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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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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称目睹官方处理整个事件的过程,并亲眼看过蒋介石发给陈仪指示其“格杀勿论,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电文,重申陈仪只是蒋介石下令杀人的“代罪羔羊”,并将于近期联系陈仪移居海外的后代,希望共同为“老长官”进行平反。

1945年,台湾光复,陈仪出任台湾省行政长官兼警备总司令。当时台湾实行的行政长官公署制与内地各省实行的省政府制有很大的不同,台湾省行政具有比内地省政府主席更大更集中的权力。这种特殊的行政体制是由陈仪和当时在大陆的一些台籍人士设计的。他们认为,当时大陆各省所实行的省政府制事权分散,牵制太多,不能充分发挥行政效能,只有集中权力,才能增加办事的效率。为了照顾台湾特殊的社会环境,国民党政府也同意了这种特殊的省制。可是,这种制度在台湾的实行,却引起了台湾民众极大的反感。他们感到,行政长官公署制是日本总督制的复活,是一种独裁、zhuanzhi的制度,在台湾实行这种制度,是一种对台湾与内地有别的不平等待遇。这种心理上的抵触,可以说是后来造成“2。28”事件的原因之一。

陈仪本想用特殊的制度为台湾的民众多做一些事情,实际上有些也确实做到了。例如,他与财政部力争,维持了台湾金融、货币的特殊化,使当时中国大陆的恶性通货膨胀不能直接冲击台湾,多少保障了一些台湾人民的利益。可是,他主持下的台湾省政,在当时全国普遍存在的政治腐败、经济调蔽的客观大环境中,毕竟不能成为沙漠中的绿洲、汪洋中的孤岛。

当时岛内官吏贪污腐败、军警横行的现象,可说与大陆的状况并无二致。加上陈仪在台湾推行经济统制政策,给台湾人民带来了种种的不便和苦难,以及台湾籍人士参政机会较少等原因,台湾民众中普遍存在着一种对省政不满的情绪。当时,台湾各界对省政的批评,与当年陈嘉庚对陈仪主持下闽政的批评颇有相似之处。作为行政长官,陈仪对“2·28”事件之前台湾省政方面的种种缺失,自然难辞其咎。

台湾民众的不满,经缉烟血案为导火线引发了“2·28”事件。由于国民党军警的残酷镇压,“2·28”事件成了中国近代史上最大的流血惨案。那么,谁该负出兵镇压的主要责任呢?过去,因为陈仪是台湾的军政主管,一般都把责任算在他的头上。包括台湾1994年出版的《2·28事件研究报告》中也认为,陈仪“事起之初亦希图以政治手段,化解危机,但事态的发展已非其所能控制,乃转而要求中央加派重兵镇压,大军抵台后,他身为台湾最高军政长官,却未能有效约束军警人员依法执行绥靖任务,以致。。扩大了事件追究之打击面。”根据这种说法,很显然,陈仪应当负主要的责任。可是,这种说法未必公允。单仅凭目前已公布的史料就可以说明,陈仪未必应当负主要的责任。

事件发生之初,陈仪电请蒋介石派整编21师的一个加强团回台归建,而当时中统局则向蒋介石建议加派劲旅3个师赴台镇压。当陈仪认为台湾事态还不是很严重的时候,宪兵团长张慕陶认为,台湾局势己演变到“叛国夺权的阶段”,因此他指责陈仪“似尚未深悉事态之严重,犹粉饰太平”。当3月6日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缉首先出兵镇压民众之后,还受到了陈仪的指责:“台湾问题应由政治途径解决,闻高雄连日多事,该司令轻举妄动,应负此次肇事之全责,着自电到2日起,全部撤兵回营,听候善后解决。”事后,彭孟缉被认为“功绩甚大”,得到了一再的升迁,而陈仪则被认为措施无力,兔去职务,黯然离台。对于军统、中统在“2·28”事件中的滥捕、滥杀,陈仪也曾痛心地说:“他们事先不请求,事后还要求补办手续,真是无法无天。”由此可以看出,虽然陈仪名义上是台湾的最高军政长官,但当时军、警、特各成系统,实际上他根本无法控制全面的局势,可以控制全面局势的是陈仪背后的蒋介石。那种把主要责任归咎于陈仪,而替蒋介石开脱责任的做法,显然并不公平。

舒桃自述,当年经台北市长黄朝琴推介,跟随陈仪专责私函密件收发,陈仪称其为“小四川”。1947年3月1日早上,当时参谋长柯远芬见大批群众包围长官公署,且情绪节节升高,即来面见陈仪,要求动武;陈仪见事态严重,立刻发电向南京蒋介石请示。大约下午6点左右,南京发来密电,陈仪打开一看,脸变得铁青,不说话,随后指示舒送交柯远芬。舒心生疑虑,在送件途中打开密电一看,但见大字“格杀勿论”,下接小字“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令谕。

3月19日事件过后,白崇禧来台要陈仪回大陆避风头,但陈仪表示下令的人并不是他,他没有必要回大陆。然而,1948年5月蒋介石却藉浙江省主席职位空缺,遣调陈仪回大陆。

舒桃的说法,对向来被认为应为“2·28”事件负责的陈仪而言,明显是为其翻案。另外舒桃也对当局提出几点质疑:1。2月27、28,3月2日皆有南京电文,为何3月1日关键时刻却没有?2。陈仪当年以通匪叛乱罪名被枪杀,其实只是国府为退守台湾,安抚民心的“代罪羔羊”。

3。当年陈仪随员11人生死不明,请政府公布处理过程。

至于舒本人在陈仪被“引诱”回大陆之际,觉得事有蹊跷,第二天就易名舒生辰,只身逃到上海。1949年回台开办《民族精神》半月刊,撰文刊登“2·28”事件文章,1959年为警备总部所捕,关了3年。1962年底,移居越南,并与当地钢铁大王邓文成之女邓氏雪结婚,进出越南上流社会,是当时台湾在越南的大侨领。1970年11月在越南侨界的餐会上,被刚调迁来越南任军事代表团团长的柯远芬认出,第二天即被秘密逮捕,囚禁大使馆两天,然后以专机将其遣送回台,又关了3年;被释放后,即以越南难民身分前往美国,1990年返台后,则发行《民族精神日报》,一年后因亏损而停刊。这几年来,为替陈仪平反,舒桃不断透过各种管道,寻机佐证自己的说法,他表示愿与现居美国的柯远芬当面对质,澄清事由,并要求政府立即公开当年3月1日的电文。

他也透过一位现居三重的许森标牧师,找到位居台北县五股乡孝义路陈仪的坟墓,并打听到移居几内亚陈仪侄孙陈春茂,而陈仪的两个亲生女儿(小名为阿蕊,阿玲)现在则定居多米尼加。另外据舒桃透露:现住台北市人称“八爷”的陈仪小弟,担任太平产物保险公司总顾问,舒桃曾去找过他,希望他能出面为陈仪翻案,由于其年事已高,生活无虑而不愿出面。舒桃表示:近期将设法与他们再取得联系,并成立“追究2·28真相联谊会”,共同“追惩元凶”。

根据舒桃的推论,人们想到,蒋介石再次上台后,为了杀人灭口或借头泄愤,所以首先拿陈仪开刀。

泄积愤陈仪遭殃持第二种观点的是李宗仁,他在观察有年后,写了下面的话:蒋氏每次下野总要杀一二要员以泄其胸中的积愤。民国十六年八月,遭难者为第十军军长王天培和第十四军军长赖世璜,这次却为邓演达。民国三十八年下野时,遭殃的则为陈仪。

1948年12月,淮海战役已近尾声,国民党军败局已定,蒋介石迫于各种压力准备下野,由李宗仁出面和共产党和谈,陈仪披肝沥胆,上书蒋:“当前之势已是敌强我弱,只可言和、不可言战矣。”当局者在下决心破釜沉舟的时刻,最不愿听到不同的声音,蒋想的当是:“要死也一块死”,对陈已经不满了。

1949年1月21日,蒋宣布下野,偕蒋经国乘飞机由南京经杭州回奉化。迎来送往是地方官的头等大事,陈仪乃以省主席身份在西湖“楼外楼”设宴接见。贵客中除蒋氏父子外,还有俞济时、陈诚、汤恩伯等人。席间,蒋满腹惆怅,连“西湖醋鱼”也不能下箸。陈仪也是一片爱心,劝道:“要拿得起,放得下!”

真正会做官的人,那第一等本事便是用心揣摩上司的“思想动态”,像王熙凤侍候贾母那样,投其所好,拣中听的说,少而精。安禄山就有这种本事。传说,唐明皇有次戏问安节度使:“你肚子那么大,里面装了些什么?”安马上伏地回答:“满肚子都是赤胆忠心!”唐天子笑得合不拢嘴。

蒋是不想真心“放下”(下野)的,一听此言,连饭也不吃了。随即驱车而去,连“断桥残雪”也不屑一顾,当夜宿于览桥空军学校“天健北楼”。2月间,汤恩伯告密,蒋也不同李宗仁商量,便免去陈仪的浙江省主席职务。蒋经国在1949年3月21日日记上写有:李宗仁本日复飞桂林,陈仪移交浙江省政府主席。

彼因通匪有据,到沪后即被看管。

3月,国防部保密局毛人凤将陈押送台湾。

劝降汤恩伯内幕持第三种观点的是当时任汤恩伯“京沪杭警备总司令”

第二处长毛森(军统)。

1948年6月,陈仪出任浙江省主席。当时,正是国共抗争激烈、乾坤剧变的季节,这位饱经沧桑,年过古稀的官场老翁太疲劳了,不忍再见生灵涂炭,有意且息兵刀。中共研究了他的思想动态,派人与之联系,希望通过他劝说汤恩伯在宁沪一带宣布起义。

毛森日后的回忆资料(《台湾传记文学》52卷4期《陈仪迫汤投共始未》),承认这个案件是他所主办的。他认为汤恩伯拒不接受陈仪起义的劝告,并向蒋介石告密,这固然是事实,但汤恩伯用心良苦,并不想杀害陈仪,最终导致陈仪杀身之祸的是(军统局长)毛人凤。以下是毛森撰述当时经过的情节,虽属反面史料,也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抗战胜利时,毛森奉调汤恩伯部工作,汤发现毛的为人与工作能力,委以重任,对毛推心置腹,相遇恨晚,无论大小公私,都和他商谈,彼此间已无任何隐私。1949年初,东南吃紧,毛森临危受命,接任上海市警察局长。有一天汤私下告诉毛陈仪迫其投共,毛非常惊讶,他问汤有无告诉过别人,汤说:绝对没有,只告诉你一人而已。毛续问他,打算怎么办?他要求把陈仪迁住毛森家,不准其自由行动。毛说,“陈是封疆大吏,亲友甚多,他要出去访友,或友来访他,或打电话,怎能阻止,一旦被人知道我把他幽禁家中,我怎么应付?且我家生活设备极简陋,无法招待大员。”毛森一口拒绝。当时毛森对汤的想法,还有点怀疑,因他俩亲如父子,无话不谈,汤可能因言语冲突,对陈说了一时气话。汤:“绝非气话,陈的思想早已变了,他自台湾铩羽归来,即促我去北方率领13军独立(汤的基本部队,似驻热河,由石觉统率)。那时我认其是牢骚气话,我和林蔚商量,推荐他出任浙江主席。我们对蒋公说,陈是政治大才,热忱工作,今赋闲无聊,如委其主浙,必能为家乡做一番大事。蒋果任陈为浙江省主席,陈在主浙之初,因忙于工作,较少晤谈,不久他又要我准备和谈,停止军事行动,我才认定他的思想确实变了,恐其闹出大事来,我私下对蒋说,陈已年老,恐难应付大动乱,并推荐驻浙军长周岩接任主席,蒋一一照准。我把陈接来上海为他夫妇安排住所,照顾其生活,原意可以朝夕承欢,让其韬光养晦,安定快乐,享享清福,不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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