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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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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请容许……她最后一次在他面前骄纵,耍任性。

他知道,他清楚,他明白,她的心情。

温柔地,他不驳斥,只是温柔地说,“思璇,我明天才启程,今天陪我逛逛,好吗?”他顿了一下,“就像从前耿诺不在你身边,你找我陪你那样,我们去发掘隐藏世界角落的完美碎片。”

她哭得更不可抑制,心揪扯疼痛得更厉害,哭到几乎全身颤抖。

似乎所有堆积压抑起来的情绪都在这一瞬全部爆发了出来。

杜予纬大开眼界。

原来,女人哭起来是真的可以惊天地,泣鬼神的。

她哭得那么惨烈,那么撕心裂肺,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肉也跟着她的哭泣声被扯开来,鲜血四溅,痛得要命。

“唉……”叹息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发丝,柔柔地轻搓,将温暖传递给她,“思璇。”

阳光透过枝枝叶叶,时而闪耀,时而黯淡。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蛋,望着他。

“你不能这样啊……”他无奈地望着她,然后,笑了,“你明知道,我最怕女人哭的。”

就是这样的笑容,她喜 欢'炫。书。网'他这样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代表着,他无限的退让,她的胜利。

然而,这一刻,她却觉得好心酸。

“哇!——”

她还在那里哭着,止不住。

“我要予纬幸福,我要予纬去追寻幸福,不要管我了……我差劲得不得了,什么也不曾为予纬做过……予纬,你要是不幸福的话,我……我……我……真的会很难过……我难过就会哭……如果予纬不希望我难过,不希望我哭泣,就一定要幸福……”

他牵起她的手,狂奔而跑。

她吃力地配合着,泪水浸洒在空气里。

他们出色的外表引来路人频频看顾,指指点点。

没有人敢靠近他们。

除非他们主动靠近。

他们走到哪,周围都有大量的官兵,侍守,跟随着。

他细数沿途所见的完美,大到摊贩,小到棋子。

她破涕为笑,跟他一较高下,就如时间从未前进过一般。

蓦然,她又发现那个小小身影。

对街,那个小家伙正把胸前的糖果分发放送给孩子们。

小家伙的笑容很灿烂。

她也笑出灿烂,她指着那个小家伙对杜予纬说,“那是完美。”

杜予纬等她的下文。

她说,“完美的笑容。”

他和她,相视而笑。

骚动传过来,她随意而望,目光所及之处全身一震。

耿诺?

他显得风尘仆仆。

他正直直地注视着她,似乎就是在等,她注意到。

宛如被定身,她无法动弹。

他的视线在她望着他的瞬间转移。

她才发现,骚动的原因是他身旁的女人。

那个女人大着肚子,似乎很难受。

她赶紧冲过去,没注意到杜予纬的身子僵硬。

耿诺的声音很轻很柔,“再忍一忍,何沁舞,我们已经到京城了,你很快就能见到凡了,再忍一忍。”

耿诺把下了马车的何沁舞抱起,即刻不停地飞离。

“客倌,您还没有付银两——”

当车夫的声音落下,哪里还看得见耿诺和何沁舞。

车夫顿时气得跳脚,“明明是自己说他的夫人有孕在身,要慢点驶,现在还敢怪我驶得太慢,还不给银两!还有没有天理?!我从——”

杜予纬往车夫的手里放入几张银票,“这些够了吧?”

“够了!够了!”

车夫眉开眼笑,什么抱怨都没有了。

杜予玮环视着,找寻温思璇的身影。

温思璇不在了。

他自嘲一笑。

应该习惯了,不是吗?

那个人一出现,她的视线,她的注意就不会再分一丝一毫给他。

为什么,他还是容易得意忘形?

“莳弼——”他说,“去备马车,咱们即刻启程。”

一直离杜予纬有数尺的欧莳弼随即领命,照办。

是因为还有期望吧……人,才会一再绕着同样的问题,打圈圈。

渴望的,不过是获得一个不同以往的答案,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去尝试。

即使,知道,那么做,只是受伤而已。

“予纬……”

杜予纬以为是幻听,不予理会,往前走。

走了几步,他的手被抓住。

熟悉的柔软,熟悉的温度,不一样的她。

“你——”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温思璇说,“你陪我回诺爵府好吗?”

“为什么?”他的心一凉,她是不是不知道如何面对耿诺和那个女人,所以,需要他的陪同。

她回答,“因为予纬就要离开了,我想把握跟你在一起的每个片刻,我不希望自己后悔错失与你相处的时间。”当她跑到诺爵府门前,才想起,她又把他遗忘了。

她是跑来的,气喘吁吁。

本是凉了的心沸腾起来,他说,“耿诺呢?他终于回来了,你却跟我在一起,你不怕他会生气吗?”

闻言,她的身体颤了一下,轻微的,“我倒希望,他能够给我一点生气的时间。”她幽幽道,“恐怕,这一点时间,他都没有时间给吧。”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倒忘了,你明日便要启程,该是有很多事要处理,我似乎不应该再耽误你的时间了,明天我不能去送你,我怕自己会难过到哭得让你为难,提前祝你一路顺风。”

“思璇……”

“予纬,忘了我爹的话吧,你可以为你自己而活,不需要为谁的幸福负责,不必为我的,也不必为任何人的,只要为你自己的幸福负责就可以了,把我从你的包袱里懈下来吧。”

她转身离开。

跑过一条街,她回首,又哭又笑。

完美,这样很完美。

杜予纬站在原地,许久许久。

直到欧莳弼来到他的身旁。

效率就是一切。

欧莳弼恭敬道,“王上,马车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即刻出发。”

好 久://。都没有等到杜予纬的回应,欧莳弼也不敢催促。

然后,他听见杜予纬说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杜予纬说,“缓缓吧,今日已经太晚,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去办,照原计划就好。”

平静、冷淡、生气什么的,再也摆不出来了!

因为赫凡没有想过耿诺带着何沁舞来到他面前,竟是何沁舞要生了。

“你不是神医吗?自己的妻子要生都没法接产?”耿诺完全无法相信。

何沁舞在房内痛苦地大叫。

“叫你把产婆叫来就快去,我不行!”赫凡烦躁地抓头发,“我不能看见她的血,我的心会颤抖,我的手会颤抖,我会没有办法帮助她顺利生产。”

“产婆来了!产婆来了!——”

诺爵府成了战场,在打一场迎接新生命的战争。

所有人都忙做一团,温思璇在一旁,也不由得感染到那份紧张。

自始至终,耿诺都没有看她一眼,似乎,她并不存在。

温思璇要自己忽略,越是忽略,却越是在意。

她的眼,她的心,随着耿诺转。

杜予纬闯进了诺爵府,耿诺看到了他,除了冷冷的与他对视了一瞬,并没有命人将他赶出去。

人们忙进忙出,温思璇什么忙也帮不上。

耿诺的冷淡刺伤了她。

他还是在意的。

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她连做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样的她,确实,已经不配得到他的注意。

她的脸色一片苍白。

她的心,血肉模糊。

何沁舞在里面,不止温思璇和耿诺被阻隔在外,连赫凡也一并被阻止入内。

从中午到日落,再到月上枝头。

在外面,可以听到何沁舞一声声凄厉的吼叫。

赫凡再也忍不住了,闯了进去,无论谁的拦阻都没有用。

耿诺妄图阻止都被赫凡直接用力道颇大的手劈了过去。

温思璇也冲了进去。

赫凡握住何沁舞的手,看着何沁舞发白的脸,除了握紧她的手,他什么也干不了。

赫凡的痛苦是明显的,那是一种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难受,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赫凡在何沁舞耳边低语呢喃,“你知道的,我从不信神佛,这一瞬间,我真心祈求上天不要让你离我而去,沁舞,我真的承受不起一丁点你会离开我的失误。”

这场面是动人的。

温思璇泪如雨下,“沁舞,你一定要挺住。”

何沁舞的眼角落下泪珠无数,晶莹剔透,她咬牙点头,她是微笑着在努力。

孩子终于出来了。

洪亮的哭声划破晨曦第一缕阳光。

何沁舞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她听到孩子出来时那一声响亮的哭声后,松了一口气,眼睫毛不停颤抖,闭上了眼睛,似乎就要长睡不醒。

无论旁人怎么嘶声厉吼,何沁舞还是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自从何沁舞闭上眼睛,赫凡就一直无法冷静,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

那个孩子,被温思璇抱着。

是个男孩子。

温思璇逗弄着孩子,好不开心。

赫凡却连一眼也不敢看。

耿诺亦是如此,他不敢去看温思璇的表情。

只因,他知道她有多么想要一个小孩的。

那未曾出世的胎儿成了她的心伤,这样的心伤绝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淡去。

她说他无情。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他亲手杀死的。

他知道自己的无情。

他却不知道,事后,他有多么后悔自己曾经那么做。

他从未主动提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那个尚未成型的胎儿。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惶恐不安,他害怕她提起。

他甚至总是小心翼翼避开孩子这样的字眼。

心悸常常伴随着心惊而长久存在。

难道孩子就那么重要吗?

当她出现那一副只要有孩子,什么都可以放弃的表情时,他自问。

孩子在她心中是否已经重要到超过与他相携走完一生的诱惑?

他不敢深究这个答案。

何沁舞醒了,在午后。

杜予纬早就该离开了,却无法对温思璇说出那一句再见。

何沁舞一醒来,看过孩子,便担心温思璇。

赫凡虽是不闷,还是听话的为温思璇把脉。

医具齐全,赫凡为温思璇做了最全面的检查。

“没有问题。”赫凡第十次这么说,“她的身体没有问题。”

没有人相信。

赫凡本来就很累了,不禁咆哮,“我说了——”顾及到何沁舞,他的音量赶紧降下来,“她很好,她的身体没有问题。”

何沁舞相信了,然后其他人也开始相信。

赫凡说,“她不适合怀孕,我不是告诉过你,给了你药草要你褒给她喝吗?坚持喝两年,自然就可以再受孕。”他看向耿诺,“照她的身体状况,应该是一直在喝药草,她的身体除此之后,并无大碍,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温思璇一惊,“药草?”

赫凡看向温思璇,“你不知道?”

耿诺有些不自在,“我让红叶褒成汤味给她喝的,她怕苦,知道是药草一定每次喝之前都要皱一皱眉头,还要每次都回想起失去孩子的痛苦,更何况要坚持喝两年之久,那对她是一种凌迟,你这种冷血动物是不会理解的。”

温思璇心一窒,有酸楚,有甜蜜,又夹杂着痛感,不知是何种滋味。

“那……她中了玉女清心针……”虽然非 常//。难以启齿,耿诺还是当着大众,问出这个问题,“不能与我同房,不能接受我的吻和爱抚又怎么解释?”

温思璇的脸霎时红得像番茄,垂下头,她不好意思抬起来。

赫凡若有所思,“玉女清心针早就因其失去效用而失传几百年了,你却有与中了玉女清心针之后同一般的反应,这确实是比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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