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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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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易戈,祁龙很快便从莫叔叔那里得到了他的信息。易戈,年二十,潜县独望村人,十四岁时被莫奇纳入影卫。

他如今是怀义王府的影卫统领。之前便是了,跟我指他做驸马没关系。

祁龙说莫叔叔收易戈时便觉得他的功夫是众少年中拔尖的,尤其是轻功,来去无踪,因此才被选为影卫。他本身有学武的天份,这几年武功提升得相当快,那轻功是愈发精进了。莫叔叔也曾打探过他的师承,他说是得自其母,但莫叔收他时,他已是孤儿了,因此便不知道他母亲是何人,问他,他也不说。莫叔收人并不讲究什么家世清白,而是能者居上,没有利益冲突,也无意刺探人**,因此没有再问。

放在二年前,我听说有轻功好的一定会去一较高下,但现在却是无甚兴趣了。

我和哥哥的功夫是娘和崐爹教的,但也是各有侧重。哥哥继承了娘的天生神力,因此侧重于刀法,这却是崐爹传他的,娘的功夫虽说是以刀法为剑法,但究竟使的是剑。而崐爹则于刀法与剑法俱颇有见解。

至于我,崐爹以为女子身轻,因此偏向于让我练好千山飞雪。而我从练千山飞雪始便觉得心应手,十六岁下山时,崐爹说,这千山飞雪练得比娘当年还要高许多。兵器上,爹娘虽授我以回风十三式,我练起来却总是比祁龙差一截。娘和崐爹使的慕云和睛雪都是绝世名剑,份量却颇沉,故十分适于回风十三式,而我选了普通的剑,招数上可以一丝不差,气势与力度上却总差那么一点。

崐爹当年是带艺入门的,所学颇杂。他看我练了几年后,觉得我剑虽使得不错,但却绝不是最适宜我的兵器。所以有一日,他给我带回来一根特制的鞭。那鞭是白色的,粗粗看起来像棍子,但若使上点内力抖散开来,便是柔软的长鞭,只需巧劲,使起来十分灵便。崐爹将其取名疾影。

美人爹爹看到这根鞭,也笑道:“你那崐爹倒也会想。这鞭收拢时象扇子,不如我也教你一套扇子的使法。”他使起来轻灵曼妙,倒似舞蹈一般,将十一岁的我看呆了,这才发现一样兵器,不同的人使来,便会化为不同的东西,只要你想得到。

我的婚事我一点也不操心,我只操心如何对付爹娘的盘问。

好在,他们得到讯息,从西夷赶回来,至少也得个把月。

七月初的时候,美人爹爹先来的上京。他问我:“雾宝,你想好了?这就嫁了?”

我点了点头。

美人爹点着我的额头道:“谁说你的性子不象你娘,你这一根筋的,生生的就是你娘的翻板。还说性子象我,也就是嘴上功夫像我。”

我嘿嘿一笑。对这场婚事,我既没什么期盼也没什么失落,反正已经想好了么。

美人爹一旋身,眨眼就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坐在清心殿的廊下闲闲地喝着春满给沏的一杯龙井,不急不躁地等着。一杯茶完,殿前怒放的木槿花下果然便多了一个艳红的身影。美人爹优雅地抖了一下袖子,坐在我的对面:“还好,至少你还选了个看得过去的人。也罢,过不下去,以后再换便是了。”我不敢跟他说,其实我连易戈长什么样都没看清楚。

易戈还是在怀义王府当他的影卫统领。

轩哥下赐婚的诏书前曾问,要不要让户部给他安置个什么职位。我说我不知道,但其实我觉得无所谓。祁龙后来还是去问过易戈了,据说,他不肯挪窝。这倒让我觉得,这人,功利心不多,还挺淡定的。

深说起来,怀义王府的影卫统领也是有品阶的,只是说出来不光鲜。

这两个月,我是回过怀义王府几回,但我是去见哥哥的,所以他在不在我也没注意。再说,影卫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主人不招,一般也不会出现。若不是那回在思泽园口恰恰迎面碰上,我估计一回面也见不着。就算是那一回,不是他低头叉手行礼道:“易戈见过公主”,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有些小别扭,于是快快答复了便让他走了。

春满后来跟我说,府中的人对易戈话也多,有恭喜的,也有嫉妒讽刺的,但易戈不辩一辞。春满转了一些八卦给我听,说是府中的影卫与明卫一直都是有些在较劲的,诏书下来后,易戈手底下的几个影卫都有扬眉吐气之感,说:“头儿,咱影卫中也终于出了人物了。”易戈当时便淡笑着说:“驸马也算不上是人物,公主也不是看上了我的本事,偶然而已。”

我点头,这人,还真是挺清醒的,不是浮躁之徒,以后至少不必担心他借地位作威作福了。不过由此看来,我这随便一指倒也给他这样的人带来压力了。

春满是怀义王府的丫头,我在王府或是宫中时跟着我,对府中侍卫丫头什么的比我熟。她说这个易戈向来行事低调,在府中不太有存在感,被提为影卫统领时也颇让一些人吃惊,这回居然又被点中了驸马,府中人都说他运气真好。

美人爹决定在上京呆过八月半,而不是出去游荡,八月半前才回来。还跟我说,我是为你啊,你这种嫁人法,你娘铁定不饶你,我帮你挡着。

我不怵崐爹,还真是怕娘。

崐爹有时生气,我撒撒娇也就混过去了。美人爹教导我,女人么,能以撒娇对付的,就别费别的力气。我也成功地用撒娇对付过他好几次了。

虽然娘几乎没打过我,但我怕看到她伤心。我如今这般作为,必定会惹她伤心啊。

日子很快便到了七月十五盂兰节,我出宫与春满一起在靖水河中放了河灯,回到宫中。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的又热又累,回宫洗了澡亥时刚过便觉得乏了,倒头便睡。

刚入黑甜,就被一声女子的尖叫惊醒,她叫的是“有鬼!”还真是应景,难不成这鬼节里真有百鬼夜行?我刚从床上坐起,又听到纷乱的脚步声和“有刺客”的叫声。嗐,这刺客莫非是扮鬼还走错了门?

清心殿的大门却是被推开了,宫内的暗卫在外低声问春满:“抓了一个刺客,可曾扰到公主?”

我披衣站到了门口:“来人,让我瞧瞧什么人行刺?”

烛火点燃,明晃晃的,暗卫们推了一人进来,想要让他跪倒,却没有成功。我定神一瞧,对暗卫道:“将人放了吧!”又打了呵欠对春满道:“给这个刺客在我外间铺张床。”

转而对刚从暗卫手中挣出身来的青衣少年道:“阿延,半夜装鬼很好玩么?你又是怎么来的?算了算了,今晚先睡了明早再说吧。

阿延整了下衣服道:“阿姐,爹娘马上就要杀到上京来了,你还有心思睡?”

这话说的,好象我随便嫁个人便是十恶不赦似的。我故作哆嗦道:“我好害怕,但是,我还是要先睡觉。”

好在,我的清心殿算是偏的,这儿闹腾了一会儿,并没有惊到轩哥和皇嫂。

第二日,我将阿延叫醒,问了详情。

阿延道:“阿姐,你都瞧见我了,也不怕爹娘就在后头跟着?这会儿还坦悠悠的?”

我夹了个水晶糕道:“就算爹娘现在就到,我害怕不也是来不及了?婚书都下了。崐爹和娘怎么说?你是怎么来的?”

阿延喝了口荷叶粥,将爹娘的话一一学来,道:“娘接到消息,说你要嫁人。开始还挺开心的,说你终于放下心结,觅得良人了。后来又收到实情,知道你随便指了个一点也不认识的侍卫,便有些生气了。爹劝她说或许雾儿真的是喜欢别人呢?娘就抱怨说都是爹把你给惯得,越来越骄纵。爹说,雾儿怎么算是骄纵呢?若真骄纵,早表明了身份,那白抑非未必会另娶。娘又说,她这样随便,岂不是害人害己?”他倒是学得活灵活现,然后又补充道:“娘不太生气的,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阿姐,你要小心点。”

我默默地喝了碗粥,放下碗才道:“躲又躲不过的,爹和娘呢?住怀义王府么?”

阿延的眼神有些闪烁:“那个,他们现在和四叔都还在端州,或者应该是离开端州了。”

我的脸放了下来:“或者?应该?阿延,你偷跑出来?爹娘岂不是要急疯了?”

阿延满不在乎道:“我都十二了,上京也不是没跟爹娘来过,怎么不能自己来?”

我提了口气,放缓了语气道:“阿延少爷,你十二还没到。就算你很能干,独自在路上走了十天,可你突然失踪,想过爹娘的担心没有?”

“我跟阿续交待过的,让他过二天再告诉爹娘。再说就算不告诉,爹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

好嘛,连九岁的阿续都掺和了。

我站起身来,搂了搂他:“阿延,我知道你跟姐贴心,但姐的事够爹娘烦的了,你就不要再让爹娘担心了。你还是去怀义王府,跟哥哥说一声,好歹也让他想法递个消息。”

他却歪了头说:“要去我也晚上去,现在不去。”

这小鬼,又不知转什么主意。他不去,我得去。

逐虹 第四章 兄弟

我和祁龙两人,阿延还是跟我亲一些,一来是因为我比祁龙多陪了他两年。二来也是从小到大的情份。

他是我看着生下来的。

我五岁那年已记事,知道娘的肚子里有了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便格外盼着,希望能有一个人供我玩,供我管着,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家里的所有人管,哪怕是比我大半个时辰都不到的祁龙。

娘生阿延是在外祖家,产房里不许男人进,外祖舅舅和崐爹都等在外堂。我看崐爹实在是急得不行,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好似一只没头苍蝇,我从来没见过他那样,便有些想要帮他一把,于是自告奋勇道:“崐爹,我帮你去看看娘和小弟弟。”我并不知道是小弟弟还是小妹妹,但孩子的嘴还真准。

我六岁,跟哥虽是龙凤胎,却是矮了他一截,所以混进内院产房并不费事。我从仆妇们林立的众腿间钻进去时,娘还没有将阿延生出来。她屈腿躺在床上,大冬天的,头上脸上都是汗。有稳婆在说:“夫人,你痛就叫出声来,也能使力。”但娘一声不吭。我见她裙下有血水流出,有些害怕,抓着她的胳膊道:“娘!娘!”她转头看见我,虚弱地朝我笑笑,道:“雾儿,这不是你呆的地方。”有稳婆看见我,也叫:“哎哟,小姐,你快些出去吧,你怎么可以在这里?”我摇了摇头,紧紧抓住娘的胳膊道:“我不要走,娘,我要陪着你!”娘朝我点了点头。

我感觉到娘在咬牙,也感觉到她胳膊肌肉的僵硬。稳婆们让娘嘴里含了参片,又不停地叫她“用力”。终于,我听到一个稳婆道:“夫人,再使些力气,头已经出来了。”

等我松开胳膊,转过去看时,小娃娃已滑出了绝大部□子。娘淌了许多血,但极度兴奋中,我竟全然不知害怕,而是开心地蹦着:“娘,娘,我看到小弟弟了。”

稳婆已将小娃儿接到手中,说道:“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

我凑过去看看,他闭着眼睛在那里哇哇哭着,全身通红,十分娇嫩,睫毛很长。她们将他洗干净包好,他便不哭了。

我在一边叫着:“抱给崐爹看,崐爹急死了。”

稳婆仆妇和娘全笑了。

崐爹说,我对血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源自于我亲眼目睹了娘生阿延的全过程。这特质倒是可以培养了做杀手,但我喜欢同情弱小的性格又确定我做不了杀手,或许真可以做个侠女什么的。

还记得我和哥哥十二岁的时候,四叔开始教授哥哥血魂爪。本来美人爹和四叔一直都在慢慢教我们他们的功夫,但娘一直担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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