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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衣-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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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棺就沉入台下,结果台子下面是空的,之前我与刘劲过来,莫凡突然开门,我俩就是藏到台子下的。那么,杜修明是如何做到让铜棺时隐时现的呢?

    我想不明白,便问道:为什么?

    你既是去过隐玉村,自然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杜修明缓缓说道。

    隐玉村?

    经他一提示,我赫然想到,我在隐玉村也见过铜棺,当然,那只是铜棺的影像。那日,我与苏溪坠入井里,醒来时处于一个绿色的洞**之中,我们找到了机关,当苏溪将玉佩放进去时,在她身后那个凹陷的坑里,闪现出了铜棺和米嘉的影子。

    尔后,当我们顺着石梯从洞中回到苏家老宅后,却再也找不到进去的口子了,难道,苏亮也是把这口铜棺藏在了像那个洞**一样的密闭空间里么?

    可是,这里明明就是殡仪馆里的停尸间啊。

    看着我皱起的眉头,杜修明又问:吴兵也没有告知你铜棺的秘密?

    我摇了摇头。

    他身已死,却有些事没有向你交待,看来,在他之后,还有贵人哪。

    杜修明这话说完,我马上接口问道:贵人?你是说,吴兵大师是我的贵人?

    难道他帮你的次数还不够多么?杜修明反问道。

    他的话让我瞪目结舌。

    吴兵大师曾给我提过两次贵人,第一次是说只要我身边的贵人没事,我就没事,在三祭完成后,他又说福星殒落,善挽贵人,经历了这么些事,很多人都曾有恩于我,都算得上我的贵人,我却是忘了向大师求证当日他两次所说的贵人到底指的是谁。

    现在杜修明的话却是颠覆了我之前的认识,在他之后,还有贵人,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便是说吴兵是我的贵人。在这样的观点之下,再回头看大师的两句话,我一下有了醍醐灌顶的感觉。

    诚然,蔡涵、拐子、苏溪、米嘉、刘劲、志远都曾帮过我,但是,他们要么是在大师说了那话之后才与我相识的,要么是很早便退出了这些事的,再就是,他们中的多数人都受到了大师的帮助,拐子、米嘉、苏溪、志远都是如此,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大师帮他们,他们便会出事,他们出了事,就不会在合适的时候帮到我,我也就会出事。这样看来,源头竟是在大师那里。

    原来,前后两句话的贵人都是指的同一个人,便是他自己。至于福星,与当时的情况对比来看,应该就是指的蔡涵了。大师虽然一直呆在文殊院,从来没有亲自出手帮过我,可他却洞悉着全局,不时引导着我们下一步做什么,并适时地告诉我们一些信息,要说贵人,还真的非他莫属了。

    杜修明当年与大师一起经历过一次灵衣玉佩的复活,大师也承认他们那时也有这样一个先知来告诉他们后面的事情,那么,杜修明刚才那话绝非随口胡说。大师身死,我却还有些事情不知,那么,接下来会由谁来告诉我这些事呢?

    三个人的名字闪现在了我的脑海,志远,南磊,了因。

    大师圆寂前的一段时间,除了我之外,应该是与志远和了因接触的时间最多,而南磊呢,虽然只与大师见了一面,可大师对他的评价很高,并且单独与他谈了好一阵子,他们三人都有可能。

    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开始吧。杜修明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什么时间开始?我问。

    寅时正中,凌晨四点。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三点五十五了,我竟是与杜修明谈了将近一个小时。

    看着还有五分钟,我抓紧时间又问了句: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点。

    寅时又称平旦,是夜与日的交替之际,寅时的正中也是阴阳铜棺发挥功效最好之时。

    这场仪式是要在铜棺里进行吗?我确认着白天的猜测。

    正是,待我打开棺盖,你躺进去便可,后面的事全由我施法完成,你无须再管。在这期间,尸衣销毁,灵衣上身,你可能会有一些不适,忍一忍就行了。杜修明叮嘱着我,同时走到了铜棺跟前,伸打触摸到开关处,咔嚓一声之后,他推开了盖子。

    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爬上了台子。刚才站在地面上,看着台子上的油灯还没多大的感觉,现在站在台子上,我低头看去,9盏油灯摆放得很是规整。或许是内心忐忑,让我需要说些话来缓解,我便又问:这些灯是做什么用的?

    为灵衣之灵照明的,让其归位。

    为什么那里没有灯?我指着铜棺后面问。

    我问这话时,刚好看着杜修明的脸,却他见的右眼往旁边瞟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留条通道,它怎么进来?快躺进去,时间马上就到了!

    他这么一催,我也没有再问下去,看向铜棺里面,这里面也有些讲究,铜棺的底层撒着一些红色的朱砂,两边的壁上各贴着三张黄色的符纸。

    我又看了一眼杜修明,他正盯着我,我迈进铜棺,头向着门口躺了下去

    



第241章 蜕变

    ???????我没有马上挪动步子,因为我记得昨晚是窗户玻璃上先发出了声音我才过去的,我在等。等着它再次响起。

    让我疑惑的是,这一点与昨晚并不相同,我等了好一会,房间里都没有任何声音。

    我慢慢往窗户边而去,过程中我一直盯着那玻璃看,玻璃是透明的,隐约可以看到窗户外的情形。

    直到我走到玻璃跟前,那声音都没有响起。我把窗户完全关上,慢慢弯下腰,把头凑近玻璃,窗外的景物更清晰了一些,我深吸了一口气,往玻璃上吹去。

    随着我气息的吹出。玻璃上又形成了昨晚那样的一层雾,我也紧张了起来。

    雾气让玻璃的透明度变得越来越低。我死死地盯着它,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其实回想起来,我这是作死,明明很怕,却又很好奇,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好奇害死猫。

    面前正中心的玻璃已经全被雾气遮住了,边缘部位的玻璃。上面雾气很薄,有了镜面的效果。

    我把视线投向昨晚看到身后有人的那一处玻璃处,里面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我又看向另外的边缘部位,同样如此,我不死心,又把视线移回到昨晚那处地方。

    这一看,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旁边果然又多了一个影子,我知道如果这时我回头去看的话,肯定是什么也没有,所以我咬紧了牙关,让自己坚持住,然后仔细去看那影子。

    那影子似乎比昨晚矮了一些,此时镜子上的雾气有些淡了,我稍微往前凑了凑,这样可以看得更明白一点。

    而当我真的看清它后,那一刻只觉魂都吓没了,我之所以觉得他比昨晚矮了一些,是因为昨晚他是站在我身边的,今天他却是弯着腰的。

    他为什么弯着腰呢。因为他此时的姿势竟与我一模一样,弯腰,低头,把脸凑到玻璃上在看…;…;

    甚至于,在我打量着他的时候,我觉得他也在从玻璃里打量着我,本来我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的,这时仍然吓了个毛骨悚然。

    我没敢再看,直起身来走到床边,坐了上去。

    连续两晚发生的事,让我解开了之前的一些疑惑,却仍然有些事没弄明白。我妈很明显是被脏东西缠上了,那么,缠上她的到底是谁?

    还有,白天我妈都在外面,运动鞋不可能是她穿到我床边的,可以推测,昨天那双皮鞋同样不是她穿过来的。

    这样一来,问题似乎又复杂了,我家里像是有两个脏东西,一个在我妈身上,让我妈做出一些怪异的事,另一个藏在我屋子中,穿我鞋子的是第二个,玻璃上映出来的也是他。

    想着此时我屋子里就有个那东西,我脸色愈发难看了,这时,我的目光落到了关着的窗户上,我突然就想会不会是我把他关着他出不去,我慌乱回到窗户边,重新打开了窗户,开的时候,我没敢往玻璃上看。

    随着窗户打开,一阵凉风吹来,我安慰自己,他或许也出去了…;…;

    后面的事如同昨晚一样,没再有什么异常,但我仍然开着灯在床上坐了一夜。直到窗外的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时,我才彻底放下心来,钻进了被窝。

    我躺下去睡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我担心自己如果又坐在床上睡着的话,等天亮后我妈进来,会再次看到我睁着眼睛睡觉。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我不允许自己睡觉时出现这种状态,睁着眼睛睡觉,想想都觉得诡异无比!

    第二天仍然是我妈进房叫醒了我,虽然晚上没睡好,但我心中装着事,也没有贪睡,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刻意盯了我妈几眼,她的行为与平常无异,反倒是我的小动作被我爸瞧见了,就问我在看什么,我忙说好久没回来了,怪想他们的,趁着还没回学校,多看看他们。

    吃完饭,我想起相片的事,就问他们最近有没有翻过我书桌上的相册,好像里面少了一张。

    “什么相册?”我爸疑惑地问。

    “噢,那是我拿的。”我妈从厨房里探了个头出来说道。

    我问她好端端拿我相片做什么,她说是拿给别人了,我一听就更奇怪了,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这才告诉我,之前我找工作的事一直没什么着落,她虽然每次打电话嘴上在劝着我不急,可她自己心里急个不行,前段时间,她在我们家门口的街上遇着一个摆摊算卦的人,旁边好些人都在说他算得准,她就让那人给我测了一下前程。

    我只听说算卦需要被算之人的生辰ba字,不知道这与拿我照片有什么关系,我见我妈还没讲完,就耐心听了下去。

    那人听我妈报了姓名与生辰后,又说要算得准一些的话,最好能看看我的面相,当时我在学校,我妈也没想让我知道这事,一时拿不定主意,那人见我妈为难,马上说看照片也行,我妈觉得拿张照片也算不得什么,就说让那人等着,她回家去拿我照片。

    我妈把照片拿出来时,那人已经收起了摊子,周围也没有其他人观看了,他就坐在那里,像是在等我妈一样。

    看了我的照片,他皱起了眉头,我妈看在眼里,忙问他怎么了,他就说我最近撞到了煞星,找工作的事恐怕有些曲折,我妈哪里听得这话,眼巴巴地望着他,问他怎么才能化解。

    那人沉思了一下,又说煞星这东西不是命中注定的,是偶然闯上的,煞星改变的也是我的运,无法撼动我的命,要破了这霉运,只需做一场法事即可。女来鸟圾。

    这个时候,我妈已经陷了进去,就问他需要做些什么,还说只要能帮我破了这局,找一个好工作,花多少钱都行。

    哪知那人说他帮人瞧事并不为财,但他也会适当收取一些,免得让事主欠他的债,这种债可不是那么好还的。

    我妈一听这是遇到高人了,就差给他鞠躬作揖了,对后面他说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他收了我妈一百元钱,又让我妈回家拿了几件我曾经穿过但现在已经没穿了的衣服给他,说是要用我的衣服做一个假人,代替我承受那煞气,之后还拍着胸脯说不出半月,我定能找上一份好工作。

    听到我妈说那人拿了我的旧衣服时,我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我想起了蔡涵关于招魂一事的说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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