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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滴泪引-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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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浪费了各位的一番美意不是”。

我这才放心下来,蹙离却已接口道:“是蹙离太相信传闻了,可如果今日蹙离和友人未去八珍斋,未来别离馆,又怎么有幸得见木姑娘”。

“哦?这里有木姑娘?”,木别离似乎对蹙离的话来了兴趣。

“是的,有幸得见”,蹙离正色道。

“可失望?”,木别离再次问道。

蹙离微笑摇头,道:“相见恨晚”。

我忙四处张望,想要见一见这木姑娘的庐山真面目,光是看到这一屋子的门我就已经对她万分佩服了,可这屋子虽然很大,除了紧闭的各色大门外,就剩我们几个,倒也算是一目了然,别说木姑娘了,就是石姑娘水姑娘也没有一个。

我狐疑地望向蹙离,却发现他正和木别离对视,蹙离面上带着极淡的笑意,眼中却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情绪,木别离不卑不亢,不躲不藏,只是平静地迎上蹙离目光,手中的水晶杯,杯中的波斯葡萄酒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下晶莹婉转,倒有了三分灵气。

他们对视了半响,忽然之间,满屋子的人皆大笑起来,我这才猛的明白过来,忙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木姑娘?可木姑娘不应该是女子么?木姑娘木姑娘,这明明是在称呼一个姑娘啊”。

木别离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落寞之意,道:“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叫什么还不是一样”。

他的目光慵懒,又似乎带着无尽浓愁,复又开口道:“木别离还是木姑娘都只是个称呼而已,谁又会真的在意这长巷尽头的别离馆里到底谁是主人?他们只是为了快乐,而这里恰恰能给他们所谓的快乐,可笙歌艳/舞;纸醉金迷,只能让人消磨意志,只是虚假的繁华,这三界六道每天都有无数人生,无数人死,谁又会关心一个瘸子?”。

他的话说得十分沮丧,也令我无端端怅然起来,可他却又忽然笑了笑,再次开口道:“瞧瞧,说了莫言别离,我居然先破了例,该罚该罚”。

胭脂忙为他斟酒,她手中本是手指般粗细的瓷瓶竟如装满了江河之水般,源源不断,只看得我目瞪口呆,暗道这小瓷瓶简直堪比观音大士的玉净瓶了。

屋子里除了那几扇门外,就只剩木别离坐着的椅子旁有一张小桌,只见他手轻拂,我们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张长得可以跑八匹马的红檀木桌子,一溜两排椅子分别置于长桌两旁,桌子上金碟银筷,甚是奢华,我们也不推脱,依次落座,他双手轻击,已从酒门色/门里鱼贯而出十几位美人,蜂腰翘/臀;媚眼如丝,其中一位长腿美人接过胭脂手中的瓷瓶,为我们依次斟酒。

我望一眼这长得可以跑八匹马的红檀木桌子,却惊异于上面有酒无菜。

是的,除了我们每人手里的水晶杯以及杯中的美酒外,这长得一眼望不到头的桌子上却并无半碟菜肴。

木别离眼中已有笑意,只见他双掌再次轻击,从天棚上忽然散落无数花瓣,纷纷如雨般搅得满室芬芳,随着那花瓣雨四位绝色美人从天而降,舒广袖,启朱唇,曼声而吟,却正是一阕忆江南》。

长桌之上倒原来不是为了摆菜肴,难怪说食色/性也,我想眼下这番美景也的确对得起秀色可餐几个字了。

鬼王用丝帕轻拭额头汗珠,满意地点头道:“果然,这才算是有些待客之道”。

蹙离却只是轻蹙眉头,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白芷那厮打着哈欠,似乎对这些美人不太入眼,半夏以手托腮,倒是很欣赏这几位绝色美人的舞技,我对歌舞向来一窍不通,就算偶尔鼓捣下玉管子也不过是滥竽充数,糊弄人的,木别离轻啜口杯中美酒,再次击掌,刚才那四位美人立刻退下,随着一阵带着浓郁异国风情的乐声又起,一位金色丝巾蒙面,赤脚大眼的胡人扭动腰肢,缓步从色/门而出,到了桌前一扭腰肢,人已经稳当当落到桌子上,一曲舞跳得是媚态频生,随着莲步轻移,人已到了蹙离面前,忽然脚下一软,直直跌向蹙离怀里。

事出突然,我们皆愣住,蹙离忙伸手扶住她腰肢,却见她忽然笑着掀开面纱,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灵动多情,而且分外面善。

我在心中思付半响,猛地一惊,脱口而出道:“小六子?!”。

她已经笑着冲我眨眼睛,道:“那解药可好使?”。

木别离也在笑,声音依然是听了令人如沐春风一般:“果然是九虚山弟子,心存善念,小六子,还不快去拿盒玲珑糕送给上仙”。

蹙离倒不显得惊讶,只是微笑开口,道:“小六子是女子倒的确出乎蹙离意料,不过如果蹙离猜得不错,木兄应该就是八珍斋主”。

白芷已经“啪”的一拍桌子,忽的一声站起来,怒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问你你不承认,如今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花天酒地,更不是来看你卖关子的”。

白芷的脾气果然越来越臭,我只能无奈,却未料一旁的胭脂姑娘早已炸了庙,双手叉腰,一张嘴噼里啪啦如蹦豆子般扔出一串话来,倒是噎得白芷再无半句话说,我脑子里乱作一团,甚至根本没来得及跟上胭脂姑娘那张快嘴,只能傻笑着看她余怒未消,看白芷惨白着一张臭脸,一副斗败的公鸡模样。

果然,白芷遇到了克星。

木别离挥手适意胭脂不要纠缠,胭脂嘟着一张嘴悻悻的立在一旁,白芷尴尬的咳了声,半响方挤出一句:“好男不和女斗”,我差点没笑弯了腰。

猛地瞥见木别离面色奇怪,他右手轻抚着盖在腿上那质量上乘的波斯毯子,幽幽道:“白家的产业不止白云庄,也不止别离馆,更不止八珍斋,白家的产业遍布长江南北,而我,只不过是白家一个奴才”。

我们正愁不知该如何开口问白墨沉的事,没想到木别离却先提及,看来今日这别离馆我们是来对了,弄不好还真的可以挖出些蛛丝马迹来。

蹙离沉吟了片刻,开口问道:“实不相瞒,蹙离与友人此次来扬州并不是为了游玩,而是要找一个人”。

木别离一直端坐在进门靠右的一把椅子上,他的左手边有张不大的桌子,上面是一副骨牌,就算此刻我们已落座,他却没有离开那张椅子的意思,他用手轻抚着骨牌,仔仔细细看了半响,忽然幽幽叹了口气,拧眉道:“不好,很不好”。






145

145、 卷三 第十章 阴阳使 。。。 
 
 

鬼王大抵是按耐不住好奇之心,偏偏又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双凤眼不时瞟向木别离手中骨牌,终于还是拗不过自己,叹气道:“本王真的不是好奇心重,本王只是对你手里那东西不太认识,你到底在看什么?”。

其实我也在好奇木别离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眼见着就要进入正题,他却忽然一拐,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引到了骨牌之上。

蹙离十分镇定,倒也是,九虚山弟子一向修为良好,有素质沉得住气,就算让他再在这里和木别离耗几日,恐怕人家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是白芷又要大怒,却似有意似无意看一眼胭脂,很没有个性的不再言语。

半夏摆弄着涂着豆蔻的指甲,大有些事不关己的架势,得,这些人还真是千奇百怪得不靠谱,看来还得我出马,否则别说问出白墨沉的下落,恐怕我们今日都要住在这里了。

我清清嗓子,在心底想了无数遍该如何开口,终于还是觉得应该绕回来,于是问道:“你手里的骨牌到底能看出什么?”。

话出口真想扇自己几耳光,瞧瞧,这话问了等于没问,却未料木别离竟拿起一张骨牌凌空一抛,落到我面前,问我:“你能看出什么?”。

我忙拿起骨牌,翻来调去,对着屋子里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却毫无头绪,终于还是放弃,老老实实说道:“我什么也没看出来”。

木别离手一伸,那骨牌已经凌空飞起,重又落入他手中,他拿起骨牌认真地看了半响,声音里竟有了恐惧之意:“火……”。

“火?”,我看一眼蹙离,发现他正仔细观察木别离的表情,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

“火……那场火烧了整整三日三夜,滚滚的浓烟从牧场里传过来,充斥了整个扬州城,我听到哭声,小孩子的哭声,妇人的哭声,已经白发苍苍老人的哭声”。

“到处都是火光,到处都是浓烟,到处都是哭声,每个人都想从这场天降大难中逃出去,每个人都不想死”。

“可死亡依然笼罩了这里,没有人能逃得出去!这把火本就为毁了这里!”。

“倒下来了,那烧焦了的横梁砸到孩子的身上,压着他的腿,他哭喊着亲娘,他的亲娘疯了一样往出拽他,就要拽出来了……。啪的一声,烧得酥了的房子先是一根柱子,接着是无数柱子,噼里啪啦倒下来,砸在这对母子身上,致死亲娘也没放开拽着儿子胳膊的手……”。

“还有她,再过几个月她就要做娘了,虽然还没有正式成为他的娘子,可扬州城的人早已把她当成了白夫人,要不是因为白大侠突然到关外去,他们也许早已红烛高堂,拜了天地,前日白大侠连夜从关外赶回来,就是为了预备他们五日后的大喜,喜服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今后的日子本就蜜里调油,美得如浓春美酒”。 

“火来的时候,她还在梦里,手就放在肚子上,当浓烟熏得她头晕的时候,第一个念头就是要保住他的孩子,她什么也看不到,她本就什么也看不到,可她要出去,为了他,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僵硬在离门口只有五步的距离,姿势永远定在双手护着腹部”。

木别离紧闭着双眼,额上早已是密密匝匝的汗珠,双手颤抖不停,说道此处忽然浑身一颤,手里的那张骨牌“啪”的一声落到桌子上,如落入湖中的石子,激灵灵带回了我们的情绪。

他的话似乎有某种奇异的魔力,随着他刚才那同样奇异的话语,我竟似乎到了一处极大的庄园里,那里到处都是火,火光冲天,烧红了半边天,我的耳边响起了孩子的哭声,老人的哭声,无数的哭声交织在一起,简直像是到了一次人间地/狱,我看到被压在房梁下的母子,看到离活下去只剩五步之遥的女子,致死依然双手护着腹部,我正深陷其中,觉得越来越恐惧越来越压抑,却猛地被这声骨牌响带回来。

我仿佛是置身事外的一个游魂,能看到那庄园里的一切,能看到木别离那张布满汗珠的脸,能看到蹙离越来越皱紧的眉头,甚至能看到小六子偷偷往白芷袖子里塞了张纸条。

我的老天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仿佛负重跑了八百条街,趟了三千条河,气喘吁吁地望向众人,见众人皆面色苍白,看起来大家的情形并不比我好多少。

胭脂一张俏脸上竟早已挂满泪珠,一改泼辣模样,轻声道:“是真的,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白云庄那场大火么?刚才你们看到的每一幕,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胭脂这话说得我浑身都激灵灵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忙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声音,问她:“你说都是真的?可白云庄的大火已经发生不短时间了,我又怎么能看得到?木别离到底是谁?他刚才用得什么幻术?”

蹙离面色也是十分不好,他轻咳了声正欲开口,却见白芷已经抢先一步,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芷的身子笔直的立着,像杆枪一般,手里的石萧呼呼转动不停,带着仿佛从地狱而来的呼唤声,他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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