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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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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狼经历了那么多,他似乎也成熟了不少,然而,他却依然不懂得人。

    乔战刚才那一剑并没有刺穿乔战的头颅,其实,他原本可以用这一剑让乔战去死,不过,剑在乔战的太阳穴前的三分处急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异狼的手已经不再颤动,他的身子也已不再颤,他在稳稳地举着剑,他现在似乎很平静,也许,他此刻的平静多半是他装出来的,因为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他的内心是根本就平静不下来。

    乔战这时不敢动,因为异狼手中的剑会碰到他,那把剑虽然不是什么名剑,然而那把剑却很锋利,他们自己碰到那把剑的话,自己便会一命呜呼的。

    月光柔柔,但是打在剑上,它的柔便不复存在了,它的柔似乎是被剑的利所感染了,变得很锋利,或许要比异狼那有如烈火熊烧的眼神还要令人害怕。

    毕竟,人的眼神即使再犀利,它是绝对不能伤得了人的,更何况是杀人。

    然而,剑即使再柔,它却可以杀人,可以让一个人死的很惨,因为剑的本性就是饮血,饮主人想要它饮的人血。

    剑可以饮任何人的血,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每一种血,它都会津津有味地去饮。

    乔战用余光扫到了剑芒,他浑身上下也立即遍布了鸡皮疙瘩,他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觉得死亡会离自己这么近。

    异狼冷冷地问道:“乔战,你还想说什么?”

    乔战想要说的太多,可是他却说不出来,因为他实在是太胆怯了,他只是冲着柳贾贤看去,柳贾贤这时离他并不算近,不过,他还是在想,柳贾贤可以救自己。

    乔战总是这么的想,所以,他也就接二连三的错下去了。

    乔战不敢对异狼说什么,因为在潜意识里,他认为自己无论说什么异狼都是不爱听的,不仅如此,他还怕自己的话会将异狼惹恼,这样自己死的不仅会特别的快,还可能极其的惨。

    乔战道:“柳庄主,救我。”

    柳贾贤见异狼已是怒发冲冠,不过,他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寒刀,自己梦寐的寒刀,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招惹异狼了,于是,柳贾贤连理都没有理会乔战,便拂袖而去了。他的离去,就连异狼都没有感觉到,当异狼意识到柳贾贤离去的时候,只是因为乔战这时六神无主地大喊道:“柳庄主,救我,你不要走。”

    柳贾贤不想再招惹异狼,同样,异狼也不想再招惹柳贾贤。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异狼还是明白的。虽然他以前做事很卤莽,但是曾经历太多的他,似乎做什么也不再显得那么冲动了,蓦然间,他感觉到命是有多么的重要。或许是因为他想到还有人在等着自己,所以他才觉得不能与柳贾贤硬碰硬,他怕自己死了,王若其会在那间小屋久等一世。

    所以,听到乔战对柳贾贤的召唤,异狼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的眼神动也没有动一下,他的手也没有动一下,固然,他的剑还是停留在那个位置上,离乔战很近,似乎乔战要是摇一下头,就可以碰到那把剑。

    月光淡淡,星辰点点,清风习习。

    就在此刻,这个林间小屋旁只有两个人,不过,已经不再是林森与宋雨燕了,而是异狼与乔战。

    只有他们两个人,两个人都是在一动不动地站着,他们都在沉默,所以这里显得特别的静。

    静的让异狼感伤,静的让乔战觉得清冷而森森,他好害怕。

    从开始到现在,从异狼的剑冲着乔战的太阳穴开始,他就一直很害怕,而且是越来越怕。

    越是粗鲁残暴的卑鄙的人,似乎他们就越怕死。

    异狼这时硬生生地说道:“柳贾贤已经走了,现在已没有人会救你了。”

    乔战道:“难道你真的会杀了我吗?”

    这是一句不需要回答的问题,这样看似很严肃的问题,似乎听起来也让人感觉到很可笑,不过,他们谁也笑不出来。

    异狼没有回答,反而问道:“那你说呢?”

    乔战战战兢兢地说道:“我说,我说……”

    乔战已然是说不出所以然来,他这时似乎很后悔,因为他看到了柳贾贤真实的面目,所以他很后悔,因为他现在正与死神讨价还价,所以他会后悔。

    这个世上叫人后悔的事情太多,不过,有些事情是有办法弥补的,但是有些事情却是用什么样的办法都弥补不了。

    尤其是生命,如果杀了人之后再说后悔,似乎他说的也有些太愚蠢,也叫人听了很恶心,如此叫人作呕的话,但是乔战却说了出来,也许他这样见利忘义的人,在最后的时候,什么恶心的话都是可以说得出的,什么恶心的事情也都是可以做得到的。
228。正文…第228章
    乔战道:“我后悔了,我后悔我所做的一切。”

    异狼答道:“试问,现在说后悔还有用吗?”

    乔战紧张地说道:“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柳贾贤所设计的,这都是他的阴谋,我只是迫不得已才杀了他们啊,因为我若不杀了他们,柳贾贤是会让我死的很惨的,你,你也是知道柳贾贤的为人,对不对?”

    异狼道:“当然知道,不过,我也知道你比我还要清楚他的为人。”

    异狼说的声音很大,也太凄切,这样严肃的声音,早已乔战震慑的瞠目结舌,他已不再敢说什么了,他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可以获得异狼的原谅,可以从这里活着走出去。

    也许,现在乔战即使再说什么,他都无法被原谅,因为能无情地将剑夺走自己情同手足的朋友生命的人,也根本就不可能叫人原谅,只能被人所唾弃,只能叫人觉得他很无耻,想解释的越多,他也就越无耻。

    异狼这时的声音要比刚才更大,更凄凉,只是在诉说着他对乔战有多么的恨,此声的凄凉,也许是在诉说着他多么地为林森与宋雨燕的惋惜。

    异狼道:“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你为何还要帮他那么的做,既然你选择了同他合作。你就不要想到你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好下场,你可以杀死视你为兄弟的朋友,你于心何忍?”

    乔战似乎还是在奢望着异狼可以给自己一条生路,不过,他想错了,因为异狼的剑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了,近得似乎已经用剑挤住了乔战的额头。

    “不要啊,”乔战不由得说道:“不要杀我,你能原谅我吗?”

    异狼道:“能,但是我不清楚你那两个朋友是否可以原谅你,你还是去问问他们吧。”

    乔战听得出来异狼的意思,因为他的意思表达的太浅显,也叫人感觉很敏感,人对于死亡无疑是最敏感的了,正因为如此,乔战“扑通”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冲着异狼的跪下,看着他那很忧郁而且还愤怒的眸子,道:“我错了,不要杀我,放……”

    乔战还没有说完,他也无法继续地说下去,因为他的头已经落在了地上。

    异狼越听乔战这样央求自己的话,他便越感觉到愤怒,他也无法再忍受了,所以他毫不客气地吹下了乔战的头,他的头是落下来了,不过他还是跪着的,也许他现在只是在向死去的人忏悔着什么。

    不过,异狼的这一剑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到痛快,他的内心也无法有杀掉自己想杀的人的痛快,因为他也清楚,林森与宋雨燕对乔战的感情,即使乔战对他们有多么无情,他们也并非是想伤害乔战,异狼只是在想,自己砍下了乔战的头颅,林森与宋雨燕会不会责怪自己呢?

    于是,异狼看着乔战那跪着的身子,盯着那滚落地上的头颅。清冷的月光泻下,打在了一个人的尸首上,已经是分成两部分的尸首上,很森然,不过,异狼并不会害怕,因为他绝对不会丧胆死在自己手下的鬼魂。

    异狼道:“乔战,我也很犹豫发,是否应该杀你,但是我已经是忍不住要杀你了。”

    夜风冷冷,冷的叫异狼感到浑身麻木而僵硬。星光璀璨,多么的美,可是为什么异狼却感受不到这里的美呢?他对这里只是绝对的失望。

    这个中原给他带去了不曾想过的失望。

    待晨风的划过,这里又多了两座坟和一位醉鬼,坟是林森与宋雨燕的,醉鬼自然便是异狼。异狼挖了一夜的坟,他本来是想好好的安葬林森与宋雨燕的,但是他却没有过大的能力,所以异狼也只能简单地将他们埋在了这里,然后削下了一根树干,做了两个墓碑。

    异狼呆望着那两座坟,有种很亲近的感觉,不过,当一缕清风吹过时,转瞬,他也便觉得这样的亲近也不复存在。

    上哪里去了,异狼不知道,不过,他却很清楚这样亲近的感觉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已无法触及到,的确,天下间的距离再也没有比阴阳相隔的距离还要远,更叫人遥不可及。

    异狼喝了许多的酒,他头一次感觉到酒是这么的好喝,尤其是林森所酿的酒。异狼从将林森与宋雨燕葬好,他就一直在不停地饮酒,不停地喝,他虽然喝了很多,但是他没有让酒往外流一滴,他虽然与林森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不过他也很清楚林森的为人,他不吝啬自己的酒,却很怕有人浪费自己的酒。

    异狼没有浪费林森的酒,一滴也没有浪费掉。

    异狼喝了太多的酒,也是有些醉了,但是他并没有醉过去,因为他并不忍,他不忍将自己的视线移开这两座坟。

    异狼道:“夏姑娘,林森兄,我知道你们生前彼此间很爱慕对方,都是因为我,你们才无法在一起,你们才会这么早的就离开,是我对不起你们,我一定要杀了柳贾贤,为你们报仇,也愿你们在黄泉路上走好,相偎相依,永世长伴,这一杯,我敬你们。”

    异狼将酒洒在了地上,可是那绝非是浪费,因为他知道,这杯酒林森与宋雨燕是饮得到的,自己所说的话,他们也是听得到的。

    异狼道:“林森兄,夏姑娘,我不能再陪你们了,我要离开这里了,离开这里两年,这两年我也不能再来这里看你们了,不过,当我再来的时候,我一定是会提着柳贾贤的人头的。”

    说着,异狼无精打采地站起了身子,一筹莫展的,他的身子很不稳,因为他实在是喝了太多的酒了,酒入愁肠,让伤心的人更加伤心。

    载着那一种内心的哀伤与悲愤,异狼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里。不过,他面对着自己有些陌生地前路,他还是有所目的的,他缓缓地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在脑中一闪而过却又一闪而逝,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在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而且又一闪而逝呢,毋庸置疑地便是流星。

    流星到底会给人预示着什么呢?到底会是实现人的心愿还是不祥的预兆,难道流星的陨落真的会带给人间一道血光之灾吗?

    异狼不明白,可是他仍然对那颗流星有所寄托,即使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认为林森与宋雨燕的遭遇与那颗流星有关,不过,他也对着那颗流星许下过心愿,一个他最想实现的心愿。

    心愿是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的心愿往往是不会再实现的,所以他一直都是在期待,期待着自己的所想,期待着他的那场梦,他自以为可以实现的那场梦。

    异狼走得很慢,然而,他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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