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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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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月一声叹息,道:“或许我只不过是一个例外。”

    云萧逸道:“没有例外,人有人的相似,人也有人的不同,不过人是没有例外的。”

    云萧逸说的自信,看似有理,但是细细想来,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道理。因为冷月刚才的确笑不出来,她现在也笑不出来,所以她是个例外。云萧逸会说人没有例外,或许不是因为他没有见过异狼,倘若云萧逸见过异狼,也真正的可以去理解以及了解异狼,他绝对不会这么说,因为异狼的的确确就是个例外,是中原的例外,是这个江湖的例外。

    冷月这时忽然张开一下嘴,不过她并没有回头,所以云萧逸现在还是没有看到她是什么表情。冷月发出了一个声音,说不上来到底是属于什么样的声音,象是笑声又不是笑声,象是苦笑但是又与常人那悲痛欲绝的苦笑有不同。

    这样的一种声音让云萧逸感觉到有些紧张,因为他不曾听过冷月发出这么一种声音,于是她便急促地问道:“冷月,你怎么了?”

    冷月回转过身,当她刚一转身来,她便与云萧逸的目光相对,因为云萧逸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冷月,在冷月的眼中,云萧逸的眼神又是别具的吸引人。

    此刻冷月的脸色很惨白,白的就如刚刚漂过的白纸,白的让人一看,就不知不觉地会对她有着某一种的同情。

    不过,冷月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她只是需要一个依靠,云萧逸就是她的依靠,她也渴求别人的理解,云萧逸也是可以理解她的。

    天还是那么的沉,沉沉的天似乎欲要压在了地上。沉沉的天色映在了冷月的脸上,不但没有使得她的面色暗下去,反倒是让她的脸显得更加的惨白。

    冷月道:“我这是在哭……”

    云萧逸知道冷月这时欲要说什么,又是想要说什么,于是低下了头。云萧逸垂下头颅的时候并不多,因为很高傲的人,往往总是仰着自己的脑袋,但这次他却低下了头,而且把头压的很低,这也是代表了云萧逸不再自信。

    云萧逸道:“是我刚才说错了,你真的笑不出来,倘若你真的想哭,我可以把肩膀借你。”

    冷月很想哭,因为不可否认的是,哭的确是排解心中忧愁的一种方式,一种极其有效的方式,不过,冷月并没有哭,她似乎没有落泪的习惯,也许她所留下的泪滴是会下咽在自己的心里的。

    冷月情不自禁地说道:“阿逸,我好怕,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会这么害怕?”

    云萧逸侧过身子,一个肩膀正对着冷月,他要将自己的肩膀借给冷月,他自然是要变换成这样的姿势,因为只有这样的姿势,才特别地容易让冷月去靠。

    冷月也靠在了云萧逸的肩上,她一只手臂也挎在了云萧逸的手臂上,而且她还挎的很紧,她的手抓云萧逸抓的也很紧,她的内心的确是很害怕,莫名的恐慌,不知不觉的骇然,否则的话,她是不会抓云萧逸抓的那么的紧。

    冷月抓云萧逸很紧,同样,云萧逸握住冷月也握的很紧,也许他只是想用这么一种方式去驱除冷月现在的胆怯,即使冷月的胆怯此刻无法驱除。因为冷月的怕就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从何而产生的,就象是瞧病一样,瞧不出具体得到了什么病,也便是无法去医治了。

    冷月不知道自己怕什么,自然,云萧逸更不会知道冷月到底在恐慌什么,于是问道:“怕,怕什么?”

    冷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在我心中总是盘绕着一种预感。”

    “预感?”云萧逸似乎是很诧异的样子,问道:“预感到了什么?”

    冷月道:“说不清是什么,总之很不好。”
199。正文…第199章
    听后,云萧逸无语,也许他也是在静静地思索着什么,于是冷月又说道:“阿逸,我这个人是不是很矛盾啊,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云萧逸这时说道:“也许人都是很矛盾的。”

    冷月道:“不错,倘若阿爹真的如你所说怎么办?”

    说此,冷月刚刚有些平静下的心又变得不宁,在她的眼圈里也顿时渗满了盈盈的泪水,不过泪水依然是似落非落地在眼眶中盘绕着。

    云萧逸问道:“那么你会坦然地接受吗?“

    这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这样的询问更掏出了冷月潜藏在内心的忧郁,的确,谁又能心平气和地去坦然接受一位父亲利用自己十几年的悲剧呢?

    不过,冷月还是回答了,她虽然很娇弱,但是绝对不脆弱。

    “不会。”冷月只是说了这两个字,其实,她还有好多的话想说,也许再说只是为了去解释那两个字,不过,她并没有说。

    有些话说出来的确可以叫自己的心放轻松很多,但是有些话说出来,只会让自己的烦恼加深。然而,冷月欲说要解释“不会”这两个字更会苦恼,她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苦恼与忐忑,没有一个人不想使自己的内心变得平静,所以她并没有往下再说些什么。

    云萧逸道:“你是怕这个,你是怕我说的很准。”

    冷月的脸色依然惨白,似乎已成了一种无法擦拭掉的惨白,她闪动了一下自己的眸子,瞬时,她的眼睛不再清澈,因为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已经变得模糊。

    冷月这时紧紧地依偎在云萧逸的身上,她依的越紧,也就说明她越是担心。

    冷月道:“可是该面对的我始终还是要面对,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看到红妩娘肩上的胎记,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记号,我看得清楚,阿逸你说,她到底是我的什么人呢?”

    冷月的问自然叫云萧逸无法去回答,冷月也知道云萧逸不能回答。

    云萧逸只能安慰,因为关于身世,云萧逸真的无力去为冷月分担些什么了,即使他现在很想为冷月做点什么事情来,或许云萧逸也知道现在自己所能为冷月做的,也只有去安慰她了。

    云萧逸道:“也许有些事只是想多了而已,关于你的身世,你迟早都会知道的,又为何要急于这一时呢?”

    冷月点了点头,因为她还是相信云萧逸对自己说的任何的话,即使有的时候,在安慰的话语中,谎言所搀杂的要多一些。

    一下子,很唐突但是绝对是叫人不意外,云萧逸一把握住了冷月的手,冷月的手纤细而光滑,白皙而水嫩,很美的一双手,不过,她的手与她的容貌很相似,即使是很美,但是却很凉。

    人与人之间的体温是无法传递的,所以,冷月的身体上永远都是那么的冷。她的心也很冷,是现实给予她孤独的冷。她的内心原本是很炽热的,因为善良的人,内心都是很温热的。

    云萧逸握着冷月,握的很紧,他们在紧紧地相偎着。

    云萧逸道:“不要想太多,一切的一切终会大白,只要你明白,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就好。”

    这样的话,冷月听云萧逸说过不下数十次,但是这一次,冷月却异常的感动,也许是因为她现在是异常的无助吧。

    “阿逸。”冷月看着云萧逸,不由得说着,说得很深情,一个名字说的也依旧渊默,一个女子不常表露出的渊默,她只说了这两个字,说完后她的眼睛便变得很呆直,直勾勾地盯着云萧逸看,目光之中,也露着至纯至真的情感。

    “怎么?”云萧逸问道。

    冷月听后,一下子便从梦中走,身子顿时打了个机灵,然后象刚刚失去的魂魄有重归于体似的,神色也恢复了自然,道:“认识你真好。”

    冷月说的很傻,她在此刻似乎抛开了一切而变得很傻。

    云萧逸见冷月这满怀深情的眼神不禁笑了笑,笑得还是那么的洒脱,不过,冷月还是没有笑,也许在这个时候,她还是笑不出来。

    云萧逸道:“不要再想了,我送你回家。”

    随之,冷月只是含情脉脉地对云萧逸点了点头。

    寒宫。

    一个听起来就会让人身上遍生起鸡皮疙瘩的宫殿,这里的确是一座寒冷的宫殿。

    不光是这个宫殿原本就比较冷,更重要的则是,这个的每一个人都很冷。

    冷月的冷,孤独的冷,似乎甘于寂寞也拥有那份寂寞的人,她们所固有的性格就很冷。

    西门豹的冷,对人对事的冷,他太狠也太狡猾,他不孤独,他有好几房的姨太,他在江湖上有着那形形色色的朋友,不过都是些利益上的朋友,并非是有着真情实感的朋友,这样也来,他也很孤独,是内心上的极度孤独,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冷月已经在外有一阵子了,她好 久:。都没有看到寒宫的大门了,很气派,很奢华的大门。不过,她感觉到有些陌生了,其实,她居住在这里的时候,她也觉得这里是很陌生的,因为她在寒宫的时候,她会觉得与寒宫有着距离感。

    对这里的一切都有距离,也包括西门豹。可能是她与西门豹原本就不存在血缘关系,也有可能她与西门豹时常保持着疏远的距离的缘故。

    在这里,冷月唯一不感觉到陌生的则是自己房间的那幅画像,那幅画像中的人很美。她当然是很美,否则的话,她就不可能生出冷月与红妩娘这两位在江湖上都称得上是貌美如花的佳人。

    冷月在门口停住了,呆呆地看着大门。她的眼神很生疏,她离开这里并不是很久,只有两个月而已,可是她此刻却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在这两个月里,没有人知道冷月是在哪里度过的,就连云萧逸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冷月没有在寒宫,因为在这期间,他多次来到寒宫找冷月,不过,冷月都没有在这儿,所以,他才会天天在过往寒宫的那条必经之路的小径上等冷月,现在,他也终于等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去问冷月这两个月在哪度过的。

    其实,云萧逸刚才一直想去追问冷月这个问题,只不过冷月刚才对自己说的太匆匆,他便没有去问。

    黎顾雏也一直认为冷月在寒宫里,所以,他在去寒宫要棺材的时候,才会觉得稍许的犹豫,既然冷月不在寒宫,她又怎么会知道黎顾雏抢走了自家的棺材,没有人知道,只有冷月自己知道。

    现在一切平静,一切让云萧逸想问的,在他看来似乎都应该去问了。

    于是,云萧逸说道:“这几个月来,你到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冷月道:“自当候鸟亭别过,我自己便寻找到了一间屋舍,那个地方很荒僻,没有人打扰,我一直都在想,倘若有一天,我能够无仇无怨,无牵无挂地和我最爱的人厮守在那么一个地方该有多好啊。”

    的确,冷月并非留恋于江湖,她只渴求一种平常人家女人过的生活,哪怕是过着男耕女织那样清贫的日子,她也愿意,因为她不渴求自己穿的多美,佩带的多么讲究,吃的有多好……她只是渴求那么一份自由自在。

    在江湖是一种束缚人的日子,西门世家是武林的世家,所以在这里生活就如同囚禁在牢笼一样,他厌倦于这里,也很疲惫于这里。

    冷月还是在看着云萧逸,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因为她晓得云萧逸是懂自己的。

    云萧逸真的很懂冷月,明白她这个人,懂得她的心,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清楚她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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