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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自己认定做苻坚的女人，怎么能对不起他呢？
“哼！”姚苌满是不屑的轻哼了声，托起我的下颌冷笑道，“今天为夫就让你尝尝背叛为夫的惩罚，想不想可不是你说了算。”
……
“我恨你！我恨你……”我流着泪，忍着屈辱感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无所谓，恨也能让你记住为夫，那你就恨吧。”姚苌脸上满是残忍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心神已经有些迷糊，没有力气再骂他。我祈祷上天让我快点昏死过去，也许自己这样就可以少受他的折磨了。接着感觉小腹传来阵阵疼痛，感觉有暖暖东西从□流出来……
“血！……”我迷糊中听到姚苌惊恐的声音，可是我已经没力气管它了，只希望这是自己）经）历（网）的一场噩梦。噩梦过后，自己依旧躺在合欢殿，和这恶魔从来也没见过面。
第一百一十三章
……》
本想昏迷过去后，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小腹隐隐作痛，还是将自己唤醒。清醒后，只感觉浑身无力，头痛的要命，揉了揉额头，放下手时，无意间手拍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定睛一看，是杜若趴在床沿打盹。
“新娘！你醒了？”杜若揉着被我打痛的头，满是惊喜的问道。
“嗯。”我无力的躺在床上，轻哼一声。
“奴婢告诉将军去！”杜若说着就向门外跑。
“唉！别去！”我无力的喊着杜若，我可不希望一醒来就见到那张可恶的面孔。
“新娘？”杜若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不要去找将军！”我不理她的表情，继续问我关心的问题。“我睡了多久了？”
“五天了。”抿了抿唇，杜若如实回答。
“五天？”我对这个结果有些吃惊，原本以为只是多睡了会，没想回到竟然这么久。想到这，我对姚苌恨意又加深了，这个混蛋尽然让我昏迷五天。
我只记得骂姚苌，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既然我伤的这么严重，孩子该不会……我心里发凉，颤抖着摸向小腹，原来小腹依旧鼓起，我提起的心总算归位。多亏孩子还在，要不然我拼了命也要和姚苌算账。
“杜若，孩子没事吧。”虽然孩子还在，可是依旧不放心。既然杜若这两天在这照顾，事情大概都清楚吧。
“呃……”杜若听到我了话，愣神片刻反应过来，小小翼翼的说道，“大夫说新娘只要不要再有什么闪失，好好调养两月，胎儿应该不会有大碍，就是胎儿胎位可能不正，怕……”
“这就好。这就好。”我听到孩子没事，后面的话根本没在意。
“对了，药熬好了，我这就给新娘端来。”杜若说完，匆匆出去。
我摸摸小腹，长舒一口气。自语道：孩子你真是娘的好宝宝，够坚强。如果你有什么闪失，娘也没脸见你父王，娘答应你，到时候一定将你好好生下来。
我感觉有些口渴，看到屋子里没人，连钰儿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只好强撑起身子，下床倒水。刚走两步，总觉得脚步怎么比以前轻快多了，低头一看，原来脚上的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摘了。这八成是他发‘善心’去掉的，可是我打心里也不会感激他。因为过去的伤害加上前几天对我的羞辱，我是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我只等着身子好了以后，逃离他的魔爪。
“哎呀呀！新娘你怎么下床了？”杜若一回来就一惊一乍的喊，将药碗放到案几上后，扶着我躺回床上，“赶快躺着去。”
“你这丫头。”我笑着说道，“我只是准备倒些水，至于吗？”
“什么事有呢奴婢，新娘还是在床上好好养病吧。”杜若给我盖好被子后，端着药碗，舀了一小勺要递到唇边，“新娘，还是趁热喝了吧。”
“还……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么大的人还让小姑娘喂药我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新娘现在身子弱，还是奴婢来吧。”杜若将勺子里的药倒到我嘴里。
算来，小姑娘既然愿意，我就满足她的要求吧，于是我就听话的让杜若给我喂药。（洛鄙视：切！自己懒还找借口。芸瞪视：你有什么不满意？你来给我喂！洛闪人：给你喂？免了！）
虽然中药很苦，但是我还是咬牙喝下去了，因为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为了孩子，药再苦也要喝。
杜若看我喝完药后，将一块饴糖递给我。我将饴糖放到嘴里后，甘甜立马化解了口腔中的苦涩。真是个细心地丫头，我给杜若一个感激的眼神。
经过几天药物的调息，我的身子感觉清爽多了，大夫给我号完脉后，说身体恢复的可以，只要好好将息一个到两个月，自己就可以完全复原。听到大夫的话，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在我养病期间，姚苌几乎每天都来探望。我知道，因为上次的事情他害怕了，不敢再对我怎么样。所以每次知道他来时，我就提前装睡，实在没办法的话，就与他无言相对，他被我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走的时候，总会留下一句话，‘看你生了孽种后，为夫怎么收拾你！’。对于他的威胁，我只装作没听见。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转眼过去，时间已经到了初夏四月，我身子也完全康复了。孩子也已经有七个月，有事没事，钰儿总喜欢摸我的大肚子，如果我不让她摸，她就要当孟姜女，弄得我颇为无奈。每次摸大肚子的时候都会问，什么时候可以见到小弟弟？可不可以让小弟弟快点出来，可以陪她玩。她的这些话，弄得听到的人都哭笑不得。
“姨娘！姨娘！”我正坐池塘边池旁欣赏荷花，姚兴的声音响起。
“兴儿你来了？是来找钰儿吗？”我上前宠溺的摸摸姚兴的小脑袋。
“姨娘，你怎么知道的？”姚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除过找钰儿，你还能干什么呢？”我笑着说道。两个月前，钰儿玩耍回来，说她见到一个讨厌的哥哥老缠着她。我当时很是纳闷，不知道她说什么。过了几天，姚兴就经常找钰儿玩，或者带着姚耿，或者一个人。钰儿一见姚兴就说他‘讨厌’，我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
“也是。”姚兴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
“讨厌……讨厌哥哥！你怎么……怎么又来了？”我正逗姚兴玩呢，钰儿满是不悦的声音响起。
“钰儿？”我一把将小丫头拉到怀里，教训道，“兴儿是你哥哥，到家里做客，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礼貌呢？”
“可是……可是……钰儿不喜欢他！”钰儿用小手指着姚兴，嘟着小嘴说出自己的理由。
“嗯？”我看着钰儿皱眉。说道，“兴儿是你哥哥，你都不喜欢，那么你也不喜欢弟弟了？”
“不是的！不是的！”钰儿扯着我的裙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解释道，“钰儿……钰儿没有不喜欢弟弟！”
“钰儿，兴儿也是你哥哥，你们也要好好相处知道吗？”我将钰儿的乱发理到脑后，语重心长的说道。虽然历史上，姚苌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儿子姚兴，却比他爹强多了，既然钰儿和他成了兄妹，我当然要尽量让他们好好相处，将来万一有什么，也好有个照应。
“钰儿……钰儿知道了。”丫头绞着手指，低着头小声答道。
“这样才听话，”我拍拍钰儿的小脑袋，笑着说，“和哥哥去玩吧。”
“好吧。”钰儿答应着，挽着姚兴手问道，“哥哥，和钰儿……去花园去玩好吗？”
“好！”姚兴一听，高兴地蹦蹦跳跳的和钰儿向花园奔去。
看着跑远的小人，我也陷入美好的童年回忆。
第一百一十四章
……》
夏，五月，蜀人张育、杨光起兵击秦，有众二万，遣使来请兵。秦王坚遣镇军将军邓羌帅甲士五万讨之。益州刺史竺瑶、威远将军桓石虔帅众三万攻垫江，姚苌兵败，退屯五城。瑶、石虔屯巴东。张育自号蜀王，与巴獠酋帅张重、尹万等五万馀人进围成都。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五》
进入五月后，蜀人张育、杨光等人起兵反叛，姚苌因为忙于战事，无暇顾及我。我也算暂时免于他的虐待。
这两天阴雨绵绵，只能在房子呆着，我有些无聊，为了消遣时间，我得做点事情消遣时间，要不然会闷死的。到底干什么呢？我在房子里来回转圈，把正在绣花的杜若弄的都有些抓狂。
“新娘，你都晃得我眼花了。”杜若埋怨道。
“我在想事情呢。”我无辜的看着杜若。
“新娘要是烦闷，不若坐下给女郎讲故事，或者教女郎认字，女郎可是嚷了好久。”杜若提醒道。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眼睛一亮，在杜若的头上拍拍，“我们杜若真是聪明。”说完我拿了纸笔，坐到案几旁，思考教育女儿的方法。
“新娘！”杜若对我拍她显然有些不满，不过我可懒得理她，现在计划教育女儿方法才是最主要的。
到底给女儿教什么呢，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啊，现代教育的那一套，在这里可显然不合适，要是将现代思想灌输给女儿，那将来……呃？扯远了，现在孩子才三岁耶。还是先教她认字吧。
千字文》？有些深啊，而且我也没背全。
女儿经》？那东西全是封建东西，才不要给女儿灌输。
百家姓》？我只知道，‘赵钱孙李’了。
幼学琼林》？
三字经》？
桃花扇》？
西厢记》？
……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脑子想到什么地方去了。那个……那个刚才好像有一本什么来者，我记得还算清楚？我苦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就是三字经》，我记得最好，里面内容也不难。而且我发现，女儿的确比我小时聪明多了，虽然只有三岁，可是语言能力和心智就和四岁左右孩子一样。我想这对她不算难吧，于是我决定将这本书做了女儿的启蒙课本。
不过问题是，这书在现在可没出现，只有靠自己记忆复制了。还好当年将它记得清楚，默写下来不是什么难事。于是摊开纸，将三字经》默写下来，不过我将一些超时代的东西都进行了删改。
第二天，我就开始对钰儿进行启蒙教育，间接地等于给未出世的孩子进行胎教，可谓一举两得，我真的有些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洛小声嘀咕：好无耻的女人，只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钰儿将墨汁泼了过去：坏人，不许诋毁我娘亲。洛抹掉脸上墨汁，恨恨的看着：母子两一样狠。洛暴走。）
“钰儿，这个念‘人’。”我指着第一句第一个字，给女儿讲解，“‘人’的意思就是，指象钰儿、娘亲、兴儿等大人小孩都是人。”
“哦，钰儿知道了。”女儿点头，忽然抬头问道，“那……那坏爹爹是不是人？”这段时间钰儿叫姚苌为坏爹爹。
“咳咳……”听到钰儿的话，我差点背过气去，这话要是被姚苌没听到了，还不被气死。不过听钰儿这么说，我心里乐翻了，就差没‘哈哈’大笑出来。
“别胡说，他当然是人了……”我一想到女儿的话就想笑，最后终于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哈哈哈……”
窗外正有一道洞察一切的目光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屋子里的母女两人，只不过她们太认真了没有发现罢了。当那人听到钰儿的话时，不由得捏紧拳头，等着女人如何回答，果让自己不满意，一定要她好看。当看到女人回答女儿问题后，放肆的笑声时，他火冒三丈。他就知道那女人根本不把他放到眼里，既然这样我也让你好看，想到这他欲要推门进去，却被慌慌张张的姜训叫住。
“将军！”姜训躬身见礼。
“什么事！”姚苌被人打搅，显然非常不悦。
“据探子回报，晋国竺瑶、桓石虔帅众三万来攻，距离垫江不足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