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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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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问:“就你一个人住?”
  张建中说:“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住吗?”
  “我以为,你住的集体宿舍好几个人一个房间,分上下铺爬上爬下。”
  张建中笑了笑。
  阿花突然明白了,说:“你这是副镇长住的宿舍,跟其他人住的不一样。”
  “其他人住的就是你说的那种爬上爬下的宿舍。”
  阿花看到了卫生间的门,问:“那是什么?”
  “卫生间。”
  “还有单独的卫生间?”
  说着,她走过去推开门看了看,张建中跟过去开了灯。
  “住这挺好的,比你在家里还舒适。”
  她看了他一眼,他们离得很近。张建中心里荡起一阵涟漪,刚才,又看了一眼她那扭动的屁屁,虽然穿得松宽,还是能感觉到它的宽度,便想起,曾很用劲地抱过那里。
  往后退了一步。
  “其实,这里的条件挺好的。”
  “我也觉得。”
  张建中把唯一的椅子让给她,自己坐在床上。
  气氛有点闷。其实,很努力地想彼此能轻松一点,但怎么也轻松不起来,或许,经历过某些事,想要忘掉,想要恢复到以前吵啊闹啊的无忧无虑,似乎是不可能了。
  张建中又走到走廊上去张望,还没能看见外甥女。
  “要不,你先洗澡吧!”
  招待所的房间没有卫生间,大多是安排县下来的领导午休的。
  “我没准备过夜,什么也没带。”
  “我有新毛巾。”
  “其他的没有。”
  张建中当然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想要外甥女借,想她那点尺码也不够大。但阿花还是接过毛巾,进了卫生间。
  门前得很响,很紧,然而,关不住水的“哗哗”声,张建中很清楚,此时,她一定把自己脱光了。他坐在床上,想她胸前那两团肉,想两粒曾被自己吸/吮过的花生米,再想她那白白胖胖的屁屁,一阵隐隐的痛又传了上来。
  他对自己说,从阿花踢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你们不能走到一起了,否则,怎么对她有那么种感觉,就会痛呢?这是提醒你,这是让你知道,你们不可能再向前一步。即使,你们曾经想向前一步,但你们终于还是不可以。
  其实,阿花也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当张建中叫她洗澡的时候,她心就跳得不行,说自己没带其他的东西,完全是一种没话找话说的掩饰,难道你还想他给你变出来吗?
  把自己脱光得一丝不挂时,她曾站在门边听有没有脚步声?如果,如果张建中偷偷走过来,从门缝窥探你,你应该怎么办?是让他就那么窥探,还是让他进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插,只要一移,离开那个扣,门插就会落下来,门一推就会开。这门一开,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了,张建中绝对会像一只饿狼,见红见绿了扑进来,绝对会一逮一个准,狠劲地抓住她胸前那两团肉,还会,还会很劲地吮。他太会吮了,如果,不是在一条巷子里长大,不是知根知底,你根本不相信他一点经验也没有。
  还有,还有他那乌黑发亮的东东,那巨大的磨菇头,你几乎要把嘴张到极致才能吞进去,被它闯进来,真不知是爽还是要命?这时候,她已经开了水龙头在冲洗身子,在抚摸那个小山丘,又抚摸下去,不由得身子一阵哆嗦,有一种很渴望很渴望的感觉,要命就要命吧!就不信,就不信吞噬不了那东东。
  外面没有动静,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吗?张建中不可能那么有定力吧?水响的时候,应该已经挪了过来。这会儿,应该趴在门上窥探。她很认真地看那门上细细的缝,很后悔自己把门关得太紧。
  “你在吗?”她大声说。
  “在。”声音很快传了过来,他好像还傻傻地坐在床上,她很失望,但又不能不把话说下去。
  “香皂一点也不香。”
  “我这是国产货,不像你的,包装上都是鸡肠字。”
  水停了,应该是在抹香皂,先是从上往下抹,还是先从下往上抹?不会直接就抹胸前那两团肉吧?那个咬过却没见过的小山丘不知是什么模样?那谷底,只知道是一条缝,肉儿软软的,却也不知是什么模样?或许,或许像她说的那样,她可以医治他的创伤,只要狠狠地闯进去,在那里呆上一会儿,从此就不再疼痛了。
  他对自己说,你应该抓住机会,应该在她就要去东莞前,让她给你疗伤,否则,那疼痛有可能就会伴随你一辈子。
  水又响了,她就要洗干净了,你再不抓紧机会,就再没有机会了。他对自己说,你并没想要占她便宜,只是想要她帮你疗伤。本来,这伤就是她惹下的,很应该帮你解决痛苦。
  阿花没有用那条新毛巾擦身子,而是用张建中用的那条毛巾,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兴奋,感觉到一种很想很想的渴望。你还傻坐着啊!你就一点没有想法吗?难道你是木头?
  张建中,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就行动啊!就闯进来啊!我等着你呢!我盼着你呢!你来折磨我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她站在那里,在心里对张建中说,再给你时间,再给你机会,你珍惜不珍惜就看你了。
  她看着自己圆润的胸,看着那两粒挺挺的花生米,一起一伏。到底你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看你吗?我心里没有你会跑到这来吗?你怕什么呢?只要敲一下门,我马上就让你进来,就把什么都给你!
  走廊上响走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了外甥女嗲声嗲气的声音。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怎么这么久?你跑哪去了?”
  “阿花姐呢?”
  “在里面洗澡。”
  外甥女便冲着身后大声叫:“你过来!”
  却听见走廊上有人逃跑似的跑掉了。
  “外面是谁?”
  “阿欢。”
  “他跑什么?”
  “他还敢见你啊!”
  “怎么回事?”
  “他拉我去找你们,他说你们在那个大草坪,说你们那个什么?我都学不来,反正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想这阿欢真他/妈不是人,竟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太无聊了!”
  “我也说他太无聊,搞得我跟他去钻草丛,被草划得全身痒痒的。”
  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阿花出来了,看来与张建中只是有缘分无份,每一次机会都失之交臂。张建中却暗暗庆幸,幸好没有越轨,否则,又被阿欢逮个正着。
  
215 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副镇长好
  一天清早,张建中和倒把明乘坐公共汽车去临县,再从临县坐车去省城。他向高书记请假,说是家里有点事回县城。
  去省城是见那几个酒店的经理,都还是国营企业,人家看了张建中的名片,很怀疑是假的。张建中也谦虚,说,他们那是穷地方,只能赚些小钱。说你们有时间可以去考察考察。人家就问边陲镇的方位在什么地方?张建中说了大半天,人家也没弄清楚。
  倒把明就说:“我们都是做生意,货到收钱,谁与你们合作还不是一样?”
  其实,根本不一样,这里有一个诚信问题,你说好今天送货却没送到,人家怎么做海鲜生意?那时候,政府的诚信度比私人要高得多,私人跑得无影无踪找也找不到,政府总公司却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更重要的是,就算被你骗了,也可以为自己开脱责任,谁知道你政府办的总公司也会骗人那么不讲信誉?
  人家愿意跟他们谈,耐着性子听张建中解释,就是这个原因,然而,张建中除了那张谁都可以印的名片,再没有更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倒是与倒把明在监狱呆过的“监友”很义气地拍着胸脯说:“这事我包了!”
  酒店经理是他的姐夫,看在小舅子的情面上,答应让他们试一试。
  事后,监友直怪倒把明,你也真是,找什么衔头不好?阿猫阿狗都比这个副镇长好。这么年青就当副镇长,谁会相信啊?
  倒把明说:“他真是副镇长,我们红旗县最年青的副镇长。”
  监友还是直摇头,不相信。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
  监友这才认真地看张建中,却问倒把明:“你怎么跟政府的人搭上了?”
  “我这身份,回到村里谁都看不起,发生点什么事,都认为是我在搞破坏,但他看得起我,信任我,我就是豁了这条命,也心甘情愿为他做事!”
  监友似乎很有同感,拍着张建中的手说:“够义气!够哥们!”
  他的手劲很大,张建中运了一口气,才没让自己的肩耷下来。
  最后,他说:“不过,我还是要说说你们,你们也太寒酸了,搭公交车过来的吧?人家一看架阵,就怀疑你们是假冒的了。现在做生意,特别是政府做的生意,派头大得很,好像腰缠万贯,就是淹没有势力,人家也不敢小看。”
  “我们就是有势力,才不玩虚的。”倒把明说。
  “你那势力藏着掖着谁知道?做生意,一个比一个牛B,不牛B,就没人理你。”
  张建中倒觉得他说得在理。汪燕的派头就不小,虽然,她那些钱都是从银行贷的,每月都要还利息。
  临来前,打过电话给汪燕,她似乎热情不高,说你到了再说吧!这么跑了一轮,收获甚微,张建中心不甘,叫永强开个证明他身份的证明,再把县政府任命他为副镇长的文件带过来。他要再跟那几个经理谈一谈,只是给一家酒店供海鲜,这运输成本也太高了。
  因此,不得不在省城住一个晚上。
  也没熟悉的酒店,也没必要像监友说的那样耍气派住高级酒店,张建中和倒把明又住进了上次来省城住的酒店。当然,还因为那里离汪燕的公司近。
  再打电话给汪燕,她却说:“你怎么不早说?”
  “昨天,我告诉过你啊!”
  “是吗?可能忙忘了。”
  “我就住在你上次帮我开的那家酒店。”
  “你在省城呆几天?”
  “顺利的话,明天就走。”
  “你总是那么匆忙,明天,我还没回省城呢!”
  张建中心儿跳了一下,想汪燕不会忽悠自己吧?她经常忽悠别人,明明就在省城,也说自己去外地谈生意了。然而,他又安慰自己,汪燕忽悠别人却不会忽悠你张建中。
  多少还是有点失望,心里想着再来沾汪燕的光,吃西餐见识省城的大世面,看来只能自己吃自己了,晚饭便坐在那次跟汪燕吃宵夜的大排档。监友倒是个豪爽的人,非要他们点好的,吃好的。
  他说,你们不狠劲的点,就是不给我面子!倒把明也不客气,点了六七个菜,但是,跟汪燕说的好吃的,差好几个层次。
  吃着喝着,张建中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监友是犯了伤人罪进去的,其实,一看他脸上的疤,就猜到几分了。倒把明在里面呆了三几年,他却呆了整整十年。倒把明说,监狱里多是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他刚进去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好在监友关照他,后这三两年才没人再敢欺负他。
  监友说:“我是识英雄重英雄。”
  倒把明笑着说:“我算什么英雄?”
  监友喝了一口酒,说:“不是打打杀杀才是英雄。不是经常说‘各路英雄’吗?各个行当都有英雄,你是你那路行当的英雄,至少,你可以用你的办法赚。”
  他说,我们也是为了钱才打打杀杀,伤筋动骨,你却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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