要坏了祖宗规矩,只是孩儿太小,现在送皇子所为时尚早。”

    太后冷哼两声:“早不早,不是你说了算的,是祖宗说了算。”

    红绫突然抬头,昂然而答:“祖宗的规矩,也是人定的,将孩子留在母亲身边,不是没有先例。我朝仁宗年间,贞顺皇后,就曾获仁宗皇帝恩准,将体弱年幼的小儿,留在身边教养。如此看来,祖宗的规矩,也是可以变通的。并非一成不变。”

    太后仍是轻轻冷笑:“贞顺皇后是我朝妇德典范,微末时与上行皇帝(死了的皇帝)结发枕席,不离不弃,危难时救上行皇帝于水火,危急时挽狂澜于既倒。功高日月,泽被后世。才被恩准可以养育自己的儿子,你一个再谯(再嫁)之人,何德何能,竟也敢与贞顺皇后比肩?作此种无理要求?”

    听到“再谯”二字,红绫突然悲从中来,愤然于心。哽哽而言:“千古艰难唯一死。红绫渐愧,心中牵念太多,无法从容赴死,以至背夫再谯,红绫虽是个不贞不洁的人,无德亦无能,然,纵然受尽天下人的耻笑,却只有母后和皇上,是无权指责红绫的。红绫对得起母后,对得起皇上,为何不敢提此要求。”

    孝慈皇太后气得发抖:“你眼中还有尊长吗?竟然敢这样直着脖子与哀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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