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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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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工作一段时间,身上就会带上一辈子都洗不掉的药渣子味儿,因为这个,我们是不可能去做其他营生的。虽然懂医药的伙计少,但一样的,药铺也不多,能找一份糊口的工作,对于我们来说也并不容易。”王安长叹了一声。“当然了,我有点说跑题了。您应该还记得,早晨我跟您说过,桂花楼已经群龙无首,别说武氏兄弟了,连管账的刘林和武松信任的那个叫张树的伙计都不见了,现在说话算的是一个什么厨子,您觉得在这连个正经头目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们可能拧成一股绳来对抗外来的势力吗?”王安问完问题后,盯着西门庆。

“不能。”西门庆摇了摇头。

“对喽,您这是开窍了,别说拧成一股绳了,他们可能连追问的意识都没有。普通的伙计和厨子,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桂花楼的房契和地契,那玩意在不在桂花楼,他们不可能知道。当然了,武氏兄弟做个买卖,我估计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伙计受他们的恩惠,比较忠心,会在出问题的第一时间想办法通知武氏兄弟,让他们无论如何也得过来帮忙。当然了,咱们也有理由相信,武氏兄弟离开阳谷,是不会跟任何普通伙计打招呼的。官府里剩下的官差都是一些混事儿的,这种事情他们才不会管,这事情只要折腾到天黑还没人管的话,桂花楼的生意就没办法做了,我估计那些伙计和厨子中的大多数就得私分了账上的流水,离开桂花楼各奔东西,也就是说,桂花楼的生意算是完了。真要是发生这种局面,您也就可以认定,武氏兄弟确实已经离开了阳谷。”王安不紧不慢的把话说完。

王安说的没错,西门庆虽然没有怎么真正的管理过药铺,但是买卖上的事情还是知道一些的。饭馆,尤其是像桂花楼这样的饭馆,很多客人都是熟客,而这些熟客一旦看到桂花楼发生这样的事,肯定会议论纷纷,一段时间内就不会到这里再用饭,可以说,阳谷最好的酒楼——桂花楼,被这么一折腾,就算不彻底歇业,也得说是元气大伤。桂花楼是武家最大的产业,看着大笔的银子被这种荒诞的事折腾的付诸东流,要是他们真的还在阳谷的话,一定会用一些方式管上一管,这样也确实能够判定真伪。

不过……这样一来,王安手里的房契和地契,岂不是就失去了作用?桂花楼平白无故的就会送给大茶壶,这对于大茶壶来说,获得的利润也太多了,桂花楼的生意虽然倒了,但那地皮和房子,本身就是一笔可观的银子。这样未免太过于便宜他了,但是王安好像对此并不在意,须知,桂花楼本可以算的上是王安的财产。

“王安,可是这样一来,你手里的房契和地契怎么办?”西门庆问道。

第二百四十七节 目的地,桂花楼

“这个东家您自不必担心,咱们要是真想要回这桂花楼的话,却也不难。”王安笑吟吟的说。

“如何不难呢?我倒想听听,说实话,虽然我是东家,可是王账房在我心中就好像是兄长一般,今天的事,要是没有兄长想帮,还不一定会是什么样子。”西门庆恭维着,当然,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听听王安的后招。

“其实也谈不上是什么高妙的主意,无非还是刚才想法的延续。不管怎么说,您指派的人手中握有房契和地契都是不合理的,因为武大确实是没有理由会把房契地契给他,之所以能够在桂花楼折腾的风生水起,那是因为桂花楼没有人跟他对质。可是咱们能啊,咱们手中的房契和地契,是从当铺弄来的,我跟当铺也是有协议的,一旦确定武氏兄弟确实离开了阳谷,那么我相信,当铺的掌柜也会出面作证,这一系列渠道虽然并不是十分的符合买卖场上的规矩,可是毕竟形成了链条,严丝合缝,足够推翻那个‘大人物’手里的废纸。”王安阴笑着。

“哦,原来是这样。”西门庆点了点头。“确实符合常理。”

“另外,我估计您在跟‘大人物’商量计划的时候,并没有答应他把桂花楼给他吧?”王安紧接着问道。

“没有,完全没有。他主要是为了复仇。”西门庆自觉的隐去了他跟大茶壶的协议。

“那我估计都不会发生您所担心的问题,‘大人物’并不傻,他应该知道,桂花楼是强夺不去的,在探明局势的情况之后,自然就会收手,不过您多想一步是对的,总得有个防范的计划。我看这样吧,您中午应该还没有吃饭,今天我做东,请您去桂花楼,咱们吃顿饭,边吃边等着好戏上演,这样的话也能第一时间了解情况,不至于出什么偏差。”王安建议着。

的确,去桂花楼并没有什么危险性,另外西门庆也确实是饿了,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并不想去西江茶坊,毕竟局势未明,也没有办法跟那贵妇说些什么,还是等消息探明再去吧。

“好,既然王账房有这种雅兴,那我自当奉陪。不过你看我这……”西门庆指了指自己散乱的头发。“这样吧,王账房在外稍等,我简单的弄一下,马上就好。”

“那我在前堂等东家,哦对,您是要坐轿还是骑马?”王安问道。

“咱们两人前往,那还是骑马吧,正好咱药铺不是也是两匹马嘛。”西门庆答道。

“好,那我先去备好鞍鞯。”王安说罢,转头离开了西门庆的房间。

西门庆对着镜子,把头发一点一点的重新归置好。他的心里无比的畅快,虽然王安老谋深算,在多数的问题上比西门庆都不止是技高一筹,但说到底,这个世界上没有圣人,只要是人,都会犯错误的。

大茶壶要是真选择去桂花楼的话,那桂花楼这块肥肉他就绝对不会吐出来,或者说,在上午同西门庆商定条件的时候,大茶壶就已经规划好了要抢夺桂花楼。他在今天下午,会暂时的把桂花楼给占住,王安肯定不会急于出面干预,西门庆当然更不会,这跟他没什么关系。

距离投军,还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段时间临近尾声的时候,王安一定会要拿回桂花楼,折算成银两。但是到那时,估计大茶壶已经快是阳谷的县令了吧,再完整,再严丝合缝的证据链条,也比不上县太爷的态度。

王安悲剧的真正原因,就是他本不了解全部的事实,却以为自己无所不知。西门庆有些等不及看这场好戏了,他相信这段狗咬狗的故事,必然会为他的从军路壮行。

刘林

日头升到一天中最高的时候,刘林终于回到了阳谷县,虽然是冬天,但是他的身上却满是汗水。

本来计算的时间是上午就可以回来,哪知道骑的马在这最后的路段当中马失前蹄,腿摔断了。荒郊野外,也不可能有什么兽医帮马治腿,刘林又不可能背着马上路,他就只能把本来挂在马上的东西,扛在了肩上,然后把马扔在了路边。

要是这马有造化的话,自然有路人把它捡取,替它疗伤,然后自然也就成为它的主人,但要是他运气不好,遇到了什么野兽,那也就只能供那些尖牙利齿的畜生果腹了。焦急的刘林等不了那么多。

刘林这几天一直赶路,心里早就是毛毛躁躁,早晨的时候走的匆忙,连早饭都没有吃,加上从马上摔下来,也受了些伤,再扛着本来在马上驮着的行李,就显得更加力不从心,虚汗自然是停不下来,好在,他平安的回来了,只要到了阳谷,就相当于回到了家,随便找一顶轿子,送自己回桂花楼就好。至于肩上的东西,花些银子,让人送到桂花楼也就行了。

一想到这里,刘林确实是一步也走不动了,他放下东西,坐在路边,然后用眼睛来回的找,看有没有空闲的轿子。

这地方临近县城的边缘,相对于紫石街和西街来说,显得有些荒凉,来回的轿子并不多,等了好半天,才有两个人抬着轿子晃晃荡荡的走过。刘林赶忙喊道:“哎,抬轿的,过来下,这有生意。”

轿夫一听到有活儿,赶紧抬着轿子走到刘林的跟前,到了面前轿夫突然惊呼:“刘账房,您怎么在这啊!”

刘林听到对方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赶忙抬头看去,仔细辨别之后,这才认了出来,原来这说话的轿夫,正是十一月十五,同自己和张树,去追赶武松的那个,只是另一个人,此前并没有见过。

“真是巧啊,没错,是我。”刘林点头答应到,这时候也并不好说更多。

“您这是刚从外地回来?怎么没骑马啊?”轿夫不解的问道。

“是,刚从清河县回来,别提了,马腿摔断了,我这是累的半死才回来。”刘林的话语中有些抱怨。

第二百四十八节 反战

“清河,哎呀,道儿可不近啊,刘账房真是辛苦,快点上轿吧。”轿夫说着把轿子压下,顺手还帮刘林把轿帘挑了起来。

“我这还有些东西,你最好能找人,帮我也送到桂花楼去,这个我实在是拿不动了,也不可能放到轿子上,成为你哥俩的负担。”刘林指着路边的东西说。“另外这玩意挺重要的,你最好找个妥帖的人办,价钱上好说。”

轿夫看了看路边的东西,然后说:“那您得稍微等我一会,我先交代一下,不然的话,您这东西放在路边一旦被拿走了,可就耽误事了。您不着急回桂花楼吧?”

刘林略作思量,觉得即便是着急忙慌的回到桂花楼好像也没什么用,索性也就点了点头。“不着急的,你先帮我找好人,然后再送我去桂花楼就行了。晚一点回去的话,正好错过中午的饭口,也不至于一回去就开始忙,还能吃个安生饭。”刘林感觉饿的有些头晕,他在轿子里都有些坐不住,靠在边缘的地方大口的喘着气。

“那您稍等。”轿夫转过身去,向道路的另一边走去。此时轿帘并没有放下,刘林虽然是靠在轿子的内侧,但是眼睛不错的盯着路边的东西。

也就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轿夫带着一个妇人走了过来,这让刘林有些意外,难道现在阳谷县的女人,也开始做这出力的营生了?

“刘账房,人我找来了。”轿夫首先说话。

“哦,不过,怎么是……我这东西可听沉啊,我怕这位……这位大嫂扛不动。”刘林反复的琢磨了下措辞,而后说出有些怀疑的话。

“唉,刘账房,你大概是不太了解咱们阳谷现在的情况,除了阳谷县城的中心地带还比较正常之外,边缘地区的青壮年男子基本上都已经不在家里了。他们要不就是已经征兵被征走了,要不就是惧怕即将到来的征兵。朝廷的征兵文书已经下了一阵,说年前必须征够数额,说起来这事正是你家二爷负责吧,但是刘账房我也不必避讳你,这女人的相公就是惧怕征兵躲出去了,我相信您也不会跟二爷说的。不过您放心,虽然是女流之辈,可是这普通人家的女人,论干起活来未必就比男人差,您这东西没问题的。”轿夫说道。

只怕是我想告诉二爷,现在也告诉不到。刘林在心里默念着,但是嘴上并没说出来。朝廷连年平叛,连年征兵,地方上确实是有些民不聊生。“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看来古人所言不虚,无论说上面说战争的发生如何正义,无论在战争中会出现如何的英雄,对于普通人来说,战争就好像是一张只会吞噬的血盆大口,吞噬掉了无数人的当下的幸福以及未来的希望。

刘林想了一想,便觉得有些不能自已。可能是疲惫让他的情绪有些脆弱,他轻轻的揉了揉脸颊,然后对那妇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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