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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至1。1毫克可以持续四到六分钟,之后便在体内消失,身体不会受到伤害。如果准确配药注射一个人,可以保持他稳定六至七分钟,并且不需要控制骨骼和呼吸道的肌肉,在这六至七分钟的时间里,将人潜伏在水中,足够把他淹死了。”他看着警官微微一笑,“如果你现在通知你的法医,仔细的检查尸体的每一寸肌肤,能够发现针眼就证明了我的假设。”
“好的。”警官将手臂放在六翼晨光的肩膀上,“如果你是对的,我会非常感谢你纠正我的错误,并向你道歉。那么现在,就请你稍等片刻吧。”警官转身走开,联系法医去了,大约十分钟之后,又走了回来。
“看来我要向你道歉了。”他说,“你让我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甚至怀疑我过去承办的案件当中有没有冤假错案。”这位警官尴尬的笑笑,显然是证实了六翼晨光推论是正确的。
“我在想。”六翼晨光说,“如果这宗案件发生在江河里,是不是就是完美的犯罪了,尸体已经被水泡的发胀,所以尸体表面很难发现针眼,尤其死因是溺死,没有药物反应,因此尸检的时候只会检查表面有没有瘀伤。”
“是的”警官看着六翼晨光,“我要谢谢你,否则死者则要含冤而死。”
“嘿嘿”六翼晨光诡诈的笑笑,“只要你让我参与你们的调查,我就会谢谢你的。”
“这……”警官有点为难。
“其实也没什么难处,让我旁观就行。”
“你对这宗案件掌握了多少?”宋队长问。
“那么我们分析一下吧。”六翼晨光环视四周,“首先,凶犯肯定不是破门而入,那么犯人可不可能从其它地方侵入,比如窗户或者屋后的温泉?”
“不会”警官说:“一开始排除他杀的错误判断,就是因为任何地方都没有强行侵入的痕迹。”
“嗯”六翼晨光点点头,“那么就剩下两种可能,备用钥匙不是丢了嘛,一种可能就是犯人偷了备用钥匙,在死者熟睡中注射了丁二酸胆碱,所以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另外一种可能是死者自己开的门,犯人趁死者不备注射药物,死者当时已经脱下衣服,在这样的情况下能让她开门的人,也只有她最亲近的人了。”
“你是说丁宁?”宋队长问。
“根据他的供词他昨晚一整夜泡在酒吧,而且酒吧内多位服务员都能证明确实如此。所以第二种假设可以排除。”警官说。
“那么凶手就是偷了备用钥匙的人。”不等宋队长把话说完,六翼晨光接口道:“这是预谋杀人,丁二酸胆碱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显然凶手早就做好准备,我相信凶手还在这里,犯人应该知道发生了凶案,警方一定会调查度假村入住的客人,而在命案发生后离开的客人会成为首要的调查对象,凶手不会那么蠢。首先要调查丁宁夫妻俩的关系背景,有没有仇家,和山庄内所有入住客人的资料,看看有没有能和他们撤上关系的。如果凶手的目标是丁宁夫妻,那么极有可能丁宁昨晚在酒吧躲过一劫。也就是说丁宁也存在生命危险。我们最好暗中调查,让所有人以为这是一起意外案件,如果凶手知道阴谋得逞,说不定还会动杀机谋杀丁宁。找个借口留下丁宁,也许案件在这几天就会水落石出。”
“嗯”警官赞同的点点头,“很有道理,丁宁要过两天才能领回妻子的尸体,这两天还会留在这里,那么就得麻烦你老兄协助负责一下案件了。”警官握住宋队长的手臂,“看来你老兄的假期要泡汤了。”
“没问题,我会尽力协助这边的工作。”
第29章 温泉魅影 伍
警察走了之后,六翼晨光也失去了游玩的兴趣,加之天气又特别的冷,便躲在房间里从窗口眺望远山的景色。张苦乐与宋队长同样也提不起精神,尤其张苦乐,苦心经营的温泉又发生人命案,只怕是以后的生意也没法做了。三个人在房间里各据一角,默不作声,想着各自的心事。
“我这温泉只怕是经营不下去了,同一个房间死了两个人,还都死在温泉里,传出去谁还敢来?”张苦乐长出一口气,这口气似乎也带出了积存在胸中的烦恼,表情也随之豁然开朗。
“哎,小六,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宋队长一脸不正经的表情。
“我生日是……”六翼晨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听到宋队长的问话下意识的答道,但马上反应回来觉得诧异,“我生日?你问我生日干吗?”
“回头拿着咱俩的生辰八字,找个算命先生给瞧瞧,为何当我们俩同时出现在一处的时候便有凶事发生。”
“行,你在花点钱看看有没有办法破解,如果你在觉得玄妙,就干脆辞职上山求道吧。”六翼晨光起身伸伸腰,向外走去。
“你去哪?”宋队长伸长脖子,看着他的背影。
“出去走走,别跟着我,我想一个人走走。”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已经是从门外传进来的了,宋队长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了不起,我怎么就认识了你这个冤家。”
六翼晨光从房间出来没有走大堂的正门,走了走廊另一侧的甬道,下了甬道沿着一条碎石小径进了一片竹林。虽然美景当前,但一路上他无心赏景,一直想着心中的疑问,“同一个房间,两次发生人命,而且同样死在温泉中,这是巧合吗?A06门前那个叫朱广详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是在干什么?那个男人的出现也是单纯的巧合吗,或是他在这次的事件中扮演了某种角色?或者说他就是凶手,丢失的备用钥匙也与他有关?话说回来他的确有作案的动机,妻子的死并且没有得到赔偿,这些让他对山庄产生了怨恨,因此他一直伺机报复,所以他才有准备丁二酸胆碱,而且他也有理由让人的死看起来像个意外,并且意外发生在他的妻子去世的地方,这不就正好应了冤鬼抱负的谣传了。”想来想去这种假设还是有不通的地方,“如果他精心的密谋了这次的谋杀,他又怎么会这么大意的在杀人前夕还将自己暴露出来,一旦命案发生他不是有最大的嫌疑吗?一个能精心密谋一场谋杀案的人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吗?”
不知不觉间六翼晨光走到了竹林的边缘,前面就是他头天登记的大堂,和普通客房的楼宇。这时在他前方约二十米处突然有个人影一闪,然后定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好像是在将自己隐藏起来。六翼晨光左右看了看,只见两个巡逻的保安员,正有说有笑的向大厅走去。当保安员走进了大厅以后,那人东张西望的又四周巡视了一圈,六翼晨光赶紧侧过身,低下头当作没看见他。那人确信周围在没有保安员了,又开始向前走去。六翼晨光小心的跟在他的后面,尽量不让他怀疑在跟踪他。六翼晨光是个记忆很好人,见过一次的东西很难在忘记,他已经从那人的背影认出,他就是朱广祥。
朱广祥迅速的靠近建筑物,贴着墙边向前走着,突然一闪身,进了大厅一侧的边门。六翼晨光赶了上去,进了门才发现这是大厅的死角,旁边是楼梯间的入口,这楼梯间是消防安全通道,除了清洁工偶尔的打扫,几乎不会有人从这里出入。所以六翼晨光确信朱广祥应该进了楼梯间,他小心的推开门尽量不弄出声音,当他站到楼梯间里,就听见朱广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着。突然他的脚步声停了下来,接着传来开关门时轻微的声响,可以从声音判断出他从三楼的出口出去了。六翼晨光迅速来到三楼,从楼梯间出来是客房的长廊,他在转角处看着朱广祥的背影在一间客房前停了下来。接着他从口袋掏出一张白纸,从门缝底下塞了进去。随后回头看看,六翼晨光马上将头缩了回去,等他在从转角处探视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朱广祥的身影。
六翼晨光站在朱广祥停顿的门前,心想他在搞什么鬼,难道他还有帮凶?他一直犹豫不决,是去服务台察看这间房的客人登记信息,还是编个借口敲开门看看,说不定能套出点什么,不过他又怕万一朱广祥与这间房的客人,真的与丁夫人的死有关,他又怕他的鲁莽行动打草惊蛇。正当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忽听一个女人对他说话。
“你是谁?你站在我房门前想干什么?”
听到问话六翼晨光不经意的一回头,突然他觉得一阵寒意向他袭来,“这女人不是昨儿个大骂表哥的那个悍妇吗?”六翼晨光不禁一惊,“您住这间房吗?”
“不是我住,难道是你住?看你这鬼鬼祟祟的样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是小偷吧?”看样子女人又要发彪。
六翼晨光不明白这女人为何如此泼辣蛮横,“噢,呵呵,我弄错楼层,不好意思我在二楼,打扰了,打扰了。”他几乎是跑着逃离的,看样子他确实被吓着了。
但是他又多了两个疑问,“朱广祥从门缝下塞得什么东西?是字条吗?朱广祥与这对夫妻之间谁有联系?男的?女的?还是都有?”只见问题,不见答案,搅得他心神不宁。
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宋队长与张苦乐,到了晚饭时间二人仍不见六翼晨光回来,便一同出来寻找。遇上后,三人便去了餐厅。席间六翼晨光讲述了他的猜测,但是他没有讲刚刚所见到的事情,他怕张苦乐一冲动会坏事。说了半天问题还是问题,仍然叫人缕不出头绪,当他们差不多要结束晚餐的时候,表哥蹒跚着步伐走了进来,看见张苦乐点点头,就进了厨房,没一会拎了个饭盒出来,看样子是来取他的晚饭来了。表哥正要走出餐厅,那悍妇和他的丈夫迎面走来,表哥赶紧后退一步侧过身,打算让他们过去。谁知那悍妇却在表哥面前停住了脚步。
“怎么又是你这个瘸子,我怎么这么倒霉,走到哪都碰到你。我告诉你,我的脚还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呢,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悍妇又拉开架势,看样子不准备骂个痛快,誓不罢休。表哥尴尬的满脸通红,低着头,给这女人不停的道歉。
“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张苦乐忍不下去了,气哼哼的站起来走了过去,宋队长与六翼晨光也赶快跟了上去。
张苦乐站到女人面前,把表哥拉到自己的身后。
“这位女士,请不要再公共场合大声喧哗,影响其他客人的用餐情绪。”
“你是谁呀?你算哪根葱啊?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请注意你的用词,现在是文明的社会,请不要满嘴的脏话。”
“干什么呀?干什么?”女人的声调又拔高了两个音域,“有多远,滚多远,老娘用不着你来教。”女人又推了张苦乐一下。
六翼晨光就不善和女人打交道,再说他早已见识过这女人的彪悍,见势头不好,拉着表哥往后退,躲到安全的地带摆开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不可理喻,简直就是泼妇。”张苦乐已经气的浑身发抖。
“你说谁是泼妇?你骂谁?”女人拉开架势,上去就要挠。这阵势把张苦乐给吓坏了,宋队长还在左顾右盼的寻找六翼晨光,等看到他时,六翼晨光正笑眯眯的跟他点点头。没办法,眼见着女人就要挠着张苦乐,宋队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拦住女人,抓住她的手臂。
“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兄弟不会说话,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宋队长好言相劝,可那女人并不领情。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呀?想沾我便宜啊?色狼!”
宋队长本来就是强压火气出来劝架的,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