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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非常顽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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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答应你。”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吗?男人以充满期待的眼光看着这个自称是仙女的女人。 
“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若想实现你的三个愿望,得跟我做爱三次才行。” 
男人忍痛捐出了他所有的男性尊严。 
在三次“欲仙欲死”的热情激荡后,他像一头用尽力气的驴子一样,倒在草地上喘气,等待仙女履行她的诺言。 
没想到“仙女”拍拍屁股,想要一走了之。 
“喂喂喂,你别忘了你的承诺,我许的愿望呢?” 
“仙女”神秘且诡异地笑了笑,问他: 
“你今年几岁?” 
“三十五岁。”男人据实回答。 
“哈哈哈,我没想到有人到了三十五岁还相信这种鬼话!” 
不管你从上述那个无头绪的鬼话中嗅到什么信息,推演出什么样的寓意…… 
据我观测,最少有一半的女人,还认为只要交出最清白纯净的自己,就可以交换幸福的婚姻。 
女人还是喜欢以做爱来换取承诺。 
我一位男性朋友的惨痛经验如下:他遇到一位看来观念蛮开放,在第一次碰面后就主动约他,并且以各种细微动作挑逗他的欲望的女人。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差强人意”(勉强还可以而已),但因为他很久很久没有女朋友,所以他同意有进一步的交往—— 
一上了床,平日的豪放女忽然变得拘谨万分,动作死板,并不如他想象中热情奔放。一番“勉强还可以”的缠绵后,他下床准备穿衣服时,她竟幽幽叹了一口气,问他: 
“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他全身松软,近乎瘫痪,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我有戴……那个呀,不会有事的——” 
该女子厉色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哼,你别想一走了之!” 
这件事情拖到该女子找到下一个“可能的结婚对象”后才风波平息。他被广为宣传是“负心郎”,叮得满头包。该一夜风流的艳史也在此名女子“损人不利己”的传播下广为流传,越传越难听。 
害我每次看到他都得憋住气,免得自己爆出太不给面子的笑声来。 
哈哈哈。真是识人不明。 
看来,有些女人潜意识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交换概念:我如果跟你怎样,你就得娶我,并且保证给我幸福。有这种观念的还不一定是处女。 
想法简单的男人很难理解这种情结。 
女人这个想法的来源,可能来自幼年经验、青春期所受的恫吓或连续剧情节的影响。 
女人从来就被教育:把身体“给”男人,一定是女人吃亏,所以一定要向他要求补偿才公平。 
我已听过现代的新男性发出不平之鸣。比如上述那位中了某种“精神上的仙人跳”的朋友,就愤愤不平地说:“为什么我要负责,我们男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很费力呀,我觉得男人比女人费力多了,应该是男人吃亏才对!” 
有人说,女性“情欲自主”的意识再提升的话,类似事件若发生,第二天早上可怜兮兮问“你会不会为我负责”的可能是男人。可是我想,一百年内这个角色应该不会互调才是。 
对身体与承诺之间的关系,中外看法有相当大的歧异。有一个外国女孩告诉我她的“新发现”。 
一位来台学中文的美国女孩Mary,和一位与她同是二十七岁的女研究生同居一室。有一阵子她发现自己的室友茶不思饭不想,几近形销骨立,出于关心,她建议室友看看医生。不过,台湾女孩却哭了起来,说她没病,只因为男友离开了她,她连跪下来抱着他的腿都无法挽回他的心,所以才难过成这个样子。 
Mary学以致用地告诉室友,天涯何处无芳草,但室友却反驳:她和男友之间,除了没有一纸结婚证书外,什么都有了,她实在不甘心这样让他“逍遥法外”!Mary当然听懂室友话中之意,她本来想耸耸肩说:“sowhat?”但惊觉中西方女人的观念如此不同,不敢妄下评语。 
Mary说起她的美国经验,二十六岁那年,终于有个看得顺眼的帅哥追她,她感觉这一次“将有罗曼蒂克的事发生”,可是私底下她惶恐得不得了,到处问“有经验”的人说:“如果他发现我到二十六岁还是处女,他会不会不要我?” 
“你和他的性关系很差吗?不然为什么那么懊恼?”她问室友。她实在没有办法理解“第一个使用者必须负担女人一生”的中国式爱情观。 
中外观念如此不同。我在读《每个女人都该冒一次险》这本翻译书时,看到某一段文字,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群英国女人在做“心灵沟通”时,一个女人煞有介事地警告密友们:“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但如果你们有人说出去,我打赌我会杀了你们!” 
什么事呢? 
“哦……今年二十四岁,还是处女!” 
因为她觉得,一定没有任何英国女人像她一样在二十四岁还是处女,太可耻了。 
Mary感到啼笑皆非的问题,也是我在各大专院校演讲后碰到的问题,当然前来询问的女学生都说是替室友或同学问的。情况发生的原因,都是因为“女生想把性留到婚后”而“男生坚持要”,最后女生“把持不住,怕不给他之后,他会找别人,因而妥协”,给了他又认为他一定得娶自己,不管恋爱谈得多差——在如此心态上,性对女生不是享受,而是一种身心煎熬与挣扎,一种交换。 
女人在没有学会“自己为自己的身体负责”以前,想要谈男女平等是痴人说梦。拿身体换承诺,基本心态上是交易,而不是爱。如果我们把爱的层次定位得如此低,就不能责怪男人不尊重爱情。 
不久前某文教基金会指出,不能接受女性婚前性行为者有五成四。我想,至少有一半的台湾女性,还是希望“以身体换承诺”——你保证娶我才给你。但现今实际上在婚前有性行为者,必定超过此数——怎不叫人忧心台湾女人的“行为开放,思想保守”? 
我不是主张你一定要有婚前性行为。(老实说,你要不要有婚前性行为,那是你的事、你的决定,我赞不赞成有什么关系?)但我主张,不论男女,一个成熟的人就该为自己的身体负责,别像小孩一样哭嚷:都是你害的!那无助于美满姻缘,也不公平。 
若接受性邀约,就得自己负责;不想,别怕他因而离开,因为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爱。性是上天赐给每一个身体的礼物,不是婚姻的交换品。 
如果你真想跟他结婚,而且很确定他若不想娶你,你根本不想给他,那么,干脆开门见山好了: 
“如果你想和我发生关系,必须先跟我结婚、结婚、结婚啊!” 
这种坦率的态度,比“引君入瓮”后再死缠烂打好多了! 
有人外遇只是借力使力 
你身边有这么一只倒霉的兔子吗? 
不如放生吧! 
邓纪年生时潇洒,走时也潇洒。与他认识多年的她,竟然不知道他有先天性心脏病。 
慧良在和他分手时,早已约定,生时不再相见。邓纪年是个体贴女人的男人,懂得如何以诚挚的眼神为她带来惊喜。不可否认,和他谈恋爱充满了刺激感。但是,由于他是她的顶头上司,且是有妇之夫,慧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也如舟行险滩,时时提心吊胆,生怕有人读出了她的秘密。 
她是他的秘书,因而有不少机会和他共处,比如说,出差,他就完完全全变成她的,他们总是订两个房间,而其中一个只是备而不用;上班时,他在人前对她大公无私,有时甚或会疾言厉色,当她哭红了眼睛,他又会传唤她到私人办公室谈话,以顽皮的嘴唇吻她的泪痕,以爱情的魔法让她破涕为笑。 
慧良爱邓纪年,爱得无法招架,但她也深知,邓纪年是个她无法掌握的男人,即使他肯为了她离婚,她未必能平平稳稳地与他共度余生。所以一年前,她决定从捆缚她的爱茧中走出来,她回高雄找到了工作,相亲,从此安居乐业,过着她不怎么满意但也毫无风险的生活。 
“邓太太,请节哀。”慧良看着两眼红肿的邓太太,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感浮上心头。 
邓太太四十开外,全职家管,看来贤良敦厚,一点心机也无。看到邓纪年的属下们来问候,端出家中糕饼殷勤招待。 
邓纪年去世已三月余,此时来访,似又为平静的湖面投下石子。已经不伤心的人,忽地又伤心了。 
天高皇帝远。慧良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噩耗,还是当公司的小工读生小莉打电话来,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邓家探望,慧良才恍然明白。 
曾经爱得死去活来的人,早已不在人间,而她竟然一点也没有知觉,实在是人生一大讽刺!而这一份除了她与邓纪年之外,没有第三者知道的爱情,恐怕将随邓纪年灰飞烟灭后,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秘密。基于一份缅怀旧情的心理,她和小莉联袂带了礼物探望邓太太。 
邓氏夫妻并无子女,本已平静的邓太太在诉说夫妻之情时,忽而激动了起来:“其实,独居也很习惯了。他那个人一向只顾自己,也不准我多问一句,结婚二十年来……我也不敢管他在外面做什么……其实去年还是前年,有一阵子我觉得他在外面搞得太凶了,我真想离婚!” 
温柔的邓太太说出这样的话来,使慧良羞涩地低下头去;坐在她身边静静倾听的小莉,听着听着也脸红了起来。 
“可是……他这个人,唉,偏偏那么……他就是有办法把我管得死死的,那天,他喝得一身酒味回来,我正想跟他掀底牌,他却把这个戒指送给我……” 
邓太太取下手上那只戒指,拿给慧良和小莉看,她俩的视线一接触到“献给我惟一的爱”那行字时,情不自禁地颤抖了。 
邓太太声泪俱下:“他走了,只要我一天戴着这个金戒指,我就欠他一辈子情……现在我才懂得反悔,是我自己对他太冷,两个人才一直热不起来,其实他是那么爱我呀……你们还年轻,记着,有些男人外面是冰,里面是火,女人可要先化了他外头那层冰才行,别像我,等来不及才知道自己的错……” 
两人唯唯诺诺,谨遵前辈教诲。慧良咬着唇,企图不要让秘密从自己颤抖扭曲的唇吐出。那个戒指,她是见过的。她与邓纪年开始来往时,邓就把刻着这一行“爱的明誓”的戒指送给她,使她无限感动。她决定分手时,才将它物归原主,没想到这“惟一的爱”转而献给邓太太。 
如此这般,不知是不是好事一桩?慧良决定让秘密成为她一个人的秘密,就让邓太太对她“情深似海”的丈夫感念在心吧!虽然,她的心中也有些许不甘,让邓纪年又借花献了佛。她还记得,那时邓纪年口口声声苦苦宣称,他的爱情从此被埋葬了。 
好不容易走出邓家门。慧良快步向前走,小莉则跟在她身后;慧良听到啜泣声猛然回头,看见小莉哭得像泪人儿似的。 
“喂,你真是感情丰富,一个戒指的故事就让你如此感动?” 
“不是,不是,”小莉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光四射的小东西,放进慧良掌心,“是因为我有另外一个戒指……” 
“嗯?”慧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两个戒指长得一模一样,也同样刻着“献给惟一的爱”! 
“你……”她抬头,以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个才刚满二十岁、青苹果般的小女孩。 
“我想……我被骗了,慧良姐。邓先生去年给我这个戒指以后,我很感动,才跟他在一起的呀……”慧良还在思索如何安慰,小莉又抬起头来,问她,“慧良姐,我好怕,邓先生是在和我分手后开车回去的途中心脏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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