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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你当然敢，这是小妞你的权利，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绝对相信你。”张文话虽这样说，可这货却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神情悠闲自在的，根本没放在眼里。
“张文，认真点，现在我们控告你蓄意伤人，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齐锋挺羡慕张文的，至少，苏涵瑶会因为他生气，反观自己，以前百般讨好苏涵瑶，可结果呢？苏涵瑶连理都不理他，让他产生一种挫败感。
“钱史，你这个王八蛋，最好不要让老子见到你。”现在，张文后悔了，他后悔只打断钱史的一条腿，应该将钱史的四肢都打断，不，应该连第五肢一起打断了，让他变成人棍。
“张文，说话小心点，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苏涵瑶再次用力一拍桌子，阻止张文继续说下去，身为一名人民警察，听到这样的话，她不可能坐视不理。
“不会吧？小妞，现在连话都不让我说了？这还有天理吗？”
“张文，你真的不怕死吗？难道你真的不知道这次惹的事情有多大吗？”苏涵瑶有种想要提起张文痛打一顿的冲动，不知天高地厚。
“我知道，无非就是打断钱史的一条腿罢了，我不见得有多大事情，你告诉钱家，让他们来吧，惹毛了我，我倒要看看谁利害。”
“………张文，你就是一个流氓。”无语的苏涵瑶只能对张文作出这样的评价。
“谢谢夸奖，小妞，我没有女朋友，可以考虑考虑我。”张文很无耻的回了句。
“嘎吱。”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苏涵瑶的上司，也是这间警局的秃头局长，陈明生。
“小苏，审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秃头局长进来后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苏涵瑶。
张文听得连连眉头紧皱，秃头局长这是什么意思？审案这种事情能急的吗？不审查仔细行吗？难道他们这些警察就是这样审案的？
张文脑中瞬间闪过几个疑问，但是并没有出声，他想看看苏涵瑶是怎样回答的。
“没有，局长，我们正在审，很快就好了。”苏涵瑶回头望了张文一眼，答道。
“行了，不用审了，证据确凿，还审什么？钱公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快点办手续吧，先将犯人关起来，过两天再弄到牢里去。”秃头局长陈明生说道。
秃头局长每说一句，张文的眉头就皱多一分，有猫腻，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眼前这秃头局长不干净，想将他往死里整。
“局长，这不好吧？”苏涵瑶顿时紧张起来，如果真的那样，张文必死无疑，看样子钱家是真的生气了，动用了钱家的社会关系，想整死张文。
“有什么不好的？小苏，就按我说的去做。”秃头局长根本没有避嫌的意思，不把张文放在眼里，敢当着张文说这些话，他也就不怕张文会对他怎样，或许，在他眼中，张文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局长，这不符合规矩。”苏涵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如此的在乎和紧张张文，按理说，张文被人整，她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却又高兴不起来？相反还有些担心。
如果硬要她作出解释，她就会说，会这样，并不是喜欢张文，张文得罪过她，所以，张文就算要栽，也要栽在她手中。
“这是命令，小苏，你只需照我的话去做，其它的你用不着管那么多。”苏涵瑶总是说这不行那不行的，让秃头局长感到脸上无光。
苏涵瑶微叹一声，看样子张文现在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他这是怎么回事？小苏，你们就这样审犯人的吗？可以让他们随意抽烟？”正想转身离去的秃头局长猛地发现双手被拷着的张文此时正悠闲自在的抽着烟。
身为局长，犯人是见多了，但是像张文这么拽这么嚣张的犯人倒是少见。
“这里是什么地方？”张文神情潇洒的吐了口烟，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你以为是你家？”秃头局长忍不住咆哮起来，感觉权威又再一次受到挑战，让他忍无可忍，刚才是苏涵瑶，现在又是张文，作为一名高高在上的局长，陈明生又怎么忍受得了？
“警局？哦，那你们是警察吗？”张文愣头愣脑的问道。
他这句话令到陈明生和苏涵瑶几人全都懵了，不知张文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问。
“张文，你什么意思？法律面前，你给我严肃点，少给我装疯卖傻。”秃头局长直想一枪崩了张文，在他面前装疯卖傻，这不是找死吗？
“呵呵，我好害怕啊，原来你们是警察，原来现在的警察是这样子的，你们不说，我还以为我被拉进了黑社会，而不是警局，我以为只有黑社会才会蛮不讲理，没想到这年头连警察也开始蛮不讲理起来，怪，真的太怪了，唉！国之不幸啊。”张文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
秃头局长几人顿时脸红耳赤，稍稍别过脸，不敢和张文对视，张文的话截到他们的痛处了，骂他们是流氓，披着法律外衣的流氓。
“怎么？没人说话？是不是看我像软柿子？好捏？”张文冷笑道，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夹着香烟的双手竟然微微颤抖。
怒！绝对的愤怒，这半年来，张文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愤怒过，警察，是正义的化身，可是，今天他却遇上如此的警察败类，连审都不审，就打算直接将他扔到牢里。
张文不敢期望整个警察队伍中没有败类，可是，像秃头局长这么嚣张的，张文无法忍受。
钱家有钱，他张文没有，所以他就活该倒霉？不，绝对不是这样，他张文就偏不信这个邪，他自己的命运，只有他自己才能主宰，别人不行，陈明生这种社会渣滓更是不行。
“小苏，还愣着做什么？把他抓起来，明天，不，今天就关进牢里去。”陈明生脸皮再厚，也受不住张文的冷嘲热讽，只是，那边收了人家的好处，他只能做到令人家满意，至于张文的死活，那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了。
第30章：惩罚败类（中）
明知是错，秃头局长陈明生也只得硬起头皮撑下去，收了钱家的好处，必须做到令钱家满意。
陈明生敢这么嚣张，一方面是因为他收了钱家的好处，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调查过张文，发现张文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说穿了也只是普通人一个。
贪官往往都是为了钱，陈明生也不例外，他敢向钱家的人拍心胸保证，是因为张文的确是伤人了，而是还将人打得不轻，有了证据，秃头局长的腰杆也硬起来了，既能赚到钱，又不担心会落人口舌，何乐而不为呢？
“局长，这不太好吗？”苏涵瑶隐隐感到不安，张文这一进去牢里，他的一生就毁了。
“小苏，现在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上级？要不让你来做我的上司？让你来指挥我？”听见苏涵瑶这样说，秃头局长的怒火更是不住的往上冒，别人都是怒火三丈，他却连五丈都不止。
苏涵瑶身边的齐锋见状连连轻轻拉了拉苏涵瑶，示意她不要再开口顶撞局长，这样对她没什么好处。
刚才，齐锋还将张文当成情敌，现在，他开始同情张文了，以张文这样毫无背景可言的小人物，绝对只有倒霉的份。
“秃头，你也用不着在那里发出你的淫威了，你要动的是老子，不是你的手下，有种朝我来吧。”这个时候，张文反倒是不急了，懒洋洋的说了句。
陈明生一双眼睛瞪得如死鱼眼似的，用破锣烂嗓似的杀猪声怒道：“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因为生气的原因，让他那原本就肥鼓鼓的肚子显得更大了，再让他生气下去，张文真的怕陈明生的肚子会炸开。
“噗哧……”苏涵瑶突然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笑，紧跟着又意识到她这样笑是不对的，于是连忙用白玉般的小手捂住小嘴，不敢再笑出声。
虽然是捂着小嘴，可她那颤抖不已的娇躯却是出卖了她。
据她所知，第一次有人胆敢称呼局长为秃头，外人可能不知道，可警局里的人则知道，局长最在乎的就是这点，他最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秃头来说事。
陈明生年纪并不大，也就四十多，按现在社会来说，正值壮年，被人喊秃头，的确是挺难受的，私低下，他都不知寻访了多少名医，希望能让他头顶上的‘地中海’再次生出黑漆漆的毛发，很可惜，几年下来，所谓的名医是看过不少，药也吃过不少，不管是中医还是西药，却硬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弄得他信心全无。
曾经，陈明生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洗发水广告，于是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跑去大商场买回来用，并且一买就是几个疗治，可能是心急的原因，这秃头竟然一天洗两次头，可是，半个月下来，心中所期望的头发不但没有生长出来，而且还脱了不少，于是，一怒之下的他将那些没用完的洗发水全都扔进垃圾桶，巧的是，当是正好电视上又放着这个产品的广告，怒火攻心的陈明生随手拿起桌的一个烟灰缸朝挂在墙上的大液晶电视砸去，其最后的结果是，那部可怜的大液晶成了牺牲品。
“你刚才喊我什么？”秃头局长的绿豆眼射出一道精光，冷冰冰的盯着张文。
“秃头，老子喊你秃头了，你什么了？不服？告诉你，这还算轻的了。”本来，张文是不屑于玩这些小技俩，不想这样搞人身攻击，可是心中这口怒气不出，他不自在，再者，现在他也用不着给面子这秃头局长，这样的人，配做人民警察吗？借着法律这层外衣去做一些违法的事情，去乘机贪污。
“好，很好，张文，你，很好。”秃头局长那肥胖的身躯被气得不轻，一身肥肉不住的颤抖。
别看他官不大，但是却官威十足，在这个警局里，谁敢对他不敬？谁敢称他为秃头？哪个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的？
“好个鸟？死秃头，小爷我在这里，你不是想对付我吗？来啊。”张文仿佛还不解气，再次满嘴气人的话乱喷，瞧那架势，仿佛不气死秃头就不甘心。
“噗哧……”苏涵瑶再次很不识相的娇笑一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哪怕是用小手捂着，她也还是忍不住，实在太逗了，秃头？死秃头？
秃头局长脸都绿了，不但张文嘲笑他，就连他的手下也在嘲笑他，他能不气吗？
狠狠的瞪着苏涵瑶，说道：“小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苏涵瑶连忙松开口，挺直腰，道：“没有，局长，我没有话说。”
想笑而不敢笑，小嘴角不住的抽搐，那种感觉，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痛苦。
张文色眯眯的盯着苏涵瑶，确切的说，是盯着苏涵瑶那饱满的胸脯，一抖一抖的，格外的诱人。
“来人，把他抓起来，告多他一条罪，污辱国家高级官员。”秃头局长伸出肥胖的猪手指着张文吼道。
“我草，好大一顶帽，国家高级官员？草，死秃头，你他娘的够无耻，就你那吊样，还敢说是什么国家高级官员？齐锋，看到没有？想升官，先无耻，这点你还做得远远不够，有空学学你们局长吧，瞧瞧你局长，人家可是混得风生水起的，这就是差距，以后学着点。”横是死，竖也是死，张文并没有打算客气的意思，就算他今天不说这些话，秃头局长也是同样不会放过他。
齐锋十分尴尬，无可否认，张文这话有一定的道理，想想，局长有什么能奈？说他破案利害？不见得，说他办事能力有多好，也同样不见得，可就是这样一个能力平平的人，却是他的上司，一局之长。
尽管心中不满，齐锋也不敢表露出来，只能