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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殿下:君若彼岸双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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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寂静的巷子,突然变得阴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常青道人,世上怎么会有妖魔鬼怪呢?”学书盯着微微颤动的狩魂铃,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别吓我了,小生可不是瑾然王爷。”


    “学书,贫道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这世上是否存在不洁之物。”常青道人自襟内取出一叠符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洒四周,旋即抽出随身佩戴的紫铜色桃木剑。


    符咒飞扬,飘落,忽然不点自燃,宛如鬼火显现。


    常青道人的这个手法学书见过多次,符咒先是已诡异的状态燃烧起来,旋即湮灭,就像生命短暂的焰火,最终只有那个惧怕妖魔鬼怪的瑾然王爷感到心理踏实,而其他人只是当成一场闹剧,笑笑也就过了。


    但是这次却与往常略有不同。


    四周的符咒有三个方向已湮灭,唯有一处迟迟不灭,几十团火焰竟然悬浮在半空。


    火光明暗,照出一个宽袍广袖的绯红色影子,不知是染上血的白衣,还是如血的红衣。


    学书揉了揉眼睛,慢慢地看清了火焰中间的影子是一个背影,那个鬼影原本可能只是不期然地经过他们,但却被常青道人半路拦截。


    鬼影停下步履,伸手抓住了一团火焰,噗的一下火焰在他手心泯灭。


    “不好,是厉鬼。”常青道人意识到危险,推开身旁的学书,“你快走,小心被厉鬼的阴气所伤。”


    “天啊!”学书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鬼影,“真有鬼。”


    “你们看得见我?”厉鬼带着不屑的口吻缓缓回身,神情似笑非笑,“原来是瑾然身边装神弄鬼的两人。”


    “天啊!”这次不止学书,连本该淡定自若的常青道人也忍不住惊呼,“九王爷!”




那夜星空下8

“九王爷不是已经……已经……”学书指着眼前盛装华丽的宫烺轩,视线穿越了宫烺轩虚无的身影,望见了前朝皇宫高高耸立着的高墙。


    高墙遮蔽星光,黑暗席卷,令人窒息的恐惧压迫而来。


    “快走!”桃木剑横档在胸前,常青道人推着学书,眼睛则片刻不离宫烺轩,冷汗濡湿了他的背脊。


    记得有一次,瑾然王爷拜访九王爷,带了两个烟雨楼新进的美女,说是要同九王爷一起欣赏美女婀娜妩媚的舞姿。瑾然王爷进任何人的府上都是不经通报擅自入堂的,那日,九王爷一见两个陌生女子踏入他的书房,他一言未发,亲自动手打残了那两个女子,从此再也不能起舞翩然。


    如果瑾然王爷不是九王爷的亲兄弟,恐怕瑾然王爷当日也会变残。


    宫烺轩残忍刻薄,不主动招惹他或许还能保得平安,可一旦惹上他,那就难以脱身了。


    “没想杀你们,不必惊慌。”宫烺轩的唇边浮现一抹残艳的笑容,左手挥出,一道阴气化成的黑鞭抽打向学书。


    常青道人一把推开学书,直冲向前,桃木剑同时横扫而出。黑鞭霎时卷上辟邪用的桃木剑,顷刻化作尘埃,迅速消弭。


    “不是普通的剑。我想起来了,你叫常青,专门对付像我这样不该存在于凡间的厉鬼。”宫烺轩敛去了笑容,面目阴沉,“只不过遇到了熟人,跟你们打个招呼而已。”虚无的鬼影飘浮半空,迅速往西掠去。


    “学书,我们就此别过。”


    常青道人展开轻功,向西急追,留下呆坐地面的学书。据说第二天清晨,有路过的百姓看见一清俊的小生蜷缩在前朝皇宫的墙根下昏睡。


    ******


    还是那个繁星点缀的寂静的夜。


    远在帝都幽蓝城,有一处名叫“听风斋”的居所,三年前,这里原本叫作“三王府”。


    当年三王爷被人毒害,御医们束手无策,就连名震天下的济世名医古悦也是一筹莫展。




那夜星空下9

天下人都以为三王爷已无药可医,活不过来年开春,泰安皇帝勒令大臣们开始准备后事。然而,三皇子突然带着四名随侍远赴离州,半年后以孱弱的身子回到帝都。


    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三王爷虽保住了性命,却成了残废,跟随三王爷的四名随侍没能一起回来,但是三王爷的身边多了一位来自离州的巫医。


    回到王府的第二天,三王爷亲自写了“听风斋”三个字代替了原来的“三王府”。


    “殿下,雨燕急笺。”一名黑色铠甲的士兵单膝跪地,双手恭敬地奉上一张托盘,托盘里滚着数十支细竹筒。


    “不看了,都拿下去。”坐在轮椅里的男子淡淡地说道,目光则淡淡地望着眼前平静的湖水。


    “你不看,我要看。”心底有个平板的声音对他说。


    忆涵似乎终于有了精神,嘴角上扬,露出了一贯的温淡笑容。


    他微微侧头,叫住了准备告退的士兵,“把急笺放在这里,你出去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进来打扰。”


    “遵命。”


    士兵快速撤离。


    这时,忆涵的左手掌心亮了一下,原本无风的夜晚忽然吹起了和煦的春风,风卷起细竹筒,在湖面上空,宛如蜻蜓滑翔而过。


    噗通几下水声,细竹筒掉落水面,像是几片树叶在湖面缓缓漂荡,泛起细细的涟漪。


    细竹筒里的信笺被无形的力量同时展开,仿佛升起在空中的风筝,飞啊飞,飞到了忆涵的面前。


    一排十六张三指宽手掌长的锦帛,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


    忆涵没有去看那些锦帛,而是侧头凝视着自己的右侧,原本应该是空无一物的草坪,然而他似乎看见了很长很长的青丝,像风一样飞扬在空中。


    “都是些没用的消息,如果我还是鼎盛时期,这些消息我都能推算出来。”天穹之神平滞呆板的声音在忆涵的右侧响了起来。




那夜星空下10

细细柔柔的青丝梦幻般地在忆涵的眼前飞扬,像风里绵柔的雨丝,当他觉得看清楚之时,眼前又什么都没了。


    这时,天穹之神的声音从他的右侧转到了正前方,“都是关于瑾然和那丫头的消息,最后一条是说烺纯的马车失控跑出浣玉城,丫头也可能在马车上,两人一起失踪了。瑾然目前打算到幻夜城。对了,烺纯是谁?”


    忆涵微笑不语,循着天穹之神的声音看向自己的正前方。


    十六张锦帛在空中浮浮沉沉,中间似有一缕缕雨丝般的细发随风飞扬。今夜本是无风夜,但喜爱风的远古神祇将天边的风带进了“听风斋”,似乎有神的地方就会有风,自由的风。


    其中一张锦帛倏地飞到忆涵的眼前,遮住了他的视线。


    “这张上写的是:寇翼也在找瑾然和丫头。”天穹之神强迫忆涵关注它正在读的信笺,“那边的一张写:泰安一个月没上朝,李沛忙着寻外甥,暂时没空劝泰安上朝。”


    忆涵抬手,取下飘浮在半空的锦帛,“你是高贵的神,不必特意为一介渺小的人类读信笺。”


    “别曲解我,我是为自己读。”天穹之神沉寂了一下,呆板地说道:“为什么就在幽蓝城发生的事也要用雨燕急笺?我只想知道烺轩在哪里,其他的事都没兴趣,人类的趣味一向低俗。”


    “烺轩是鬼,普通人看不见他。”忆涵仰起头,追随着天穹之神的声音看着半空中虚虚实实,飘浮着一缕很长很长的青丝。


    “那你应该找个像常青道人一样的捉妖人。”


    “神可以自己去找,一天之内你可以飞遍整个帝国,人也好,鬼也罢,天地万物皆在你的眼底,如探囊取物。”凝望着空中虚无的神祇,忆涵突兀地问道:“远古时期的神都是无形无相的吗?”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没有感情色彩的神之声忽地从四面八方传来,“我是天地灵气凝结而成的真正的神。”




那夜星空下11

“民间故事上写,神仙可以幻化不同形态,神和神仙只一字之差,区别很大吗?”忆涵的声音淡静怡人。


    天穹之神呆呆地说道:“我存在于世间时,这个世界还只是一片黄土地,什么都没有,人类、动物、植物都是后来才慢慢出现的。一开始的人类没有智慧,没有文明,我给了他们雨,滋润大地,驱散乌云,让阳光照耀人类赖以生存的草原,他们就称我为神。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我被封印在玄天九阙,直到两年前你解开封印,我才能重见天日。


    “我可以操纵风雨雷电,自然界的一切,但就是没有实体。你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成是花开花谢、日起日落那样自然就可以了。


    “世间诸多不解之谜,解开了未必是件幸事。”


    听完天穹之神讲诉的世界之初,忆涵的目光渐渐黯淡,视线从那一缕虚无缥缈的青丝转回平静的湖水。


    细竹筒静止在湖面,浑然成为了一体。


    锦帛从指间悄悄滑落,他沉默得也仿佛是个未解之谜,解开了不一定是件幸事。


    “不过……”天穹之神顿了顿,似在沉吟,然而它的声音依旧呆板得令人生腻,“以前也有过神突然有了人的形体,最终导致天地浩劫,绿洲消失。为什么神可以变成人,我一直不懂,我也没有变过,亦不会变成人。人类是低等的生物,卑贱、自私、阴暗、忘恩负义。他们的骨子里有与生俱来的阴暗面,谁也甩不掉。”


    “甩不掉的阴暗吗?”忆涵喃喃自语。


    他没有问神为什么不愿意成为人,为什么悲悯着苍生的神,鄙视着人类。


    他是人,是神口中卑贱而自私的人类。


    他不知道怎么去理解神的心,他甚至不知道神是否有心。


    从远古时期就已存在于世界的神有着不符合年纪的口吻。他理解中的神应该是博爱、宽容、声音悠远绵长,而不是像他的神那样平板,没有一丝感情。




那夜星空下12

但言辞间又不免带出了太多的情绪。


    是否是在被封印的日子里变得脾气古怪了呢?


    他亦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或许只是这个神热爱着自由,像风一样的自由。


    于是,他在两年前写了“听风斋”三个字。


    ******


    “你叫烺纯!?”


    那夜星空下。


    干柴堆依旧燃烧旺盛,火星四溅,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临时搭建的简易三角架上悬着铜壶,热水咕嘟咕嘟的沸腾着。而之前熬粥的铁锅滚落在苏简言的鞋边,一些米粒粘在了她的布鞋上。


    她惊异地瞅着坐在石块上捣腾药丸的白衣男子,不敢相信“缘分”这个词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命里。


    “苏姑娘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吗?”烺纯静静地抬起头,静静地凝视她。


    “要说熟悉的话,我对烺轩这个名字比较熟悉。不对不对,我不是要说这个。”苏简言慌乱地捡起掉地的铁锅,最后一点粥被她自己不小心打翻了。


    可是,她好像还没有吃饱。


    但这个时候她已没空理会肚子的抱怨。


    烺纯又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了。


    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波澜不惊,不温不火地做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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