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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燕铁衣-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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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铁衣从怀里摸出大熊哥递给他的小小的白纸包,谨慎地打开。摊展出几丝黑白交杂的线缕。“这几丝线缕是我们从徐小玉的尸身指甲缝中剔出的。三天前,徐小玉遇害时,孟季平便身穿着一袭黑底白纹的长袍。这一点,当夜与孟季平对酌的邓长可以证明,相信看过孟季平这件长袍的人也知道他有这么一袭衣服。”

孟季平几乎是在半疯狂地嘶喊:“这是栽赃!这是诬陷,是安排好的诡计!”

燕铁衣冷冷地看向他:“此外,徐小玉的双手十只指甲折断两只,在残存的指甲中,沾有干涸的血迹。说明凶手曾遭到徐小玉的强烈反抗。事隔三天,痕迹仍在。孟季平,似乎你身上的伤痕就是抓痕吧!”

孟季平抓着自己的襟口与中衣衬领,狂乱地叫:“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垂死挣扎,这个男人真可笑。没这个本事作恶,你就当个乖孩子。被揭穿了,就如此没风度,真是让人小瞧。

突然,大厅的侧门外,一个老态龙钟,形色憔悴的妇人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指着孟季平,激动地哭叫:“畜生,你一点都没有被冤枉。小玉就是被你害死的。三年前的中秋节,你想强/暴小玉却被及时赶走的事你忘了吗?这一次,可怜的小玉终究未能逃出你的魔掌,你害死了她。我是第一个发现小玉的惨死,我也发现她手里紧抓着一块碎裣,你那件黑底白纹衣服的碎片!我可怜的小玉啊!娘没用,不敢当时就讲出来!娘对不起你!”她伸出手来,手掌上赫然就是一块寸许长条的襟片,黑白交间的图案,比我们几丝辛苦所得的线缕要清晰多了。

全兆忠悲恸地哭起来:“小玉!小玉!你死得多冤,多惨啊!”

孟季平再也哭嚎不出声了,他脸色惨白,全身僵硬。章宝亭那一干人也是个个相同的反应。

门在门边的李凌风重重一哼,鄙夷地道:“良汉,小娇,我们走!”

在他们三人拂袖而去之后,穆邦深深吸了口气,语声出奇地柔和:“尚正,你过来!”

由人搀扶着,祝尚正哭丧着脸来到穆邦身边。穆邦不看他,只缓缓地道:“尚正,你千方百计把我从170里外的南安府找来这里,目的只是要陷我于不义,叫我丢净脸面帮着这样一个灭伦逆亲、狼心狗肺的恶毒禽兽来迫害无辜?你是嫌我多年来名气好,要一棒子打我进十八层地狱是不是?”

祝尚正畏缩颤栗地道:“不,姐夫……我怎敢有这种该死的念头?我是受把兄章大哥的重托……”

那边,章宝亭一听,赶紧撇清,说什么自己也是受孟季平的蒙蔽与迷惑。此时,一干围在门外的汉子与“纹额”们已经悄悄散去。突然有个人掠身而入,他直走到穆邦面前,满头大汗,气喘嘘嘘地急道:“回禀穆前辈。前辈差令小的前往南安府敦请‘神鹰’李子安李爷、‘铁胆双雄’单慕青单大爷、单慕白单二爷几位前来助阵。但李爷与单爷二位却十分为难,不便应命。并要小的回禀前辈,说燕铁衣非但功高盖世,为人更是光明磊落,转请前辈能以和解息事,化干戈为玉帛为上策,小的……”

一巴掌打得禀报的壮汉跌出老远,穆邦脸色铁青,冲着燕铁衣大声道:“我穆邦半生纵横江湖,从未向人陪罪道歉。燕铁衣,但今天我自认不是,特请你包涵。怪我有眼无珠,认不清这奸刁狠毒的淫棍邪胚;怪我耳根太软,误听了内亲的游说怂恿,就此几陷不仁不义不公不明之地。前怨旧隙,但求一笔勾消。山高水长,再容补过!”

燕铁衣回以一笑,笑容如稚子般纯真:“穆兄言重了!燕铁衣敬佩穆兄这样深明大义,猛省回头的坦直作风!”

我掩住嘴角的讥笑。丢了脸,就拿下人出气,道起歉来,还跟施恩似的。这种人一辈子高高在上,八成是没受过这种冤枉气。不过,咱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拿你的手掌你的嘴巴,看你下次还如此武断!白道的人,有时候还挺好对付的。这不,再不心甘情愿,也因为错了而要道歉。混黑的,没准就是死要脸儿活受罪,硬着头皮撑到底。

倒是这个穆邦竟然敢拉下脸皮当众道歉,真是没想到啊!就凭你这态度,咱就算不满意你还傲骄得跟我们欠你的钱一样,也原谅你!

穆邦估计是气狠了,也没跟燕铁衣再扯什么,转头向章宝亭厉声道:“孟季平就交给你办了!章宝亭,奸杀之罪再加上灭伦逆亲、陷害无辜两条罪名,该怎么办你明白。若有徇私偏袒之处,我穆邦的手段你自会有数!”说完,头也不回地出门而去。祝尚正一连声地喊着姐夫,也被人左右搀扶着,慌忙追上去。

我笑眯眯地说:“老爷子,你都听到了!你可是拗子口的一只大鼎,有维持地方善良风俗并执律掌法的责任。拗子口对这样的事不是有一向的传统方法来处置吗?我们都在拭目以待呢!”

就在章宝亭尴尬、悔恨、无措的时候。孟季平突然动作如电,飞似的扑向了大厅的侧门。我哈哈笑出声来,他竟然想逃!这个没胆子的家伙!燕铁衣突然爆出一弯银虹,整座大厅之内寒光辉映,冷气四溢。孟季平一声惨号已令人毛发悚然地响起。燕铁衣光芒收敛,突然含笑卓立。

那边孟季平全身叫血浸透了,四肢瘫软,混身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却不致死。那柄宽长的利剑,也断为数截。

燕铁衣淡淡地说:“孟朋友,看来你玩剑的功夫不如你奸杀的门道高啊!”转头看向田一英与莫恒,“二位是否还有兴致与在下一试?”

田一英闭闭眼,怆然对莫恒摇头:“罢了,我们走吧!”莫恒咬咬牙,神情黯然。在他们一对使金刀徒弟的搀扶下,步履踉跄地离开。

我拍拍已经平静下来的翠花,看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孟季平痛得在地上打滚,染出满地血痕,脸上浮出悲喜交加的复杂表情,微笑地说:“翠花,你看,恶人自有恶报。我没说错吧!”







128、怎么越吃越冷 。。。 
 
 
看着其他人都走光了,只有章宝亭、赵发魁等人还愣在当地,燕铁衣冷笑一声,对章宝亭怒道:“你还在等什么?再不处置孟季平,我便连你们一起算上,扣你们一顶帮同奸杀徐小玉并意图助其脱罪的帽子!”

哆嗦了一下,章宝亭急忙道:“当然要办,当然要办,而且一定秉公处理,大当家请放心。”

那边屁股上缺块肉的赵发魁立即吆喝:“来人呀!还不快快把这个天打雷劈的奸杀重犯给我捆上门板,游街示众之后立于市场活活打死。”瞧了一眼站在他后面恶狠狠的大熊哥,赵发魁摸了摸屁股,赶紧大吼:“你们莫非是想徇私偏袒吗?燕大当家就在这里,他老人家可是大公无私……”

几名壮汉奔了上来,七手八脚把混身血迹的孟季平捆上一块刚刚拆自大厅侧门的门板。燕铁衣懒得再看,招呼我们一起出门。全兆忠却赶紧过去扶着徐老太太。他那副孝顺的模样,看得我与燕铁衣相视一笑。真是可惜啊!有情人最终却阴阳两隔。

没再停留,我们就出发了。受伤的邓长欧少彬会细心调养,等伤好得差不多了,燕铁衣便会派人将他与翠花接走。其他人,每人都收到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只有全兆忠是三千两,因为他以后还要侍奉徐老太太。

正在话别时,突然拗子口的市街上又传来人群的喧哗声、叫喊声与吼骂声,沸腾得如一锅滚开的水,还夹杂着一阵阵的铜锣敲击声。

燕铁衣皱了皱眉头:“他们又在干什么?”

苏小结本不善言辞,这会儿抢先开口:“铜、铜锣一响……棍、棍棒齐、齐、齐上,打打的是那犯、犯杀又犯、犯杀的罪魁恶、恶首……”

厌恶地转过头,燕铁衣抱着我上马,向各人抱拳道别。与大熊哥一同向双鞍镇奔去。

大熊哥笑着说:“真是天理照彰,孟季平遭报应了。”

燕铁衣叹了口气,“不要再提这件事,我们接银两要紧。”

我点点头:“顺便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继续缩在他的怀里,我眯了眯眼,瞧了瞧依然洁净无暇的世界。世间的罪恶就像被白雪覆盖的大地一般,沉睡在看起来干净的表面下,翻腾地对着无辜的人张牙舞爪。邓长的冤枉澄清了,孟季平也付出他应该付的代价。可徐小玉还是死了,全兆忠永远失去了他的爱人,徐老太太永远失去了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就连翠花曾经受的伤害也没有消失。

只要有人在的地方,便会有纷争。不对,只要有生物在的地方,就会有不公平。看着远处,一只鸟儿扑愣着翅膀在雪里飞翔,努力地寻找着活下去的希望。我从怀里掏出藏着的面饼,屈指向它弹去。惊得鸟儿刹时飞走,却又忍不住食物的诱惑重新回头。

笑着与燕铁衣说:“其实,它也明白我也不伤害它的,对不对?”我的善意,虽然令它感觉惊吓,却还是接受了。

燕铁衣低低地嗯了一声。瞧着鸟儿吃力地将面饼叼走,飞到远方的鸟巢中,我笑得更开心了。我也不用这么无力的。我只要知道,做人需要对得自己的良心,能够在能力范围内帮助别人,便够了。多余的事,我想伤心、想难过,也没这么多的胸怀去容纳。宰相肚里才能撑船,我一介小女子哪有如此大的气量。

嘿嘿一笑,真是庸人自扰。现在,我需要担心的可不是这些事。皱了皱眉头,似乎我最近忘了什么事。是什么来着?敲敲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燕铁衣把我敲脑袋的手拿下来,好笑地问:“你又怎么了?”

疑惑地想了想,最终还是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似的。”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吧。八成是昨天在雪地里冻坏了脑子,这会儿罢工了。

剩下的事情办得很顺利。我们在双鞍镇呆了没两天,便与送银两的兄弟碰面了。这两天,大熊哥在燕铁衣的默许下,带着我们又是听小曲,又是听评书的。难得可以跟燕铁衣如此轻松,我乐得整天笑嘻嘻的。心中暗想,总算不是一到个新地方就遇事,看来燕铁衣的召怪体质有所改善了。

估计是见我的眼神太过古怪,燕铁衣叹了一口气,“你的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

“我只是觉得这会儿没遇上事,感觉,呵呵,有些太幸福了嘛!”挑着眉,我暗损他一句。

燕铁衣看了我一眼,“那你就好好地享受吧。”他低下头喝了口水,嘴角带了一丝奇(霸…提供下载…)怪的笑容。

我皱了皱眉头,他干嘛会露出这种表情?

等我们返回楚角岭时,我才知道燕铁衣是什么意思。我哀怨地瞟了他一眼,满脸讨好地对我家老哥谄笑。肚子里在咒骂,燕铁衣,你太过份了,我哥来了,你干什么都不跟我说。多少也让我有点心理准备吧!我说我给忘了什么事,原来这些日子我把我家老哥给抛之脑后了。

看着我哥表面平静,实则已经气得抓狂的表情,我头疼无比。这样比起来,在双鞍镇的生活还真是太幸福了。难怪燕铁衣让我好好享受呢!

我哥也真能忍的,跟燕铁衣不知道谈了什么,一直到下午才扔给我一个眼神让我跟他走。

到他房里,我哥坐着,我站着。

我哥冷冷地看着我,“去取药,很快就会回来?”

我僵着没动,是啊!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让师傅缠着我,自己却赖在楚角岭不回去?”

我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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