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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卫相公-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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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宅邸里,与她普普通通地生活着,平平淡淡地相处着,他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这种以往都不曾想过的生活。他心里很舒坦,也很享受这种生活,可忽地某一天,她身上有了这疑点,他急于知晓,却又有些胆怯,总之很是矛盾。

    见时机已成熟,婉苏这才低着头羞涩地说:“少爷莫要卖了奴婢,奴婢说。奴婢十岁上下出府去,懵懂不知被人骗到僻静巷子里……”婉苏停顿下来,挤了挤眼睛里不多的泪水,却没挤出来,两手抓紧裙摆使之皱成一团,又接道:“那人脱光了衣衫,是个东瀛人,他……”

    婉苏刚想说自己是被东瀛人内个未遂,便觉冷临的手轻轻捏住自己下巴,四指兜住后下颌,大拇指压住上下唇,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下去。

    婉苏不敢抬头,怕自己的表情被看穿,便一直低着头不语,只感受那冰凉的手指渐渐被自己的气息温热,仿佛也有了人气儿般。他的手向来是冰凉的,也不知是心肠狠性子冷漠的缘故还是其他,此时渐渐温软起来,竟在不自然中有了那么一丝难得的和谐。

    来到此地,一直都活在虚假中,说着假话做着假人,还要时时警惕仇家,婉苏忽觉很累,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嘴唇微颤。

    热泪滴在冷临虎口处,又慢慢滑落,一滴滴。冷临追悔莫及,不自觉将手环过她的脖颈,心疼地爱抚着。

    “再不提这事儿了,此后我多杀几个东瀛人给你报仇。”冷临心早已软了下来,为自己这般逼问而后悔。已派了人去李府暗查,她只是个普通的丫头,好似被主人家的少爷多看了两眼,李家夫人为防自己儿子因此误了学业,便将她卖了出去。奴婢似个物件,只因一件小事便被当个对象似的易手,却还不是她自己的缘故,真是怀璧有罪。

    婉苏仍不说话,勾起了伤心“往事”,神色怎好轻轻松松便恢复如常。

    “是我不对,不该这般逼问你。”冷临说到此处说不下去了,从未哄过女孩,也不知要说些什么。

    “不干少爷的事,便是奴婢也会疑心的。”婉苏慢慢抬起头,挤出一个笑说道。

    见婉苏不再哭泣,冷临也挤出一个笑,想要起身将婉苏扶起,却牵动了身上刚刚止了血的伤口,眉头微皱。

    “少爷您躺好,奴婢给你擦身子吧。”婉苏说完又去换了热水,用巾子细细擦拭了冷临身上的血迹,尽量避开伤口处。

    “少爷,您是在怀疑那韦大人吗?”婉苏见冷临问到自己如何看韦瑛,便问道。

    冷临本不想回答,却下意识地开了口。“多半是,但看他如何行事了。”

    “他想要你的命!”婉苏急道。

    “不见得,兴许只是想叫我和王大人忌恨杨晔一案众人,严查此案一众余党好遂了他的愿吧。”冷临享受着热热的巾子擦过身子的感觉,舒坦之极,只觉得浑身都痒痒的很是解乏,于是闭上眼睛享受。

    “他同杨晔有仇?”婉苏不解,轻轻抬起冷临的胳膊,小心擦拭下面的血迹。

 第六十四章 主仆亲密有人妒

    第六十四章主仆亲密有人妒

    “无仇;如你所说,他只是好勇擅斗罢了,每当有案子时便热血沸腾。”冷临说到此又想起韦瓒;叹道:“今日身上带伤之人名唤韦瓒;是韦瑛的弟弟,兄弟俩性子相差甚远,你也听听这里头的人和事,在外要小心说话。”

    “少爷您放心,我绝不给您添麻烦。”婉苏很是自豪;看来汪直得知自己的话很是高兴。

    “少爷,您翻翻身。”婉苏说完才发现,这厮又睡过去了,还未来得及穿中衣。这番是真的听不到了,他已打起了微酣,应是疲惫得紧。

    婉苏松了一口气,这关算是过去了,此后可要小心说话了。若真再露出马脚,被这心思缜密的家伙问起,自己若说是穿来的,肯定会被当做疯子关起来或是以为自己有所隐瞒而获罪。总之要防备着,人家多说两句好话,便放松警惕,迟早要遭殃。

    婉苏吐吐舌头,轻轻去扳冷临身子,无奈力气太小只能作罢。盖好被子,轻轻放下帘子,婉苏将自己的被褥搬到东次间,冷临伤未好之前,还是在近旁伺候着吧。

    开了窗子,轻轻放下纱帘,婉苏蹑手蹑脚在屋子里收拾着,末了看了看帐子里熟睡的冷临,祈祷了他快些康复。将屋内烛火吹熄,拿着他的衣衫走出东厢房,想要丢弃了这染了血的衣衫,想了想还是先放到屋角处,这才收拾了睡在榻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瞌睡虫上脑,婉苏上眼皮直打下眼皮,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直到次日一早,听到细小的声音。

    婉苏猛地睁开眼睛,掀起被子下了榻几步来到门口,只见冷临正吃力点起身,每动一下都很艰难。

    “少爷,您歇着吧,我来伺候您。”婉苏赶忙上前扶住冷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在没有烧起来,不然可真是麻烦事儿。本想着半夜起来不时瞧瞧的,有伤口的极易发烧,必须及时处理,可谁想自己一睡便到了天亮,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看护。

    冷临忽地一怔,本是浑身疼痛,被婉苏抚上额头,脸上立时现了红云。低着头掩饰自己的紧张,冷临轻轻说:“打水,我想擦擦后背,黏腻着难受。”

    “昨晚便想给少爷您擦的,可您一下子就睡过去了,奴婢扳也扳不动。少爷您等着,我去去就来。”婉苏赶紧出去准备热水,又备了巾子进来。

    “你先洗漱吧。”看着婉苏微乱的鬓发,冷临说道。

    “不妨事的,奴婢又不是以色事人。”婉苏晓得冷临定是身上不适,哪能等到自己收拾妥当,赶忙浸湿了巾子。

    冷临本想自己去擦,无奈胳臂上几处刀伤隐隐作痛,便转过身子由着婉苏细细擦拭。起床后本想先穿了中衣,哪想四处寻不到备好的中衣。

    温热潮湿的巾子擦过自己的皮肤,又是一阵舒爽。一夜的昏睡加上隐隐的疼痛,冷临只觉得身子很沉,只想躺下休息。昨夜刚开始那阵的劲头也没了,只觉得身上懒懒的。

    婉苏为冷临擦了身子又穿上中衣,这才竖好隐囊扶着其靠在上面,又去叫李妈妈准备了粥食。就着方便,便在东厢房里匆匆洗脸梳头,还没准备妥当,便听外头李妈妈的声音。

    “古大人,我们家大人还未起呢。”李妈妈嗓门大,端着粥碗走到门口,却还是拦不住古阵。古阵也是心急,见门虚掩着便推开来。

    “小婉如何了?你也无事吧?”古阵话音刚落,人已进了屋子,只见婉苏正急匆匆拢了头发,将簪子插稳。

    “古大人,您来了?”婉苏七手八脚将头发弄好,尴尬地冲着古阵笑道。

    古阵一时愣住,张合了下嘴巴,摸摸下巴说:“我心急,便进来了,听说你俩遇到伏击,小婉你无事吧?”

    古阵心急进了屋子,却见婉苏一副刚梳洗的模样,脸上还未涂胭脂,心里便是一沉。想想也不奇怪,通房丫头就是宿在主子屋里的。需要时暖床,无事时驱蚊倒水的,都是离不了的。虽晓得婉苏就是冷临的通房丫头,也有了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婉苏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还是有些不悦。

    古阵听说冷临受了伏击,心道他时时带着婉苏,那婉苏也定有危险,便急着赶来了。

    “你无事吧?哪个这么大胆子,敢一起动你们三个?”古阵笑得很生硬,说完便走到东厢房,站在冷临床边问道。

    冷临还有些虚弱,无奈道:“不知。”

    “心里就没个数!要不要我派人帮你查查?”古阵顺势坐了下来,侧眼瞥见婉苏正在东次间里偷偷涂胭脂,心里更不是味儿。

    “我手里有人,这事你莫管了。”冷临心里确实有数,所以不想锦衣卫插手。

    “小婉无事?”古阵问道。

    “我并未带她去。”冷临也看了一眼婉苏,见其正拿着勺子吹着热粥,神情很是专注,心里便莫名一暖。

    “这就对了,莫次次都带着她,你看遇上这事就遭了,”古阵趁势劝道。

    冷临很认真地看过去,一语不发。古阵见了忙轻咳两声,讲话岔开。

    “少爷,快喝粥。”婉苏将粥吹好,一手端进来一手拿着勺子慢慢搅动递到冷临面前。

    冷临微微垂了眸子,作势要去接碗,忽地蹙眉眯眼,想来很是疼痛。婉苏忙拿回粥碗,说道:“少爷莫动手了,奴婢来喂您吧。”

    古阵就在旁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脸上不是颜色,说道:“这些小伤,都没在关键位置,真有这么严重!”

    “在什么位置那都是在肉身上,身上被砍了这么多刀,古大人您试试疼不疼?”婉苏舀了一口粥,慢慢递到冷临嘴边。

    “古大人,我已叫李妈妈再盛一碗了,您一起用了吧。”婉苏回头说道。

    “不必了,我这就回去,你们无事便好。”古阵说罢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处,便听婉苏说道:“古大人慢走,恕奴婢不能送了。”

    勾勾嘴角,古阵神色不自然地出了屋子,由着一个下人带出了冷府。

    古阵离开不多时,便见一个下人带着上次来的,名为娄坦的人进来,从袖中掏出一个纸条后,未说一句话便离开了。婉苏将粥碗收拾好,没有机会看那纸条上所写何事,偷眼瞧冷临的面色,见其看完后揉成一团,轻轻闭合了一下眼睛,呼出一口气。

    “少爷,再吃一碗吧。”婉苏又盛了一碗粥,本没抱多大希望他能乖乖吃了,因为平日里早饭便是一碗清粥,如今身上疼痛,想必胃口更差了吧。

    没想到冷临倒听话,吃了两口说:“你道是何人?”

    婉苏听了一愣,笑道:“我怎晓得,我又看不到。”

    “王大人,受了重伤,半昏半醒下还能记得给我来信,护那关家一二。”冷临试着抬抬胳膊,除了皮肉之伤外,幸而未动及筋骨。

    “王大人,还真是用……太深。”婉苏小心翼翼瞅着冷临说道。

    冷临忽地勾起嘴角,调侃道:“你这口气?好似很懂,你还是个未……”冷临说到此处住了口,见婉苏一脸的无恙,心里便舒了一口气。昨晚听了她的讲述,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恨不得替她受过,想象着一个小姑娘被东瀛浪人欺负,想必心里是极怕的。

    婉苏还未反应过来,谎话终究是谎话,待想起自己昨晚的说辞后,忙“心情抑郁”地低了头。

    冷临正想再说两句安慰下,便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汪督主和韦大人来了。

    婉苏忙收拾了碗筷,急匆匆走到东次间门口,堪堪躲过走在前头的汪直,却一下撞到跟在后头的韦瑛的胳膊上。这家伙胳膊上缠了绷带吊在脖子上,被撞后下意识便要抬手打人,想起什么似的忽又忍住。“瞎了眼睛!狗奴才!”

    自从来到这里,不论是冷临还是古阵,都不曾这般对待下人,婉苏愣在当场,反应过来后酸了鼻子便往外走,只听到后面汪直骂了起来。“长能耐了!跟个丫头逞能!有本事给我将人都抓回来,瞧瞧你给我丢的人!”

    听不到韦瑛的声音,想来定是低头诺诺状。婉苏不是个玻璃心的人,方才也不过是冷不丁被骂之下的条件反射罢了,如今回过味来便端着碗筷自顾收拾去了,早把这个脾气暴躁的人忘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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