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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欢:暴君请温柔-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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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音不卑不亢,随意端起桌前的茶杯,浅饮一口。“不过为了一只畜生,却弄得生灵涂炭,何苦。”

“雪貂乃我西夏至宝,先祖创业之初,曾无意间被雪貂所救,它虽是畜生,却比人更有情义。先祖依循,只要西夏尚有一人,便不得失去雪貂。”拓跋元宏缓声而道。

“先祖遗训?”鸾音轻笑,略带着几分不屑。“先祖已逝,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你才是当今的西夏国主,何去何从,你有权利改变。”

拓跋元宏不语,剑眉微微蹙紧。

“元宏,我不会继续任由你摆布,若大翰大军再次攻城,我便从城楼之上跳下去,绝不会成为楚琰的负担。”她虽面容淡定,话语中却尽是决绝。

元宏手掌紧握,空旷的殿内可以听到清晰的骨节相撞之声。“鸾音,你我的感情,便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她沉默,眸中盈动璀璨流光。“元宏,我可以为你死,却不能只为你而活。我了解楚琰,若非情势所迫,他绝不会轻易挑起战火。”她起身,莲步轻移,在他身前停住脚步,屈膝跪倒在他脚下,柔软无骨的手臂缠上他腰身,侧脸贴靠进他掌心。“元宏,我爱你,但楚琰他是我弟弟。”至亲至爱,她又何尝不是两难。

头顶,传来拓跋元宏无奈的叹息声。

……

战争,开始得惊天撼地,结束之时,却悄然无声。那些因为战争而流淌的鲜血被西夏山脉皑皑白雪覆盖,一具又一具尸体,被漫天的大雪埋葬。又有谁,来祭奠他们早逝的灵魂!

回程的路途,奢华的马车层层护卫,马车之中,鸾音身着西夏服侍,两侧贴身陪伴的是西夏侍女。其中一个的怀中,抱着那只纯白似雪雪貂。

“它真的能救天瑶性命吗?”

楚琰淡漠,此时,有风掀起厚重的车帘一角,他探向窗外的目光,带着些许茫然与哀愁。“或许吧。”他淡声道,“如果幸运,也许可以撑到孩子出世。”

鸾音片刻呆愣,震惊与不可置信一闪而过美丽的眼眸。倾国之力,不惜燃起战火,却只为延长沈天瑶月余的生命,他对天瑶的爱,当真足以倾城。她伸出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楚琰冰冷的大掌之上,亦如幼时,她给他温暖,试图让他脱离黑暗的地狱。“楚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不放弃。”

“嗯。”楚琰淡笑,笑靥难免苦涩。是啊,至少还有希望,终究是好的。

……

楚琰赶回帝都之时,刚好是十五,身披风尘,甚至来不及更衣梳洗,心中惦念的只是确定天瑶依旧平安无事,

哪怕,只看她一眼也好。景阳宫内殿,空无一人,楚琰屹立在殿内,只觉那种空旷的沉寂,让人疼痛窒息。

“皇上,您怎么回来了?”刘忠从殿外而入,明显吃了一惊。飞鸽传书,大军行军,十日后方可入城。

楚琰并未回答,只清冷问道,“瑶儿呢?”

“回禀皇上,娘娘在佛堂。”话音刚落,那最后一片明黄的衣角已消失在长廊尽头。

佛堂内,点燃着昏黄的烛光。天瑶安静的跪在佛前,趣成的合起手掌,双眸微闭着,那张苍白的小脸,平静的如止水一般。却又淡漠的,苍凉的让人心疼。

楚琰就立在门外,但他不愿,亦不敢靠近,用天瑶的话说,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不该踏入她的净土之内。忽而,有冷风从窗口灌入,天瑶好似意会到什么一般,突然睁开双眼。眸中是化不开的离愁。

她转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外一点,隔着一扇厚重的房门,楚琰便站在门外。此时,他总算相信,爱人之间,是真的存在心有灵犀。“楚琰。”她淡淡的低唤着,却依旧僵硬的跪在原地。

侍女邀月忐忑的站在殿外,目光探寻的看向隐在门柱后的楚琰,得到他的示意后,才快步走入殿内,小心的将天瑶从地上扶起。“娘娘,皇上十日后才回来呢。”

“是吗?”天瑶苦笑,但她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

“娘娘,时辰不早了,奴婢陪您回去休息吧。”邀月搀扶着天瑶,出口的话都是极小心的。

天瑶微摇头,“你先回吧,我还要抄佛经。”

邀月并不反驳,她跟随天瑶的时间并不短,多少了解天瑶的脾气。这主子看似柔弱,性子却极是倔强,通常她决定的事,即便是错,亦不能改变。

邀月含笑,抚着天瑶在一旁的桌案旁坐了下来,熟练的为她研磨。“奴婢左右无事,让奴婢陪着您可好?”

天瑶一笑,算作认同。持起一旁的狼毫笔,低头,认真而趣成的抄起经书。

“奴婢未入宫前听家母说,对佛祖许了心愿,要说出来才会灵验,娘娘整日守在佛堂,对佛祖许了何愿?”邀月闲适的开口,倒真是闲来无事,与天瑶絮叨而已。她这主子样样出挑,只是性子太过冷淡。

“我……”天瑶眸光闪动,刚想着随口敷衍,便听得邀月又补上了一句。

“佛祖面前,娘娘可不得说谎,小心佛祖责怪。”邀月语气中难免带着几丝玩意。

而天瑶的眸光却逐渐深谙,然后,是沉默,诡异的沉默之后,她才缓缓的开口,目光散淡的落在面前雪白宣纸之上,开口的声音极轻,似乎风一吹,便散在空气之中。“我对佛祖说,如果错要承担后果,那么,请报应在我的身上,宽恕楚琰。”

不过是低低呢喃,邀月甚至只见她唇瓣颤动几下,根本听不清她说着什么。而隐藏在门外的楚琰,却是听得一字不落,隐在云袖之下的手,紧紧蜷起,指骨相撞,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然后,转身,拂袖而去,那一抹高大的背影,在夜色中,竟是说不出的凄凉。

夜,薄凉。

一直等到天瑶熟睡,他才再次靠近。已然洗尽风尘,身着干净的月白长衫,静默的守在天瑶床边。她睡得并不安稳,眉心紧锁着,甚至,时而不安的哭泣,呢喃,挣扎。

楚琰便心疼的握住她手掌,贴上自己面颊,俯身吻着她冰冷的唇片,眸中竟是心疼之色。

天瑶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身侧晃动的人影,起初,只以为是深切的思念而产生的幻觉,但唇上的温度却是那样的真实。

“楚琰,是你吗?”她颤声询问,回答她的,却是更深而缠绵的吻。她心口缓缓升起暖意,不回应,却微合起双眸,享受着他温热的触碰,双臂换上他颈项,感受着他真实的温度。

纠缠了许久后,楚琰才不舍的放开她,轻笑道,“不是我,瑶儿希望是谁?”

天瑶含笑,将头靠在他胸膛。还好,他回来了,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回到了她身边。“比预料中的早一些,飞鸽传书,不是还要十日才回来吗?”

楚琰一笑,手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你想我了,我便早走了几日,五皇姐随大军十日后才能到达皇城。”

“我可没说过想你。”天瑶微嘟起红唇,退出楚琰怀抱。

“那又是谁让楚煜飞鸽传书,让我退兵?难道不是想我了?”楚琰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含笑托起她尖小的下巴,天瑶双颊微红,侧头躲避他灼热的目光。

楚琰也没再逗弄她,拥住她柔软的身子,侧身倒入宽大的床榻。

天瑶被他抱在怀中,头枕在他坚实的手臂之上,头顶抵着他下巴,手臂缠上他腰身,紧紧的。“楚琰,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吗?”

“嗯。”他淡淡点头,吻在她光洁的额头。语气,却不似那般肯定。即便有了雪貂,她也不过是多撑两个月,就算硬撑过了这两个月,她依旧承受不住生育之苦。他要留住她,必须再去寻找其他灵药,即便去抢去夺。

没有他的夜晚,总是睡不安稳,如今被他拥在怀抱,难得的一夜好眠。孩子重新回到父亲怀抱,也格外乖顺,并没有吵闹她。

五更天时,天瑶尚在熟睡,楚琰却已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生怕扰了天瑶清梦。

御书房中,几位当值的御医早已恭候多时。楚琰大步而入,径直坐于主位之上,御医屈膝跪地,一个个将头压得极低,气氛出奇的凝重。

“夺魂草,取来了吗?”楚琰凤眸微冷,淡扫了一眼跪在最前面的御医院首。

夺魂草本出自西域,亦是难得一见的毒药,可谓是价值千金。为了寻这一味夺魂草,御医们可称得上是费劲了心机,虽然得到了这一株,却丝毫没有喜意,只因,帝王寻找夺魂草的目的,是为了给瑶妃试药。

第192章离殇8

更新时间:2012…10…109:05:43本章字数:4379

夺魂草本出自西域,亦是难得一见的毒药,可谓是价值千金。为了寻这一味夺魂草,御医们可称得上是费劲了心机,虽然得到了这一株,却丝毫没有喜意,只因,帝王寻找夺魂草的目的,是为了给瑶妃试药。

“拿来吧。”主位之上,楚琰淡声开口。御医们再次踉跄跪地,高呼,“皇上三思。”

“皇上,夺魂草毒性至寒,即便雪貂血可抵制毒性,亦要损伤龙体,绝不可冒险。”御医院首颤声说道。

楚琰一笑,摆手示意身侧刘忠。刘忠弓着身子,将药从御医手中接过,并没有丝毫劝解之意。若是徐嬷嬷都劝不动,其他人说什么,不过是惘然。

“夺魂草毒性发作缓慢,可放足了分量?”楚琰复又开口询问惬。

御医院首重声叹息,应了声,“是。”

楚琰几乎是不加思索的仰头,将药一饮而尽。不苦,甚至带着些许甘甜。楚琰微苦笑,良药苦口,相反的,毒药却甘美诱。人。他倒是很想知道,这几片枯叶是如何害他瑶儿性命。“都退下吧。”他将白玉药碗置于桌案旁,刘忠手脚利落的便收了下去,御医躬身,快步退出殿内。

楚琰安坐于主位之上,单手托腮,目光深沉的如不见天日的深海。嘎吱一声,殿门被人从外推开,徐嬷嬷缓步走进来,低垂着头,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手中托盘盛放着的,是一碗温热的羹汤骐。

“皇上喝些热汤暖暖胃吧。”徐嬷嬷在他身侧站定,将精致的瓷碗摆着他手侧。

“谢谢。”楚琰淡声回道,却丝毫没有要喝下的意思。

徐嬷嬷也是固执的人,便从桌上将瓷碗端起奉在他面前,一动不动。楚琰苦笑着接过,用勺子饶了两口送入口中,然后放下。

“皇上不必如此的,御医也没有十足的把握,雪貂血若是不能解夺魂草的毒,皇上难道要为瑶妃殉情吗?”徐嬷嬷依旧冷着脸,动手收拾着桌案之上的瓷碗。

“雪貂血性烈,如何下药,下怎样的分量,没有人知道。瑶儿身怀有孕,容不得半分闪失,必须要有人给她试药。”楚琰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也不是非皇上不可。”

楚琰一笑,的确,不是非他不可。只是,天瑶所承受过的痛苦,他想要感同身受。

“瑶儿睡了吗?”沉寂了片刻后,楚琰开口询问。

徐嬷嬷轻摇了下头,略带无奈,但她是从不说谎的,尽管,有时谎话会让人好过许多。“娘娘毒发了,皇上最好不要过去。”

楚琰不语,但藏在桌下的手,紧抓着明黄龙袍一角。

然后,很快的,他身上的寒毒发作了,因为是直接将夺魂草饮了下去,楚琰的毒发作的快,来的也猛烈,又偏偏赶在上朝的时候。他用内力压抑住毒性,除了脸色难看一些,众臣工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

退了朝,回到御书房时,才是寒毒发作最凶猛的时候,他半撑着宽大的桌沿,额上青筋道道凸起,冷寒不住的滑落。本是可以用内力压抑,那么就不会这般痛苦,但他倔强的想要承受天瑶承受过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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