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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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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 爱的情敌!唉,都说女大不中留,我看呐,儿子也是一个样,一个样啊——”

“好啦好啦,子谦他小两口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儿媳跟你睡他若愿意那就怪了!—夜不 见辗转反侧难入寐,咱都是过来人,都该体谅体谅,想当初,我们新婚燕尔那时,还不是—— ”将俩拇指碰碰,莫父翘着胡子笑的暧昧。

莫母脸红了,推他一把:  “老不正经,想什么呢。”

“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想当年……”携着莫母的胳膊莫父笑着住寝房的方向 而去,俩人边走边笑着交谈,一路相携的背影诠释了相濡以沫的真谛,和谐而温馨——莫父莫 母这方尚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殊不知他们儿子这方正在上演着全武行。

“看招!如来神掌!”一个泰山压顶做罢,脚步迅速变换,掌风就机关枪般朝着目标而去 ,管他章法几何,就算是爷上下左右胡乱扫,只要击中了那就是真道理。

折扇几个轻点,轻松拆解着漫天飞舞的掌风,莫子谦俊眸升起戏谑的笑意:  “鼠崽被逼 急了,终于亮出了真功夫。可惜了这独步江湖的轻功踏雪掠风,还有这令武林趋之若鹜的麒麟 掌,被你学个半吊子水平出来现眼,要是被你的师父……”唇角的笑意一僵,眸里戏谑瞬息退 下幻化成森冷的冰,他这才猛然想起这两样功夫是谁的独门绝学。

敢嘲笑爷是半吊子功夫?岂有此理!

轰!轰!轰!轰!轰——!

几个运掌过去,正前方那个爷看着极不顺眼的前朝汝窑花瓶,终于不幸罹难。

抽空擦把额上的汗,爷眯着眼将焦距对准了桃木柜上,那貌似极为贵重的翡翠佛像。就算 爷是半吊子水平,就算爷学艺不精,就算爷这半吊子砸不中你莫大少爷,难道连个小小的佛像 也砸不中?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掌风不要钱似地冲着木柜雄赳赳气昂昂而去,木柜上的珍奇古玩也似不是用钱买的般噼里 啪啦的直住下落,该掉的没落,不该牺牲的却争先恐后的要献身。是这世道变化的太快还是爷 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先前满满当当琳琅满目的桃木柜,此刻稀疏分布的珍奇古玩屈指可数,其中那翡翠佛像就 列于其中。

抬掌爷欲进行下一轮的轰炸,不击中目标不扳回一次,爷的面子里子何在?

“鼠崽你何须如此麻烦?直接走过去拿起那翡翠佛像砸向地面不就得了,又何必一次次的 拿你那三脚猫功夫出来丢人现眼,徒增笑料。”

二话没说,爷当即放弃了苟延残喘的翡翠佛像,磨爪窄霍向狼狗!

“九阴骨爪!”

“铁砂掌!”

“降龙十八掌!”

“佛山无影腿!”

“乾坤大挪影!”

“斗转星移!”

轻松几个旋转,折扇潇洒合起,点着窗棂为支撑点风情款款落地,微凛的桃花眸微微一扫 周围的狼籍一片,轻轻一睬:  “鼠崽,你该闹够了吧。”

弯身从地上拾起一条断掉的桌腿,爷呼喝着于空中耍了两下,桌腿一挥直指某人的鼻尖:   “尔等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为武林除害,匹夫有责也!虽吾之功夫不及尔,但吾心存大 义,遂竭力铲除祸害,虽死亦荣也,岂非贪生怕死之辈也!呔!魔教败类,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看爷爷的打狗棒法!!”

桌腿在手,一手自创打狗棒法挥舞的出神入化。

某人鼻孔冒烟,不想再惯着某个无法无天的女人,手中折扇几个轻点,身形如梭疾闪,准 确无误的扯过那挥舞着的柔滑手腕,用力一拉刚欲打包扛走,突地面色一整,窗外刚刚一声轻 微的声响没有逃过他的耳朵。

凌厉的目光倏地投向声响处,窗外风清月白,摇曳的海棠睡姿缱绻,似乎并无什么异祥, 可树下轻微四陷泥土的落海棠却让他的眸里闪过寒光……咚——!

伟岸的身躯一震后,缓缓倒地。

打中了——爷难以置信的伸手望望,瞅瞅,打了半个晚上,在爷筋疲力尽的正欲收工之时 竟然击中了目标,真真是不可思议!

脚尖踢踢地上挺死尸的人,爷悲悯的叹口乞,划个十字于胸前,默哀三秒钟后慢腾腾的爬 上了床闭眼会周公去了。

打了半夜架换来半夜好眠,一个字,值!

话说,这床一个人还贼宽敞哩!怪不得古代奸雄人物常言,卧榻旁岂容他人鼾睡?

清晨醒来,旁边多了个火炉。

下意识的掀被瞅瞅自个健全否,大跌眼镜的发现全身上下毫发无损不说,连睡衣都健健全 全的站守岗位,没有丝毫被扯过的痕迹。

是狼变性了还是狼对爷的兴趣保质期已经过了?

盯着某人宽阔厚实的后背,爷的爪蠢蠢欲动,在拍醒他与不拍他之间犹豫半秒,毅然搭上 了他的后肩。

“喂我说你……天呐,你被人蒸熟了不是?身上咋烫的这般厉害?”讶然手下的高温,不 由扳过他的肩将他翻过,入目的那张恍若关公再世的红脸着实令爷大惊失色了把。

手探上他冷汗淋漓的额头,滚烫的触感让人不禁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体温恐怕不低于三十九度。

仅仅是在地板上睡了半宿而已,至于烧成这般?记得他于床第之间英武异常,体质好的令 人嫉妒,怎么会这么容易生病?

难道是夜夜卖力过度,导致身体被掏空了?

哦,这么说来就不关爷事了哦,可不是爷拿刀子逼着他夜夜压爷,爷脑袋又没被门板夹, 可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若有似无的呓语终于引起了爷的注意。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俯身凑到他跟前,抬手拍拍他热气腾腾的脸。

“莫子谦,莫子谦,醒醒,你醒醒……’

“冷……”双眼紧闭,他的手无意识的抓着,逮着薄衾就拼命的住自己身上凑。

“冷?你身上的温度都可以煮鸡蛋了,你还嫌冷?”

“热……”依旧无意识的推开薄衾,他无力的伸手扯着自个的衣襟,不舒服的蹙着眉喃喃 着热。

爷可以初步鉴定,此刻的他因高烧而处于昏迷状态。

嘶哑干涸的噪音透露着无力,正咬着手指思索人生大事的爷难得抬头,瞟过他那干燥的都 有些脱皮的唇,眼眨了眨,垂眸思忖片刻,撑着床从他的身子上方越过。

手腕不期然一紧,巨大的力道突然扯过,尚未从他身上彻底翻过去的爷,就毫无准备的被 他扯的倒在他身上。

“鼠崽不要走!……我不能没有你……不要离开好不好……不许你离开……”

惊讶的抬眸望去,狐疑莫不是清醒了?可待见了他依旧紧闭的双眼,再低头瞅瞅手腕上铁 箍一样的大手,不由得泄气。

真是欠你的。

“放开,爷去给你这个免崽子拿水。7“不要离开……”

“爷不离开。”

“不准你离开……”

“爷说过爷不离开。”

“绝不允许!……暗卫……”

“爷不是说过……啊?你说什么?暗卫?”

刷——!视线一暗,三排黑影齐刷刷扶膝单跪。

“锁住她……死也休得她离开!……”

“诺!”一条小巧玲珑的银色锁链不由分说套上了爷的两只脚腕,未等傻着眼儿的爷从突 来的变故中回魂,只听咔嚓一声落锁,再听刷的一下,三排黑影如来的突然般去的也莫名,若 不是此刻脚腕上的银亮亮的玩意,爷会以为刚刚爷出现了幻觉,产生了幻听……头顶慢悠悠的 开始升腾起黑烟几缕。

“莫、子、谦!你在给爷装是吧?你他妈混蛋锁着爷是个什么意思!你给爷醒来!醒来! !”揪着他的衣领爷又吼又叫,顺道泄愤的甩他几个锅贴,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灭绝人 性,他莫子谦就是丧尽天良的代表!别给爷装死,你给爷滚起来,滚起来说个清楚!

呓话继续说着,可他的狗眼依旧闭的死紧,这足矣说明刚刚所说的话分明是在无意识的情 况下讲的。

可正是这样才尤为可恶!

连做梦都想着将爷给锁起来,这种男人果真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败类!斯文败类!!!

“深秋更深露重,寒气易于侵体,而公子他又曾受过严重内伤,康愈后却未好生休养,再 者大悲大喜情绪起伏过甚……”大夫捋着胡须顿了顿,方道:  “恕老朽说句不中听的话,公 子的身体己然有了外强中干之势,这恐怕与公子整日的思虑过重有关,要知道修身养性,修身 养心,情绪对身体的休养是尤为重要的,望公子能平和心境,戒骄戒躁,事事以平常心待之, 并日以药膳来好好调理身体,焙元固本,不假时日公子的身体方可恢复如初。如若不然,其后 果也就不用老朽点明了。”

收拾好药箱,大夫令小童拿来笔墨,挥笔写下药方,递交给莫父:  “也多亏了你们事先 拿药酒给他擦了身让他的温度降下了不少,否则以公子所中热毒的程度,能不能等到老朽前来 还真是,真是难说。这里有老朽开的几副方子,照方子抓药,每日三剂,饭后服用,庆幸公子 的底子较好,估计三日后就会痊愈。”

将方子递给下人令他火速去才抓药,莫父对着大夫谢过后,令人打赏送过,急急回刭床边 和莫母并排坐着,难掩忧心的看着虚弱的儿子。

“子谦,你感觉如何了?”

“吃过袁大夫的药丸,感觉好多了,咳咳,爹、娘,不用担心,袁大夫他不是也说过,待 喝过几剂药就会痊……咳咳咳咳……”

话未说完莫子谦就难受的捂着胸咳的难受,莫母大急,慌忙拍着他的后背,心疼的眼泪止 不住的往外落。

“谦儿你怎么就这么不注意呢?好好的怎么就害伤寒了?你这不,这不让娘担心死……” 淌眼抹泪,莫母拿着帕子不断擦拭,莫子谦见此情形不由得想要出言安慰,可刚欲出声刚止住 的咳嗽声再起,看的旁边的莫父唉声叹气。

“子谦你还是莫要再说话了,待药煎好了,让你媳妇伺候着你喝下,你就好好的睡上一觉 ,出出汗,消消热,睡醒了这病也就好十七八分了。其他的爹也不说你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 去了,如今你也找到了心仪的女子也算是重生一回了,日后就好好过,即便不为了你自个,为 了你年迈的爹娘你也得好好爱惜自个。瞧瞧你娘伤心难过的,你可忍心?还有你的身体爹还是 不放心,己经让人飞鸽传书董医官那,请他才抽个空务必来莫府一趟,再仔细给你好好瞅瞅。 ”

莫子谦颔首默认,胸口一闷忍不住拳抵口闷声咳嗽数声,可眼神不由自主的总是往缩在床 边的人身上瞅。

莫父莫母相视一眼,了然。

“子谦,那我和你娘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拉着莫母起身欲走,可莫母仍旧不放心的殷殷嘱咐,“儿媳啊,千万别忘了给谦儿吃药, 啊?吃完药你也别到处去,在谦儿跟前伺候着,勤换着湿毛巾,注意着谦儿的状况,要是有什 么不对,赶紧通知我们。还有晚上别再睡的太沉,记得帮谦儿盖被子,谦儿他身体不好,可别 再让他着凉了……老爷你拉我干什么,我这还没说完呢……”

莫母不放心的嘱咐声消弭在厚实的朱门后。

室内恢复了平静,金色光辉经珠帘折射成为五彩跳跃的光影。

阴的床尾一角帷幔重重,隔绝了外头光影的灿烂,爷面无表情的蹲着,机械的揪着惟慢垂 下的流苏,一根一根的揪着其晃动的穗子,揪下一根就绑在脚腕上的银链子上,一根一裉,乐 此不疲……“小鼠崽咳咳……”

…个蝴蝶扣灵巧的于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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