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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胜群魔-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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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福低着头说:“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蒋或只说:“你们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还是研究一下,下一步该咋办吧”。
常治仁说:“汪福,你说说还有什么高招”。
汪福说:“我连低招都没了”。
常治仁说:“你说什么,没招了,在你们大队你是有名的胎里坏,专门能出坏主意,就为这,我才把你选上了,你怎么能说没招呢,说”。
汪福开始想高招了,他把整个精力都放在想高招上了,他坐了下去,他“嗷”的一声又站了起来,他只想坏招,却忘了摔得那么重,那么疼。摔得不敢坐凳子了。疼,使他清醒一下,他怕再摔一下连动都不能动了,就说:“我实在没招了,你让我咋干我就咋干就是了”。
常治仁开始深思,三个人都不吭声了。屋里肃静起来,只能听到蜡烛头的火苗呼了呼了的燃烧声。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又重新点燃上一支蜡烛。
常治仁说话了:“我们一直都用文斗,我们没斗了他,如果改用武斗我看准能行”。
蒋或只说:“‘十六条’不是说要文斗不要武斗吗”。
常治仁说;“‘十六条’还说不要把革命群众打成反革命呢,那阎善目到底是不是反革命,我看谁都很清楚,公社照样给他定个现行反革命。要活学活用吗,别太死板,我们就用武斗的方法,研究一下方案”。
三个人又都不吭声了,常治仁略想一会儿说:“这个任务还是汪福去办,你想个什么法能揍他,你揍他,他必然打你,只要他打你,我就可以,以攻击工作组,打工作组领导,是反对对反革命的大批判,也是反革命行动,先把他抓起来,只要把他抓起来,下一步的工作就好办了”。
汪福说:“这哪行,我打他,我不也犯错误嘛”。
常治仁说:“看你挺聪明其实是死心眼,你犯不犯错误不得我说了算吗”。
汪福说:“让我考虑考虑再说”。
常治仁说:“没有再说,这是党交给你的任务,必须完成”。
汪福无奈的说:“那也得我的伤好了才能办”。
常治仁说:“可以,这事就这么定了,现在休息吧”。
早晨他们起得很晚,他们刚吃完饭,姓孙的小组长气喘吁吁的跑到大队,进屋就说:“不好了,不好了”。
常治仁看他着急的样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事不好了,慢慢说”。
孙小组长说:“阎善目去城里啦”。
常治仁说:“他去城里就去呗,有什么不好的”。
孙小组长说:“不是去城里”。
常治仁说:“你有精神病啊,刚说去城里,这一会儿又说不是去城里”。
孙小组长说:“他是抄了大字报送城里去了”。
常治仁说:“原来是这事,他送就送呗,咱们的大字报他送到省里都没用,也别说他送城里呀”。
孙小组长说:“不是那回事”。
常治仁说:“你今天是咋的了,不是那回事,到底是哪回事”。
孙小组长说:“是一张写有他名字的大字报,他抄写下来送城里去了”。
常治仁一听写有他名字的大字报,吃了一惊,忽的站了起来,大声说:“什么!写有他名字的大字报,谁写的”。
他是在质问孙小组长。
孙小组长说:“我哪知道啊”。
常治仁又停了一会儿问:“大字报不是你们贴的吗”。
孙小组长说:“是我们贴的,贴大字报就能知道是谁写的吗”。
常治仁喊着说:“我是说为什么不把他挑出来”。
孙小组长说:“天都快黑了,着忙贴,谁还顾得上看有没有他的名字,你还让今天一定贴完,再说你一再告诉不能写他的名字,谁会想到有人还会写他的名字”。
常治仁不说啥了,蒋或只插话说:“这事倒怪,一再告诉不能写他的名字,怎么偏偏会有人写呢”。
常治仁又喊了一声:“给我查,一定要把他查出来”。
蒋或只说:“我看算了吧,查出来你还能把他咋样,不如商量商量,这种情况,下一步该怎么去做,要是真的有人下来调查该怎么应付”。
常治仁“咣铛”一下坐在椅子上,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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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党的支持 终孤胜群魔(一)
先不说他们是如何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却说阎善目把信发出后,第二天地区信访办公室就接到了,他们很认真地看完了全部材料,确定阎善目是一个真正革命的好同志,现在被诬陷,问题很严重,必须马上派人下去调查,信访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看完材料,马上就交到了领导手里。
领导看完后,马上叫来直接抓这项工作的张功长。就对他说:“我这有封上访信,是一件群众被陷害,给定了现行反革命,可能要马上被抓起来,你看一下,要马上安排一个人,去辛县找县里领导,让他们配合组织个调查组,要马上下去调查”。
张功长接过来信,看一下信里的材料,就对领导说:“这个材料我看过”。
领导说:“这个信是信访办公室直接送到我这里的,你怎么会看过”。
张功长说:“1967年这个人拿这些材料来过,当时我正在信访办,我和他谈了很长时间,误了他赶车时间,我安排他在咱们招待所住下,我又给他拿的车费钱。
这个人是当兵出身,是一个普通群众,但说起话来很有水平,很有见识,对文化大革命观点正确,你看他的小字报,没有大帽子,全写的是事情的事实。
文化大革命开始时他被群众推选大队文革副主任,因为和主任观点不一样,路线不一样,事事都由主任作决定,他虽然是副主任,可是一点权力没有,他一赌气就自动退出革委会。结果他就成了文化大革命的攻击目标,没想到现在竟能给他定个现行反革命,真是无法无天了”。
领导说:“既然是这样,你就赶快安排人下去,早点去调查,事情会好办些,不能等他们在全大队造完舆论把人抓起来再去,那样我们会很被动”。
张功长说声是,就马上去安排一位很有社会经验的老同志,老干部,李正,下去调查,张功长给县领导写了一封信,交给李正,李正带上这封信就去了辛县。
辛县的领导接到县里毛泽东思想宣传办公室送去阎善目的信,看过后也非常重视,就从科室和公社抽调人员组织调查组准备下去调查。这时李正也来到了。县领导非常高兴,对李正说:“你来得太好了,我们把调查组已组成了,就是需要一位掌舵的,我把这五个人就交给你,一会儿我叫他们过来,你们认识一下,一切行动就由你指挥”。
李正见过五位组员,他们都是年轻人,个个身体健壮,精神饱满,威武,强劲,个个威风凛凛,给你一种出师必胜的感觉。
看李正,头发有些斑白,稳坐在一把大椅子上,显得老练,沉着,脸色黑里透红,既有包公铁面无私的气度,又有关公战吕布的威严,话语不多,他胸有成竹,虎背熊腰,他能擎千斤之重,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理真情切,他仇视邪恶,维护正义,他敢深海捉蛟龙,他敢上天摘月亮。
这样一个地、县组合的调查组,如同百万雄师过大江,势不可挡。
他们聚集在一起,马上就研究下去调查的步骤和方法。他们是斗志昂扬待机出发。暂时不表。
再说常治仁他们听到阎善目抄写了大字报,如同听到一声霹雷,他们不仅吓的心惊胆战,而且还不知霹雷过后这场雨会下多大,是不是还带有狂风,他们头上的遮雨伞会不会刮去伞蓬,只剩下伞杆。这雨水能不能把他们如同蚂蚁般的身躯淹没,他们还能不能碰到一颗救命的稻草。他们是思绪万千无头绪。有的低头沉思,有的你看看他,他看看你。一阵沉默,谁都不言语。还是汪福打破了这僵死的局面,他说:“要不,我这就去揍他,我也豁出来他打我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常治仁嚎唠一嗓子:“你找死呀”。
汪福有些不解的说:“哎,不是你让我这么干的么”。
蒋或只解释说:“那时还不知道阎善目会抄写大字报,才作的决定,现在情况有了变化,就得重新商量了”。
常治仁说:“阎善目已把信发出去,现在上边已知道我们的做法,肯定会下来调查,不打他,还不知道会是啥样呢,你要是再打他,不但你进去,我也得进去”。
汪福说:“这么说他不发信,我看我们也得进去”。
常治仁说:“这是两回事,如果我们把他送进去判他的刑,那时就是有人来调查,都不会有人为反革命说话,去给反革命打证言,再说通过我们的舆论鼓动,谁会知道他是啥样的人”。
蒋或只说:“就是,坐地文书赛铜箍,那时他就啥招没有”。
常治仁说:“上边要是接到阎善目的信一定会下来人,但是不一定那么快,我们还有五个小队没去造舆论,还是按最初计划,全大队造完舆论就抓他,也许还来得及”。
蒋或只说:“是不是把这个情况向公社领导汇报一下”。
常治仁说:“我打算这就回公社,直接向林书记汇报”。
他们商量完毕,常治仁让孙小组长先回生产队,继续监视阎善目的一切行动,随时随地的向他汇报。他马上就去了公社。
常治仁到了公社直接就去了林书记的办公室,一敲门没人答话,一拉门,门锁着。问一下副书记,副书记说:“林书记这两天没来上班”。
常治仁说:“是不是下乡了”。
副书记说:“不能,昨天吃完晚饭后我还见到他了,你去他家里看看,可能在家”。
常治仁就去了林书记家,一拉门,门挂着,因为门是在里边挂的,知道屋里会有人,就问了一声:“林书记在家吗”。
这一声问,使林书记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问:“谁呀”。常治仁说:“是我,我是常治仁”。
林书记听是常治仁,才算松了一口气。告诉他:“你等一下,我办完事再给你开门”。
常治仁听到屋里有个女人小声的说话:“别办了,晚上再办吧”。
常治仁又等了一会儿,林书记才去给他开门。他进屋一看,供销社的一位女营业员在屋里,头发散乱,通红的脸,正在系裤腰带,她看到常治仁进了屋,也没顾得上裤腰带还没系完,就跑了出去。
常治仁看是她,就问林书记:“你没再换一个小年轻的”。
林书记说:“有一个,不过抵不上她,这个女人劲儿特大,你别看她生过孩子,每一次她都像是一个处女,特别让你过瘾,只要和她到一块,你再不会喜欢别的女人”。
常治仁说:“你老婆和你老打架,是不是你嫌她不过瘾,不和她做爱了”。
林书记说:“这个女人太没意思,要是和她做一次爱,她躺在那死等,一动也不动,松的好象个老套包子,累得你一身汗,她没咋的,等你不行了,她来劲了,说啥也不让你下去,非让你接着干,现在不像年轻时劲足,咋的也硬不起来,结果她是又哭又闹,又打又跳,所以现在我是很少和她做爱了”。
常治仁说:“都说家花没有野花香,你是深有体验呀”。
林书记说:“别扯闲白了,你回来找我有事吧”。
常治仁没敢把他步步失败的经过告诉他,只是说:“我是有点事,在群众写大字报时,有一张写了阎善目的名字,由于贪黑贴的,没有发现,结果让他抄写下来,送县里去了,林书记你看现在该咋办”。
林书记听了后,先是很气愤,想狠狠的批评他一顿,又一想这些意外的事他早就预料到,而且也作了退路的准备,他犯不着和他发火生气了,就和颜悦色地说:“你想怎么办都行,我不是把大权都交给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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