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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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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道,难道是移情作用?见了与她相似的女人,下意识的当做替身来抒解大汗他心里多年不得发泄的感情?

各人有各人心思,夜已浓,隐匿在平静下的波涛汹涌却搅了夜的沉静,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美人榻上,妖魅邪美的男人懒散的斜靠,眸光渲染着淡淡的迷离,指腹爱恰的摩挲着面前悬杜的画像,勾划着画像上人的轮廓,性感的声音磁性惑人,低低沉沉如情人间的呢喃:“你说,是不是从明日起我就不必再搂着冰冷的画像入睡…呵呵,最迟明日我就会将你永远的雪藏,你明白的,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今夜算是向你告别,哦不对不对,是曾经的你告别,过了今夜,我就要接纳全新的伽我不会忘了你,无论怎么变,都是伽”微阖眼睑,卷而翘的睫毛轻颤,执手将画像轻轻靠近自己的脸颊轻轻摩擦,叹息着,呢喃着,诉不尽的柔肠……

卯时一刻,天冈刚擦亮,未褪的干净的夜幕仍旧能看见星星几忤,牛羊马群还未醒的彻底,偶尔发出沉闷的呓语。

昨晚信誓旦旦要跟着爷刀山火海闯的安子睡得像头猪,因有心事一夜几乎未眠的爷浑身疲乏的从榻上爬起,抬臂看看腕表,怨念的打个呵欠,给安子和元宝捻好被角,虚浮着脚步游魂一般的朝着主帐游去。

睡得比牛晚,起的比羊早,究竟还让不让活了!

啊哈——捂着唇不受控制的呵欠连天,本以为昨晚司寇殇那厮的火眼晶晶的已经看出了什么,爷都打算着向他摊牌来着,谁知他脑袋充水的要爷来当什么侍婢,真不知他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厮阴险的怪,搞不好又是在耍什么暗招来算计爷。

纠结,究竟是装傻好还是摊牌好?

脚步顿了顿,爷突然想到,根本问题不在这,而在于司寇殇究竟看出了什么没?

眼神不由得朝着恢宏大气的主帐处扫了扫,泄气,那个闷骚型男人什么都窝在肚子里不说,爷又怎么能知道他究竟有何想法?虽直觉他应该是看出了门道,本来爷就料到瞒不过他的妖眼,但若是估计错误,爷若是去摊了牌岂不是不打自招?

要不,静观其变?

请晨的风带着草屑的味道轻轻吹开面前碎发,束起的马尾垂落一旁,手指纠缠着发梢,有点郁闷,抬眼再看看大气磅礴的主帐,有点纠结。

闭眼深深吸口带着水汽的清风,算了,将挡土掩吧!大不了摊牌,他信不信拉倒,当妖怪也无所谓,爷还不信了,难不成那厮能吃了爷不成!

“站住!军机要处,岂容你随意乱闯!”两柄阔刀一交叉,嘭,闪亮的横在爷胸前挡住了前进的脚步。

呸,当爷喜欢来啊!暗咒了声,面色不善:“去禀告你们大王,伺候的人来了!“

门卫黑线满额,这伺候人的还理直气壮,雄赳赳气昂昂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来打群架的呢。而且,别那么诡异的叫大王好不好?他们这里是草原,不是山头。

“呵呵,这么说你是来做压寨夫人的?”

帐帘一掀一袭奢华的红出现在众人眼前,门卫慌忙收刀单膝跪地,高呼大汗万岁。

千年龟万年鳖。绞着手指爷嘀咕。

门卫脸涨得红,不知是想笑不得憋得还是吓得,只是瞅着他们快要垂到地底的脑袋,爷猜想他们肯定恨不得此刻化身为土拨鼠。

耳根一热,温热的气休顺着后颈贴了上来:“别急,用不了多久,我会满足你成为千年龟的愿望。”

反射性的给他一肘子,半途被他截下,揽着爷手肘顺势猛力一扯,脚底一个踉跄,被他强劲的臂膀拦腰一收,冷不丁他弯身抄起爷的腿弯,天旋地转,脑袋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已被他抱进了帐篷,徒留门外两名侍卫面面相觑。

“够了!司寇殇你这混蛋快放开爷!……啊!你要干什么!”

将怀里人扔向了美人榻,顺势压过躯休,修长有力的双腿强制压住身下人乱动的腿,冷冷一笑,抓住她挥舞的双手,一手紧扼住纤细的手腕擎在头顶一手抚摸着身下人柔滑的脸蛋,细眸下一双妖娆血色阴暗深浅。

“怎么不继续装下去?继续装着将我当陌生人,耍着我团团转,你应该看着挺乐呵的不是,为何不将游戏继续呢?是玩够了,还是你少得可怜的良心发现了?若不是阴差阳错被左冥掳来,你是不是打算带着我的孩子远走高飞,去找你的好七叔再续前缘?呵,这下没了血缘这层,你们没了顾忌,终于可以双宿双栖了吧?我说的对不对?说话,为何不说,默认了?”眸色蓦地转狠,凶狠的盯着身下人,阴骘着面孔几乎是咬着字恨道:“告诉你,做梦!想背着我找别的男人,除非我死!”

眼儿一瞪,怒:“本来爷就没打算骗你,只是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说而已!你看看,看看爷现在这张脸,迪然不同的脸!你想让爷怎么解释!解释了你会接受那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你连解释都不解释,你又怎么会知我不能接受!说白了,你不曾给予我信任!或许更确切的说,你压根就不屑向我解释,因为我在你心里的分量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不计,我可以猜到你心里肯定是想‘何必对着一个微不足道的人费口舌呢’!你说,我猜的可对?”胸口因激动而剧烈起伏,邪魅的脸微微扭曲,目光如刿如刀锐利的攫住身下人微闪的眸子,仿佛能透入深不见底的黑瞳刺入人心底一窥究竟。

嘴张了又张,爷其实是想问一句,你咋知道?

可为了堪堪小命着想,强自压下这致命的一问,微闪着眸不自然的一笑:“怎么会呢,爷是那样的人吗……”

俊容上扭曲的神情渐渐平复,视线仿如冰做的刀一下一下的在那张貌似无辜的脸蛋上搜创着,直到将那惑人骗人的小脸看的抽搐。

带着薄茧的掌心缓缓地在细滑的脸颊上游移,桃花瓣般的唇,微翘的小、鼻,丝毫不亚于他的那双勾魂夺魄的眼儿,小扇子般的长睫一扇一肩,扇动着掌心酥麻,乌溜溜的黑瞳就如宝石般闪亮星子般耀目,就这般堪堪望着你,勾人的厉害,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请君品尝。

细眸一沉,浑身热浪涌上下腹。他当然知道她不是再邀请,只是在表述着她的无辜罢了,只是她却不知这无辜的表请生动撩人的让人忍不住杞罪。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我是多么的……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三年来你想过我没有?”她若不先说想他,他是不会想字说出口的,否则他堂堂男

子面子何在?低哑的嗓音带着难耐的请欲,俯身磨蹭着身下人软滑的肌肤,忽明忽暗的眸里却是闪烁着浓浓的期待。虽然矫情了些,可他真的渴望从那软嫩的唇瓣吐出令他激荡的‘想,字。白皙的耳根微红,为何他觉得自己像个春闺怨妇?

有人屏气凝神的竖着耳朵听答案,可愣是有人游魂千里之外。

“啊,三年,哪三年?”

司寇殇一僵,瞬息大怒:“行了!不用说了!看来是我痴心妄想了!”他将人家当做宝,人家将他当根草!可恨!

这人怎么这么喜怒无常的,是更年期了还是老年痴呆?

想起他刚刚的问话,脑海里隐约闪过了什么,不由得抬眸确认:“你倒是说请楚啊,你究竟是说什么三年?”

别过脸,朦胧在光线中的侧颜看不清神色:“你若是不想就直说,我司寇殇不是输不起的人,何须找这么憋足的借口!”更何况他还没输!

“不是,我是真的想问问……”

“住口!”

“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只是想问问……”

“住口!住口!我让你住口你听到没有!”

“我只是……”

“住口!”

“我…….”

“住口!”

面对咆哮狮,爷恼了!

“住口住口的你神经有毛病啊!听爷说完话你会死吗!靠!在你这里敢情爷还没哟发言权了!爷只是想问问究竟是那三年,如此而已!从爷亡故,呸呸,是爷脱了那个肉身到如今咱们相遇,仅仅一年而已,哪里来的三年?爷疑惑,爷问问还不成吗?你就炸毛的公鸡一样,一口一个住口的,误吃地雷还是喝了敌敌畏了!”

司寇殇震呆了,伸手探向爷的额头,难得的面色严肃:“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从你……去了到此刻相遇,明明已经过了三年了……”

爷也难得严肃的摸上了他的额头,皱眉沉吟:“温度不太高,难道是发低烧了?”

视线交错,两人的嘴角隐约有了丝抽搐的迹象,看来有什么事情是我们忽略了……

原来,时光轻擦,白驹过隙间在这时空三年已经从指缝流过。

这三年无论是国家格局还是人的变化都巨大的让人侧目,从司寇殇说了半句含了半句的讲述中隐约得知,南陵旧主已亡,江山一分为二,一漠河为界,南面的半壁江被司寇殇一年前收入囊中,北面的另外半壁江山由大皇子二皇子四皇子三皇同时把持,大兴的龙椅两年前已经易主,据说交替政权的

过程极为温和,莫家似乎是和西南司徒家达成了什么协议,司徒绝登基,莫家下台,一代世家自此从官场隐没,同时隐没的还有大兴的另一世家,申家。

申家、莫家同时隐退这一变故令爷始料未及,询问司寇殇两大世家的去处,得到的回答是不知。

心里有气,如今以他的能力虽不足以叱咤整片大陆,但也算是这大陆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有不知的事情?恐怕不是不知,而是不想告知。

“问那么多干什么?你有我就行了,趁早打消跟你的七叔比翼双飞的念头。

听听,这叫人说的话吗?

【元宝篇】 第八章 怒

不知何时一问一答的谈话方式结束,帐内陷入空前的沉默,昏暗的空间内模糊着两个愈贴愈近的人影,绰约在夜明珠氤氲的淡蓝光影中,与独揽一室风情的烟纱相缠,撩人无限遐思。

软绵的娇躯压在精健的身躯下,因着呼吸轻微起伏,娇小而玲珑的身段就难免与身上紧贴的身躯若有似无的摩擦。两人的脸颊相距不过分毫,细密的呼吸藕断丝连,缠绵起缕缨的暧昧缭绕在两人之间。

几缕不羁的发丝顺着他光洁的额垂下,拂过脸颊,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撩拨的一阵微痒。近在咫尺的脸庞无疑写满了浓浓的渴望,尤其是那双毫不掩饰欲望的细眸直逼人眸底,不容反抗的掠夺意味考验着爷脆弱的心脏。

不安的躲闪着他炽烈如野火的目光,双手成拳奋力撑着他愈发用力压下的身躯,别过脸错开他喷洒在脸上的粗重呼吸,干笑:“你压着我了……能不能……先起来……”

对反抗声音置若罔闻,自顾抬手抚上身下人的鬓发,微微冰凉的指腹带着缠绵的意味,一下下的缠着乌墨的发捋至耳后,每次仿佛不经意拂过那莹润的耳廓,擦拨小巧的耳垂。

一阵阵激灵从耳根传至四肢百骸,难以言喻的酥麻不受控制的袭击着脆弱的神经。腮晕潮红,又羞又恼的怒嗔了他一眼,心下抓狂不已。一见面就想着撩拨人做那事,淫荡!

愉悦的笑溢出唇边,魅惑的吹口气于那粉腮红润的小脸上,轻启唇撩起性感妖娆的嗓音:“大旱了整整三年,你行行好,别吝墙你那点雨露,好歹给我这片饥渴的旱田灌溉点雨水,别渴死我不是?”

下意识的反唇相讥:“大汗,你糊弄谁呢?外面那些漂亮的小女奴难道不够你解渴的?”还饥渴呢,只怕这三年来他那块田都快涝的寸毛不生了。

无形的冷气没有征兆的射了人一个透心凉,身心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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