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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之一品贵女-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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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这宁馨还是宁家的人,这宁家很大可能就是害得自己所爱的人一家三口与天各一方的人,他更是不会去管了。
    他是习武之人,外面的动静,他自然比容华听得更加清晰。
    容华仔细听了下,似有没有了宁馨的声音,唤道,“醉彤,流苏。”
    “是,王妃。”两人推门走了进来,低声道,“王妃有什么吩咐吗?”
    “我刚好像听到了宁姑娘的尖叫声,你们派个人过去她那边看看。”容华坐了起来,吩咐说道。
    醉彤和流苏两人对视了一眼,醉彤回道,“是三皇子妃,她为了自救,把歹人引去了宁姑娘的房里。”
    容华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握住了周珩的手,吩咐道,“你们派个人过去,看能不能救下她。”
    “是。”醉彤和流苏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燕霏真是——丧心病狂!”容华趴在了周珩的胸口,说了一句。
    宁馨和燕霏两人年纪相仿,两人肯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怎么能对宁馨也能下得这狠手?
    自己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亲姐妹,如今自己是相府的大小姐,而她燕霏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她恨自己,嫉妒自己,可以理解。
    可那是宁馨啊,她燕霏嫡亲的表妹,从小就认识,一起长大的表妹啊!怎么就能如此狠心呢?
    燕霏这还就是狠毒到了极致了。
    周珩伸手搂住了她,“别想那么多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只希望你今日的好心,宁馨以后能记住你的恩情。”
    “恩情不恩情的,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容华笑着倚在他的胸口说道,“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太残酷了,以后,我和她之间如何,以后再说吧。”
    燕霏是自作自受,容华可不是觉得她可怜,那一拨地痞可是燕霏请来对付自己的,所以,自不会觉得她可怜,也断然不会心软。
    但是,宁馨——
    不一样。
    不管宁氏和宁家的长辈做过什么,可当年宁馨还没有出生。
    刚才自己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宁馨可以冷血,可以当是没有听到,袖手旁观当不知道。
    可她却受过多年的教育,若是一个妙龄少女被人强暴,还在自己的眼皮洗之下,当不知道,她良心过不去。
    将来,她与宁家如何,那是将来的事,以后宁馨与自己的关系如何,那也是以后的事。
    “嗯。”周珩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
    光洁无暇的肌肤如缎子一般白嫩,摸到手上滑嫩得如是剥了壳的鸡蛋,凹凸有致的身段,虽人已经昏迷了过去,但李兴并没有在乎没有一点昏迷不醒一点反应的宁馨,他兴致盎然,口水都差点要流了出来,上上下下摸了一番,上上下下亲啃了一番,再加上隔壁传来的嘤咛声和喘息声,实在是受不住了,刚是准备攻城掠地的时候,一双手一把就把提了起来丢到了地上。
    “哪个王八羔子,敢坏老子的好事?”李兴正在兴头上,这被一打断,怒火蹭蹭地往上蹭。
    过来救人的是流苏。
    流苏容貌长得清秀,可是眉眼却异常冰冷,听了李兴的话,直接转头便冷冷地瞪了一眼李兴。
    混迹于街头的人,对危险极其敏感,一见林夏的人李兴忙是顿住了话,“女侠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磕了几个头后,便有些语无伦次,“女侠,您请,您先请。”
    只当流苏也跟他一样是*熏心,是来劫色的。
    流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理会那对床上不着一缕的宁馨,朝晕倒在地上的两个丫头看了一眼,环顾了一眼,便拿了桌上的冷茶就泼了过去。
    两个丫头幽幽睁开了眼睛,一见趴在地上赤条条的李兴,吓得顿时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差点又晕了过去。
    流苏见两人醒了,也就懒得与她们多说,提了李兴出了屋把他丢到了院子里然后便是离开了。
    李兴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半天,被夜风那么一吹,身上又没有穿衣服,这才冷得清醒了过来,往地上啐了一口,“哪里来的臭娘们,扫爷的兴。”
    听得隔壁厢房里的动静,这刚被吓退的欲火又拱了上来,顿时猴急猴急地站了起来,跑了两步到了门前,想了下,才推开门往里走。
    刚才那人把阻了他的好事,可旁边厢房里的翻云覆雨是没有理睬的,所以,只要不碰那姑娘就是了。
    黄花大闺女啊,真可惜。
    可他亲也亲了,摸了摸了,就差最后那一步了,也还不算吃亏。如此想着心里的不快便消散得差不多了。
    ……
    两个丫头见流苏把人拎了出去,两人抱成一团簌簌发抖了好半响这才稳下了心神来,扭头一见床上一丝未着的宁馨,两人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连滚带爬一人爬到门口把门给闩好了,一人爬到了床边,上了床拿了被子盖住了宁馨,一边低声叫道,“小姐,小姐,醒一醒。”
    “小姐,醒一醒。”那闩门的人返了回来,低声道,“小姐会不会已经……”被人给破了身?
    两人骇然对视了一眼,忙是掀了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她没有被人侮辱的痕迹,两人心里都大松了一口气。
    “小姐醒一醒,没事了,没事了。”一个搂着着宁馨,一人拿了帕子就着旁边盆里的冷水打湿了,敷在了宁馨的脸上,“小姐,没事了没事了。”
    脸上陡然一凉,宁馨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愣愣地在两个丫头满脸泪水和着急的脸上顿了顿,耳边传来的是隔壁厢房污秽的声音,宁馨一下就想了下来,拥着被子就往角落里躲,“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小姐,是奴婢,是奴婢,奴婢是秀玉,还有秀英。”性格稳重的秀玉忙柔声说道。
    “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坏人都已经被赶走了。”秀英也忙说道。
    被子下的身子不着一寸衣服,光溜溜的,宁馨眼前便闪过晕倒前的一幕来,情绪更为激动,紧紧地抱着被子簌簌发抖,目光警惕地看着秀英与秀玉,摇着头说道,“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听得隔壁的声音,捂着耳朵尖声叫了起来。
    秀玉与秀英温柔相劝了一番,秀玉对秀英说道,“不行,这件事得尽快禀告夫人。”想了下,对秀英说道,“你立即下山去,让侍卫立即送信回去,让夫人尽快赶过来,我在这里看着着小姐,你脚步快点。”
    出了这样的事,已经不是她们两个丫头能掌控的,而且也不能瞒着夫人,刚才的那些人是三皇子带来的,这这边闹成这样,庵里居然也没有派个人问个究竟。
    秀英点了点头,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点了屋里的一个灯笼,然后提了灯笼就立即出门。
    一路疾奔,叫醒了守门的尼姑,立即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山下跑。
    宁氏也还没睡,留着角灯,在床上打坐着眯着眼睛嘴里念着佛经。
    听得黑夜里传来的女人尖锐的叫声,她脸上便带了一团笑。
    张妈妈劝说道,“夫人,夜深了,您休息吧。”
    宁氏睁开了眼睛,道,“嗯,霏儿那边没有派人过来,那便等明日早上再说吧。”到底皇上也年纪大了,这大晚上的爬上越墙也要消耗不少体力,再加上多年来的夙愿这一得逞,只怕是忍不住多折腾几次,这一折腾啊累了肯定就会直接歇下了,他是东陵的天子,想歇在哪就歇在哪,谁敢说三道四?
    于此一想,宁氏就躺了下去,嘴角的笑容一直都没有褪过。
    “王妃,宁姑娘已经救下了。”流苏站在门口低声回道。
    “嗯,知道了,你和醉彤也去歇会吧。”容华说道,吁了一口气,往周珩的胸前蹭了蹭。
    “先眯会,很快就要天亮了。”周珩说道。
    “嗯。”容华低喃了一声,困意上来。
    ……
    山下在一所庄子的屋里,李昶眉开眼笑地喝着小酒,时不时还手指敲着桌子,哼上一两句小调。
    见夜深了,人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便起身想去躺会,起身刚走到床边,正要准备和衣躺下去,便听得外面的急促的脚步声。
    李昶顿住了动作,带着微微的醉意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殿下,陛下回来了。”外面回答的声音带了些惶恐。
    喝了酒的李昶却没有听出来,听得亁丰帝回来了,便笑了起来刚转过了身,门就被人狠狠一脚踢开了。
    “父……皇!”李昶一见人背上鼻青脸肿快要认不出来的亁丰帝,瞪大了眼睛酒一下就醒了,“父皇,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就快步走了过去,伸手如扶亁丰帝,“父皇,您这是怎么了?”脸都肿成了这样了,定不是床帏玩得太刺激了,这完全是被人暴打的啊。
    庵里出了什么事?李昶心里戚戚想道。
    “孽障!”亁丰帝从暗龙卫的背上下来,便一脚朝李昶踢了过去。
    这一脚直接踢在了李昶的膝盖上,李昶痛得嘶了一声,也不敢呼痛扑通就跪了下去,“父皇,儿臣该死,是儿臣没有安排好,儿臣罪该万死。”这一下,李昶已经明白了过来,父皇没有得手,反而让人给伤了!、
    这可是他的失责,这一切都是他部署和安排好的啊。
    可父皇身边带的是暗龙卫,可以一敌百的人,他带了十个上去,燕容华身边的两个丫头,还不是随便撂倒了?
    说着就抬眸看了一眼,进屋的暗龙卫只有五个,身上都多少带了些彩,这还有五个呢?
    是在外面吗?下意识,李昶就往门外瞟了一眼,见没有人,心里更是惊骇,谁能在暗龙卫的眼皮子底下把父皇打成了这样?忙收回了目光问道,“父皇,是不是庵里出了什么事?”
    “畜生,你还敢问朕,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敢问朕?”亁丰帝双目欲裂一般地盯着李昶,余光扫到了李昶搁在一旁的剑,忍着身上的剧痛,腾地就站了起来,两步走了过去,提了剑把剑从剑鞘里抽了出来,“今日朕就杀了你这个畜生!”
    说完,便是一剑朝李昶刺了过去。
    “父皇!”李昶吓得脸色煞白,看着明晃晃朝心口刺过来的剑,下意识一躲,剑刺在了他的心口上方。
    “孽子,你还敢躲,你还敢躲!”亁丰帝暴跳如雷,目光凶狠如是要生吞活剥了李昶一般。
    “父皇,父皇。”李昶伸手握住了剑刃,“父皇您要儿臣的命,儿臣不敢不给,可父皇您这么生气,儿臣不敢死,不能就这么死了。”定是庵里出了什么事,是哪里出错了?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冤死了?
    他明明都安排好了啊!
    利刃一下就把手心给割开了,手心痛,胸口的伤口痛,血顺着剑往下滴落。
    李昶紧紧地握着剑刃,不敢松手,因为他很明白,只要他一松手,亁丰帝定能会抽了剑然后再刺一剑。
    “混账东西,禽兽不如的孽子!”亁丰帝本就伤得不轻,哪能敌得过李昶的力量?抽了下,见剑纹丝不动,便怒视着李昶,松开了手里的剑,抬起了退一脚就朝李昶腹部踢了过去,“禽兽,竟敢联合外人弑父!”
    一脚狠狠踢在李昶的腹部。
    李昶痛得差点弯了腰,抱住了亁丰帝的双腿,“父皇,父皇,儿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父皇明鉴,莫要中了那些个无耻小人的计,他们是要挑拨离间我们父子之情。”
    “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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