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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武侠时代-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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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骆驼背上,丝毫不见摇晃,额头鬓角,也整洁至极,显然都身具上乘武功。

    这两人都是正当盛年,正当喜乐无忧的时候,可两人此时却都紧颦着眉头,似乎心怀重忧,无可回避。

    正当两人缓缓行进之际,突然前面闪出一人,一身黑衣,长身玉立,看年纪约有四旬开外,却是一名相貌俊雅的中年书生。

    这两人坐在骆驼上,不由得相顾骇然,心道这茫茫平原,尽是黄土,这书生何时到达,从何处而来,事先怎么却毫无知觉,即使他躲藏在那道沟壑之后,以自己夫妇的能为,却又怎么不会发现?

    但见这书生微微一笑,拦在当道,拱手问道:“不知贤伉俪意欲何往?”

    那男子眼见这人武功高明,不由得郑重起来,拱手道:“不知阁下是谁?为何拦住我夫妻道路?”

    那中年书生“哈”一声笑:“事有凑巧,随便问问,两位在西凉开店总有五六年了罢,怎么现在一把大火,却将店面给烧了?若是本金不足,在下还有些许银两,不如借给二位,再起一家店罢?”

    那男子听见这话,不由得惊怒交集,横剑下马,问道:“你到底是谁,却缘何得知我家事情?”

    那中年书生懒洋洋道:“你一把火烧了店铺,害的我晚上无处睡觉,问一问不行么?”

    男子冷声道:“不劳阁下挂心,我夫妻自有安排。”

    那中年书生也不生气,嘻嘻笑道:“在下先前为二位卜了一课,驿马动,火迫金行,大利西方,两位还是回去罢,东边可没什么好玩的。”

    男子哼一声,拔剑出鞘,陡然沉声道:“那么在下便领教阁下高招,看我今日去不去得东方。”

    中年书生淡淡一笑:“打打杀杀又有什么好,亏你年过三旬,还如此看不开……”

    他话音未落,突然见那男子长剑一撩,直刺他胸口而来,这一招势如电闪,变幻无方,他笑容顿敛,平平向后一退,势如鬼魅,行动之快,已然不可思议。

    那男子见一剑无功,刷刷点点,接连而上,手中长剑纵横翻飞,白光闪动,登时丈余圈子之内,全是剑影。

    那中年书生手上不停,见招拆招,也擎出一根通体黝黑的铁棒相抗,两人不过一瞬之间,便已经交手四五十招,那男子心中暗暗惊骇,心道自己所知甚广,与各家各派武学均有涉猎,一向以博学著称,怎么这书生的门道,却似乎比自己还更深邃一些,两人交手这半天,他居然连一招重复的门派招数都没能使过。

    他心中一惊,那书生看到机会,陡然身形一闪,欺到那男子近前,左手一伸,两指平平挟住他的剑刃,劲透指节,喀的一声,剑刃登时断为两截。

    那男子心中一动,却也丝毫不慌张,心道,既然兵刃上无法看出他的来历,何不以拳掌相抗?

    他随手将半截断剑一丢,左手成爪,右手握拳,平推而出,接着招式陡然一变,朝天上扬,攻向那中年男子的下颚。

    那中年书生也将手中铁棒一收,左拳右掌,迎敌而上,但见他后发先至,双手临到空中,招数陡变,变成左掌右爪,复而攻向了那男子的右胸。

    两人交手片刻,便到了性命相搏的紧要关头,只见那中年书生招数连变,往往三两招之中,手中便换了七八种姿势,那男子自诩天下武学无所不窥,却也认不出他到底是何门何派的高人。

    骆驼背上那女子本来神态闲逸,对自己丈夫甚有信心,可是眼见这书生招数繁复无匹,时而大开大阖,门户正大,但倏然之间,又是诡秘古怪,全是邪派武功,显是正邪兼修,渊博无比,当即不由得心惊肉跳,一声娇咤,飘然下了坐骑,双掌一摆,与那男子并肩而上。

    她武功奇中带邪,招招凌厉,丰姿端丽,端的也是不弱,两人夹攻,那中年书生登时有所不支,登时掌势一变,左掌划圆,右掌掌势如波,重重递进,雄浑博大,气象万千,掌风急湍甚箭,猛浪若奔,朝着两人打来。

    那两人见他使出如此掌法,登时胸口一窒,知道不能硬抗,急向后退出一丈开外,那男子心中慌乱,心道:“大九天手,是明教的武功……”

    他猛然抬头,看着那中年书生右手上两根手指俱缺了一截,陡然心头雪亮,惊叫道:“是你!”(……)



第二十二章 烟霞漫天生玄光

    齐御风缓缓打开书册,见



第二十三章 若为化得身千亿

    治淳眼底微微一惊,他低头片刻,默然不语,随即抬起头,和煦地对范遥笑道:“什么时候明教连人家走路也要管了,我夫妻二人只是怀念关中一些故友亲朋,走动走动不行吗?”

    范遥眼中不动声色,淡淡一笑道:“西凉一方,向来太平无事,你夫妻二人如此安居乐业,平和度日,难道不好么?”

    治淳摇摇头,叹了口气,一躬身,诚恳的说道:“范兄此言差矣,实不相瞒,此番东去,赵治淳确是有些事情要做。”

    “愿闻其详。”范遥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治淳心中暗暗咬牙,脱口说道:“吾等都是大汉男儿,我只恨未有明教众英豪之能,攻城掠地,连败元军,改天换地,打下如此局面,但如今乃千古未有之变局,我等堂堂有血气的男儿,也都有保境安民之责,岂能装聋作哑,老死田园,置身事外?”

    他一番话语说的理直气壮,慷慨激昂,当真凛凛英风,令人肃然起敬。

    范遥脸色微变,沉寂片刻,仰天打个哈哈,话中带刺的说道:”我只怕赵兄弟渡河东去,从此江湖上便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从此永无宁日,实在心中有些放心不下。”

    赵治淳迈上前一步,情真意切道:“范兄,你当我真情也好,假意也好,有几句话,舍弟却想一吐为快。”

    范遥点了点头道:“嗯,请讲。”

    赵治淳道:“治淳一生碌碌无为,虽有志向,却无实才,年过三旬。却也只能流落草莽,做个酒囊饭袋,看今日之势,蒙元皇帝昏庸无能,只要除去王保保、李思齐等贼将。大汉重光,便指日可待,天下群雄,现皆为此而拼死效命。治淳不才,却也学得一身武艺,能为此献一份力气。愿效专诸豫让之功,刺杀蒙贼,就算不成,人生难免一死,而我引刀一快,不负生平之志。岂不也远胜死于缧绁之中!”

    他言辞激昂,铿锵豪迈,当真震人耳鼓,范遥听过,不禁扬眉拍手道:“说的好。”

    赵治淳神色一缓,笑道:“范兄可明治淳之志矣?”

    范遥摇头道:“不明白,我只怕你这一去。不是解民于倒悬之苦,而是祸国殃民,做些什么开门揖盗,助纣为虐之事,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置身事外,我倒是还放心些。”

    赵治淳闻言勃然怒道:“难道只许你明教爱国,却不许我爱国么?我不属明教,便是逆贼汉奸?”

    范遥呵呵笑道:“我明教今日的地位是用性命相搏,从鞑子的尸山血海中战出来的。赵兄弟却凭什么让我相信?”

    赵治淳听到这话,脸色连变,怔立当场,半晌无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范遥整整衣襟。看向远处残阳,半天才转过头来,看着他失魂落魄,不禁一笑:“如此我真冤枉了赵兄弟?”

    赵治淳愤然道:“自然,我一腔热血,却被你如此污蔑,好不心伤。”

    范遥点点头,淡然道:“既然我诬蔑忠良,那你就去罢……”

    赵治淳登时一惊:“如此范兄……”

    范遥却又接过话头,侧身冷声道:“不过如今天道有变,神器更易,元失其鹿,我明教诸人,皆起自草莽,未食元禄,更有不少人父兄皆死于元朝暴政,各路义军平天下,逐伪元,是救民于倒悬,为天下除污去垢,无论那路义军得国,都是理直气壮,其正都是千古未有,你赵治淳若敢窥探社稷神器,我范遥定然第一个杀你!”

    赵治淳看范遥凛凛生威,不觉之间汗流浃背,当即低头不知所言,口中道:“我……我……我岂能……”

    再一抬首,却见范遥身影,早已不见。

    赵治淳恍然眨眨眼睛,有些怅然若失,低声问道:“他走了?”

    身边女人凝望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嗯。”

    赵治淳惊异不定,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道:“那……咱们也走吧。”

    范遥立在山巅,远远看着两匹骆驼佝偻着腰,缓缓越行越远,终至不见,不屑的笑了一笑:“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

    这一次,那元军之中走出的七八十人,却并非一般兵丁,个个都是目光湛然,肌肉盘根虬结的魁梧大汉,这些人下得场来,将五人围成一圈,便开始摩拳擦掌不住冷笑。

    那五人见对视一眼,不禁心中都倒抽了一口凉气,相互都看得出,这些人物虽然脸生,但放在江湖之中,却都是一方高手,平时对付三五个也得颇费周折;而此时他等历经苦战,此时早已疲惫不堪,而对面这些高手却龙精虎猛,以逸待劳,这般围住,却如何逃得出去?

    眼见那七十余人眼睛晃来晃去,射出道道黄光,五人心中俱升起一个念头:今日恐怕要死在这里了。

    转眼之间,一名身穿蒙古军官服饰的大汉一声呐喊,众人起上,顿时四下里刀光剑影,箭如飞蝗,拳脚相加,齐齐向这五人施加。

    五人互相紧紧靠拢,也擎出兵刃,各自迎敌,但敌手却实在太多,冲出一层,还有一层,里应外合,却又如何冲突得出。

    五人其中一人,三寸苒须,身穿青袍,奋袂而起,手中剑光霍霍,神妙莫测,当者无不避让,可是他挥出一剑,对手却有十几人相互照应,与他周旋,他发起性来,一连伤了几人,却也全身血污,皮肉尽伤,忙敛身退让,可是在数十柄兵刃环伺之下,却又那里退得回来。

    旁边一名圆滚滚的胖子,见状陡然暴喝一声:“我来助你!”他手持长棍,上冲下突,将长棍运得呼呼风响,劲力至猛至刚,无与伦比。杀得如痴如狂,直舞了七八个圈子,才帮他解了围困,自己却也陷入重围,此时五人聚拢。齐心协力,两人才幸免与难。

    那青袍人惊魂未定,回头一瞥,却见那胖子双目直视,神色发狂,胸前。肩头,臂上都是鲜血,张开大口,“哇”地吐了一口鲜血。

    青袍客登时大惊:“怎么样?”

    那胖子咬紧牙关,劈头盖脸地挥出一棍,正中对面一名敌手的天灵盖上。将敌手打的脑浆迸裂,同时亦有一刀斜斜划在他胸口之上,登时血肉白骨尽皆绽开。

    身边那三人见之,登时大惊失色,忙挥舞兵刃将其抢回,却见那胖子虎目欲裂,哇哇大叫。手舞足蹈,不断横扫斜掠,突然呼的一声,挥棍向身边一名身材瘦长的和尚打来。

    那和尚大惊失色,忙喝道:“是我!”

    那胖子直勾勾看他半天,突然撒手撇下手中长棍,惨然看着面前两名多年好友,叫道:“臭和尚,老杂毛,我不成了!”

    那和尚看见他遍身是血。脸色煞白,不禁泪光莹莹,咬牙道:“你留在中间,我护着你!”说罢抱起他的头颈,往身后一放。转过身去,挥舞长刀,将身前来犯的兵刃一一挡开,一低头,却觉得一股股热流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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