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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好透,就应该好好养伤,来这里找我干什么?”
柯言没有回答,依然在上一个话题上纠结着:“你以前都会照顾我的。我上次生病发烧,你一直都陪着我。为什么现在不行呢?”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演习。”
“演习……”柯言苦笑一声,“那两个月,对你来说仅仅就是演习吗?”
“……是。”
柯言握着凌安修的手,哀求道:“那你再陪我演习一次好吗?无论多久都可以,就算你真的……真的不喜欢我,拜托你,再假装一次好吗?”
“我真的很不明白,柯言。”凌安修无奈道,“我以为你已经想开了,你以前……”
“我以前就是个大笨蛋!”柯言想到以前自己种种幼稚又装逼的行为,就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凌安修,你相信我,我再也不会打你了!”
“……”
柯言急切地说:“你不相信?那我写保证书给你!几千字几万字都可以的……真的……”
“这不是重点。柯言,你现在再怎么抱歉,都弥补不了你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时没有想开,身为一个同性恋的我,在你的逼迫下被迫出柜后,生活在所有人的冷眼与嘲笑中,我会怎么样?”
柯言有些茫然,“我……”
“你没有想过。”凌安修冷声道,“你的厌恶,你的喜欢,你都会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哪怕会狠狠地伤害到别人。柯言,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柯言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可是你在意我!我记得个的你抱着我时的表情,你很紧张,很心慌,你别想否认!凌安修,我在病床上想了很多。我他妈不在乎自尊什么的了,你说我贱也好,反正我只要你!你不同意我就一直跟着你。”
“你别激动。”凌安修平静道,“你脑子刚受了重伤,还是保持淡定比较好。”
柯言一脸哀伤地看着他。
“行了,别说了。”凌安修站起身,“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
“安修,”柯言抓住凌安修的手腕,“后天,同学们会为我举办一个康复Party;顺便帮我补过十八岁的生日。你也来好不好?”
凌安修把柯言的手指一根根地扳下来,淡淡道:“再说吧。”
由于柯言已经完全成年,Party的举行地点不再是KTV或者酒店,而是一家酒吧。这个年纪的小孩都急于向别人证明自己已经长大,女生穿着成熟性感的吊带裙,男生戴着嘻哈风格的棒球帽,几十个少男少女在酒吧里超着闹着,气氛一直很热烈。
只是Party的主角却一直安静地在酒吧门口的沙发上坐着,谁过来和他说话他也只是稍微地敷衍一下。
沈沫走了过来,递给柯言一杯啤酒,“马上就到十二点了,准备切蛋糕了,寿星。”
“对啊!”班花也凑了过来,她穿着一件摸胸T恤和一条超短牛仔裤,非常引人注目,“蛋糕一共有七层哦,是我特意选的呢!”
柯言猛地抬头看向沈沫,“还有多久到十二点?”
沈沫看看手机,“几分钟吧。”
柯言站了起来,跑出酒吧,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地拨打凌安修的电话。
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终于喷涌而出,“凌安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有什么事吗?”
柯言哽咽着:“你能对我说声‘生日快乐’吗?我一直……一直想听。”
“生日快乐。”凌安修的声音平静无波澜,就像只是在念书一样。柯言胸口一阵突如其来的钝痛,痛得让他几乎直不起身体。
“凌安修,”柯言声音沙哑,“你知道吗?我爸爸打算送我出国读书,我不同意,他做了一个约定,只要……只要你今天来这里,愿意和我重新开始,我就不用出国。可是,你没有来……你没有!”柯言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音,就像一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整整三个小时,他一直在等,每分每秒都在等,可是他等的人却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甚至没有打一个电话过来。
“……”
电话那边没有回应,柯言着急道:“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吼你,我说过我不会再凶你了,是我的错,你别生气……”
凌安修叹了口气,“柯言,你听你爸爸的话,出国吧。”
柯言笑着抹掉眼泪,“凌安修,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你很想我走,是不是?”
凌安修依旧沉默着。
“我说过,我会乖乖听你的话——我走就是了,这样你会开心吗?”柯言的声音很轻,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不过,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你的。凌安修,我等你五年,等我大学一毕业,我就回来找你。到时候无论你个人的意愿如何,我都会把你带走,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把你留在身边。”
凌安修突然笑了:“你找不到我的。”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一定会找到你。”柯言紧紧握着手机,他站在灯红酒绿的街头,抬头看着不远处一座高楼上的时钟,他的心脏似乎也随着秒针不停地跳动。
这时的柯言并不知道,很多人一旦分开也许会永远都不再见面,就仿佛,到头来,回过去,什么都没有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大家先花一分钟收拾下心情再去看渣攻五号吧 =3=
PS:一下个故事口味略重,慎入!
第61章 渣攻五号
凌安修有种想骂人的冲动——这是有史以来他得到的最差的一具身体。四十岁的中年大叔,年轻时的英俊也因为他不规律的生活消失殆尽。作为这个城市最具有权势的男人;他在刀口上生活;腰缠万贯;拥有人羡慕的一切,金钱,权势,女人,却不能拥有一具完好的身体。
凌安修郁闷地坐在轮椅里,仔细思索着在主空间系统和他说的话:“这次的技能是‘无感’。使用技能时,你将会失去一切感觉;即使再强烈的痛楚你都感觉不到。”
凌安修一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他要这种技能干嘛?不过,等他拥有了原宿主的记忆后,他不得不说,没有这个技能他说不定会在这个世界被玩死。
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天了,他一直待在这个小房间里,没有见到一个人。小安明明是和他已经穿越过来的,却始终见不到他的踪影——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是不是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由于拥有原宿主的记忆,凌安修明白自己正处于被软禁的状态。有一个男人,会不时地过来看他一样,踢他,扇他耳光,有时候兴趣来了会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狠狠地贯穿他的身体。男人看他的眼神永远充满侮辱,就好像在对待一条狗。
而这个男人就是——
门被推开的同时,一道光线射进房间,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凌安修下意识地捂住眼睛的同时,感受着阳光的温度,断定现在正是黄昏。
凌安修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其中夹杂着青草的味道。男人把肩上挂着的步枪丢给身后的男人,大步朝凌安修走来。
“爸爸,我回来了,你想我了吗?”男人用强有力的胳膊把凌安修从轮椅上抱起来,就像对待一个孩子,小心地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凌安修全身僵硬,看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脸——英挺的鼻梁,幽暗深邃的蓝眼睛,薄度适中的嘴唇,这是一个相当英俊的混血男人,这是凌安修的唯一的儿子,凌澈。
“我在想你,想你怎么还没死。”凌安修淡淡道。
凌澈轻笑一声,“我死了,谁来抱你?”
站在凌澈身后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听到这种话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长满枪茧的手慢慢地伸进凌安修的衣服里,抚摸着那温热的的皮肤,然后在胸前两点上停留,粗暴地玩弄着。
凌安修闷哼一声,凌澈湿滑的舌头舔过凌安修的锁骨,滑到他的脖子上,“爸爸,我好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尝一尝你鲜血的味道。你知道吗,从我十四岁开始,我就一直想这样抱着你,肆意地玩弄你的身体。”
凌安修咬着牙,“凌澈,你不正常,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凌澈加重了手中的动作,“你这个被变态上的男人,也正常不到哪去吧。爸爸,这几天你是不是也憋得慌?没事,现在我就来满足你。”
在男人扯下自己裤子的前一秒,凌安修果断进入“无感”状态。顿时,他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没有身体的灵体,他就这样飘在空中,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侵犯着自己刚刚入住的身体,却没有一丝感觉。
半年前。
“这次你真的要亲自去吗?”女人替凌安修收拾着东西,忧心忡忡道。
“是啊,这次的事情闹得很大……A国军方都已经介入了,我不得不亲自出马。”
女人叹了口气,“那你一定要小心。”
“嗯。”凌安修凑过去亲了亲女人的嘴唇,笑道:“珍妮,你不用为我准备什么,我只要带上一把狙击步枪。”
珍妮也笑了,“那小澈呢?你带他一起去吗?”
凌安修沉吟了一会儿,“不了,这次会有点危险,让他安心在家待着。”
“嗯,好的。”
“那我走了。”凌安修和珍妮在门口吻别后,坐上了一辆军用悍马。
悍马的司机有些犹豫不决,“凌先生,真的这么做吗?”
凌安修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嗯,不亲自看到我是不会死心的。开车吧。”
车子正要启动,凌澈不知道从哪突然冒了出来,趴在车子的车窗上,问:“爸爸,你要走了吗?”
“嗯。”
“带我一起去吧,”凌澈的蓝眼睛里透出一丝渴望,“我想和你一起。”
“不行。”凌安修的声音里有一种难以反抗的威严。
凌澈一脸失望,“为什么,爸爸?”
“不为什么。”凌安修冷声道,“开车。”
凌安修在后视镜里看见儿子一直在原地站着,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居然有些害怕自己的儿子?
凌安修抽着烟回想着那个夜晚的情景,他心血来潮地想和儿子说说话。凌澈的房门忘了锁,他就看见他唯一的儿子,手中拿着自己的照片,另一手不停地动作,最后在一阵低吼中,凌澈达到了高。潮。
就在那个瞬间,凌安修清楚地意识到,他的儿子,很不正常。凌安修常年和各种各样在生死徘徊的男人打交道,鸡。奸这种事情他见得多,却从来没有玩过。他死都不会想到,凌澈也……喜欢男人并不是奇怪,可他居然……
凌澈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珍妮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摸摸凌澈的头发,安慰道:“小澈,你爸爸不让你去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凌澈欲言又止,“我觉得爸爸他在躲着我。”
“怎么会呢,你别多想了,早点回房睡吧。明天你不是要和雇佣兵们一起进行五天四夜的奔袭吗?”
“知道了,晚安,妈妈。”
三层的别墅,凌澈睡在三楼,珍妮和凌安修的卧室在三楼。今天晚上只有他们母子两,直到午夜十二点。
珍妮一打开别墅的大门,就被推到墙上,热烈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上,男人一只手揉搓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想要扯下她的内裤。
“别,别在这里。”珍妮推开□□焚身的男人,“小澈会发现的。我们去房间。”
男人不爽道:“你和凌安修做。爱的房间?”
珍妮白了男人一眼,“武,你别这么说。”
两人一同来到卧室,男人一把就把珍妮抱上了床,一边扯着珍妮的真丝睡衣,一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