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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她的云然羞辱一翻。
他气得病了一场,她才听从他的命令,迎娶云然进门为侧王夫!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舒辰扬那个贱人总有一天会抢走他的女儿,而他一定不能让这一天到来!
他早就想杀了他,之前忌惮舒清的兵权,而如今,没有任何的障碍,而那个贱人也看见了他和冰炎使者的在一起,就更不能留他在这个世界上!
“主子放心,穆棱已经做了很好的安排。”穆棱看着凤后露出伤心的神情,便道,“属下可以保证舒辰扬没有机会嫁入谨王府,而且谨王殿下也会死心!主子,请相信我,这一次,今天以后,舒家将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主子将不会在见到舒辰扬,而殿下也不会再为了舒辰扬忤逆主子!”
凤后闻言,怒气消散,剩下的是狐疑,“穆棱,你做了什么?”
“主子很快就会知道。”
……
鸿运客栈的一间厢房内
风轻涯站在一边,看着为楚是把脉的老大夫,身上的戾气依然没有消散,清明的眼睛如今蒙上了万年的冰霜,心里更是怒气冲天!
她知道如果她不来的话,楚是会出事,可是她的出事是指热闹了莫若曦罢了,可是没想到……莫若曦竟然!
莫若曦!
风轻涯双眼眯起来,闪烁着肆杀……
“呃……雅王殿下……”大夫吓了一声冷汗,怯怯地道。
风轻涯双目微微一瞠,寒声道:“你认识我?”
“呃……呃……老朽曾经在……上次……上次……殿下……”那大夫吓得口齿不清,最终还是没有说明白。
“他怎么样了?”风轻涯没有再追问,她认识她,想必半个月前她昏迷的时候,楚于说过,母皇将全帝都的大夫都请来了。
大夫见她的语气舒缓了起来,松了一口气,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恢复了一个大夫该有的冷静,“回殿下,楚是公子没有大碍,只是mi药未过,等药效过了之后,公子就会醒。”
楚是楚公子,雅王府的总管,明月玉石店的管事,和舒家的无双公子、云家野蛮公子一样,可以说是帝都闻名,可是他为何身中mi药?
“他的身体真的没有大碍?”风轻涯似乎不信,皱着眉头道。
那大夫闻言,似乎有些不悦,“殿下,老朽在帝都从医了三十多年,虽然当初无法为殿下治病,但是诊断一个人是否有事还是做的到的!”
风轻涯听后,看了她一眼,没有流露任何的情绪,“我只想知道他会不会有事!?他身上是否有其他的。”
大夫眯着眼,看着她,良久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似乎,脸色凝重了起来,伸手掀开了被子,抬起了楚是的右手,卷起了衣袖。
白皙的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朵艳红的花。
风轻涯见状,“这是……”
大夫放下了衣袖,然后盖好了被子,脸色的凝重已经消散,拱手道:“殿下,那是男子的贞洁之花,老朽可以确定,楚公子没事!”刚刚她还以为,楚公子遭人……如今幸好没事,否则她可能会被灭口也说不定!
“他没有……”风轻涯一愣,旋即她松了一口气,幸好没事!,然后厉色道:“大夫……”不过她的话没有说完,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复。
“殿下放心,老朽知道怎么做!”大夫了然道,“老朽告退。”
风轻涯将大夫送到了门口,然后回到房中,看着昏睡的楚是。
莫若曦真的喜//。345wx。欢小是?如果真的喜//。345wx。欢的话,为何要这样做?!她不知道这样会逼死他的吗?
她知道这个世界对于男子的如何的苛刻,一个失去了清白的男子只能有两个下场,死和沦落风尘,即便她可以保住他,而他是否能带着耻辱生活下去?!
小是虽然比一般男子摆脱了一些礼教饿束缚,也未必能够接受这个……还有那些风言风语……
莫若曦是将他送上死路!
幸好她及时来了!
“小姐……”一道眼尖锐难听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风轻涯的沉思。
风轻涯抬头看见了一团肉,呃,是长的像肉的男子。那个带她找到莫若曦的男子?她记得他好像说过他是老板的儿子。她双手负背,冷淡地问道:“有事吗?”
“小姐,我还有一件很漂亮的衣服,你弟弟没衣服穿,我……”胖子笑了笑,脸上的肉一抖一抖的,说完,还很羞涩地低着头,将藏在背后的手伸到了前面,手上是一件大红的礼服。
风轻涯见状,微微一愣,道:“谢公子,我弟弟已经有衣服了,公子还是留着吧。”
“可是……”胖子揪着衣服,“这可是我爹爹做给我的哦,爹爹说这是最漂亮的衣服,我……”
“我弟弟还要休息,公子请出去。”风轻涯冷漠地道,为了避免麻烦,她才说楚是她的弟弟,让他替他换衣服,而现在,更不会想惹上这个大麻烦!
“可是……可是……”胖子鼓着胖胖的双颊,极度不想离开,不过在风轻涯冷厉的目光下,还是离开了。
他刚刚一离开,又传来了一道嘲笑声。
“雅王殿下可真会招蜂引蝶,连这里也惹到爱慕者,莫若曦佩服佩服!”
风轻涯双眼一沉,抬手一挥,床帘放下,挡住了里面的一切,然后看着一脸平淡的莫若曦,心里的怒气再起升起,“莫若曦,今天的事本王不会就这样算了!”
“呵呵……雅王殿下请放心。”莫若曦微笑道,然后笑容骤散,脸上阴森恐怖,“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
风轻涯见状,眼睛眯了起来。
“雅王府轿子在客栈后门。”莫若曦边转身离开,便道:“今天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风轻涯收回了视线,眼中满是嘲讽。
转过身掀开床帘,将楚是抱了出来,然后出了门,在客栈后面找到了轿子。
三炷香后,风轻涯将楚是抱回了他的房间,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看见了楚于一脸苍白地站在门口。
风轻涯微微皱眉,道:“等他睡醒了就没事了。”
楚于依然站着,脸上开始流露出难过哀伤,双手紧紧地握着。
“出了什么事了?”风轻涯眉头皱的更紧,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主子……”楚于双唇蠕动,慢慢地溢出:“主子,外面有人说,舒公子……他……他……被……被……山贼……凌……凌辱了……”他以为他会死,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真够狠!
话一落,风轻涯脸色大变,震惊不已!
这一天,未来的谨王夫在上香的途中被山贼凌辱的消息像失了控的火一样,燃烧了整个帝都……
五十一章母女之心(修改)
天色阴沉,细雨密如牛毛,古老的帝都沉浸在压抑阴森的气氛中。
皇宫内,更是阴森和恐怖,后宫中,各大宫殿大门紧闭,伺候的宫人们都战战兢兢,害怕成为另一个刀下亡魂。
两天前,未来的谨王夫,舒家的公子遭山贼侮辱,女皇震怒,立即派人前去就灭山贼,谨王殿下痛心请命,带兵前往,可是三天以后,禁卫长带回浑身是伤的谨王,受伤原因不明。
女皇前去探望,离开时一脸的阴森,回宫后下旨处死谨王的贴身护卫,第二天,再次下旨,处死凤后身边的贴身宫侍。
自此之后,皇宫乃至整个帝都弥漫着一抹肃杀之气。
而剿灭山贼之事却不了了之。
宣竹宫,后院的凉亭内
一道明黄的身影背着手站着,一双手覆在身后,背影孤独而凄然。
风轻涯踏进凉亭,神情冷漠,楚是撑着伞,原路返回,站在长廊内。
风轻涯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没有说话,双眼中闪过一丝的愤怒和痛心。
凉亭外,细雨下着,发出沙沙的声响。
盛德女皇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少女,绝美的脸庞,带着的却是冷漠之色,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心绪微敛,“涯儿,在生母皇的气吗?”
风轻涯没有回答,眼帘微垂。
“我知道你关心舒辰扬,可是涯儿……”盛德女皇上前一步,神情有些无奈和哀伤,“涯儿,他是你皇姐的……”
“我和他没有关系!”风轻涯忽然道,打断了她的话,“母皇,我是担心他,可是我只是可怜他而已,母皇,我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风轻涯看着她,眼中溢着心痛,“母皇,我是生气,我生气为什么你会这么的不信任我?!母皇,为什么你会这样的不信任我?!”
那一天,她从楚于口中得到消息,震惊不已,之后她想去弄清楚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才刚刚踏出雅王府就被帝都的禁卫军带进宫。
自那以后,她没有踏出宣竹宫一步。
她就这样不值得她相信吗?
“母皇,还记得十年前儿臣出宫立府的那一天,您对儿臣说过的话吗?”风轻涯凝视着她,神情越发的冷漠,只是双眸中浮现着水雾,“母皇,你说过,你一定会让儿臣幸福,一定会将所有最好的给儿臣,可是母皇,你连信任都不能给儿臣,你还能够给我什么东西!”
盛德女皇忽然脚步不稳,然后退了一步,她看着女儿,曾经那个趴在她背上的女儿嬉闹的女儿此刻却义正言辞地责备她,她叹了一口气,此刻所有的谋略,所有的计划已经消失在脑海中,她看着女儿,长长地道:“对不起……涯儿……”
“母皇,儿臣不需要你的对不起!”风轻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讽刺的笑,“母皇,很多事不是一句对不起可以抹去,我是你的女儿,我没有资格怪你!”她昂了昂有头,吸了一口气,道:“母皇曾经说过,涯儿长大了,那就让涯儿自己处理自己的事!”
曾经,她很想向其他温室小孩一样,所有的事情都父母处理,无论做错了什么事,需要什么都会有父母的帮助,如果是真正的风轻涯,她或许会听从,可是她不是真正的风轻涯!更不是温室中成长的小花,曾经的自以为是让她无论任由其他人摆布!”
“这件事你处理不了!”盛德女皇闭了闭眼,淡淡地道,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疲惫。“涯儿,母皇可以让你出宫,可是不要去管舒家的事!既然你不是喜//。345wx。欢舒辰扬,那就不要在去管他!他是你皇姐的人,不要再去招惹那个男人!”
风轻涯看着她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忽然失声一笑,有些嘲讽,有些难过,还有一丝愧疚,她撇开了头,道:“母皇放心,既然儿臣不会跟任何人抢男人,更不是抢自己姐姐的夫郎!”
她从未想过要去抢任何东西,可是为何谁都不肯放过她?!
“母皇会择日下旨,让你和云慕祁早日成婚。”盛德女皇断然道,“只要你成婚了,所有的闲言……”
“母皇!”风轻涯倏然转过身,面若冰霜,“我说了,我的事由我做主!我不会娶云慕祁!”她没有想过要娶男子,就算要娶也得娶一个自己爱的人!
爱情,她上辈子所欠缺的!
“涯儿!”盛德女皇脸色骤然变冷,帝皇的气势尽显无疑,“这是圣旨!是朕的圣旨!容不得你做主!”
风轻涯闻言,轻笑一声,似乎在嘲笑着她,“母皇,别逼儿臣!”
盛德女皇闻言,一愣,旋即道:“你想做什么?!”
风轻涯笑了笑,道:“母皇,我不会成为你政治上的工具,大不了咱们一拍两散!”她送着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痛!
十年来,这十年来,眼前的帝皇给她从未有过的母爱,让她过了十年可怜无忧的日子。
一个家庭,有母亲,有父亲,这是她前世最渴望的;而她给了她!可是这并不代表,她甘愿成为她的棋子!
帝皇的谋略她不懂,可是她懂,被自己敬爱的母亲如此利用的痛苦,就像曾经那个身份是她妈妈的女人,将她卖到那个肮脏的地方一样!
这一刻,她甚至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