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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1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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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哪一个答案,都是错!

    与其这般,不若都不回答!

    母皇或许会因为东南一事而严惩她,但是,绝对不会要她的性命,至少,目前而言不会!

    如今,她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以退为进!

    “皇位,与蒙家,你选哪个?”永熙帝却是再一次问道。

    司予昀抬头,神色悲戚,“母皇……”

    “朕……”永熙帝打断了她的话,“只要答案。”

    司予昀屏住了呼吸,脑海当中飞过了许许多多的事情,那些不甚痛快的回忆,直至胸口因为缺少空气而开始生疼之时,方才开口挤出了两个字:“蒙家!”

    她在赌。

    赌自己没有猜错!

    永熙帝神色仍旧是没有丝毫的转变,在看了她半晌之后,然后,合上了眼睛,“下去吧。”

    司予昀没有再说任何的辩驳,俯身领旨:“是!”随后,僵直着身子转身,一步一步地走了出去。

    半晌后,寂静的室内再度响起永熙帝的声音,“冷雾,让太女进来。”

    站在一旁宛如隐形人的冷雾恭声领旨:“是。”随后,转身走了出去,方才出了内室,便见司予昀一手撑着墙,像是站不稳似的。

    冷雾停了一下脚步,随后上前:“礼王殿下。”

    司予昀当即站直了身子,扶着墙得手也随即收回,然而即便她极力掩饰,但是,额上冒出的薄汗,仍旧是泄露了她此时的心境,“冷总管,可是母皇还有话要说?”

    冷雾回道:“陛下只是让奴侍去请太女进来。”

    司予昀牙关紧咬一下,随即道:“本殿的父君如今在何处?”

    “豫贤贵君在寝殿旁的配殿。”冷雾回道,“陛下的病情虽然大好,但毕竟是疫症,御医在配殿内依然备好了汤药,请礼王殿下移步配殿。”

    “父君不是近身服侍母皇吗?”司予昀又问道。

    冷雾回道:“陛下要单独见殿下和太女殿下。”

    司予昀面皮抽搐了一下,随后,起步出了寝殿。

    冷雾紧跟随后。

    一出寝殿,寒风随即袭来。

    司予昀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冰冷。

    水墨笑和蜀羽之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她,冰冷中带上了审视。

    司予昀仿若未曾看见一般,一步一步地往旁边的配殿走去。

    司予述一直低着头,对于司予昀的任何举动,像是对司予昀的一切举动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冷雾上前,“太女殿下,陛下请您进去。”

    司予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寝殿,沉吟会儿,然后,面色木然地起步往前。

    “太女。”便在司予述走过了蜀羽之的面前之时,他忽然间开口道,“陛下还病着!”

    司予述没有转身看向他,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径自走进了寝殿。

    蜀羽之见状,抿紧了双唇。

    水墨笑面色冷凝。

    “凤后……”蜀羽之看向水墨笑,“臣侍这般做了……有错吗?”

    水墨笑看向他,“她将那些东西交给你,是想让你做什么?”

    蜀羽之一愣。

    “本宫昨夜问过了近身伺候陛下的宫侍,在陛下决定改变方子之时,和蒙氏说过了一些话,她说,若是她死,便让蒙氏跟着……”水墨笑缓缓道,冷凝的面色转为了凄然,“她带着蒙氏一同走,不是担心蒙氏会和礼王一同给太女添堵,而是……不想让他面对蒙家灭亡一事吧……”

    蜀羽之眼眸微微睁。

    “终究……”水墨笑垂下了眼帘,掩盖住了眼底的凄然,“蒙氏在她的心里还是有地位的……还是有的……”

    即便发生了这般多事情之后,即便蒙氏做尽了伤她心之事过后,她仍旧是未曾放下!

    她的心里,有雪暖汐,也有蒙氏,那他呢?

    是否也有?

    又占据了多少?

    她为蒙氏考虑,却可曾为他考虑过?

    未来太凤后的位置,便是她要给他的吗?

    他想与她生死与共,然而,她可曾愿意?可曾想给他这个机会?

    “翊君,你说她交给本宫的是大义,可是,这份大义……可曾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东西?江山……大周的江山……本宫一个男子,即便贵为太凤后,又能做什么?或许,她不是相信本宫能够辅助太女,而是相信……本宫于太女,威胁几乎没有……”

    所以,方才这般的放心。

    水墨笑抬起了头,看向屋檐之外肆虐的风雪,溢出了薄冰似的一声轻笑,然后,起步,离开。

    这里,不需要他了。

    她安好了,便不需要他了……

    蜀羽之看着水墨笑走入风雪中的身影,愣怔了起来。

    寝殿内

    司予述跪在了永熙帝的床前,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因为永熙帝的模样而露出一丝一毫的震惊,有的只是平静,近乎木然的平静。

    从礼王毫发无伤地自由走出寝殿,她便知晓了结果。

    一切的谋划,一切的准备,在这一刻彻底成空。

    太女又如何?

    监国又如何?

    只要眼前之人不允,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空罢了。

    永熙帝也是如同方才对待礼王一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而,目光却和方才的单一不同,这时候,她的眼瞳之内,泛起了许多的情绪,复杂的难以分辨。

    许久,司予述打断了平静,她垂着眼帘,始终没有看向永熙帝,“母皇让儿臣进来,可是为了东南一事。”

    永熙帝仍是沉默。

    “母皇既已知晓真相,儿臣也无需再解释什么,若是母皇不同意儿臣将此事公诸于众,那儿臣便就此作罢。”司予述继续道,声音平静无波,同时,也没有任何的感情。

    永熙帝垂下了眼帘,合着眼道:“先帝驾崩之前,与朕提起过为君之道,然而……却未曾多说……先帝告知朕,不是她不愿意教导,而是,很多事情,尤其是为君之事,唯有真正经历了,方才能够领会……朕走了这条路走了半辈子……可却也仍旧不敢说已经真正地领会……朕一直不想走先帝走过的路……然而,却也一步一步地步上了先帝的后尘……即便经历的不一样,可最后,却仍旧是殊途同归……

    当年,为了朕失去了的第一个孩子……朕逼死了平王,逼的宁王下手除掉了平王……朕心里痛快了……没有什么惩罚是让自己最相信的人下手除掉自己更加的痛苦……先帝知晓之后,却对朕发了脾气……可是朕却毫无悔意,并不觉得自己做错……先帝驾崩当日,瑞王谋反……临终之时,先帝即便什么也未曾说,可是朕知道,她心里难受……朕想……即使朕做不到对先帝的承诺,即便朕超越不了先帝,但是至少……朕无需经历先帝临终之时的一切……手足相斗,母女相残……”

    她的话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

    司予述仍旧没有动静。

    永熙帝睁开眼睛,“作为太女,你做的很好。”

    司予述抬头,直视眼前的帝王,即便她像是毫无生机地躺在那里,可是,却仍旧可以决断每一个人的命运,“事到如今,母皇仍旧不愿意和儿臣坦白?”

    永熙帝看着她,却没有回答。

    “儿臣一直很怀念幼时。”司予述笑了起来,“幼时的母皇虽然也是威严,然而,却从来不会和我们绕弯子,赞赏是真的,训斥也是直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儿臣不明白为何会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儿臣想,是不是因为父君不在了,还是因为,儿臣长大了?可是直至今日,儿臣方才明白,并不是那样,走到了如今这般局面……一切都不过是……母皇已经不再将儿臣等人单纯地当作了女儿,更是更加的看重另一个身份——臣子!儿臣儿臣,儿虽然在前,可是,却永远越不过臣一字!正如,母皇,永远都先是皇,然后,方才是母!”

    永熙帝的神色忽然间有些恍惚,似乎,回想起了什么,嘴角弯了弯,扯出了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笑容,然后缓缓道:“很多年前……也有人这般跟朕说过……”

    “那母皇,如今打算如何惩处儿臣?”司予述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而是直接道。

    永熙帝凝视着她,然后,收回了视线,侧回了身,正正地躺着,看着床帐的绣着祥云图案的顶端,声音低缓,却是威严不容置疑,“太女监国,只是监国,朕,还没死。”

    司予述眼底闪过了一抹极刺目的沉痛,然后,俯身,一字一字地道:“儿臣,领旨!”

    这一句话,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她的态度!

    她输了,真正地输了!

    ……

    随着寝殿的门缓缓打开,司予述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和进去之时没有多少的区别,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两簇幽火,像是欲将一切都给焚烧殆尽一般。

    蜀羽之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更猜不到永熙帝会和两人说什么,然而,看着司予述这样的神色,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极为的难受,他想开口跟她说什么,可是,想起了自己的作为,却什么也说出来,只能,看着她一步一步地离开。

    雪比先前要大了许多,风也凌厉了起来。

    司予述在风雪中一步一步走离了交泰殿,像是被遗弃的人似的,孤独的只剩下漫天的风雪陪伴。

    “太女殿下!”身后一个宫侍急匆匆地追上来。

    司予述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面色深沉,“何事?”

    “太女殿下,陛下有旨,请太女殿下喝过了汤药之后再行离开。”那宫侍道。

    司予述笑了笑,随后转身便走。

    “太女殿下!”那宫侍似乎没想到司予述会走,忙追上,“太女殿下,那汤药是用来放置疫症的,请太女殿下喝了之后再离开,太女殿下……”

    宫侍的话,截然而止。

    因为司予述那阴鸷的目光。

    宫侍惊住了,不敢再开口,只能看着她,渐渐远离。

    司予述踏雪而行,一步一步地远离了交泰殿,也远离了,曾经最为珍贵的母女之情。

    她知道,从今日开始,她不能再寄希望于那份母女之情。

    她只能,靠着自己,在这没有回头路的更是看不见前景的路上,继续走下去!

    风几乎呼啸着。

    雪越下越大。

    冷风从口鼻钻进了心肺中,却没有丝毫的感觉,仿佛,她的感觉已经麻木了一般。

    她低着头,一直走着,直到,一个人,装进了她的怀中。

    相撞的很猛,然而,她却没有倒下。

    她不会允许自己再倒下。

    只是,撞上了她的人,却没有这般好运气,整个人都摔在了雪地上。

    司予述停下了脚步,目光有些可怖地看着那撞上来的人。

    程秦惊慌地从雪地上爬起,便见到了司予述可怕的眼神,甚至比那日在观星殿内初见之时更加的可怖。

    而司予述在看清了眼前之人之后,却笑了起来,可怖的目光随之消失,“呵呵……”她撑着旁边的宫墙,笑声越发的恣意。

    程秦愣住了,“你……”

    原本欲告罪的他,却被司予述的反应给震住了。

    她怎么了?疯了吗?

    司予述停下了笑容,只是嘴角仍旧是勾着,看着他,“似乎本殿狼狈的时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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