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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的后宫三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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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于正君不明所以。

    司慕璇笑了笑,“这些事情你不必忧心了,只需要照顾好孩子就行。”

    于正君闻言,点头道:“我明白,那过继一事,便有殿下做主吧。”

    司慕璇点了点头,“嗯,你放心。”

    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司慕璇便起身离开,除了正君的院子,她便回到了书房,唤来了管家。

    “殿下有何吩咐?”管家道。

    司慕璇道:“你去库房寻几样养伤补身用的药物送去十六皇女府。”

    管家点头,“小的遵命。”然后退了下去。

    司慕璇回到了书桌前,看着书桌案台上面铺着的白纸,失了神。

    父君说过,母皇心中所属意之人只会是她最爱之人所出,然而父君却说,昭皇贵君不是母皇所爱之人,然而这几年来,母皇后宫基本上是蜀家兄弟的天下,这几年,母皇的孩子基本上都出自这两人,虽然她也有几分不明,昭皇贵君那般张狂之人,如何会让母皇深宠了这么多年!

    不是昭皇贵君,那若是她的猜想没错,那母皇所爱之人便是十六皇妹的生父,然而十六皇妹的生父程氏不过是一个被罢黜的君侍罢了,若他是母皇最爱,为何会被罢黜,到死了也连个身份也没有?

    而母皇将十六皇妹过继给徳贵君,又是为了什么?

    是否如父君要她将月儿过继给她的正君一般,只为了让她名正言顺?!

    程氏被罢黜,必定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那他作为十六皇妹的生父,就会成为十六皇妹的阻碍,而徳贵君,身份高贵,出身也不差,而母家却早已衰落,没有外戚之忧,而且他所出的大皇子乃沈大将军的继室……

    十六皇妹过继给了徳贵君,那她与废君程氏就没有任何的关系,而徳贵君又是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父君……

    可是母皇若是真的属意十六皇妹,今早的行为又是为了什么?

    蓦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渐渐地形成……

    帝皇的威仪是绝对不允许一丝一毫的玷污的!

    若母皇真的属意十六皇妹,那今日之事便成了十六皇妹最大的污点,而十六皇妹必定会抹去这个污点……

    母皇今日的行为虽为十六皇妹留下了一个污点,也为十六皇妹将来铲除异己留下了一个把柄,一个借口!

    司慕璇想到这,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一个深深的寒颤……

    母皇,她会如此的狠绝吗?!

    ……

    同心殿

    昭皇贵君一脸惬意地安坐在暖榻上,今日可以说是这些日子以来最快意的一日,他原本以为陛下是真的气了他的,不料昨夜陛下听了他的禀报,便立即赶来同心殿,不仅和他一同看了二十二皇女,后来还宿在同心殿,今早又让他看了一场好戏,他如何能够不惬意?

    “主子心情很好?”蜀和微笑道。

    昭皇贵君笑道:“见了那徳贵君惨样,本宫如何会心情不好?”

    蜀和也笑道:“想必那徳贵君往后在宫中见了人也得躲着走!”

    昭皇贵君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不是一直说不喜欢出门吗?那就让他一辈子都别出他的清思殿!”

    蜀和笑了几声,正欲再说几句,却闻外边的宫侍来禀报说瑞王殿下前来请安。

    昭皇贵君当即让人宣她进来。

    半晌,瑞王司慕臻走了进来,行礼道:“见过父君。”

    “臻儿坐吧。”昭皇贵君微笑道。

    司慕臻点头坐下,“儿臣听闻昨夜母皇宿在父君这边。”

    昭皇贵君一脸笑意,“正是,虽然昨夜是因为你的二十二皇妹染了风寒,不过你母皇来了便没有走了。”

    司慕臻点头,“那便好。”

    昭皇贵君问道:“臻儿问这话可是有事?”

    “嗯。”司慕臻点头,“今日早朝中,母皇虽然杖责了十六皇妹,也打了宁王的脸面,然而说到底,母皇还是偏向了宁王一方。”

    昭皇贵君当下沉下了脸,“臻儿想要父君如何?”

    “这次,一众御史上奏要求严惩十六皇妹,其中大部分的皆是宁王的人。”司慕臻凝声道。

    昭皇贵君一愣,“你说宁王与那十六皇女狗咬狗内斗?”

    司慕臻敛眉,“或许宁王是在有苦肉计。”

    “苦肉计?”昭皇贵君讶然,“臻儿这是什么意思?”

    “十六皇妹一向谨慎,别说犯什么错,即便是在母皇面前,连口大气也不敢喘,如今却忽然间于闹市纵马,而宁王不帮忙将这件事压下反而将其闹大,本就不寻常。”司慕臻沉脸道,“儿臣和一些幕僚谈过,怕是宁王想借着这次事情,牺牲十六皇妹来试探一下母皇的态度。”

    昭皇贵君随即怒道:“好一个宁王,她居然如此的心狠?”他还以为那宁王是没本事,连自己的人都保不住,如今听女儿说来,倒是她故意为之。

    “母皇这些日子的态度总是变化莫测。”司慕臻道:“虽然她进了父君的分位,封了儿臣未王,然而却总是不亲近,就如上次……虽然后来蜀相告知儿臣,上次儿臣进宫谢恩母皇不见是因为母皇去了泰陵,然而儿臣总是觉得,母皇在有意避着儿臣。”

    昭皇贵君忙道:“那如今我们该如何?”

    “儿臣希望父君在平时小心试探一下母皇,当然,前提是不能惹了母皇的怒。”司慕臻正色道。

    昭皇贵君点头,“这自然。”

    “虽然这次宁王小胜一筹,不过倒也给了儿臣一个想法。”司慕臻沉声道,“或许儿臣也可以利用利用那些御史。”

    昭皇贵君一愣,“臻儿想如何?”

    “太女之位老是这么空缺下去,倒也不是个办法,儿臣想也有人给母皇提个醒了。”司慕臻慢慢地道。

    昭皇贵君脸上一喜,“臻儿想如何做?”

    “这件事儿臣会与蜀相好好商议。”司慕臻没有明说,“今日儿臣进宫见父君,倒是为了另一件事。”

    昭皇贵君不解,“何事?”

    “儿臣听闻母皇有意将威远大将军沈玉清召回京。”司慕臻正色道,“母皇也定然会设宴款待,那时,相信沈大将军的嫡女沈茹也会出席,如今那沈茹尚未大婚。”

    “臻儿的意思是让父君给那沈茹赐婚?”昭皇贵君随即明了,“可蜀家已无配得上沈茹的嫡子,而皇家……上回臻儿也说了,不可能。”

    司慕臻道:“如今蜀家虽然没有嫡子,但是偏支却还是有的,虽然身份低一些,但是若是父君可以说服母皇,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儿臣倒是想到了一个更合适的。”

    “何人?”昭皇贵君道。

    司慕臻笑了笑,道:“庄家尚有一个嫡子,年十四,乃如今工部尚书庄铭歆的嫡亲弟弟,儿臣听闻,这个庄家公子与瑢儿兄长甚为交好。”

    若是蜀家与沈家直接结亲的话,母皇未必会允许,然而若是与庄家结亲,却可以减少母皇的猜忌,而蜀家与庄家也是姻亲,说到底,沈家最后也会成了她的助力。

    昭皇贵君想了想,倒觉得可行,于是便笑道:“臻儿放心,父君会见机行事。”

    司慕臻见事情定了下来,又与父亲闲聊了几句,便起身告辞。

    昭皇贵君知晓她如今忙,也没有多留,倒是在她临走之时想起了一件事,“臻儿,如今你已然大婚,那定要记住,快些诞下嫡女!”虽然他气着那蜀羽瑢,但是这嫡女却还是最要紧的!

    司慕臻点头,“儿臣明白。”说罢,转身离去。

    出了便往工部衙门而去,今日早朝之时,工部尚书庄铭歆出言相助十三皇女一事,始终让她耿耿于怀,即便她并未明着帮助宁王,却也是暗中帮了一把,她得去问个清楚,然而当她到了工部的衙门之时,却闻庄铭歆去了京城,前去泰陵。

    司慕臻蹙了蹙,母皇让宁王去查泰陵走水一事,如今庄铭歆又急急忙忙地赶回来,虽然泰陵建造是工部负责的,但是她这般着急,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难道宁王与庄铭歆有什么事情不成?

    她只留了会儿,便离开了,临走前留下了话说改日宴请庄铭歆,恭贺她新婚大喜。

    ……

    午后,一辆双人马车由皇宫的西侧门使了出来,直奔城外人去,两个时辰后,在京城之外的永宁山上的一间小型寺庙——承安寺前停了下来。

    夜侍君换上了一身便服,下了马车。

    承恩寺的住持一早便等在寺庙外边,一见他下了马车,随即上前迎接,念了一句佛语,便领着夜侍君往寺庙的后院禅房走去。

    “这些年他一直都未曾离开过这里?”夜侍君问道。

    那住持道:“回贵人,绝尘大师十六年来,一步也未曾离开过承安寺。”

    夜侍君看着那紧闭的禅房门,聆听着那沉厚的木鱼之声,“这几日,有没有人来看望过他?”

    那住持摇头,“尚无。”

    夜侍君敛了敛眉,难道他猜错了?可若是他错了,那陛下究竟为何要这般逼十六皇女?“我有几句话想跟他说,劳烦住持方便会儿。”

    住持念了句佛语,便道:“贵人请便。”然后转身离开。

    夜侍君对着跟随在身旁的两个便装打扮的宫侍道:“守着这里,莫要让任何人进来。”

    说罢,便走到禅房门前,伸手推开了禅房的门。

    只闻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房间内的木鱼声和念经声顿了一下,旋即又继续。

    夜侍君缓步走进了檀香渺渺的禅房内,然后转身关上了门。

    禅房内,一个僧人背对着他,跪在地上,庄严地念着经。

    夜侍君缓步走过去,静站在他的身后,却不说话。

    那僧人恍若未觉,继续念着经。

    夜侍君闭上了眼睛,静静地聆听着。

    又过了许久,那僧人念经完毕,缓缓地站起了身。

    夜侍君却依然闭着眼睛,幽幽地道:“好久不见。”

    那僧人上了柱香,却未曾答话。

    “这些年,你可还好?”夜侍君睁开了眼睛,淡淡地问道。

    那僧人没有回答,转身来,他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有着一张沉静如水的面容,他像是根本没有看见他的存在似的,缓步往桌旁走去,坐了下来,缓缓地倒了一杯水,慢慢地饮下。

    夜侍君转身走到他的身边,“我并非想来打扰你,只是有个问题,我却不得不来问清楚。”

    那僧人静静地喝着茶,还是没有答话,连眼皮也没抬。

    “今日,陛下当着满朝文武和后宫诸位皇女皇子及其生父的面,杖责了十六皇女。”夜侍君缓缓地道。

    那僧人喝茶的动作颤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抬眼说话。

    夜侍君继续问道:“你可知,陛下为何会下这般狠手?”

    那僧人搁下了茶杯,然后闭上了眼睛,转动着手中的佛珠,还不没有回应他。

    “也许你还未知晓,太女被废了。”夜侍君说道。

    那僧人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夜侍君道:“一个多月前,太女于陛下行猎期间意图谋害陛下,事败之后,必须下下旨废黜其太女的位置,你可知太女为何要这样做?”

    他的话停了一下,不过这次没有等那僧人的回应,而是继续说着,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又像是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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