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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我在义乌的发财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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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用手指指厨房处说:“我要了两个菜,一会就好,已经下锅了。”
  林月突然望了望我小声问:“大勇哥,今天不对啊。”
  我迟疑地问:“有什么不对?哪不对了?”
  林月轻轻说:“以前大勇哥都是避着我,今天主动来接近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之事找我?”
  我呵呵笑了起来,以此来掩饰被人一语击中的尴尬。我说:“哪有避着你?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林月满脸灿烂地说:“当然你是老板啦。”
  我说:“既然我是老板我还怕你?”
  林月还在笑,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我知道林月指的是什么,但还得故意问:“那是什么问题?”
  林月顿了一下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原因啊,总之好多次你都有意避着我。”
  我说:“真没有,我没有理由避着你呀,又不用怕你,呵呵。”
  林月又顿了顿,说:“可能老板在有些事上还真怕员工,这个很难说的。”说完,林月稍带害羞地做了个鬼脸。
  我说:“不可能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事,又在开玩笑了。”
  林月夹了一口菜递到嘴里嚼着不说话,我知道她是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我想,千万不能让她说出来,否则以后的关系就太微妙,不利于工作上的相处。不说出来,就隔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则不尴尬。
  林月最终还是有顾虑没有说出来我有意避让她的原因,因为在她还在考虑说与不说时我就转移话题了,我问:“林月,你觉得于球这个人怎么样?”
  林月一厥嘴反问:“于球是你同学啊,你比我熟悉多了。”
  我说:“但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林月想了想问:“你指哪方面?”
  我说:“随便说说,比如人品、比如工作能力等等,都可以说,有什么就说什么。”
  林月又想了想说:“还好吧,人挺实在的,也努力,没什么不好的地方。”
  听林月这么一说我可能是替于球高兴,一激动竟然无厘头地问了一句:“那你觉得于球和司机小胡相比呢?”
  林月好像感觉到问这话的意思了,所以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老板,你问这话的意思是……”
  我赶紧摆摆手说:“没什么意思,只是随便问问。”
  林月不高兴了,说:“不对,我感觉你是有意问的。”
  我让林月的单刀直入乱了方寸,弄得语无伦次,支支吾吾地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不是……林月,你看啊……我就,这么随便一问……”
  林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老板,我吃完了,你慢慢用,我先走了。”
  我让林月笑得更不是滋味了,为自己的窘态哭笑不得,胡乱答了一声:“这就走?不陪我再聊几句?”
  林月说:“我去叫于球来陪你聊,拜拜。”


第81章 让备用总经理心服口服地跟员工道歉
  林月跑到办公室里对我说:“大勇哥,不好了,刘水和于球掐起来了,你再不去估计就要动手了。”
  我问:“怎么回事?”
  林月说:“说不清楚,你还是先去把他们劝住才好,免得真打起来就麻烦了。”
  我赶紧冲出办公室赶到车间里,还好,那两个愣头青还只是四目怒视,像两头狮子般僵持着……四周围满了工人。见我到来,工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我先是挥了挥手让工人散去,我对他们说:“都干活去,没什么好看的,现在是上班时间,都围在这算是怎么回事!”工人们慢吞吞不情愿地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去。人是回去了,可心还在这,一个个的眼神纷纷往我们这边不停地瞅,仿佛少瞅一眼的话待会吃饭就不香了。
  我朝刘水说:“刘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说完,我瞅也没瞅于球一眼就顾自上楼去了,我知道刘水会跟上来的。至于于球,先冷他一下,让他自己先理理自己的情绪。
  到了办公室,我刚坐下,刘水就进来了,站在我办公桌前一言不发。我递根烟给他,他接过去了。接着,我为他点上了烟火。这个动作让刘水有点受宠若惊,原以为要挨骂的,却享受了功臣的待遇。
  在吸了几口烟之后,我问:“刘水,你是厂里资格最老的员工了,同时也是师傅、车间主管,好多话不用我说你也懂的。”
  刘水说:“但是他太过分了,我忍他很久了,可是他自以为是你的老乡又是你的同学就了不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让我们的工作也不好搞不是,不信你去问吴培林,他也是这么说的,也烦于球。”
  我问:“他怎么不把你放眼里了?”
  刘水说:“我叫他去抛光,他偏要自己安排自己去翻砂,这叫我的工作怎么安排呀?要是全车间的人都像他一样,不就乱套了?……”
  我默默地听着刘水愤愤不平的陈述,脑子中飞快地转动着、理解着这些事件背后的真正原因。所有的事情表面看都是因事而起,其实这些小事都只是导火索而已。既然如此,我就直截了当地同他们把话说明了更好,免得长此以往,关系更僵。
  我冷静地对刘水说:“刘水,我知道不听工作安排是于球的不对,一会儿我叫他向你道歉。”
  刘水对我明确的态度显然没有心理准备,所以他愣了愣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来。我接着对刘水说:“刘水,你和吴培林一样,一人管理一个车间,从目前情况来看都还不错,也不会有人替代你们,明白不?我之所以叫于球先后去你们俩的车间学习,不是为了取代你们的位置,而是了解必要的生产工艺,这样才利于他以后成为我的助手,毕竟于球是大学毕业生,总不能安排他在车间干普工吧?如果那样,我这个老板也太不合格了不是。再说,书读得多的人都有点死板,所以你和吴培林有时要让着他点,就算是给读书人一点面子喽。”
  刘水问:“于球是大学生?”
  我说:“是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刘水说:“怎么看都不像,老板你和林月是大学生倒很像。”
  我哈哈笑了起来,说:“大学生又没字写在脸上,哪能从脸上看出来?就拿我来说吧,我就没上过大学,你猜错了不是?”
  刘水还是一脸狐疑地问:“老板,你骗我的吧?”
  我说:“这有什么好骗的,呵呵,行了,你去干活了,顺便把于球叫到我办公室来。”
  刘水原以为会挨我一顿骂,没想到我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让事情过去了,所以他如释重负般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了办公室。
  在刘水离开办公室后,我就迅速地想接下来如何同于球讨论此事,不太好说,但又不能不说。
  于球进来后,我也递根烟给他,但他没接。
  我自己点上火,吸了一口说:“老于同学,让我说你什么好。”
  于球显然不理解我,他迷惑地问:“大勇,你怎么一次次向着他们说话啊,你就知道他们一定有理?”
  我说:“不管是谁有理,但是你同他们在车间闹事就不应该!”
  于球辩解说:“他们太不讲道理了,一个个农民思想,不管对不对都要我们去服从,从不给我们交流的机会。”
  我说:“于球,你希望你以后的工人服从你的工作安排不?”
  于球说:“我会给他们交流的机会。”
  我说:“于球,你说得很好,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但今天是你的错!你明白不?”
  于球说:“我不明白。”
  我说:“我只能说你错,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没有听刘水的工作安排,明白不?”
  于球说:“你的意思是工作上要绝对服从?如同部队?”
  我摇摇头说:“老同学,你再想想。”
  于球说:“我想不出来,你就明说吧。”
  我说:“第一,你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老乡,就是家里人,有事先责备家里人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第二,你还在学习,学习技术,也在学习管理,谦虚是必须的,你想早日插手车间管理工作的这种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如果因为你的原因而赶走了刘水和吴培林的话,你说我们这个厂子是不是要马上停顿?从这两点上来说,你的做法有何妥当之处?如果有,那你就说出来听听。”
  于球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虽然没有立即表态,但我从脸上看得出来,他又一次接受了我的看法。
  这很好!
  我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于球即将蜕变……
  当工厂慢慢逐步走出困境时,我的心情随之好转起来。愁肠百结的日子真不好受,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那些备受煎熬的日子里,我无疑就是热锅边的蚂蚁,想吃食又得冒着巨大的风险。有时回转身来看看自己一路走过来的路,仿佛自己就是一头初生牛犊,跌跌撞撞、不知深浅、盲打蛮撞地走到了今天。
  工厂走出困境后获利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亏的几十万回来也快,稳定安全地交掉几个大单子下来就差不多了。工厂不亏了,干起来人更有劲,每月都能听到小梅说,“哥,我们账户上增加了多少多少”。这也是种幸福,是种对自己艰辛付出后的回报与肯定。
  想想办厂的一年多,从亏到赚,容易吗?
  当然不容易!
  非常难吗?
  也不是,大多时候咬咬牙,再挺挺,一切就过去了。
  二〇〇六年后,老五从老家去了余姚,在顺利取到二十万元钱之后,老五没在余姚逗留,而是转身去了宁波。至于去宁波干什么,老五还没想好,他打电话向我要银行卡号要还我钱时我才知他人在宁波了。我对他说,一万元的事是小事,不用急着还。老五说,迟早都要还的,迟还不如早还,钱放在身上说什么时候没了就没了,有时就是过一夜的事。
  我问他准备在宁波干点什么,老五说,宁波这边也算是以前的根据地了,“战友”多,先过来看看再说。当我一语点破老五去宁波还是想干老本行时,老五笑了,边笑边说,本来还想干几票的,既然你都这么看我了那我就来个金盆洗手不干了,找点生意做做去。
  老五还真说干就干,戒了赌开了家小型的足浴店。
  我在电话中笑话老五说:“兄弟,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奶奶的,除了黄、毒、赌你就不会点别的什么生计了?”
  老五说:“你扯淡,老子什么时候贩过毒了?”
  我哈哈大笑说:“黄、毒、赌三样你现在已经占两样了,照此速度,你离毒也不远了不是。”
  老五带着醉意朝电话嚷嚷说:“操,你哪只眼看到我涉黄了?”
  我说:“足浴,你想想,足浴,能正经到哪去?”
  老五说:“老子这就是正经的,小姐与客人出去干老子不管,但本店内不提供色情服务,老子刚从号子出来,还想吃几年安稳饭,你小子有点兄弟情义好不好,别整天就盼着我出点事,再出点事。”
  我当然不信老五口中的“正经”二字,不是不信,是压根没办法相信。如果这都可以信的话,那就应了那句“母猪能上树”了。
  老五要干哪行是我所不能阻止的,不管他干哪行,我只有默默地祝福他,希望他能有碗安稳的饭吃,多干点人事,少些提心吊胆的日子。在这世上,有一两个真心朋友太难了,值得珍惜。
  珍惜使我会经常挂念同属穷人出身的老五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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